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五分鐘剛到,鄒益勝就叫了一聲,他們剛把阿魯的傷口縫合好
莫志濤聽到鄒益勝這一聲,他好像聽到一個梵音一般,他鬆開阿魯的手,他已經超負荷的用身體的內力。
他現在體內不但沒有真氣,反而用了刺激潛能的真氣,這樣對他的身體傷害非常大。像這種救治,他只用了兩次,上次是在療養院裡爲劉老保護心脈
當莫志濤鬆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暈,那種極度的脫力讓他沒有力氣站住腳,他緩緩地向着後面倒去。
閔孝妍見莫志濤倒了下來,她急忙伸手過去抱着莫志濤。“啊,”閔孝妍小聲地驚呼着,莫志濤後來是控制不住自己,是完全摔了下來,他的後腦勺重重地砸在她豐滿的酥峰上。
雖然莫志濤頭暈支持不住,但他還是有點知覺,他沒有時間去享受這難得一遇的曖昧。“快,叫天傑過來。”莫志濤虛弱地道。“閔孝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閔孝妍紅着臉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她說莫志濤用頭撞她的酥峰沒有關係嗎?但如果說關係,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是她主動上前抱着他,以防他摔下來。
“快,快去叫岑天傑實習醫生,他好像剛纔也在外面了。”閔孝妍紅着臉小聲地道。
鄒益勝點點頭,他向那邊的護士使了一個眼色。這個岑天傑以前在藥房裡上班,後來當了莫志濤的助手,有時還開車送莫志濤上下班,他也知道。
護士急忙推開門問道:“岑天傑在嗎?莫主任暈了。”
岑天傑一直守在外面,當他聽到莫志濤暈了過去,他急忙跑了過去。
“啊,莫志濤自己暈了?”在外面的範舉臉色一喜,媽的,這又是一個可以大作文章的事情啊。
岑天傑衝進急救室,他看到閔孝妍摟着莫志濤,他不敢說什麼了。他知道莫志濤對閔孝妍的心思,也不知道莫志濤是真的暈還是假的暈,反正現在莫志濤倒在閔孝妍的懷裡,就算是真暈也不冤。
“岑天傑,你快過來扶着莫主任。”閔孝妍見岑天傑來了,她急忙叫道。
“好,”岑天傑跑到莫志濤的身邊,他搭着莫志濤的脈門仔細地查了查,他暗驚,現在老大是真的暈過去了。老大體內沒有真氣,再這樣下去,只會是出大事。
岑天傑急忙把莫志濤身上的銀針給拔了出來,接着他背上莫志濤往外面跑
範舉見岑天傑出來,他急忙叫道:“岑天傑是吧?你背莫志濤去哪裡?這是怎麼回事?莫志濤去救人,怎麼出事了?他的醫術行不行?”
岑天傑聽到範舉這樣說,心裡那個怒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他就這樣向着外面衝過去,範舉還想攔着他,可被他用手一撞,範舉被撞得摔了一個五體投地,他的眼鏡都摔在地上。
範舉一邊從地上拿起眼鏡,一邊生氣地問道:“媽的,你們誰看見岑天傑打我?我要報警抓他。”
可簡羽平那些醫護人員一看到範舉摔下去,他們都背過身子不看那邊,且還在非常專心地詢問走廊邊上病人的情況,好像不知道範舉在問什麼。
“媽的,岑天傑,你敢動我,我遲早會整死你。”範舉氣憤地罵道。
岑天傑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要不是莫志濤現在出事,他一早打範舉一頓了。他把莫志濤扶上小車,接着他開車向外面衝去。
那車子如一匹脫繮的野馬,只是一會的時間,車子就衝出了醫院。
岑天傑一邊開着車,一邊給木名打電話。“天傑,你們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中午回來吃飯的嗎?”木名一接通電話,便奇怪地問道。
“師傅,不好了,老大出事了,剛纔他快回到基地接了張鬆院長的電話,說醫院接了不少被暴徒砍傷的病人,他就回去治療病人。剛纔他爲了救治幾個快要死亡的重病人,他把體內的真氣用盡了,還用銀針刺激了身體的潛能,他非常危險。”岑天傑哭喪着臉道。
“這個莫志濤,他還要不要命?他還要不要武功?”木名氣憤地道。“快,你快送他去林湖,我現在就趕去林湖。”
“是,師傅。”岑天傑也來不及掛手機了,他把手機扔到旁邊的副駕駛座上,接着拼命地開着車。
由於岑天傑這樣開着車,立即引起了前面臨檢警察的注意。“停車,停車。”警察示意岑天傑停下車,可岑天傑不管了,他一踩油門,小車繼續向着前面衝。
