幾日之後,蕭瀟,林志遠夫婦相繼歸國,在處理一些列公司業務之後,都回到西涼相聚,此刻朱月婷已經懷孕七個月,來到西涼就不準備動了,要在西涼生產。
林志遠夫婦對家裡多出來的藍靈也是十分喜愛,給小藍靈買了許多禮物,藍靈一口一個爺爺,喊的很是親熱。對蕭瀟這個養母更是十分親近。林濤和蕭瀟更是抽出時間帶着四個小傢伙去玩,看動畫片了,參觀植物園,動物園了,一起郊遊了,用來增進跟幾個孩子的感情,小孩嗎,忘性大,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感情親熱了不少。藍靈也適應了林濤家的生活。在藍靈生日那天,林濤一家給藍靈舉辦了家庭生日宴會。蕭瀟送給藍靈一件生日禮物,藍靈把禮品盒打開,是一個十分漂亮的雞心型項鍊,項鍊墜打開,裡面有兩張照片,一個是藍靈和自己父母的照片一張是藍靈和林濤一家的全家福,這張全家福上還壓了一個放大鏡,因此人數雖多,但是看的十分清楚。
“謝謝媽咪!”藍靈撲到蕭瀟的懷裡哭了起來。藍靈雖然這些日子很歡樂,但是夜裡有時候難免會想念自己的親生父母,只是小藍靈在林濤夫婦面前不表現出來,但是藍靈的小心思怎麼會瞞過林濤和蕭瀟呢,因此兩人精心給藍靈準備了這個禮物。
“姐姐不哭!吃甜甜!”小丫頭天天拿着一小塊蛋糕來安慰藍靈,藍靈破涕爲笑,把天天遞過來的蛋糕含在嘴裡。大家圍着藍靈一起唱生日歌,讓藍靈感覺十分幸福。
林濤看着金林問道:“天寰你給韻靈準備了什麼禮物啊?”
金林小臉發紅,從背後拿出一個很精緻的禮品盒!伸手遞了過去,藍靈接在手裡開心的打開包裝,裡面是個精緻的描金木盒,藍靈一打開,音樂響了起來,裡面是個旋轉的水晶女孩,十分漂亮。藍靈撲過來親了金林一下,十分開心的說道:“謝謝,小哥哥,我很喜歡。”
在大家的笑聲中,金林的小臉變得通紅。天天和天宇也拿出一副蠟筆畫遞給藍靈,指着畫面中的大頭人,解說着,這個是哥哥,這個是姐姐。搶着說,這個是自己畫的,那個是他畫的。藍靈親親兩個弟弟妹妹,給他們瘙癢,兩個小東西在藍靈身上打滾。
林濤看着一家人溫馨的畫面,也覺得十分幸福,結果被手機打斷,林濤有些懊惱,一看是市裡紀委書記的電話,走到外面接通。原來豁口縣縣長孔仁智出事了,這個孔仁智是省委崔志明書記的前秘書,妻子韓玉麗是崔書記的秘密情人。孔仁智明知被省委書記帶了綠帽子,爲了前途也不得不忍受,但是這個孔仁智到了豁口縣之後,慢慢墮落了,心裡越發變態,把對書記和妻子的恨發泄到其他女性身上,吃喝嫖賭不說,還開始玩機關單位的女人,有些人投其所好,給孔仁智主動送上女人和金錢,有這兩樣開路,孔仁智就大開善門,辦事的一律開綠燈。孔仁智到了豁口縣不到兩年,養了六個情婦,有時更是開無遮大會,其妻子韓玉麗更是有些變態的跟着參加放縱丈夫,用來彌補被自己傷害的丈夫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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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孔仁智玩過了,變態的心思從熟女轉移到少女,在幾個黑心商人的安排下,玩了十幾個處女,犯事這一次,是因爲在玩弄一個十五歲少女的時候,少女心臟病發,小女孩死了。領着小女孩去歌廳玩的兩個少女被封了口,家裡人也被恐嚇,就說喝酒的時候引發了心臟病,醫院也開了證明。這少女的父母是一個鄉下中學的老師,喪失女兒痛徹心扉,產生了種種懷疑,並且告到公安局,因爲細心的母親再給女兒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女兒下體青一塊紫一塊,顯然受到了虐待。因此把女兒屍體冷凍,堅持不活化,可是公安局也不給個說法,並且偷偷的火花了小女孩露露的屍體。露露父母到縣政府告狀,結果被攆走,晚上回到家,還被一夥暴徒砸了窗戶丟了燃燒的酒精瓶,說是再敢鬧,就殺了一家老老少少。
