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鹹的海水從嘴角滲透進去,楚藝顧不了這麼多,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碧波之中,看不見太遠。
她心急如焚,努力搜尋心愛之人的身影。
寧凡,你一定不會有事,我來救你了。
她迅速下潛了幾米,水壓讓胸口憋的快要炸開了,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忽然,她感覺自己被一雙大手給抱住了,她嚇了一跳,渾身一個激靈。
瞬間,她就明白自己被他戲耍了,他根本就是安然無恙,他這種高手又怎麼會被一塊石頭傷着。
咕嚕嚕~
她已經憋不住氣了,一串串氣泡從她嘴裡冒了出來,在海水中變大,最後破裂。
寧凡把他扳過來面對自己,一口吻了上去,把空氣渡如了她的口腔。
楚藝胸口的爆炸感消失了,懸着的心也落了底,她嗔怒地瞪着含着自己嘴脣的壞蛋,雙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寧凡眼裡是笑意感動,太多複雜的情緒糅合在一起。他當然是安然無恙,只不過是和她開一個小玩笑,見她這麼在乎自己,他心裡暖暖的,卻又有一點自責,覺得不該讓她這麼擔心。
捶打在他胸口的拳頭溫柔而無力,最後變成了輕輕地撫摸,她子他的激吻中被融化了,忘情地迴應着,兩個靈巧的舌頭追逐嬉戲。
淡淡的陽光從海面上灑落,讓二人所處的海水變得亮堂起來,他們就像是海水中的精靈,置身於這美妙的環境中,與環境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換做是常人早就憋氣受不了了,但寧凡的功力可以讓他在這種環境下如魚得水,把體內的空氣渡如她體內。
良久,兩個嘴脣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她的嘴脣紅潤,在海水的映襯下就像是成熟的櫻桃,誘人無比。
她媚眼如絲,那種感覺彷彿能把人給融化了,濃情蜜意填滿了雙眸。
嘩啦
兩人破水而出,陽光灑落在兩人溼漉漉的頭髮上,晶瑩的水珠泛着火紅的光芒。
呼~
楚藝長吁一口氣,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而且還緊緊地抱着自己,不由白了他一眼,說:你真是一個十足的大壞蛋。
冤枉啊,其實我是大好人的。
哼,大好人還騙我,害的我擔心。楚藝嬌嗔道。
你玩遊戲耍賴,這就是對你的懲罰,分明就是我讓你。
楚藝臉頰一紅,說:我不管,若是你以後再敢這樣騙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寧凡被腦袋湊到她面前,說:你捨得嗎
有什麼捨不得
哎,原來你是鐵石心腸啊。
我就鐵石心腸了,怎麼樣啊楚藝咬着嘴脣,嬌嗔道,女兒姿態十足。
寧凡無可奈何地苦笑,說:你是鐵石心腸,讓我就把你的心融化掉。
你行嗎
行不行,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寧凡讓她貼着自己更緊了幾分,飽滿的胸部狠狠地壓在他胸口,兩個半圓都被壓了下去。
兩人的心靈緊緊地貼在一起,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看書網靈異kanshu 聲。
楚藝心頭一顫,卻故作鎮定。
你的心融化了沒
沒有,我是鐵石心腸呢,你這樣就想融化我,想的太容易了吧。楚藝咬着嘴脣挑釁道。
這樣還不夠是吧,那這樣呢寧凡用一隻手抱住她,然後用空出的一隻手覆蓋在了她的胸部上面。
你楚藝吃了一驚,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先前還只敢偷偷摸摸,現在竟然當着她的面光明正大地做這事了,他的臉皮厚度增加到可真快啊。
寧凡見她並沒有真的生氣,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五指齊動,那高聳恣意變幻着形狀。
楚藝心底流過一道電流,嬌軀微顫,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癡癡地說:寧凡,放開手,你太壞了。
有時候女人說不要的時候便是要
如今的寧凡已經領悟到了其中的精髓,又豈會輕易放手,反而加大了進攻力度。
兩根手指探進了泳衣內,夾住了那一顆粉紅的櫻桃,輕輕地向上一提。
楚藝的身子瞬間繃的筆直,嘴裡發出誘人的呻 吟聲,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令她動彈不得,那種感覺回味無窮,侵蝕着她的身體與心靈。
融化了嗎
