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公平公正,大家的眼睛都不是瞎了,你們肯定偏向自己門派的弟子。”一些武林人士在暗中罵道。競爭越來越激烈,可能明天上午比賽的分數更多,到時只多一分的莫志濤,就沒有比別人佔多少優勢了。
賀淡宣佈散場了,莫志濤走下臺,他想着回去吃飯休息,下午還要比賽。
這時,那第四位病人走了過來,“莫門主,你可以留一個聯繫電話嗎?”
“天傑,把你的手機號留給他。”莫志濤點點頭。
“是,老大。”岑天傑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那武林中人。
木名興奮地對莫志濤道:“志濤,這次你領先了一分,再繼續比下去,你的希望更大。”
木名對這次的比賽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他想着能讓莫志濤先試一試,如果能取得醫王最好,取不了醫王,算是爲莫志濤打基礎,下一屆可以再來,也可以⊥武林知道陰陽門又崛起。
但現在根據莫志濤的比賽情況,他有競爭醫王的希望,木名高興了,他們陰陽門終於可以揚眉吐氣。
莫志濤他們出到外面,便看到滅情師太帶着一些峨嵋弟子守在那裡。木名心虛了,“她們在那裡於什麼?”
“師傅,如果你害怕的話,要不你在組委會裡面不出來,我們先回去?”莫志濤笑道。“我到時叫天傑給你送飯。”
“切,我怎麼會害怕呢?”木名支支吾吾地道。“我們走吧。”
“木名,你現在有空了嗎?”滅情師太盯着木名道。
木名拼命地搖着頭,“我哪有時間,我還要陪着我的徒弟比賽,如果你真的想比試,可以與我的徒弟比比。要不,你叫那個小姑娘與我的徒弟比也可以
我靠,怎麼師傅又來哪一招了?莫志濤在心裡無言着。師傅的情人就是情人,難道自己的情人就不是情人了嗎?讓他與紀瑞香打,他哪裡捨得出手?他當時把人家紀瑞香嘿咻嘿咻後,還沒有好好地哄她呢。
“我就要與你打。”滅情師太生氣地道。
“師孃,不,師太,我還要比賽,師傅還要跟我說一些比賽上的事情,要不,明天比賽完後,你再與師傅慢慢地聊聊人生什麼的,好不好啊?”莫志濤涎着臉道。
滅情師太聽莫志濤開始叫她師孃,她的臉紅了。她想了想道:“好吧,我先暫時放過木名那壞蛋,我們走。”說完,滅情師太帶着紀瑞香她們走了。
莫志濤看着紀瑞香離去,他的嘴動了動,他想上前與紀瑞香說說話,但餘美靜在後面,他又怕到時醋罈打翻麻煩啊。
莫志濤剛走到半路,前面來了不少武林人士,“莫門主,你有空幫我看看病嗎?”一些武林人士問道。
“對不起,我們門主還要休息,下午還要比賽呢?”岑天傑急忙在前面接着。
“那隻能是明天了,”一些武林人士不好意思地道。
這時,人羣后面響起一道聲音,“切,剛纔說得那麼好聽,什麼爲醫者先爲德,原來都是空話,人家有病,還能等到明天嗎?這樣病情豈不是加重嗎?
木名聽着這些嘲諷的話,他的臉色變了。如果他們明天再爲病人治病,莫志濤在臺上所說的話就是空話,別人會取笑他們陰陽門是吹大牛。
“志濤,你先去吃飯休息吧,我和天傑幫他們看看。”木名道。岑天傑跟着他們這麼久,醫術比以前厲害不少,一般的病是沒有問題。
莫志濤搖搖頭道:“不,師傅,我也來吧。”莫志濤看看後面武林人士,大概有着四十多人,“大家去我們駐紮的地方吧,我們幫你們看病。”
“老大,你還沒有吃飯。”林鎮強擔心地道。
“是啊,莫門主,你先吃飯再幫我看吧。”剛纔那個嘲諷的武林人士不好意思了。說真的,不要說莫志濤肯爲他們看病,就是其它醫門的人,他們也不肯,說是爲要選手服務分不出人手,要看病只能是比賽後再說。
哪像莫志濤現在這樣,不但讓門人幫他們看病,自己還親自上場,實在是難得。
莫志濤擺擺手道:“我們學武之人,少吃一、兩頓都沒有問題,且我又不是不吃飯,我遲點吃就行。走吧,我們過去。”
莫志濤帶着大家到了駐紮前的空地上,已經有人拿着一些塑料小椅子給莫志濤坐下。“師傅,我們來比一比誰看得快?”莫志濤想着他與木名多看病人,岑天傑少看點。
岑天傑的性格比較穩重,如果他覺得自己沒有把握的病人,會交給他或者木名看。
“好,我們來比一比。”木名曾經聽別人說過莫志濤以看病快名揚麻城區,他一直沒有機會與莫志濤比。
後面的陰陽門人拿着紙筆站在後面,他們負責開單。
