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絹子是怎麼了,反應這麼大?懷孕了?”孟秋蘭疑惑的說道,她想不到自己只是說個吃雞蛋殺生,而慕容雪說吃魚仔也殺生的笑後,席絹這麼大的反應。
“她不是懷孕,是吃東西吃多了”林風頭也不擡,接口道,心裡卻是暗樂,雖然他是處,沒有碰過女人,不過一些事情他還是懂的。
再看慕容雪,臉也是通紅一片,瞪了林風一眼,默默的吃飯,只有孟秋蘭狐疑的看着這兩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席絹從衛生間出來,看了衆人一眼,一陣香風從林風面前走過,坐了下來,默默的吃飯,倒也沒有說話,孟秋蘭看到席絹那微紅的臉,想說什麼,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一時間四人都靜了下來,只有吃飯的聲音,慕容雪吃飯很優雅,孟秋蘭吃的很小心,很輕,倒是席絹吃起來呼啦啦啦作響。
“也許這就是結過婚的女人和沒有結婚的女人區別吧”林風暗想。
吃過飯後,林風無事,坐在沙發上還在想剛纔去超市的途中遇到的那個跟蹤自己人的事,這時席絹湊了過來,這個女人喝了一點酒,臉紅紅的,盪漾着一種少婦特有的魅力,特別是那黑絲襪下包裹的一雙美腿簡直讓人移不開目光,胸前的飽滿經過男人的滋潤似乎比孟秋科還有慕容雪的還要大上一號。
香風撲來,看到這個女人那笑眯眯的模樣,林風下意識的往旁邊讓了讓:“你想什麼就說吧”林風的語氣很平淡。
“咯咯,小弟弟,這裡沒有外人,你告訴姐姐我實話,你到底是不是保鏢,還是想泡我表姐”
席絹的眼中閃過狡黠的目光,一雙美目眨呀眨的望着林風,此女雖然不是絕美,比不上孟秋蘭還有慕容雪,不過卻是一種獨有的誘惑的魅力,而且結過婚,相對來說大膽開放了許多,甚至還故意半躬下腰,讓胸部的春光暴露一部分。
“哦?那你說我怎麼證明我纔是保鏢呢?還有我想問一下,你剛纔爲什麼突然跑到了衛生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林風嘴角勾起一絲邪笑,大模大樣的欣賞着此女的那雪白的溝壑,甚至還誇張的伸長脖子往裡望着,更是猥瑣的是添了添嘴脣,一副把面前的美女一口吃下去的模樣。
對於這樣的女人,林風知道如果一直退讓,她會得寸進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該欣賞的就欣賞反正也不吃虧,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如此大膽的毫無顧及的欣賞女人的那裡,雖然是在做作,不過仍然有些意動,只感覺小腹處一片火熱和衝動。
“你找死!”受不了林風的目光和調侃,本來還想看到林風的窘迫的席絹,說變臉就變臉,比翻書還快,上前一步,一隻纖纖玉手抓着林風的肩膀就想把他甩出去,眼到手到,很有章法。
林風不由的一愣:“原來還是一個練家子!”當下微微一下,內勁一運,身體穩絲不動,習過幾年柔道的席絹如同蚍蜉撼大樹,根本動不了林風分毫,要知道她可是柔道五段的人物,甚至連孟秋蘭都不知道自己的好閨蜜有這樣的實力,不要說有些削瘦的林風,就是一個二百斤左右的胖子,一個冷不防,也會被席絹給甩出去。
可是林風是誰,道上赫赫有名的風神,豈是席絹這種三角貓的功夫可以挑戰的,只見席絹雙手抓着林風的肩膀,拉開馬步,黑絲襪上的短裙微微上提,露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正使用吃奶的力氣,想把林風甩個狗吃屎,
只不過林風卻是穩如磐石,一動不動,似乎目光更加的猥瑣,從下到下來回的掃視,掃到哪裡,似乎具有透視眼一樣,掃到哪裡,席絹就感覺哪裡一覽無遺,沒有什麼秘密。
“這個混蛋竟然還敢打聽剛纔自己爲什麼會衝進衛生間,我摔,我摔!”席絹咬着牙像是一頭雌豹子一樣,似乎林風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好了,該我了吧”林風說着,一把就把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抱起,夾在了腋下,短裙更是滑上了一部分,甚至可以看到一縷真空蕾絲的邊緣,大手更是在席絹的大手捏來捏去,大吃豆腐,每捏一個地方,都疼的席絹眼睛差點沒有掉下來,在空中胡亂的掙扎着,雙腿亂登,兩手亂舞,卻是不敢發出聲音,因爲表姐和孟秋蘭正在廚房裡收拾東西,如果被她們看到自己這一幕,豈不是羞死人了。
“混蛋,放開我!”席絹又羞又惱,低聲叫道,這個看起來人蓄無害的傢伙想不到這麼不憐玉惜玉,全身好幾個地方被他的手指戳的生疼,眼睛都快掉下來了,甚至有幾下竟然還戳在羞人的邊緣。
“不要着急,馬上快好了,忍耐一下!”林風一本正經的答道。
“什麼?你這個混蛋”
席絹頓時氣的三尸佛跳牆,什麼叫不要着急,馬上就好了,還忍耐一下,他以爲這是做什麼呢,羞惱交加的席絹再也忍不住了,真的好怕表姐或者孟秋蘭這個時候從廚房裡出來,看到眼前那結實有力的大屁股,席絹不顧一切的一口咬了下來。
“呃!”林風一聲悶哼,饒是他是功夫高手,也承受不住這個女人的嘴巴功夫,不過幸好是屁股對着她,如果是前面的話,那豈不是?林風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直感覺身體某處一下子縮成了一團。
“啪”的一聲,林風把席絹甩在了沙發上,席絹身手倒也敏捷,一咕嚕就爬了起來,對着林風就要準備再次撲過來,不過看到林風那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不由的心生警惕,這個混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再落到他的手裡豈不是?