市紀委書記收到的是匿名信,並非是露露的父母告發。紀委書記金昊感覺事件嚴重,因此像林濤彙報。
“查,給我一查到底!相關人員絕不姑息。”
金昊跟林濤也是相處三年了,關係十分不錯,不由說道:“孔仁智是省委崔書記的秘書,只怕會受到阻撓。”
“狗屁個崔書記,要是跟他有關聯,他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你就放心大膽的查,先把他雙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一定要給我辦成鐵案。”林濤十分惱怒的說道。
林濤放下電話想了想,然後打電話給交通局長劉銘,這個劉銘是被林濤提拔上來的,不說是絕對心腹也差不多,劉銘曾在豁口爲官多年,在常務副縣長的位置上調上來的,如今是副廳級幹部了,對豁口的官員除了孔仁智,基本都很瞭解。因此,林濤讓劉銘協助調查,劉銘拍着胸脯保證,就是孔仁智在哪個飯店開假髮票,都能給查出來。事實確實如此,劉銘當年在豁口縣可是經營了不少年,關係網十分深,這幾年跟着林濤貪污受賄的事情基本不沾邊了,因爲跟着林濤,林濤在經濟上也自然幫助他,合法賺錢的方法有許多,因此劉銘現在把個交通局打理的井井有條,整個西涼的交通也是讓人稱讚。林濤正準備提拔劉銘成爲副市長。因此劉銘接到電話,決定使出十二分力氣。再者劉銘雖然不在豁口縣,但是也跟幾個豁口爲官的朋友談論過孔仁智,對孔仁智的一些齷齪事情也是知道的,因此,劉銘找到幾個不得志的傢伙一說,這幾個人差點沒高興的跳起來,一條條信息,不斷反饋給劉銘。
第二天孔仁智接到政府辦開會通知,結果剛到市政府大廳,就被等待在那裡的市紀委書記金昊給帶走了,孔仁智臉色一片慘白,在車上想給崔書記打個電話,結果電話被沒收了,孔仁智訕訕的笑道:“金書記,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查我,但是我打個電話不算違規吧,您高高手,算我孔仁智欠你個人情。”
金昊黑臉一拉,嚴肅的說道:“我這裡不講人情,只講紀律,在雙規期間,一切聽組織安排,不允許你私自有任何行動。”
孔仁智臉蛋子抽搐了幾下,低下頭默不吭聲,不知道想些什麼。金昊把孔仁智秘密押解到西涼軍區招待所。手下精兵強將在副書記的帶領下,此刻正查抄孔仁智在豁口縣的住處。
副書記劉立志翻看桌子上的存摺也是吃了一驚,桌面上有二十三個存摺,總計金額兩千六百萬,還有六張銀行卡,具體數目不知道。除了保險櫃沒打開之外,控制人這三室兩廳裡裡外外,犄角旮旯搜了個遍,又搜出幾十件黃金白金鑽石首飾,還有百萬現金。與此同時,在劉銘提供的信息之下,胡楊手下的人也抓了幾個跟孔仁智關係密切的商人,還有兩個被孔仁智提拔起來的局長和一個鄉鎮黨委書記。分開進行審問。紀委公安局同時動手,特別是豁口縣賓館的經理根本禁不住市局的審問,幾番提問之下,把一切都招了,內幕比紀委書記得到的材料還要和不堪。這個賓館經理不僅把賓館的幾個漂亮服務員威逼利誘服侍孔仁智,還引誘了職業高中的幾個女生。這傢伙簡直就是個老鴇。而且從這個經理空中得知,孔仁智的老婆韓玉麗也參與了玩弄這些高中生,簡直變態的不像話。
