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反而一笑,問她:“是不是很難受?”
靈靈說:“還可以,暫時頂得住。”
孟飛又問:“要不要用其他方式幫你?”
靈靈說:“不用了,咱們直接開始吧。”
靈靈直直跨在孟飛的雙腿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動作非常的輕佻,有點迫不及待,顯得很飢渴,果然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
跟靈靈上牀一點也不陌生,現在也不覺得是趁人之危,反而有一種救人脫離苦難的成就感。
這就像注射嗎啡一樣,如果你爲一個正常的人注射嗎啡,那麼你就是在犯罪,會被抓,良心上也會一輩子不安。
如果你爲一個生命垂危的人注射嗎啡,那麼你就是在發揚人道主義風格,是值得讚賞的,
現在的靈靈就是生命垂危的那個人,太需要男人來解救了,所以說孟飛跟她上牀,同樣值得讚賞,錯,不是上牀,應該說是上沙發比較合適。
靈靈的手已經撫摸到了孟飛的大腿內側,然後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鍊。孟飛的局部就這樣憤怒的暴露在她的眼前,他以爲她會用手,但是她卻俯下身,低下頭。
孟飛順手關了牀頭燈,黑暗中,感覺到靈靈冰涼的舌頭在他的身體上輕盈的勾勒。
一股股麻酥酥的電流從身體裡流過,整個心彷彿一條飄蕩在驚濤駭浪裡的小船,一會兒被快樂涌上巔峰,一會兒又被跌進低谷,那滋味真是爽呆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不得不刪去一部分字,都是跟他奶奶的賈平凹那小子學的。)
孟飛把靈靈放在沙發上,很快剝光了自己的衣服撲了過去…………。
兩柱香以後,屋子裡的燈再一次拉亮了,靈靈將頭靠在孟飛的胸口,問:“其實兩個人一起也不一定要做,這樣相互依偎不也感覺很好嗎?”
我靠,早說嘛,做完了才說,孟飛感覺女人就是有點口是心非,剛纔的火氣消了,說出這樣一番賣乖的話,可能礙於面子,想自我解嘲一下吧,無非就是證明一下,自己不是蕩…………婦。
孟飛嘆了口氣道:“感覺是很好,就是有點兒憋的慌。”
靈靈撲哧一笑,趴在了孟飛的胸脯上,說:“我真的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這滋味好像已經忘記很久了,可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你,就挑起了我的興趣。”
孟飛有點不滿意,聽她那意思好像是把我當成了春……藥,有我這麼帥的春……藥嘛?
“你還是趕快別再趴我身上,你這樣用乳*房擠壓我,等下我再衝動,八匹野馬都拉不住了。”
她嘻嘻一笑,趕緊閃到了孟飛的身旁坐下,雙手抱住了胸部。
其實一男一女在一塊聊天挺沒意思的,特別是半夜的時候孤男寡女聊天,更加的沒意思,那簡直是在浪費時間,孟飛是個很珍惜時間的人,於是這一夜兩個人纏綿了三次,直到天明。
天明離開的時候靈靈趴在沙發上睡着了,孟飛把西裝脫下來,輕輕蓋在了她的身上,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掙錢的妙招,馬上興奮起來。
孟飛抱住靈靈,吧唧吧唧在她臉上親了兩口,只一口就把她親醒了。
靈靈睜着惺忪的大眼問:“幹什麼?發神經啊?”
