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你會做飯嗎楚藝見寧凡靠在門口,呆呆的望着自己,她心裡有些好笑,我有那麼好看嗎
會啊,在家都是我自己做飯,我老媽根本不動手。 寧凡如實答道,想起自己的悲慘經歷,寧凡很唏噓。
自從八歲開始,老媽就不再洗衣做飯了,這些活兒全推給了他,並且附上了一大堆諄諄教誨的說辭。
兒子啊,老媽可都是爲你好,新時代的好男人誰不會洗衣做飯啊如果不會洗衣做飯,那將來是娶不到老婆的。新時代的男人要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敵人,睡的了嬌娘啊。
幼小的寧凡爲了將來能夠娶到老婆,發憤圖強,每天洗衣做飯,真的快成了家庭小主男。最讓他委屈的是老媽不但不動手,還挑三揀四,今天說這個蛋煎的太老,明天說那個飯煮的太硬,讓幼小的寧凡備受摧殘,童年暗淡無光。
這種打擊也收到了成效,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倒是練就了一手好廚藝,心想若是自己娶了小清,把她媽王寡婦的那個飯店接過來,生意肯定會更紅火。
呵呵,那你媽媽可真幸福。
寧凡點頭認可,見人家一個大美女忙的不可開交,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那你幫我切胡蘿蔔吧。楚藝看了一下,發現讓他一直在這裡站着也不是個事兒,看得自己發慌。
這個廚房有點小,寧凡要去切菜,不可避免的要從楚藝身邊經過,楚藝把身體向前靠,想留下更多空間讓寧凡過去。
寧凡提臀收腹,蹣跚着從楚藝身後過去,兩人身體不可避免的發生了直接接觸,楚藝頓時嬌羞不已,粉面桃花。
寧凡忍不住低頭看了幾眼,屁股圓潤挺翹,好生養。雖然隔着褲子,但仍然能夠感受到那一絲溫潤細膩,不禁心猿意馬:要是就這樣抱着,那我不吃飯也可以啊。
快點,行嗎楚藝快羞的無地自容了,忙怯聲提醒。
啊,好,這個廚房有點窄。
寧凡趕緊戀戀不捨多看了幾眼,咳嗽一聲,擠了過去。
寧凡洗了手,拿起刀,先把胡蘿蔔從中剖開,平放,頓時,只見刀影翻飛,卻未聽到菜刀與案板接觸的聲音。
楚藝忘記了尷尬,目瞪口呆,哪裡有人這麼切菜的就像是雜耍一樣,刀快的都看不清楚,只看得見一片影子,尤其是那運刀如飛的姿勢和專注的神情,讓她看的如癡如醉。
有人曾說過,當人心無旁騖做一件事的時候,那樣子是最迷人的,當寧凡拿起刀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都變了,專注而執着。
剛纔沒覺得,怎麼看他切菜,覺得有點小帥呢。楚藝心裡犯起嘀咕,粉嫩的臉頰不由染上了幾抹紅暈。
切好了。
寧凡收刀,胡蘿蔔看着還是一個整體,但當他盛到盤子裡面時,全部舒展開來,變成了一片片厚度均勻的薄片。
你以前都是這麼切菜的楚藝看像怪物似的看着他。
寧凡莫名其妙:是啊,我老媽還一直嫌我切的不夠好,姿勢不夠優雅呢。
聽了這話,楚藝差點吐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還不優雅
運刀如神,落刀如風,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對力道的控制,在切斷胡蘿蔔的一剎那,收刀返回,不讓刀接觸案板,這得是多高的掌控度和精準度啊。
楚藝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哪個廚師有這等功力,只能說寧凡的老媽是個怪物,才能教出一個這樣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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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看電視吧,等會兒我做好了叫你。
楚藝不敢讓他再繼續呆在廚房,那樣自己就沒有勇氣做飯了,覺得自己做飯的姿勢,手藝真的是太不優雅了。
好,那你先忙,我先出去。既然有免費的飯吃,何樂而不爲,他好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了。
這次楚藝學乖了,先一步離開廚房,讓寧凡先出去,免得等會兒再來個親密接觸,讓寧凡心裡直嘆氣。
大約過了半個多鐘頭,楚藝就做好了飯菜,四菜一湯,頗有賣相。
哎呀,好香,小藝,和你住一起就是幸福,你這樣會讓人家變胖的。這時,房門打開,林清音恰好下班回家,嘟着鼻子,使勁的嗅了嗅,拍着小肚子,一臉陶醉。
清音,下班了怕變胖就不要吃哦。楚藝解下圍裙,打趣道。
林清音忽然看了一眼已經坐在餐桌旁,沒有一點客人覺悟的寧凡,收起了笑臉,說道:哼,就算變再胖,我也要吃,不能便宜了某些遊手好閒的人。
喂,寧凡,今天我們楚大美女做這麼大一桌飯菜,你可得有點當員工的覺悟啊,等會兒你洗碗。林清音對寧凡說道。
