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冷戲謔道:“戰王,不止天狼王說你傻,就連我也覺得你傻,本來我只想要除掉天狼王,但這一刻,我卻有一種想要殺死你的衝動。”
“是嗎?你可以試試!”
戰王冷聲道。雖然他現在的處境不妙,但卻沒有絲毫的膽怯,這就是一代戰王的風範,哪怕身處絕境之中,也不會有絲毫懦弱。
“戰王,說白了你只是我的利用工具而已。”
左丘冷再次爆出一個重磅消息。
戰王頓時不知所措的問道:“什麼意思?”
“反正你都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你只是我利用來剷除天狼王的工具而已,可惜,你太讓我失望了,還是我自己出手比較合適。”
“天狼王阻擋了我的路,那麼我就只有把他剷除,原本你我聯手,能早點結束戰鬥,但你始終要擺出一副我行我素的風範,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流行你那一套老規矩了。在我看來,只有將敵人殺死,纔是最好的規矩。”
左丘冷戲謔的說道。
“左丘冷,你根本不配爲一個武者,連武者的最基本心態都沒有,也難怪你永遠無法與我等比肩。”
戰王開口喝斥道。
此時,他心痛不已,看來還是自己的一意孤行,纔會造成今天的大禍。
“武者風範,狗屁!戰王,念在你我朋友一場,待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痛快。”
左丘冷狂笑道。
同時結果兩位王者,要是傳出去,誰能相信,恐怕也只有神話強者才能做到吧!
“噗!”
李慕白再次吐出一口淤血,然後艱難起身,毫無疑問,他之所以一直失憶,原來是因爲那根銀針沒有拔除,看來還是他太大意了,如今銀針拔除,他已經記起了全部。
“左丘冷!”
李慕白冷聲說道。
對於李慕白能突然說出他的名字,他有些意外,便問道:“你的記憶恢復了?”
“當然,我恢復記憶,正是因爲要剷除你這等華夏的毒瘤。”
李慕白開口喝斥道。
左丘冷戲謔道:“笑話,就算恢復記憶又能怎樣,剛纔我給予你最大的重創,哪怕你有傳說中那道禁制,也不可能再有精力解開。”
“是嗎?”
李慕白強行提了一口氣,想要解開,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癱軟在地。毫無疑問,剛纔雖然左丘冷同時殺向他和戰王。
但毫無疑問,左丘冷把百分之七十的力道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此時,他連解開禁制的機會都沒有。
“還想要掙扎,天狼王,你恢復得太晚了,在我眼裡,你們兩大王者此刻和螻蟻差不多。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捏死你們。”
左丘冷哈哈大笑道。
李慕白很不甘,沒想到在記憶恢復的時候卻要遭受如此劫難。只不過,他在心頭已經有了後招。
只是,這代價太大了,只能與左丘冷同歸於盡。
“不用!”
戰王起身。
“你?”
李慕白和左丘冷同時疑問,不知道戰王到底要幹什麼。
戰王對李慕白說道:“今日的事情是我沒有查清楚之下才造成的後果,這一次,我來斬殺他,彌補我的過錯。”
“你還行嗎?”
李慕白不解的問道,畢竟左丘冷的偷襲恰到好處,恐怕戰王此時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
“大男人不能說不行!”
戰王擲地有聲的說道。
瞬間,李慕白被雷住了,誰能想到,一向嚴肅如戰王,也會說出這樣彪悍的話,單憑這點,李慕白只想說,是在下輸了。
“戰王!別白費力氣了,我出手自有分寸,彆強裝了,你堅持不了多久,乖乖的讓我殺死,然後結束你的痛苦。”
左丘冷戲謔的說道。
在他看來,此時戰王如同螻蟻在掙扎,要不了多久,必然會露出疲軟。到時候,就算他不動手,戰王也活不了多久。
因爲他已經封住了戰王的丹田。
此時,戰王沒有說話,而是閉眼,雙臂交叉,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左丘冷慢慢走向他,但戰王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連看都懶得看左丘冷一眼。
終於,在左丘冷距離他只有三米的時候。
戰王悄然睜開那滲人的雙眼,大喝一聲“破!”
頓時,一道氣勢席捲開來,左丘冷被他這股氣勢衝撞得後退好幾步才停下。
“好變態,竟然能衝破丹田封印!”
李慕白震驚的開口道。毫無疑問,身爲王者,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殊的地方,他有一道如同猛獸般的禁制,而戰王的特殊地方竟然能逆天衝破丹田封印。
頓時,戰王氣勢盡顯。
左丘冷大驚失色的說道:“你竟然衝破了我的封印,這根本不可能。”左丘冷不敢相信這一切。
“這有何難,如果連你這點小封印都解除不了,那我去北方歷練兩年,當真是遊山玩水嗎?”