孟飛說:“我想到掙錢的妙招了,我還記得從前,一天晚上,有個年輕人往我們面前扔了一塊錢,這是個很好的創意。不如今晚我們到天橋下面的夜市上去賣藝,我談吉他你唱歌,一晚上可以掙不少錢呢。”
靈靈有點驚奇,說:“你……街頭賣藝?這不是胡鬧嗎?你爸爸知道了會扒了你的皮。”
孟飛說:“我是靠力氣掙錢,靠藝術細菌掙錢,理直氣壯,管他鳥事?就這麼定下了,晚上吃過飯我來找你。說完,吧唧又親了她一口,高高興興離開了。”
孟飛對自己的這一偉大創意深感自豪,老實說,這兩年趕時髦,沒事的時候就彈一下吉他,這麼彈來彈去還真的彈出了幾首像樣的歌,他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唱起歌來牛吼驢鳴一般,那就有靈靈唱歌我來彈。
人啊,是餓不死的,常言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商機有時候就在你眼前,就看你會不會利用,說不定N年以後,哥們就是中國的那個背頭分。
吃過了晚飯,孟飛就去酒店找靈靈,拉住她的手來到了天橋的夜市下面。
萬事開頭難,靈靈的臉蛋有點紅,不知道第一句該怎麼說,非常的尷尬。
孟飛彈了一段發現沒人理他,甚至還有幾個漂亮小妞說,他彈吉他的聲音像彈棉花,簡直是噪音,侮辱她們的耳朵。
我靠!彈棉花的那是我爺爺,這說明我遺傳了老一輩的優良基因,愛聽就聽,不愛聽就古德拜撒有那拉,趕緊滾蛋,你唧唧歪歪個J8鳥啊?孟飛沒好氣的罵了她們幾句。
很快晚上十點了,前面的帽子裡面一分錢也沒有人扔,孟飛急了,把吉他放在地上,一下站了起來,拱手開始吆喝:“各位老少爺們,各位街坊鄰居,本人賤名孟飛,我是昊天集團老總王志遠的親生兒子,只因家父偷情,給我找了個後孃,從小孤苦伶仃,沒人待見,於是8歲那年上山學藝,巧遇恩師東方不敗,見我相貌姣好是練武的奇才,所以帶我上山收我爲徒。
10年以後本人已是身懷絕技,什麼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钂棍槊棒,鞭鐗錘抓,柺子流星;帶鉤兒的,帶尖兒的,帶刃兒的,帶刺兒的,帶峨眉針兒的,帶鎖鏈兒的,十八般兵刃我是樣樣精通!無一不精,無一不曉。今日大街上看我與大家表演一番,如果演的妙您叫聲好,如果演砸了您多擔待。
俗話說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你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你也別走,給捧個人場,我這兒給您作揖了。
本人有祖傳狗皮膏藥一副,專治各種疑難雜症,無論你腰膝痠軟,渾身無力,夜汗夢多,腎虛失眠,陽……痿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保證藥到病除,……。”
一聽說是王志遠的兒子,嘩啦一聲,圍過來一大羣人,嘰嘰喳喳議論紛紛:“這是王志遠的兒子?對,就是他,前期雜誌的封面上見過他,沒錯,可咋看咋覺得跟王志遠不像,你說是不是老王的老婆跟人偷情,這小子是野種?”
我日你個仙人闆闆的,一羣他媽的什麼鳥人?竟敢說我老媽偷人,幹你母親的胡說八道。
本來孟飛想來一個胸口碎大石,把所有的人震住,可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一錘子下去,碎的那個不一定是石頭,應該是我。
其實街頭賣藝啊,靠的不是真功夫,一般都是靠忽悠,三忽悠兩忽悠,把別人的錢忽悠到自己的口袋裡,那就算本事。
靈靈一看人越來越多,第一個唱了起來,她唱的不是流行歌曲,因爲流行的不稀罕,電視上和手機上聽的多了,人就麻痹了,而是來了一段小寡婦上墳,哭夫的野調子。
她的聲音甜美,高亢嘹亮,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最後還唱了一段十*八*摸,鼓掌聲和叫好聲響成一片。
中國人啊就是喜歡看熱鬧,就是喜歡咋呼,兩隻螞蟻打架她們也會圍觀上半天,孟飛和靈靈這麼一彈一唱,裡三層外三層的人。
可惜啊,看的人不少,一個扔錢的都沒有,一直到半夜1點多,人羣全部散掉。
夜裡到家以後,靈靈有點氣餒,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應該鼓動她們扔錢,雖好是用票子砸,砸暈我們最好,孟飛想了想說:“萬事開頭難,這就跟女人破身似的,第一次就是這樣。不但難,還很疼呢,,時間長了,路趟順了就好。”
第二天他們沒有氣餒,繼續來到了夜市,還是那樣,一個人唱一個人彈,九點半的時候,前面的氈帽裡終於有人扔進了10塊錢,接着是第二個10塊,第三個10塊。
擡頭一看,竟然是李強,孫勇和小葉子三個人。
孟飛鼻子一酸,眼淚差點下來,李強上來拍了拍孟飛的肩膀,吩咐一聲:“擡過來。”
遠遠看見幾個人搬過來一些東西,竟然是架子鼓,手風琴,還有大號小號,一時間,李強加入了進來,孫勇加入了進來,小葉子也加入了進來,拉着靈靈的手開始跳舞。
整個夜市熱鬧無比,完全變成了歌舞廳,很多路人也開始扭動起了身子,帽子裡的錢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晚上收攤的時候數了數,竟然有一千多塊。
孟飛那個高興啊,這是他和靈靈的第一桶金,他想幫她,也想幫自己,他們不靠任何人,就靠自己的手藝,靠自己的天才,靠別人的同情和憐憫,雖然心裡彆扭了一點,但這錢賺的還算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