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的愛像拖拉機爬山坡那樣轟轟烈烈,就像老母雞下蛋一樣專心致志。
這句話是張昊天的口頭禪,也是他對女孩子求愛的最佳口語。普天下只有他一個人會這麼說。
袁子琪張大了嘴巴,不知道孟飛怎麼也會來這麼一句。趕緊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
孟飛說:“紫琪姐,老實說我自從遇到你以後,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咱們認識了很久,當初就是戀人一樣。
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我跟你一起壓馬路,一起沿鐵軌,我拉着你的手走啊走,鐵軌好像永遠沒有盡頭。
天上的月亮很好,最後你歪了腳,是我揹你回家的,到你家以後,我還差點被你們家的狗咬腳脖子,你說奇怪不奇怪。”
袁子琪這次不但是驚愕了,渾身都顫抖成一團:“你你你,你說什麼,咱們倆一起沿鐵軌?”
孟飛說:“是啊是啊,我還跟你一起在海邊游泳,你溺水了,我救了你,還幫你做人工呼吸。”
袁子琪猛的停住了腳步,瞪大了雙眼:“孟飛,你告訴我,你住哪兒?你從前是幹什麼的?爲什麼會做這樣的怪夢?”
孟飛嘿嘿一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覺得我是愛上你了,要不然也不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袁子琪上去拉住了孟飛的手:“錯了,你不是在做夢,這一些都是真的,告訴我,你是不是張昊天?你是不是轉世重生了?還是你易容了,告訴我。”
袁子琪激動不已,伸手就往孟飛的臉上撕,她想看看眼前的孟飛是不是整了容,或者戴了什麼人皮面具,說不定他就是張昊天。
撕了半天,沒扯下來,孟飛的臉皮是真的,沒有一點反常的地方,人家是原裝的。
袁子琪有點掃興,就嘆了一口氣:“我真的傻,死人怎麼會復生呢?昊天死了,以後永遠也回不來了。”
孟飛說:“紫琪姐,如果你喜歡的話,就把我當成是張昊天好了,反正很多人都這麼認爲,不差你一個,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壓馬路,沿鐵軌,還可以陪你一起游泳。”
袁子琪苦苦一笑:“可惜你不是張昊天。”
孟飛上去拉住了袁子琪的手,陰陰一笑:“你確定我不是他?如果我是張昊天,你會不會拉着我的手沿鐵軌?”
袁子琪又哆嗦了一下,孟飛的話撲朔迷離,好像在暗示着什麼。
“你怎麼可能是他?你比他長得英俊,眼睛比他大,肩膀也比他寬闊,還有,身材比他低了一點,就算是易容,差距也不會這麼大。”
孟飛又是一笑,:“不錯,我的確跟當初的張昊天不一樣,但是有一件東西是永遠不會變的。”
袁子琪問:“什麼東西。”
孟飛脫口而出:“接吻的技巧。”
孟飛說完,忽然就撲了過來,死命的把袁子琪抱在了懷裡,然後迅雷不及掩耳就吻了過去。
孟飛的吻就像雨點一樣,噼裡啪啦打在袁子琪的臉上,先是額頭,再就是鼻子,眼簾,雙頰,脖子,每一寸肌膚都不會放過。
孟飛狂風暴雨一樣的吻,差點把袁子琪給親蒙。
仔細感覺了一下,幾乎跟當初張昊天親她的感覺一模一樣。
她忽然陶醉了,好像眼前的人就是張昊天,身不由己擡起手,開始跟他配合。
孟飛吻過袁子琪的脖子以後,毫不猶豫把嘴巴停留在了袁子琪的胸脯上,停留在女人深深的溝壑裡,用牙慢慢咬,輕輕的撕扯,把袁子琪的衣服釦子都叼開了。
袁子琪的嘴巴里竟然發出了細細的呻吟。
忽然,袁子琪好像被閃電給劈中了,渾身顫抖了一下,一下就把孟飛給推開了,啪,就是一巴掌。
袁子琪趕緊裹緊了衣服,護住了自己的胸脯,然後擡手理了一下眼前的秀髮。
孟飛問:“怎麼了?”
袁子琪有點生氣,:“你……爲什麼親我?死色狼。”
孟飛說:“親吻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跟張昊天當初親你的感覺一樣?”
袁子琪擦了擦自己嘴巴,覺得受到了侮辱,怒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被第二個男人親過,或許男人親女孩,那種感覺都是一樣的。”
我暈,一樣個毛,男人親女人怎麼會一樣呢?
有的先親臉,有的先親脖子,還有的先親鼻子,有種變態的,甚至先親女孩的腳丫子。
羅卜青菜各有所愛,穿衣戴帽各有所好,天下一百種男人,一百個親吻的技巧和方法。怎麼可能會一樣?
你肉眼凡胎,看不出來罷了。
袁子琪怒道:“混蛋,你別癡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咱倆根本不可能”
孟飛問:“爲什麼不可能?”
袁子琪道:“沒有爲什麼,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的職責就是照顧思思,要是再敢有越軌的行爲,小心我通知李強,把你閹了。”
袁子琪說完,一扭頭就跑了,慌慌張張跑進了家門,。
她的心突突亂跳。
好久沒有被男孩子親過了,那種感覺怎麼跟張昊天當初親他的時候一模一樣,不但動作一樣,感覺一樣,氣味也一樣?
袁子琪又羞又怒,慢慢靠在大門上哭了,眼淚吧嗒吧嗒的。
張昊天,你個死人頭,你到底在哪兒?你真的死了嗎?你不是號稱可以穿越陰陽兩界嗎?你要是有良心,就回家看看我,我想你啊。
孟飛看着袁子琪遠去的背陰,嘴角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那微笑裡有悽苦,有愛戀,也有一種難於訴說的委屈。
夜已經深了,孟飛懶得回家,他想去看看白雪。
白雪已經出院老長時間了,她手腕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目前的精神非常不佳。
孟非覺得對不起白雪,害得她割腕自殺。作爲一個男人,應該擔當起懲罰的勇氣。所以他撥響了白雪的手機。
“白雪姐姐,你在哪兒?”
過了幾秒鐘,白雪才說:“孟飛,你找我有事嗎?”
孟飛說:“沒事,我想向你道歉。”
真不知道那天是自己強姦了白雪,還是白雪強姦了他。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是他主動的,那麼後來他完全變成了被動,因爲那天夜裡奮力在牀上掙扎的可是他孟飛。
別管怎麼說,都是自己不對在先,不應該爲了把肖劍引出來把白雪當成誘餌,他還掐了白雪的屁股。
晚上把她送回家以後,他還進了女孩的被窩。
一切都是他孟飛的錯,所以賠禮道歉是應該的。
白雪說:“我跟李強他們在星期舞酒吧,你樂意付賬的話,可以到酒吧來找我們。”
聽聲音緩和了很多,白雪不像在生氣,孟飛爽快的答應道:“好,我去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