戰王開口喝斥道。
李慕白只想說,這個逼裝得太溜了。
果然不愧爲戰王,就連裝個逼都如此犀利,李慕白自嘆不如,自嘆不如啊!
這時,戰王對左丘冷開口道:“動手吧!我給你一個和我瞭解的機會。”
“戰王,你我也相識多年,何必要咄咄相逼,我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現在你我完全可以化解前嫌,然後從新來過,合力斬殺天狼王,他的名頭一直將你壓制,你甘心嗎?”
左丘冷服軟了,雖然同爲王者,但他卻沒有信心和戰王一戰,對於戰王這樣好戰的人,看都看夠了,別說一戰。
“動手!”
戰王大喝一聲。
左丘冷咬緊牙關,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了,戰王,今天我與你一戰。”
吧李慕白不得不承認左丘冷的臉皮已經厚到了一種程度,明明是你想要害人家,沒想到卻把話說得如此大義凜然。
毫無疑問,他又被左丘冷的臉皮打敗了。
這時,左丘冷突然出手,戰王準備抵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左丘冷並未殺向他,而是轉身就逃。
“逃?你逃得了嗎?”
戰王快速追了上去,兩人消失後,李慕白才艱難起身,毫無疑問,現在的他,和一個普通人差不多。
想要恢復實力,沒有個一個月,等於是癡人說夢。
誰料剛走幾步,李慕白就訕訕的回到了原地,無他,只因前方是懸崖峭壁,如果在平時,對於這樣的懸崖,他根本不屑一顧。
但此一時彼一時,作爲一個普通人,這成爲了他最大的挑戰。
此時,李慕白只想大喊救命,但在這荒郊野外,誰又能救得了他,就算他叫破喉嚨也沒有什麼卵用。
他真的快要哭了,想他也是一代天狼王,竟然也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此時,他真的羞愧的想要跳下懸崖。
可是想到自己那一堆如花似玉的小嬌妻後,他便放棄了跳下懸崖的打算,有一句話不是說,好死不如賴活着嗎?
現在李慕白只能祈禱戰王不要嗝屁了,解決了左丘冷還有力氣回來救他,不然,他恐怕會成爲史上第一悲催王者。
戰王縱身一躍,擋住了左丘冷的去路。
左丘冷冷聲道:“戰王,你別太過分,如果你再擋住我,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戰王搖頭道:“給你機會你不要,現在我出手了。”
隨即,戰王再次施展他那引以爲傲的速度和實力,左丘冷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這時,他不顧危險吞服了一顆狂化藥丸。
瞬間,整個人披頭散髮,如同一個狂魔。
戰王平靜道:“狂化藥丸嗎?即便不用這種東西我也能取你性命。”
說罷!戰王對上了如同狂魔一般的左丘冷,狂魔對狂魔,區別於左丘冷那種藉助藥力的狂魔,戰王本身就是一個戰鬥狂魔。
戰鬥起來如同機器一般,根本不會停歇。
“砍!”
戰王一手劈砍在了左丘冷的肩膀上,頓時,左丘冷半跪在原地嘶吼,想要撕裂戰王的肌肉,但戰王卻早有防備。
“碰!”
兩人對了一拳,齊齊後退,左丘冷如同一條得了狂犬病的瘋狗,而戰王如同一條訓練有素的警犬。(這比喻,有些蛋疼。)
如果李慕白在場,一定會把戰王歸結爲變態一類。
畢竟和吞服狂化藥丸的武者硬碰硬,需要莫大的勇氣,若是換做其他人,肯定會暫避其鋒芒,但戰王偏偏反其道而行。
果然不愧爲戰鬥狂魔。
“吼!”
戰王怒喝一聲,直接架住了正在瘋狂的左丘冷。
左丘冷拼命掙脫,但卻掙脫不開。此時,戰王嘴角溢出鮮血。臉色蒼白不已。
但他卻並未放手,只見他悶哼一聲,加大了力度,想要將左丘冷撕裂開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艱難的挑戰,也只有戰王這等天生神力,再加上一身雄厚的內力才能做到。
“破!”
戰王用盡全力,然後用力撕扯,隨即,左丘冷在扭曲中被他扯斷了身體。
鮮血頓時飄散在空中。
戰王直接跪在了地上,好半天才大口喘着粗氣。
毫無疑問,在剛纔那一刻,就算他身爲一個王者也虛脫了。可見他用了多少力,別忘了,那可是在左丘冷拼命掙扎的情況下。
一代狂魔,果然不是蓋的。
四周安靜了,那飄散的血霧也落在了雪花上面,那撲鼻的血腥味也都消散了。戰王艱難的起身,這一戰終於落寞。
造成這一切動亂源頭的左丘冷被戰王硬生生的撕裂,下場何其悽慘,不過卻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