“你是腸胃不好,經常飯後肚子疼,我給你開個藥方,七劑便可無事。”莫志濤爲第一個病人把了脈後,他便把對方的病情說了出來。
“莫門主好厲害,我就是這個病。”病人高興地道。醫門的人看病就是與外面不一樣,他們是先看病說病情,不讓病人先說病情,這才叫實力啊。
但醫門的人一般不出來接診,去找他們的話,診費也非常高,所以他們只得找其它醫生看。這次的醫王比賽,大家一是想着看看熱鬧,二是有病的可以看病,沒病的可以與醫師拉拉交情。
“既然你也確定了,那我開方。”莫志濤笑着道:“炙甘草10克,白朮l0克……”後面的陰陽門弟子在記錄着。
病人拿過藥方高興地離開,醫王大賽有規定,在這裡爲病人看病,一律不得收診費,這也是爲什麼病人們想着在大賽期間找醫生看病的原因。
像剛纔這個病人,他在大醫院花了不少錢,都沒有把他這腸胃病看好,老是過了一段時間就復發。莫志濤剛纔說他吃了七劑就會好,這讓他欣喜若狂,看來他來觀摩這醫王比賽是有好處。
莫志濤看病的速度蠻快,但他看人,就算是三分鐘一個人,也要一個小時。林鎮強見莫志濤一直坐在那裡不去吃飯,他在旁邊於着急。
又到了一個病人,那病人的臉色不對,似乎很難受的樣子。突然,莫志濤站起來對着那病人的胸膛就是一掌,“啪”的一聲,病人被莫志濤打飛出幾米倒在地上。
“你怎麼打我?”那病人吐了一口黑血,然後站起來生氣地看着莫志濤。他是過來給莫志濤看病,而不是被他打的。
“行了,你的病好了,下一個。”莫志濤擺擺手道。
“什麼?你都沒有幫我看病,我的病怎麼好了呢?”病人奇怪地道。
莫志濤道:“我不用爲你把脈,我看得出來你是最近與別人打鬥受傷,經常胸口非常痛,是嗎?”
“是啊,是啊。”病人急忙點着頭。“莫門主,你好厲害,可你怎麼說我已經好了?就算你能看得出我哪裡病了,也要爲我開藥。”
莫志濤搖搖頭道:“你這病不用開藥,你是被別人打中胸膛,那裡有着淤血塞堵,以致讓你的氣血不通。如果你再不把淤血去掉,一個月後,你這病就成了大病。”
“現在我胸膛的淤血消除了嗎?”病人問道。
“你看看你剛纔吐的血,是不是黑色的?”莫志濤道。
病人一看剛纔自己吐在地上的血,果然是黑色的,“是啊。”
“那就對了,那就是你胸口處的淤血,現在吐出來了,你就會沒事。下一個病人。”莫志濤看了看後面,還有兩個病人,他快要看完了。說真的,他也有點餓了,想着一會吃飯休息一下。
“謝謝莫門主,以後有用得着我瘦猴的地方,儘可差遣,刀山火海,我都在所不辭。”叫瘦猴的武林中人向着莫志濤抱拳道。他就是剛纔嘲諷莫志濤的人,他終於知道莫志濤是一個仁醫,他心裡敬佩。
“瘦猴,你客氣了,我只是爲你看病,你沒有必要這樣,你最好抓緊時間練功,把體內的氣血疏通一次。”莫志濤揮揮手道。“大叔,你坐下來,我爲你把脈。”莫志濤對後面一個四十多歲的武林人士道。
瘦猴見莫志濤要忙,他也沒有說什麼,他退在一邊坐在地上練着內功。
當莫志濤爲這位大叔看好病開好藥方時,滅情師太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付將要殺人的樣子。
木名一看到滅情師太過來,他正好接過麻臉遞過來消毒的銀針。他心裡一驚,手一抖,手裡的銀針紮在麻臉的手掌中。
“啊,木名師傅,我又不是病人,你扎我。於什麼?”麻臉慘叫着。
麻臉就是見會治病非常拉風,所以他想着在旁邊幫幫大家的忙,到時可以吹吹自己治病非常厲害。但沒有想到剛幫一下忙,就被木名用銀針扎中。
“木名,你給我滾出來。”滅情師傅焦急地對着木名叫道。
“滅情師太,我,我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現在沒有空,你如果有要緊的事情,待比賽後我有空再說吧。”木名害怕地道。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現在看到滅情師太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滅情師太着急地跺着腳,“你快點出來,快要急死我,我等不了。你如果沒有空,就叫你徒弟跟我去,快點啊”滅情師太的樣子好像要出什麼大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