楚藝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咬緊牙關,蹦出兩個字:壞蛋。
嘿,還敢罵我壞蛋,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寧凡的整個手掌都鑽了進去,覆蓋上去,而兩根手指又輕輕地挑起那顆紅豆。
楚藝的眼睛閉了起來,脖子向後揚起,鼻子裡發出重重的鼻音,卻沒有力氣說話了。
姣好的面容潔白的脖子,以及挺拔的胸部,無一不是人間最美麗的風景,吸引着他的目光,讓他看的有幾分癡了。
良久,楚藝緩緩睜開眼,但見他癡迷地盯着自己,心裡甜甜的,能夠讓心愛之人這樣癡迷,這無異於是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事。
寧凡也回過神來,手卻沒有抽出來,而是迅速地遊向了不遠處的礁石。
兩人爬上礁石,楚藝看着他不老實的手,說:還放在那裡,快拿出來。
嘿嘿,這麼好的寶貝,我要好好的關心它們一下,不然它們會寂寞的。寧凡壞笑道。
強詞奪啊楚藝口中的理字還未說出來,就被嬌 喘給打斷了,只因爲身上穿上的刺激太過強烈了。
小藝,你看陽光海水,這一幕美景,多麼簡單純淨,滌盪心靈。
楚藝點頭,他所言不差,這與城市的喧囂與爾虞我詐截然不同,令人徹底地放鬆身心。
他還想讚揚一下他的眼光和覺悟,但他下半句話立刻把她嘴裡的讚美之詞嚥了回去。
這麼美的景色,我們就要與天地融合爲一體,不能有束縛,你看你我們倆的衣服就阻礙了與天地與大海的交流與共鳴。所以,來,我幫你把這個解開。寧凡作勢就要解開她背後的蝴蝶結。
楚藝被嚇的急忙向後一躲,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這個壞蛋能夠把這種佔便宜的話說的這麼唯美光面堂皇,也真是不容易,天賦異稟吶。
不要躲避嘛,我們要勇敢地踏出這一步,唯有如此,我們的心靈才能得到解放。寧凡的神色一本正經,恐怕比傳教的神父都要嚴肅而聖潔。
可是,他說的話卻像是誘騙小紅帽的狼外婆。
楚藝哭笑不得,說:是不是蘭若若她們幾人就是被你這樣誘騙成功的
呃~寧凡大窘,小藝,你這個觀點是錯誤的,我這不是誘騙,我這是在說正事,你說你腦袋裡在想什麼事把我這麼正兒八經的事居然說成是誘騙,哎,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他一邊說,手上還一邊攻城略地,一隻手襲擊上面,一隻手沿着背脊向下,抓住了挺翹的臀瓣。
你的手又在幹什麼楚藝渾身一哆嗦,嚴肅地斥道。
它們在幹自己應該乾的事。
你楚藝真的無言以對了,爲之氣結。看着他得意的樣子,她忽然心靈一動,嘴角微揚,嫵媚地問:寧凡,你是不是想要我
呃~寧凡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灼灼地看着她的眼睛,從未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可不得不承認,她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徹底讓他丟盔卸甲,心神盪漾了。
看着他心神激盪的樣子,她忍俊不禁地撲哧一笑,不給你
寧凡大叫一聲:受不了,這裡只有我和你,你叫天不靈,叫地不靈,不給也得給。
哼,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非禮。
老公非禮老婆,天經地義,警察也管不着我們的家事。
誰是你老婆了,臉皮真厚。楚藝嬌嗔不已,但心裡則像是吃了蜜一樣。
你爸都答應了,而且還把嫁妝都給我了,你可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寧凡嘿嘿一笑,就像是一頭大灰狼。
那是他的主意,我可沒有說同意。
真的嗎
那要看你的表現,況且我爸也說了若是你敢做什麼壞事,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寧凡想起當日在書房楚彥威脅他的時候,不禁啞然失笑,我可沒答應他,況且我可不怕他的威脅,嘿嘿,有句古話叫做生米煮成熟飯,況且我連他岳父都喊了,若是不做出點什麼事來,怎麼對得起這聲岳父啊,我是一個實在人,一定要言出必踐,既然叫了岳父,那就要做女婿該做的事。
聽着他長篇大論的歪理,楚藝越發忍俊不禁,商場上的女強人在他這些歪理外面實在是沒有辯駁的機會。
怎麼樣,被我這些實在話說的心服口服了吧
誰心服口服,別臭美了。
哎,心口不一啊,大膽的承認,我又不會笑話你。寧凡直勾勾地看着她,見她沒有牴觸的情緒了,心中一動,既然你不說話了,那就算是默認了。嘿嘿,我現在就言出必踐做女婿該做的事。
啊,你幹什麼楚藝的驚呼聲飄蕩在了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