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兩人直接乘飛機回江沙。 他們手牽手向機場出口走去,楚藝受了雨露滋潤,臉蛋白裡透紅,高貴中帶着嫵媚。他們二人羨煞了不少旁邊的人,許多人或悄悄,或光明正大的打量二人。
沒辦法,楚藝實在是太耀眼了,這種極品美女真是少見,是個人都要多看一眼。
寧凡這片綠葉就相形見絀了,但寧凡不在乎,綠葉能夠摘了這麼美麗的一朵紅花,那就說明了綠葉的不凡,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二人前腳剛走出機場,寧凡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故作無意地掃視了旁邊的幾人。這幾人眼神很犀利,直接向寧凡二人圍了過來。
警察寧凡心中一動,不對,林英豪主持江沙公安系統工作,若是警方的系統,他不可能不通知我。
如今他與林英豪以及聶馳風等人的關係更加密切,若是江沙有針對他的行動,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況且回來之前他東子向他彙報過江沙的情況,一切風平浪靜。
寧凡不動聲色,彷彿沒有看見對方一眼,拉着楚藝的手,繼續向前走。但身體已經緊繃起來,防備對方又什麼過激的舉動。
一個男子攔住了二人的去路,此人濃眉大眼,國字臉,相貌與路人無異,但一身氣勢卻不弱。
寧凡,請跟我們走一趟。男子嚴肅地說道,一左一右又上來兩個男子把寧凡二人夾在中間,這四人比第一個男子的氣勢要弱了不少,看樣子乃是真真正正的路人。
但寧凡不這樣認爲,他敏銳地從這幾人的眼神以及走路的姿勢判斷,他們肯定都是受過專門的訓練,並且身上的功夫還不弱。
以寧凡如今的境界,簡單的掃一眼,他就可以知道太多的訊息。
寧凡蹙着眉頭,盯着對方,說:你是什麼人我爲什麼要跟你走
現如今的他,除了先天境界的高手,其他人還真不放在眼裡。見對方盛氣凌人的樣子,他心中有幾分不爽,本來滿心歡喜的歸途就被這幾人給攪和了。
寧凡,請你配合我們工作。男子臉色一沉,有幾分不悅。
見對方不標明身份,寧凡更是不爽,一言不發直接向前走去,把對方撞了一個趔趄。
這男子大驚失色,喝道:寧凡,你敢公然抗法
寧凡嗤之以鼻,這種把自己當根蔥的人,他見了太多,根本不予理會。
男子鍥而不捨地再次攔住了寧凡,沉着臉說:寧凡,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你必須馬上跟我們回去接受質詢。
寧凡停了下來,兩道劍眉擰了起來,國家安全局
男子臉上泛起一絲得意,說:跟我們走吧。那表情好像是說知道我們身份,被嚇着了吧,應該乖乖就範了吧。
可他低估了寧凡,那只是一般人會有那種反應,但寧凡什麼場面沒見過,會被一個簡單的頭銜給嚇着他戲謔地掃了對方一眼,暗道:國安的人怎麼會找上我
忽然,他心中一動,暗忖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們知道了我繼看書網武俠kanshu: 任洪門門主的事了。
以前的寧凡也是一個不安定因素,但沒有進入國安的事業,但自從他變成洪門門主之後,他就徹底進入了國安局的視野。當他回國後,國安局也馬上展開了行動,直接在江沙機場攔住他,想把他帶回去問話。
要知道洪門門主的身份是多麼的敏感,當年歐陽易回國也只是偷偷摸摸地回來,可不像寧凡這樣大搖大擺,否則也肯定會被國安關注的。
寧凡大致猜到了對方打的什麼主意,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自己又沒有做什麼過激的舉動,對方就先上門來興師問罪,這讓他很是不爽。
看來老媽的擔心是對的,我若是沒有外部強力的干預,我在國內肯定不會過的很如意。
楚藝見被人攔住了,沒有在意,可當聽到對方的身份後,她心絃一動,她作爲四大家族的人員,對於這個組織當然不陌生了,知道其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見對方直接來機場堵寧凡,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她拽着寧凡的手不由緊了緊,顯示出內心的擔憂。
寧凡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知道楚藝被對方的出現給嚇了一跳,不悅地盯着對方,說:我現在要回家,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
這男子就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瞠目結舌地盯着對方,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誰被國安盯着了還能這般冷靜,並且還討價還價。