孔仁智的保險箱被運送到市裡,被開鎖專家打開,裡面除了幾十萬美金之外,還有一個手機,一個筆記本,以及一個U盤。U盤打開一看裡面不堪入目,都是孔仁智玩弄女性的錄像,有的還變態的點蠟燭,玩皮鞭,各種下流的道具應有盡有,但是其中的女子無一例外,都是十分漂亮。幾個搞刑偵的警察看着這錄像也不禁心猿意馬,心裡想着,這小子真是窮奢極欲啊,就是坐牢也夠本了。居然玩了這麼多女人。又打開那不老式手機,裡面的一段視頻,震驚了在場的人。胡楊立刻嚴肅的說道,這事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講。
原來那段視頻,正是孔仁智在省委書記家秘密拍攝的他老婆和省委書記崔志明的激情橋段,兩人的對話和麪孔都清清楚楚。沒想到電視裡一副公正不阿的面孔,背地裡居然如此齷齪,居然了秘書的妻子,還霸佔爲情人。畫面裡這崔書記跪在地上舔韓玉麗屁股的醜陋樣子,讓人噁心的想嘔吐,胡楊忍不住低聲罵了句老狗。胡楊再打開賬本都是孔仁智記錄收受賄賂的。證據確着,在交給市紀委書記之前,胡楊向林濤報告了一遍,林濤讓胡楊把這些東西備份之後,交給了金昊。
林濤眉頭緊皺,沒想到孔仁智是這樣一個畜生,正在林濤惱怒之際,市委書記張玉和打來電話,問林濤是不是雙規了孔仁智。林濤也沒揹着張玉和,把孔仁智的事情透漏了一些,當然崔書記那段沒說,
張玉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孔仁智這狗東西可殺不可留,不過剛纔正是崔書記打來電話,劈頭蓋臉的說了我一頓。”
張玉和話說半截,林濤自然明白張玉和受到了崔志明的壓力。林濤一聲冷笑:“雖然市紀委在市委的領導之下,但有一定的獨立性,何況孔仁智的案子已經成了鐵案,張書記只要應付幾天就行。不必管他崔志明呱噪。”
張玉和也笑了:“老弟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不過這事越快越好,拖的時間長了,恐怕會生變。”
林濤想了想笑着說道:“張書記,我記得前段時間加拿大溫哥華和蒙特利爾都向我們發出了邀請,這段時間也沒什麼大事,不如張書記去轉轉取取經。”
張書記一聽更樂了,這事有林濤在估計崔書記也是沒咒念,張書記也樂於耳根清淨,跟林濤聊了幾句,很快就確定了第二天的行程。
省委一號院的崔書記,面對哭哭啼啼的韓玉麗十分惱怒,心說反了,這個張玉和不僅沒幫忙,反而溜了。自己堂堂省委書記國家委員說話居然屁用不頂,這實在令人氣憤。孔仁智都失蹤三天了,居然到現在都不知道孔仁智壓在什麼地方,這絕對是對省委書記權威的挑戰。省紀委一開始答應的挺痛快,現在省紀委書記郝國強也避開他了,而且說的都是官話,這讓崔書記十分不安。不過這些年除了韓玉麗這個情人之外,生活上沒有其他污點,工作上也就是霸權,那算不得什麼錯誤,貪污受賄不沾邊,想了想崔志明又沉穩下來。
“玉麗啊!這事不能急,你先回電視臺好好工作,我會把事情解決好的。”
“怎麼能不急,仁智都被抓走三天了,不知道遭了什麼罪,你堂堂省委書記,居然連這個都查不出來?”韓玉麗有些瘋狂地喊道。
此刻的韓玉麗就像個瘋婆子,什麼清純,嫵媚,動人都不沾邊了,崔志明譁然感到一陣厭惡。強壓怒火又好言安慰了一會兒,韓玉麗這才被勸住,洗了臉,花了妝又叮囑崔書記幾句才悲傷的離開。
崔書記想了想,終於撥下電話。
“我是崔志明!”
林濤拿起電話,聽到了崔志明的聲音,心裡一陣冷笑,不過表面上還算客氣。
“您好,崔書記,我是林濤,請問有什麼指示?”
