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幫主,我們也不當供奉了。”另外幾個供奉也是向易芳江表着態。他們也知道想直接加入陰陽門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能先加到下屬門派也是不錯
易芳江道:“好,以後我就不叫你們供奉,你們是我們翻江幫的長老。”
“老易,那我和二子是不是成了太上長老?”麻臉湊過來問道。他想着人家青音幫都有太上長老,他和二子也可以弄個來玩玩。
易芳江爲難地道:“麻臉,你和二子是鎮海幫的,我想讓你們這兩個高手過來,老大也不會同意啊。”
“那是,我們是高手,誰都想搶我們啊。”麻臉想起陳思宇暗中拉攏他們,他心裡就樂呵呵了。
“麻臉,你和二子的事情,我們會安排。”莫志濤道。
麻臉這種惹禍精,他還是把麻臉放在麻城區好點。現在翻江幫是用人之際,他才讓麻臉和二子去文廣省。
“陰陽門的木名,你給我滾出來。”突然,從那邊跑過來一個戴着帽子的女人,她對着莫志濤他們的陣法大叫。
緊接着後面過來二十幾個年齡不一的尼姑,她們跟在後面似乎要動手的樣子。
“天啊,怎麼又有人想與我們打鬥?”麻臉興奮地叫道。“二子,有壞人了,準備戰鬥。”說完,麻臉抽出腰間的鐵棍。
“阿彌陀佛,那是峨嵋派的人。”智通大師與無涯道長他們走過來了。
“老和尚,她們不是壞人?”麻臉奇怪地問道。“怎麼他們罵木名師傅?咦,木名師傅怎麼不見了?”麻臉剛纔明明與木名出來的,怎麼他現在不見了呢?
那中年女尼姑看到智通大師,她問道:“智通大師,你看到木名嗎?”
“阿彌陀佛,滅情師太,你找木名有何事?”智通雙手合十地問道。
“是啊,我們木名師傅平時很忙,你有什麼事情就找我行了。”麻臉道。“他剛纔還在這裡的,估計是進到陣法裡面了。”
莫志濤聽到麻臉這樣說,真想一腳把麻臉踹死。妹的,這個麻臉說話真的不經過大腦。“麻臉,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莫志濤罵道。
滅情師太聽說木名進到陣法裡面,她氣得就要衝進陣法裡。後面的滅天師太叫道:“師妹,你不要冒然進去,聽說那是飄山谷佈下的陣法,你進去會陷進裡面出不來。”
“滅情師太,不知道你找我師傅有什麼事情?”莫志濤問道。
“你是木名的徒弟新任的陰陽門主?”滅情師太問莫志濤。
莫志濤點點頭,“我是。”
“你叫你師傅出來,我有事問他。”滅情師太道。
莫志濤遲疑了一下,他剛纔是看到木名溜進陣法裡,至於是怎麼回事,他也不清楚。
滅情師太見莫志濤沒有去找木名,她氣憤地對着木名罵道:“木名,你這個縮頭烏龜,難道這就是你們陰陽門的作風嗎?”
莫志濤他們聽到滅情師太這樣說,他們的臉不由綠了。因爲峨嵋派的弟子趕過來這裡,不少武林人士也圍過來看熱鬧。
進到陣法裡的木名聽滅情師太這樣說,他硬着頭皮走出來,“是誰在污衊我們陰陽門?”
“哼,木名,看來你還是沒有變,只要是與陰陽門有關的事情,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出來啊。”滅情師太看到走出來的木名,她冷冷地瞪着木名。
“師太,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木名小聲地道。
“你說我找你有什麼事情呢?”滅情師太反問道。
麻臉掄着鐵棍問木名,“木名師傅,是不是要開打?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就衝上去了。”妹的,旁邊有那麼多美女和尼姑,他麻臉不出出風頭,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滅情師太見麻臉老是插嘴,她氣憤地跺腳,身體居然立即蹦地而起向着麻臉衝去。在空中的滅情師太手掌一翻,一股陰柔但又非常可怕的掌刃向着麻臉轟去。
“哼,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們陰陽門的厲害。”麻臉瀟灑地用左手撥了撥噴着髮膠的頭髮,然後揮着鐵棍向滅情師太掃去。那棍影錯綜複雜,把滅情師太給籠罩起來。
“哼,雕蟲小技。”滅情師太冷哼一聲,接着往前一壓,那掌刃立即變大,“轟”的一聲,把棍影給壓破,然後向麻臉拍去。
“啊,二子,快幫我。”麻臉見情況不妙,他立即往後退。但是滅情師太的掌刃太可怕,二子還來不及增援,麻臉就被打飛出幾米。
莫志濤見二子想動手,他急忙叫道:“二子,你先不要動手,問清楚再說
莫志濤已經看出端倪,師傅和這滅情師太似乎是舊識,他們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啊。
“滅情師太,你的武功突破到七級了?”木名吃驚地叫道。
“哼,木名,我要與你比試一下。”滅情師太叫道。
“我,我。”木名苦着臉不知道如何說。
滅情師太嘲笑着,“怎麼了,陰陽門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怕死了?”