他有一種被輕視的恥辱感,臉色一寒,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國安局可不像公安局。
寧凡渾然不懼地盯着對方,說:無論你是什麼局,我一沒偷,二沒搶,更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你有什麼資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想找我談事,就得拿出談事的態度,別一副高高在上,天下人都得怕我的樣子。告訴你,你這一套對其他人有用,我寧凡不吃這一套。讓開,我要回家了。
對方被寧凡說的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寧凡根本沒有理會對方的心情,拉着楚藝,直接向遠處的出租車走去。
其他四人見自己的頭沒發話,都愣愣地看着他。
媽的,這小子太囂張了。這男子忽然回過神來,大罵道。
我們要追上去攔住他嗎有人問道。
這男子立刻回想起資料上所顯示的寧凡信息,他的武功堪稱變態,長沙那麼多次驚世駭俗的戰鬥他都參加了,自己這五個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況且對方是連四大家族都不放在眼裡的,他們幾個國安的蝦兵蟹將嚇唬一般人還行,在寧凡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此人權衡利弊,並沒有敢追上去,扭頭看着已經上了出租車遠去, 咬牙切齒地說:你現在拽,稍後我看你還怎麼拽
他立刻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臉上的狠色消失殆盡,換上了一點笑容,畢恭畢敬地說:李專員,寧凡抗法,沒有和我們一起走。
我知道了,你們回來吧。電話中傳來一個聲音,似乎並沒有絲毫驚訝。
這男子拿捏不定,說:李專員,對方的態度很橫,一點也不把國安放在眼裡。
電話中沉默了一下,又響起了聲音,回來再說。
楚藝握着寧凡的手,沒有心情觀賞車窗外的風景,擔憂地低聲說:國安非同一般,他們找上來一般沒什麼好事。
寧凡摟着她的肩膀,讓她感受到他寬廣的胸懷,安慰道:不要擔心,沒事的。
楚藝側着臉頰看着他,追問道:真的沒事我看對方態度不太好。
寧凡摸了摸她的手背,說:這幫人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以爲自己就是天王老子,天下第一,沒有人敢違逆他們,可他們遇到我寧凡,我就要讓他們吃一吃癟。
國安在機場圍堵他,這就說明他們在調查監視他,否則不可能把他的行蹤瞭解的一清二楚,這種被調查被窺視的感覺很不好。
因此,寧凡就故意沒有理財對方。況且,他是真的想回家見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個時候來找茬兒,與他的女人比起來,國安算什麼
楚藝見他說慷慨激昂,心中鬆了口氣,說:沒事就好,但這些人很難纏,你今天讓他們難堪,他們肯定還會來找你麻煩,你自己多小心。
哈哈,放心吧,我的好老婆,以後誰要是再敢來找我麻煩,我就報我老婆的名號,她可是堂堂楚家的千金大小姐,看誰還敢欺負我。寧凡打趣道。
你真是越來越美正形了。楚藝的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嗔道,心中也暫時把今天的事放在了一邊。看着窗外飛馳的風景,想着馬上就要見到自己的一幫好姐妹,她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
這段時間與寧凡的單獨相處無疑是她這輩子最美妙和幸福的時光。
可回去之後,寧凡就不止是屬於她一個人了,而是屬於她們一起的,她就不能獨佔他了,一念至此,她就情不自禁有着淡淡的失落。
你怎麼了寧凡發現了她的異樣。
楚藝牽強了笑了笑,理了下耳邊的亂髮,說:沒什麼,只是想着馬上要見到小雅她們了,心情有些激動。
哈哈,那丫頭肯定也很想你了,不知她功夫有沒有進步。寧凡沒有多想,自顧自地說。
楚藝甜甜一笑,沒有接話,心中卻想到:楚藝,你不能這麼自私,這段時間你獨佔了他一人,其他人也沒有怨言,若你還有怨言,那你就是太貪心了。
可我那麼愛他,他卻不屬於我一個人,我好傷心。另外一個人響起。
不,不能這樣想,若是這樣想的話,那你還是第三者,破壞了小清和若若與他的感情,她們應該找你算賬纔是。她立刻爲自己辯解,果然,聽到這個理由後,她的心輕鬆了許多。
想那麼多做什麼只要有他陪在身邊,珍惜當前豈不是更好,去想那麼有的沒的,只能徒增煩惱而已。她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癡癡地看着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