“指示不敢當。我也想問一下,你們縣的孔仁智縣長是不是被雙規了,我倒不是干涉辦案,指示身爲我的前秘書,犯了錯,我有必要過問一下。”崔書記壓着性子儘量客氣的說道,因爲此刻的林濤身爲副部級市長,不是他崔志明隨便拿捏的存在,想到這,崔志明感覺更加窩火,心想,在西北地界,我什麼時候對屬下這麼客氣過,甚至可以說有點委曲求全。
“唉,孔仁智同志完全辜負了崔書記的栽培啊,到了豁口縣之後,所犯的錯誤,甚至可以說罪行累累,簡直不堪入目,等市紀委審查完畢之後,會向省紀委彙報的,到時崔書記可以瞭解一下。崔書記您老不必傷心,孔仁智雖然是您的前秘書,但是這裡沒有您的責任,這個同志是自己自甘墮落。”林濤無比心痛的說道。
崔書記心裡是翻江倒海,不過轉瞬一想,如此更好,要是孔仁智進去之後,自己就能跟韓玉麗雙宿雙飛了。想到這崔書記立刻說道:“如果孔仁智觸犯了法律,我是絕對不會姑息的。林市長既然你瞭解一些情況,先給我彙報一下,我真是不敢相信這孔仁智離開我不過短短兩年,就犯了這樣的大錯,真是讓人惋惜啊!”
林濤心裡暗笑,想了想說道:“根據初步調查,孔仁智又千萬資金來路不明,涉及賣官鬻爵,另外男女關係方面很混亂,涉及多起嫖娼,甚至還有未成年少女,這性質十分惡劣。”
崔志明一聽,腦袋嗡了一下,按照林濤一說,這孔仁智比自己還不是東西,簡直是令人髮指,這嚴重影響自己的聲望。崔志明顫抖聲音說道:“如此敗類,絕對不能姑息,要一查到底,一查到底——對了,孔仁智畢竟是縣長,這事要保密,避免擴大影響,降低政府在羣衆中的威信,我相信林市長時能很好的解決這件事的。”
林濤立刻說道:“請書記放心,我一定按照書記指示,圓滿完成這件案子。”
崔書記掛了電話,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眼神變得有些空洞,心裡實在不明白,孔仁智在他心中可是一個大有可爲的年輕幹部,以前也沒少提點這個秘書,要是沒有韓玉麗,完全可以說是父慈子孝的關係,怎麼短短兩年,孔仁智就變得如此不堪呢?崔書記是真想不明白,難道大好前途比不上及時享樂,這話在孔仁智上任之前,已經叮囑過了,孔仁智怎麼還會如此呢?崔書記根本猜不到,孔仁智之所以從正值青年變成自甘墮落的幹部,完全是因爲他這個書記霸佔了人家妻子,長期鬱悶之下,終於導致了人格的扭曲。崔志明不僅害了韓玉麗,更害了孔仁智,最無辜的就是那個枉死的少女了。這一切罪惡的根源都是崔志明。
崔志明更想不到,孔仁智再看了市紀委展示衆多證據之後,變得歇斯底里,大罵崔志明是披着人皮的老狗,罵妻子韓玉麗是婊子,聲稱自己變成這樣都是崔志明害的,孔仁智又哭又笑,金昊一看不好,趕緊讓人給孔仁智打了安靜劑,心說,這孔仁智可不能瘋,等醒後還得好言安慰,不能過分刺激了。
崔志明當晚憔悴了很多,也喝了酒,韓玉麗回來之後,看到這個老東西厭惡的不行,但爲了丈夫,韓玉麗不得不使出手段,洗涑完畢,穿上露點的超短睡裙,然後端了一杯溶了偉哥的咖啡遞給崔志明。爲了丈夫,韓玉麗也不得不暗中使了手段,偷偷放好打開攝像鏡頭的手機對準大牀,韓玉麗輕巧的走到崔志明身邊。
“對不起,是我逼的你太緊了。我是太擔心仁智了,畢竟仁智也耗費了您不少心血栽培!”韓玉麗依偎在崔志明身邊委婉的說道。