這次麻臉是沒有再插嘴,他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人家滅情師太的武功是七級,就算他與二子聯合起來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再說了,峨嵋派最厲害的不是滅情師太,而是那個掌門滅天師太。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滅情師太約四十多歲,五官清秀,長得蠻有一番風韻,估計年輕時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麻臉暗道。
“我不是怕死,我是不想與你交手。志濤,你與滅情師太過幾招,點到即止,知道嗎?”木名對莫志濤道。
“我與滅情師太交手?”莫志濤愣了一下,我靠,師傅這叫什麼啊?讓自己與滅情師太過招,還是點到即止,那不如不過招了。“師傅,我一會還要參加醫王比賽呢。”
莫志濤又不是傻子,這是滅情師太與師傅的糾紛,他不方便插手人家不得不說的事情啊。
“我知道,現在時間不是還早嗎?且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只是過過招,點到即止,不要出現傷亡事情,”木名白了莫志濤一眼道。
“這,”莫志濤爲難了,木名擺明就是想讓他應付一下滅情師太。
“怎麼了,難道師傅的話都不聽了嗎?”木名立即板着臉道。陰陽門裡只有莫志濤纔是滅情師太的對手,莫志濤不上,誰上呢?
莫志濤聽木名這樣說了,他只得站出來對滅情師太道:“師太,不好意思,師傅有令,我只得與你切磋切磋,我們就是來三招行了吧?”
“莫志濤,我與你過招。”在峨嵋弟子中走出一個女人,她對着莫志濤吼着。
莫志濤定睛一看,見是很久不見的紀瑞香,他不由頭疼了。“那,那個瑞香,很久不見了,你還好嗎?”莫志濤支支吾吾地道。
那次在湖林鎮與紀瑞香發生那件事情回來後,他就沒有見到紀瑞香。許朋說她去峨嵋派,看來這次她是隨同門一起過來觀摩醫王比賽。
“莫志濤,你廢話還是少說,我們先大打三百回合,現在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紀瑞香自信地道。她一直都不是莫志濤的對手,現在她的武功提升那麼多,她有信心擊敗莫志濤。
“這,這不好吧,我一會還要參加醫王比賽,我沒有時間與你大打三百回合,以後我們再打吧,我先去參加比賽了。”莫志濤不想與紀瑞香打鬥。在這麼多人面前與自己的女人打,這叫什麼事情啊?當然了,如果晚上他們在牀上再戰鬥三百回合的話,他會勉爲其難地答應。
木名有點生氣地道:“志濤,你就與那小姑娘打,這正好。”
我靠,什麼我與小姑娘打正好,與你的老情人打就不好了嗎?莫志濤在心裡埋怨着木名。
現在莫志濤已經能斷定這滅情師太與師傅有那種關係,要麼是師傅非禮了滅情師太,要麼是滅情師太非禮了師傅。唉,那種事情,怎麼能說得清楚呢?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最清楚。
“木名,我與你打,你不要叫你的徒弟出來搗亂。”滅情師太見木名不與她打鬥,她氣得就要衝上前與木名決鬥。
“峨嵋派弟子,你們在進來比賽會場時已經看到我們的規矩,難道你們要違反嗎?”那邊傳來了老李頭的聲音,“如果你們不聽勸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師妹,你不要衝動。”滅天師太急忙拉着滅情師太小聲地道。“你忘記了那個八級高手昨晚的告誡嗎?”
因爲峨嵋派有點事情,所以她們是昨天傍晚纔來到天涼山。因爲她們是尼姑,與其它武林人士住得太近不好,因此她們住在外面的樹林裡。
今天一早,她們來到會場才聽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知道陰陽門重出江湖,原門主木名也在。師妹一聽木名在這裡,她立即氣匆匆地往這邊趕。
滅天師太怕師妹有危險,便帶着其它弟子隨後趕到。現在老李頭出言警告,如果她們不識好歹,可能這些官方的高手會向她們出手。
高手最容不得別人當他們不存在,他昨晚已經發出嚴重的警告,如果誰還在這裡打鬥,那簡直是打他們的臉,他們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