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臉上的笑意隱去,淡淡然道:“我的電話徐小姐就不用記了,有事讓蛇皮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徐丹丹略有不滿,秀眉一皺,但她很快就擺正了自己的姿態,所謂的明星在這些大人物眼中只是一隻比較壯的螞蟻,而且段天道是她的大老闆,一句話就能夠讓她從天堂掉到地獄。
徐丹丹微微低頭,細聲問道:“段先生的意思,今晚是我和蛇皮……相親?”
段天道一笑,擺了擺手道:“不要說的這麼老套嘛,蛇皮很喜歡你,我這個做爺爺的當然也出點力。”
好奇的看了一眼蛇皮,徐丹丹不解問道:“段先生這麼年輕,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孫子?”
“這個……”段天道淡淡一笑道:“這個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
見段天道不肯說,徐丹丹擡頭看了一眼蛇皮,咬了咬牙,望向段天道:“三天後丹丹在南春還有一場演唱會,不過因爲場地問題一直在商討不斷延遲,久了怕是會讓歌迷熱情下降,不知道段先生能否給予一些幫助?”
段天道修長的手指敲在桌面,曲起手有節奏的一上一下,發出‘嘭嘭’作響的聲音,面無表情的看着徐丹丹,語氣冰冷道:“場地只是小問題,一句話的事而已,只要蛇皮開心,什麼都沒問題。”
徐丹丹顯然聽出了段天道話語中的弦外之音,見段天道眼中滿是冷漠,心中一顫,知道勾搭段天道已經不可能。
隨即徐丹丹露出一臉世故而刻意逢迎的笑容,朝段天道重重點頭:“好的,我一定不讓段先生失望。”
“唔……這樣最好。”段天道點了點頭,站起身拍了拍蛇皮的肩膀道:“你的事情解決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就在這裡和徐小姐好好增進增進感情吧。”
“謝謝段爺爺!”蛇皮重重點頭,眼角微有潮溼,看着段天道的目光中,充滿感激,恨不得以身相許來回報段天道對他的好。
“你是我的孫子,你喜歡的女人,我這個做爺爺的又怎麼能看着她從你掌心溜走呢。”段天道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徐丹丹,徑直走出包間。
回頭望了一眼還沒從激動中醒來的蛇皮,段天道微微一嘆。
哎!
蛇皮終究只是個涉世未深的痞子啊……
“天道,天道……”段天道剛剛踏出包間,耳邊就傳來輕微的呼喚聲,這個聲音很耳熟,循着聲音看去,就看見肖桃做賊般躲在一個房間裡對他招手。
段天道怔了怔,小意的看了看周圍,花如血不在,沫沫不在,徐有容也不在!
“快過來呀……”肖桃紅着一張臉,風情無限的瞥了一眼段天道,見他還在發呆,急忙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小手勾住段天道的尾指,臉色微紅低聲道:“她們都不會來的!我們,我們可以聊聊天……”
段天道忍不住大喜:“好啊好啊!”
女人們在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的機會終於出現了!
段天道嘿嘿一笑,反手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抱進了那個充滿了溫暖與情調的房間內。
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了!
屋內光線並不強烈,但這對段天道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段天道的視線遊走在肖桃的軀體上,低胸絲質墨黑色貼身襯衫下玲瓏浮凸的迷人身段和晶瑩剔透的潔白肌膚刺激着段天道已經長久興奮的神經。
他狼一般銳利的目光彷彿穿透了肖桃身上所有的衣物,直接地撫摸在那絲緞一樣光滑細膩的胴體上。
“天……道。”肖桃面對着段天道灼熱直視的目光,不覺間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面紅耳燥,拉着段天道就走入房間。
那頂多只有二三的纖腰如風擺柳般的劃過段天道的眼前,段天道只覺得心跳已經每分鐘到了一百二十下,像傀儡似的跟着肖桃向牀邊走去。
肖桃那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如玉瀑般泄下肩頭,隨着她優美的身段於走動間蕩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段天道鼻中嗅到肖桃髮髻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的清香,令他心馳神醉。
下身再短一分就要穿幫的黑皮短裙,熨貼着她大約有三十五的渾圓翹美的臀,裙角下露出那雙渾圓潔白,修長光潤的勻稱美腿。
那凝脂般的瑩白玉體仿如一絲不掛似的清晰可見,以致於她挺拔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美腿都纖毫畢露在段天道眼前。
她漂亮的長睫毛微微的抖動着,胸口也隨着呼吸而優美的一起一伏,烏黑的披肩秀髮一縷縷的粘結在一起,貼伏在臉頰和脖子上。
行走間雪白嬌嫩的肌膚顯得越發的晶瑩和細膩,黑皮短裙緊貼在她修長迷人的雪軀上,將那圓滑優美的身體線條清晰的勾勒出來,修長的身體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線。
來到牀前,肖桃坐在牀角,眯着眼伸出手抱住段天道的腰,雙眼迷離。
段天道渾身一震,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在發熱,耳朵裡盡是血液奔騰不息猶如拍打在岸邊的浪潮聲。
此時的段天道,已經顧不得別的東西,滿心只想和肖桃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當即就是手臂一伸一拉,將肖桃死死的扣在懷裡。
同時把肖桃按在牀上,循着肖桃的薄脣將嘴貼了上去。
“轟”的一聲,腦海中彷彿有一顆微型的原子彈引爆,觸感淺薄的脣角讓段天道欲罷不能,和肖桃徹底纏綿在一起……
此時的徐有容並不知道,段天道正在和肖桃做些什麼,她只是覺得奇怪,奇怪爲什麼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之後,段天道就不見了?