崔志明喝了一口咖啡,摸着韓玉麗的手說道:“是啊,仁智可是寄託了我的希望的,你知道的,我的女兒不在身邊,我可是把人質當兒子看待的。你放心,我會讓仁智平安無恙出來的。”
韓玉麗看着這張道貌岸然的老臉,不由想到,難道這個老狗認爲霸佔兒媳婦更加刺激,才把仁智當做兒子。
“我相信你,您這幾天太勞累了,我幫你暗暗肩膀。”韓玉麗跪在崔志明身後輕輕的給這位省委書記按摩,崔書記十分享受的哼了一聲,接着慢慢地喝起了咖啡,當韓玉麗轉到前面給他按摩大腿的時候,崔書記看到韓玉麗半裸的飽滿****,以及那挺翹的屁股,心裡一片火熱,那原本很難直挺的下身,居然變成了一柱擎天。崔志明嚥了口唾沫,一口把咖啡喝淨,然後低吼一聲,把韓玉麗撲倒在牀上,幾乎有些狂暴的撕裂了韓玉麗的睡衣,臉色有些扭曲的撲向韓玉麗的。
“啊——疼!”韓玉麗的被老傢伙咬得生痛,不由叫出聲來。
想到這,韓玉麗扭動屁股迎合着崔志明,在崔志明十分興奮的時候,不由問道:“我有你女兒爽嗎?”
“爽,跟幹我女兒一樣爽!啊——”崔志明一泄如注,眼珠變得血紅,腦袋裡一片混亂,因爲他被自己這句話嚇倒了。韓玉麗緊夾雙腿,感受着老傢伙源源不斷的衝擊。心裡還想着老東西今天怎麼射得這麼多。過了好一會兒,韓玉麗翻身過來,坐起來一看,不由驚叫一聲。因爲牀單上血污一片,再看崔書記下體,滿是狼藉和血跡。再往上看,只見崔書記張着嘴,雙眼吐出,躺在那一動不動。韓玉麗極其驚恐的叫了起來,
就當林濤猶豫着是不是把崔志明跟韓玉麗鬼混的視頻直接寄給中紀委的時候,省裡突然傳來了崔書記突發腦溢血死亡的消息,這是林濤始料不及的。而省紀委書記郝國柱以及省長宋春榮看到公安局同志上繳過來的手機視頻,更是無語。平時如同西北省定海神針的省委書記,居然如此瘋狂,那扭曲的面孔讓人感到可怕,尤其兩人不堪的對話讓省長一陣無語。那個韓玉麗當場被嚇得神經了,是保姆第二天進了房間,發現了光着身子蹲在牆角的韓玉麗,以及牀上那個恐怖的死屍,保姆當場報了案,省廳到了現場立刻封鎖消息,上報宋春榮。這件事要是宣揚出去絕對是西北省最大的醜聞,當一天後,又收到西涼關於孔仁智的材料之後,宋春榮罵了句該死,也不知道是罵孔仁智,還是在罵崔志明。省委書記死亡這絕對是大事,中組部,中紀委甚至國務院都是關注的,這些負面材料,宋春榮也不敢截留,不得不上繳相關部門,很快國務院下達了命令,省委,省政府不對其發喪,讓家屬自行處理。
威風幾十年的崔志明就在火葬場冷凍室躺了近一個月,纔有個帶着墨鏡的女子悄悄來到火葬場辦了手續,快速的簽了字,辦理了手續,連老崔的遺容都沒看,只等工作人員捧來骨灰盒,有些厭惡的揮揮手,讓手下接過骨灰盒,然後安葬到了西北省公墓。崔書記絕對想不到,生前權利遮天的他,死後連個送行的都沒有。
孔仁智認了罪,被判了無期,無比悔恨,但心裡更恨崔書記,在得知崔書記死了,老婆瘋了之後,不由一陣狂笑,大喊報應到了。孔仁智良心未泯,把自己剩下的房子轉賣二百多萬全部交給公家,讓補償給受害女孩的家庭。一個月後,在監獄不聲不響的孔仁智吊死在自己的牀頭,結束了自己三十六歲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