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傳來的是一片尖叫,裡面百鳥朝鳳一樣,嘰嘰喳喳一羣美女。
還有幾個正在換衣服,全身脫得精光,那叫一個白,跟牛奶一樣,真的讓張昊天一飽眼福。嚇得他啊,差點就流鼻血了。
本來想扭頭走出去,可又捨不得那些誘人的軀體,眼睛都直了,感覺下身遊的一下就翹了起來。
幾個姑娘立刻大怒,大罵一聲:“色狼啊!!”接着拖把,水桶,拖鞋,還有亂七八糟的衣服一股腦扔了過來,張昊天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着。
張昊天沒有離開,反而關住了門,看了看裡面,大概有七八個人,他們蜷縮在一起,嚇得不敢動彈,有個高高瘦瘦的站起來問:“你幹什麼,死色狼!”
切,本來就是出來賣的,裝的哪門子純潔?張昊天也是吃過豬肉看過豬走的人,就你們這些半片豬肉還真的沒放在眼裡,問:“小語在不在?誰知道?”
那姑娘眨巴了一下眼問:“那個小語,我們不認識。”
張昊天說:“高高瘦瘦的,一笑倆酒窩的那個。”
那姑娘擡手指了指右邊,這才發現牆壁上還有一個門,想不到是個套間。
懶得跟她們廢話,飛身就撲了過去,上去就踹開了門,進去以後裡面烏煙瘴氣的,燈光很亮,有男也有女,成雙成對的坐在一起。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人就把張昊天驚呆了,
那個人認識,竟然是孫小海,孫小海的懷裡抱着兩個妙齡女子,一個穿着跟外面的小姐差不多的服裝,眼神迷離,在他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好像一隻找奶**頭吃的羊羔。
另一個眼神同樣迷離,膚白貌美。仔細看了看不由大吃一驚,那女的不是別人,竟然真的是他那個倒黴的小姨子小語。
孫小海一邊一個,把她們緊緊摟在懷裡。
張昊天的怒火噌地就竄上了頭頂,二話不說,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摔了過去,啪的一聲,孫小海腦袋上的鮮血就流了出來,這小子沒有防備,顯然是被張昊天給砸的暈了,明白過來的時候,恍然大悟:“哥,你怎麼來了?”
孫小海對張昊天敬佩的五體投地,他最崇拜張昊天了,當然,從前他還不知道孟非就是張昊天,最近才知道的。
張昊天指着孫小海的鼻子氣得啞口無言,桌子上放着碎紙,還有針管,包括他手臂上的一個個針孔,這一切都在告訴他,孫小海在吸毒。
你吸毒就吸毒吧,最可恨是他拉上了小語。
小語已經喪失了心智,搖頭晃腦,動作完全機械,身不由己,小臉蛋緋紅,嘴裡喃喃自語,這是中了迷藥最明顯的特徵。
真狠不得一拳把孫小海的鼻子揍扁,想不到他竟然墮落到了這種樣子。
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砸了一酒瓶子心裡還是不解氣,左右開弓又扇了他兩個耳光。
正要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拉出去,這時候就感到肩膀上一麻,好像是被一件利物擊中了。鮮血順着手臂就流了下來。
回頭一看,一個頭頂光光,帶着耳環和鼻環的男人站在身後。這小子手裡同樣拿着一個酒瓶子,虎視眈眈看着張昊天,那意思是說:“怎麼,小子還不服氣啊?”
我操,想不到孫小海還有幫手,這時候纔看明白,原來屋子裡的幾個人都是孫小海當初的手下,也就是他身邊的幾個打手。
這麼說我是走進狼窩裡來了,這間房子就是他們吸毒的一個據點。
身後的光頭個子很高,幾乎高出張昊天一頭,腦袋也很大,鼻子上的鼻環隨着呼哧呼哧的喘息,一動一動的,好像一頭髮了情的牛魔王。
張昊天二話不說,揮起手裡的半截酒瓶子就捅了過去。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估計腸子都出來了,這小子被張昊天給開了膛。
剩下的幾個一看不好,呼啦全圍了過來,按住張昊天就要拳打腳踢,張昊天看到小語在對着他哈哈大笑,拍着手很興奮,根本就不認識他了。
等級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吊,一磚撂倒。張昊天什麼人物?怎麼會鳥他們?再說打架也用不着他動手。
呼啦一下,身後的幾個別動隊員就衝了過來,上去揪住了幾個小流氓,那個捶啊,那個揍。
幾拳頭下去,他們就鼻青臉腫了,臉上鮮血橫流,生生踢斷了幾個小子的肋骨。這一通架打得,昏天黑黑,慘叫聲連成一片。
一陣拳打腳踢以後,幾個手下拉着孫小海頭髮,生生把這小子拖了出去,張昊天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慘叫。估計孫小海被打殘廢了。
別動隊員各個身經百戰,打他那還不是褲襠拽弟弟,手到擒來啊。
孫勇看了看一邊的小語,問:“老大,該怎麼辦。”
張昊天走了過去,想把小語拉起來,沒想到她卻猛然抱住他,張嘴就是一陣狂親。
這哪裡是親,分明是咬,跟啄木鳥一樣,咬住張昊天臉上的一塊肉不鬆口。
要不是孫勇和王凱手快,一把將她拉開,估計張昊天的臉就被再次破相了。
張昊天吃了一驚:不好,小語被孫小海那個混蛋灌了迷藥,估計是非常厲害的春*藥。
張昊天衝孫勇和王凱擺擺手,兩個鳥人會意,轉身走了出去。現在屋子裡就剩下了張昊天和小語兩個人。
不用問,這一切都是孫小海那個混蛋安排好的,想糟蹋小語,幸虧張昊天及時感到,不然小姨子的小籠包就被那小子偷吃了。
張昊天站了起來,想抱住小語走出門去,可是擡了擡胳膊卻怎麼也擡不起來,原來是小語拉住了他。
小語忽的跑向了門口,碰的關住了門,飛快的拉上了插銷,然後轉身就撲向了張昊天,整個身軀就像一條扭動的蚯蚓,在他身上一陣亂咬亂啃。
張昊天嚇了一跳,暗叫一聲不好,小語已經堅持不住了,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從小語身上散發出來的體溫,渾身火炭一樣燙燒,嘴裡支支吾吾:“姐夫,我要,我要……快給我吧。”
她現在處於半昏迷狀態,意志也許是清醒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