而且,似乎沫沫和花如血並不着急……
花如血氣定神閒的坐在大廳沙發上,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她的身上,卻又很快移開,套弄着手中拿的一個開酒器。
沫沫則是拿着一個杯子,猶豫了好一會又放了下去,心事重重,像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給段天道節省這筆錢似的。
當務之急,是找到段天道去哪裡了。
事出必有因,段天道不見了,肖桃也跟着消失,說沒有聯繫的話,誰信?
徐有容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像是進入了深度冥想之中。
道法自然,大道三千,徐有容修道多年,自然也會幾種尋人的手段。
她現在要用的道法,叫做尋本術,只需要一根頭髮,甚至是一點頭皮屑,就能夠找到想找的人,除非這個人死了,又或者在什麼高人佈下或者自然而成的匿息陣法內,否則的話輕易就能夠得知對方的蹤跡。
徐有容每天都跟在段天道的身邊,想要段天道一根頭髮,當然不難。
大約兩分鐘,盤膝而坐的徐有容有了收穫,長吸了一口氣,提起重劍站了起來,就打算朝房間外走去。
花如血一直在注意着徐有容的動靜,雖然不知道徐有容想做什麼,要去哪裡,但她很清楚肖桃現在要做什麼,這個時候,不能讓徐有容出去壞事。
沫沫會意,急忙咳嗽了一聲,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根繩子道:“徐姐姐,你去哪裡?他們肯定還沒談完事,要不,我們來玩跳繩吧,看誰跳得多怎麼樣?”
徐有容儼然沒有浪費時間的打算:“幼稚。”
“原來,徐有容也會害怕啊?”花如血嗤的一聲冷笑:“我還以爲有多難以戰勝。”
徐有容的腳步微微一頓,充耳不聞,繼續向門口走去。
沫沫急忙追了上去,攔在徐有容身前:“徐姐姐,我們跳嘛!”
“讓開。”徐有容目光‘唰’的就落在了沫沫身上,語氣冰冷道。
看着那對冰冷沒有絲毫表情的眼睛,沫沫清晰的感覺到了徐有容散發出來的殺機,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站開到一邊。
花如血神情微變,手指已經落在了腰邊的刀柄上。看來要阻止徐有容,就只有……
可就在她迸發出殺氣的一瞬間,徐有容的身形突然加速,就消失在了黑暗的樓道間。
花如血:“……”
段天道正在和肖桃在寬大的牀上滾來滾去,他恨不得在這張大的能夠讓另外幾個女人也躺下來一起滾啊滾的牀上,和肖桃滾一輩子。
此刻事情已經進展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時刻,一個能夠把肖桃從女孩變成女人的時刻。
段天道很激動,他停在這一瞬,想要把這一刻牢牢的記在心裡。
“嘭!”
門‘轟’的一聲被踹飛,猶如處在巨大通風口的人,風扇突然啓動,被巨大的風力推動,吹向空中。門板向窗戶撞去,無數玻璃猶如飛雪灑滿一地,碩大的門板跌出窗外,轉瞬落向黑暗之中,就像是段天道沉下去的心。
段天道下意識的抱住‘啊’尖叫一聲的肖桃,怔怔的轉頭看向門外。
待看清是誰之後,肖桃把自己藏到了被窩裡,露出半個腦袋悄悄地打量徐有容,臉蛋樸紅樸紅的,像是做賊被抓住的小偷似的。
“你們在做什麼。”這個聲音很耳熟,語氣很冰冷,說話的時候還一個字一個字,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用大腿聽段天道都知道這個人叫徐有容。
“咳咳……”段天道咳嗽了好多聲,差點把肺都咳出來了:“嗯……那個……我說我們在捉迷藏……你信嗎?”
第一次看見一男一女不穿衣服還抱在一起捉迷藏的徐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