“快追,那輛車有問題。”警察大聲地叫着,他們開車向着岑天傑飛奔的方向追去。
岑天傑又拿着手機給林鎮強打電話,“強哥,不好了,老大暈倒在車上,我們要去林湖,但被臨檢的警察追着。”岑天傑把他們所在的方位告訴林鎮強
“行,我知道了,你開車吧。”林鎮強聽了岑天傑的話後,他立即給公安局某領導打電話,告訴莫志濤的情況。
其實莫志濤暈倒後,在人民醫院的警察也知道莫志濤爲了救治那三個病人而用力過度虛脫暈過去。所以,當林鎮強打電話到公安局那邊後,岑天傑後面的警車就減少了,只有一輛警車在後面跟着。
當岑天傑開車衝進森林公園來到林湖邊上後,後面的警車也跟着過來了。警車開着警笛,爲岑天傑在前面開車省了不少麻煩。
岑天傑一下車,後面的一個警察也跟着下車了。岑天傑道:“警察同志,這次麻煩你們了,待我們的莫主任好後,一定會去感謝你們。”
說完,岑天傑把莫志濤從車裡抱了下來,他向着那邊的林湖走去。現在他們已經熟悉莫志濤的自救方法,只要有什麼問題,把莫志濤扔進林湖裡就行了
莫志濤在林湖裡,比其它人所用的藥物還要好。
警察見岑天傑抱着暈迷的人確實是莫志濤,剛纔在警車裡時,公安局那邊已經發莫志濤的相片過來,他已經記住莫志濤的模樣。
“沒事,我先走了。”警察也不想妨礙莫志濤的治療。像莫志濤這種醫術高手,他以前聽說過。一次看病診費高達一百萬,這可不是一般的醫生。
估計莫志濤也有自己的治療方法,所以纔不在醫院,反而跑到這裡來了。
警察很快坐上警車走了,岑天傑也把莫志濤的外衣脫掉扔在地上,接着慢慢地放進水裡。
不一會兒,又有一輛小車開了過來。車門打開了,木名焦急地衝了過來,車上的陰陽門人把小車開進林湖山莊。
“天傑,怎麼樣了?”木名見岑天傑站在水裡,他急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把老大放進水裡了,好像他的身體沒有變紅。”岑天傑奇怪地道。
“他的身體沒有變紅,那就是因爲他身體出的問題非常重,異能不能激發出來。”木名氣憤地罵道。“這個莫志濤,他難道不要命了嗎?如果他的武功倒退的話,三個月後的醫王大賽肯定拿不了冠軍。”說到這裡,木名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木名急忙爲莫志濤把了脈,接着他又爲在水裡的莫志濤扎穴。
莫志濤現在體內一點真氣都沒有,他還用銀針激發身體潛能,可以說是雪上加霜,莫志濤的體內如果再沒有真氣的話,可能會出大問題。就算他保着性命,恢復回來的真氣也沒有以前的多了。
木名輕輕嘆了一口氣,接着他把幾枚銀針紮在莫志濤的穴位上,然後他用手握着莫志濤的手,他把自己體內的真氣輸入到莫志濤的體內。
現在莫志濤的丹田處不能產生真氣,這是根本的病因。如果莫志濤拖的時間越久,到時就會越麻煩。所以,木名想用自己的真氣輸到莫志濤的體內,以此煥發莫志濤丹田的真氣。
半個小時過去了,木名的臉上全是汗,他一臉的沮喪,他雖然爲莫志濤的身體輸了一半的真氣進去,但莫志濤的丹田還是沒有恢復正常,不能“生產”真氣。
“師傅,老大怎麼樣了?”岑天傑看到木名鬆開手站了起來,他焦急地問道。
“不行,還是沒有效果。”木名道。
“怎麼會是這樣?”岑天傑道。“以前老大都是自己躺在水裡就能自救,就能恢復的。這次你幫他,他應該會更快的。”
木名聽岑天傑這樣說,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啊,我怎麼那麼糊塗。把志濤送到這裡,就是要讓他自救,而不是我們去救他。我們越是用外界的力量來救他,他體內的異能可能就不會出現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岑天傑問木名。
木名看着水裡的莫志濤道:“再把他拉進去一點,這裡的水不夠深,最好有兩三米深,到時你們派艘小船在這裡看着就行。”
“是,師傅。”岑天傑急忙打電話叫人開始弄了,隨後他拉着莫志濤往裡面走去。現在的莫志濤已經暈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林鎮強他們一早就過來林湖,爲了提防仇家的襲擊,林鎮強把鎮海幫的精英全帶過來,無花、苗苗、餘美靜等人都在旁邊守候着,如果有陌生人過來,鎮海幫的人會把對方攔下來,不讓別人進到這片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