席絹氣惱歸氣惱,不過還沒有失去理智,現在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個小子功夫很厲害,不過剛纔受到羞辱,就這樣作罷似乎又不是她的性格。
“好了,你的痛經已經好了,這次算是免費吧,以後就該收錢了”林風拍拍手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毛病!”席絹不由的吃了一驚,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確實舒服了很多,最近這幾天她的大姨媽來了,不然的話,昨晚也不會和老公用嘴
“哼,氣血上淤,陽虛內寒,面色發白,缺血缺氧,不是痛經是什麼?”林風哼道,轉而坐在沙發上不再搭理她。
“你你竟然!”席絹頓時語氣結巴起來,這個傢伙說的和自己的身體狀況一點也不差,似乎當初一個老中醫就是這麼說的,只不過開了一大堆藥丸也沒有治好,
“原來他剛纔用手指在自己的身體一陣亂戳竟然是治病,自己竟然還以爲”席絹頓時滿臉通紅,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絹子,吃西瓜了,雪姐冰鎮的,咦?你們在幹什麼?”
這時孟秋蘭從廚房裡端出一盤西瓜來到客廳,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有把盤摔碎,驚駭的看着林風和席絹。
“沒,沒什麼啊?”席絹心虛的說道。
“沒什麼?大小姐啊,你還說沒什麼,都走光了”孟秋蘭指着席絹失聲叫道。
“什麼?”席絹莫名其妙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子,頓時發出一聲驚天尖叫,飛快的跑回了慕容雪的房間。
原來剛纔林風的一番折騰,席絹的短裙竟然已經提到了腰際,一件白色的真絲鏤空內內暴露無遺。
“小保安,說,剛纔你對絹子到底做了什麼?她可是你老公的人,你敢對她有想法,我不會放過你的”孟秋蘭咬着貝齒兇巴巴的望着林風,陰森森的小牙齒幾乎要吃人,看到剛纔這一幕,孟秋蘭突然有種醋意橫生的感覺。
“喂,首先呢我聲明一句,我是保鏢,不是保安,另外我剛纔和她做什麼,似乎不管你的事吧,你幹嘛這麼生氣?莫非你”林風老神自在的坐在那裡,翹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望着孟秋蘭。
“你無恥!絹子是我的閨蜜,當然管我的事,你敢對她有想法,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孟秋蘭揮舞着拳頭衝林風哼道,然後去了慕容雪的房間,臨走還轉過身來瞪着林風:“還保鏢,簡直是無恥之徒,另外保鏢早就過時了,你以爲是古代啊,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保安而已!”孟秋蘭打擊着林風,一扭頭氣呼呼的走了。
“切,保安怎麼能和保鏢相提並論,不過話說回來,自己一直保護他人的生命安全,稱爲保安似乎也沒有錯!”林風自嘲的一笑。
“林風!”這時慕容雪在廚房裡叫他。
“怎麼了?”林風來到廚房,慕容雪正在刷碗筷,林風微笑着問道。
“嗯,是這樣”慕容雪輕輕的拂了一下額前的一縷頭髮,然後甩了一下手看向林風:“絹子性格有些衝動,她雖然年紀比你大,不過看起來還沒有你成熟,所以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畢竟她是結過婚的”慕容雪說的很委婉。
“咳,這個,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沒有和她一般見識,我剛纔只是幫她治病而已”林風一頭冷汗,作爲保鏢,他真的不想被僱主認爲自己是一個尋花問柳的傢伙,不經意的擡頭看到廚房的廚窗玻璃,林風頓時明白了,站在慕容雪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客廳的景象,敢情剛纔林風汗顏!
“治病?”慕容雪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林風,看這個年輕人人蓄無害,想不到說起慌來竟然連眼皮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