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開元集團旗下多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產業,價值也不是簡單用金錢所能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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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趙玄策也重在打造真正屬於自己的情報體系,現在使用天眼只是爲了借用現成的情報網絡。畢竟這玩意兒不是三兩天功夫能做成的,目前這個辦法是最快的。
將來一邊學習借鑑天眼,一邊從天眼以及同行裡面挖掘更多的人才,並且不斷向各行各業裡面滲透拓展,才能最終組建並完善自家的情報網。
而收購了天眼股份之後,趙玄機確實得到了海量的信息資源。就彷彿一位將軍以前打仗依靠的是直覺,而現在忽然在面前打開了一個敵我形勢電子屏幕,差距簡直太大了。
甚至包括境外的一些事情,趙玄機也能得到不少的資料。比如說以下屬機構的名義委託母公司“全球鷹”調查境外事務,付出的代價是極小的,而且會被全球鷹優先調查處理。
結果沒多久全球鷹就傳來了消息——前幾天山貓僱傭兵確實從西北邊境偷渡走了一批華人,直至奔赴了杜蘭尼國,並將那批華人交給了杜蘭尼國的頭號軍閥達烏德將軍。
消息基本上得到了確認,張威確實逃了,成功抵達達烏德將軍的轄地。
甚至從後續的消息可以得知,好像此前達烏德將軍就收留了兩位華人富商,受到達烏德手下警衛部隊的嚴格保護。但也正是因爲保護嚴密,所以全球鷹也沒有過分深入地調查。爲了一些無關全球鷹自身發展的“小事”,他們犯不着冒這麼大的風險。
畢竟達烏德是當地的實力派,山貓僱傭兵也不是庸俗之輩。
而且趙玄機從這個消息已經大體得知,達烏德此前就已經保護起來的兩個華人,應該是牛化麟和林雨夕。也就是說,現在他們和張威以及那些科學家團隊,全都成功進入了達烏德將軍的管轄區域之內。
趙玄機將消息送給了龍牙,反正確信此時就算龍牙想去抓捕張威等人,也不便開口要求趙玄機幫忙了,甚至連吳建堂也不必參與進去,那應該是龍牙主力戰隊的任務纔對。
不過也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全球鷹的情報信息之中並未發現,那幫華人當中有一個刀不離身的中老年人。
假如全球鷹的情報信息沒錯,那就說明範石溪並未隨着張威他們一同抵達杜蘭尼國。
因爲範石溪身爲“刀神”,他是真的刀不離身。只有睡覺時候會將之放在牀邊,而平時都會拿在手裡。就算是外出有時不便,也只是用健身刀劍的布套給裝起來。
反正他平時就是個雙腳雲遊的道人,也不乘坐公用交通工具,攜帶刀具也沒人管。就算路人看到,也只會以爲是個習慣刀劍健身的道家長者,沒人太在意。
而沒有了“刀神”範石溪的因素,那麼龍牙更沒必要邀請趙玄機出國作戰吧?
果然就在他將情報送出之後,吳建堂代表龍牙表示感謝,隨後幾天並未要求趙玄機幫忙。甚至羅傑也一直派駐在西京的商管會總部,看樣子龍牙境內事務司確實沒了太緊要的任務。
但是隨後不久,杜蘭尼國內就發生了一些亂子。若不是趙玄機多少有些關注這裡,說不定都不會留意這件當地的小事——
杜蘭尼國內的第二號軍閥哈里里將軍,對頭號軍閥達烏德將軍發動了突襲,造成了達烏德將軍的一定損失。而且在這一戰當中,疑似被達烏德將軍扶持的山貓僱傭兵一部受到嚴重衝擊,損失大約幾十人。
對於兩方軍閥而言,死傷幾十人不算太嚴重的衝突;但要是特種部隊級別的戰爭,一下子損失幾十人的話,應該算是非常激烈的衝突了。
以往就軍閥林立、戰亂頻發的杜蘭尼國而言,這種軍閥內戰的消息非常多,往常時候很少有人真的注意。
但是趙玄機卻隱約知道,哈里里將軍是個有名的親華派,而且襲擊的主要方向是山貓僱傭兵防守的據點,這就似乎有點意思了。
不得不佩服龍牙這類機構的實力,哪怕自己不動手,但也可能對形勢的發展產生重大影響,體現強大的干預能力。
趙玄機爲此聯繫了吳建堂,旁敲側擊詢問是不是龍牙的小動作。
但吳建堂表示不知道,就算真的有龍牙的因素在內,也是龍牙境外事務部分的同志們做的。事情高度機密,他們境內事務司不可能接觸到。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哪怕這次行動這麼激烈了,至少沒聽說牛化麟和張威他們落網,也沒聽說那些被挾持走的科學家團隊被救回來。因爲解救被挾持科學家這件任務不分內外,境內事務司也在一直配合,比如協助調查被挾持前的線索,以及安撫科學家的家人等工作。
至於定性那些科研團隊是被挾持走的,是因爲警方在牛化麟的科研機構裡發現了打鬥掙扎的痕跡,並且找到兩位科學家被槍指着押解離開的未刪除監控畫面。所以說那些科學家們是無辜的,他們只是這起叛逃事件的犧牲品。
因爲他們有價值,不但能成爲牛化麟他們向境外反動勢力提交的投名狀,關鍵時候還能成爲重要人質。
所以趙玄機也一直懷疑,假如只是牛化麟和張威他們三個叛逃,作爲簡單的刑事案件,頂多會讓龍牙一直盯着這件事罷了;但既然牽扯到無辜科研人員被挾持,那麼龍牙應該會動用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
別說是對國家能源技術影響巨大的科學家,就算是十來位普通華人公民被人家挾持,官方也會全力以赴的營救的。
所以,纔會出現哈里里將軍對達烏德將軍的突襲?
因此趙玄機也覺得牛化麟和張威這件事做得有點過火了,還不如隻身脫逃,不帶走那些科學家,白白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呵,他們能做的了主麼?!”吳建堂在電話上不屑地冷笑,“他們三個只是三條走狗罷了,狗要做什麼事,還不得由着主子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