寧凡很誠懇的說道:沒問題,勞動光榮。
老媽常說洗碗不利於女人對手的護養,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就不在乎這一點了。
林清音奸計得逞的笑了起來,以前洗碗都是她的活兒,現在終於拉到了一個壯丁,頓時,她覺得收留寧凡也不是那麼糟糕的事兒。
三人吃完飯,寧凡洗好碗,就一個人坐在客廳裡面聚精會神的看電視。這電視好大,有42英寸,還是led超薄的。
村子裡只有陳二狗和村長家有電視機,還是17英寸的大傢伙,只能收幾個臺,還有許多雪花,看着特別費眼睛,尤其是陳二狗還藏得死死的,不讓人看,常讓寧凡恨得牙癢癢。
吃了飯,有可以收許多臺的大電視看,寧凡覺得很幸福,不亦樂乎的玩着遙控板,一會兒換一個臺,嘴角掛着傻笑。
沒過一會兒,林清音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見寧凡的傻樣,鄙夷道:土包子。
寧凡聞聲轉過頭,頓時眼睛就直了,瞳孔瞬間放大,只見林清音身穿粉紅色的吊帶小睡裙,薄如蟬翼,隱約可見白嫩細膩的肌膚,胸前的大白兔尤其明顯這女人沒穿胸罩,睡裙只遮到膝蓋,那雪白勻稱的小腿一覽無遺,水嫩的臉蛋兒點綴着嫣紅,誘人無比。
寧凡何曾看過如此誘人的美人出浴圖,一時呼吸加重,腦袋裡轟隆隆的一片空白。
似乎感受到了那火辣辣的侵略目光,林清音猛地一驚,以前家裡沒有外人,所以睡裙有一點點露也沒有在意,但今天情況不同,一個大男人直勾勾的瞪着自己,看那眼神就像一頭餓狼,不知在想什麼齷齪的事。
林清音覺得非常委屈,看在閨蜜的面子上,好心收留了這個土包子,他卻偷看自己不,光明正大的看自己。
太可惡了
你還看我要殺了你。
林清音揮舞着拳頭,像一頭憤怒的小母獅子,衝了過來。由於她剛洗完澡,拖鞋上還有水,地板又比較滑,只見一聲慘叫,一道美妙的身影直撲向寧凡。
寧凡沒料到這美女如此暴力,自己只看了一眼,不,看了很多眼,又不會少一塊肉,她就喊打喊殺,真是太暴力了。
寧凡搖着腦袋,本能的雙手推出,阻擋對方的攻勢。卻沒想到林清音摔了一跤,身體前傾,直接撲在了他雙手之上。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空氣彷彿停止了流動,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真大真軟
這是雙手最直接的感受,寧凡立刻知道自己抓到了什麼,心旌搖曳,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猛跳。
哎喲,我不純潔了,我摸了別的女人的胸,我應該把我的第一次獻給小清的,嗯,手也有第一次。
男人有時候想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當寧凡心中懊悔不已,覺得對不起小清的時候,他的雙手在沒有經過大腦控制的情況下,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
啊
一陣刺耳的尖叫響起。
寧凡,我真的要殺了你
寧凡擔心的望了一眼房頂,覺得房頂沒有被這尖叫掀翻的危險,才放下心來。
楚藝被叫聲嚇了一跳,趕緊跑出來,恰好看到這少兒不宜的一幕,立刻石化,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珠,雙手捂着小嘴,腦袋裡一片空白。
寧凡觸電似的收回手,一臉幽怨,好像被別人壞了清白的小媳婦兒。
撲通
這下,兩人的姿勢更是讓人想入非非,少兒不宜。
先前,林清音的身體幾乎都靠在寧凡身上,依靠寧凡的兩雙手支撐,所以兩人並沒有發生除那雙手之外的親密接觸。
現在,寧凡鬆手,林清音無處借力,直接摔了下去,腦袋恰好埋在寧凡兩腿之間,溼漉漉的頭髮披散在寧凡大腿上。
這姿勢好像
寧凡想起了劉二給他講的紅燈區那些事,頓時覺得太銷魂了,讓他這個保留了二十餘年處男之身的初哥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
時間彷彿靜止。
一秒
兩秒
十秒
啊
又一道更加尖利的聲音充斥滿了房間,林清音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雙眸中淚光閃動,楚楚可憐,臉上卻掛着一股狠辣的殺意。
有殺氣。寧凡傻傻的叫了起來。
寧凡,你今天死定了,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林清音艱難的爬起來,捂着臉衝進了廚房。
寧凡懷着對小清的愧疚之情,楚楚可憐的望着楚藝。
楚藝趕緊把魂魄從九霄雲外拉回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呆呆的問道:寧凡,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坐在這裡,她洗完澡出來就瘋狂的衝向我,一副要打要殺的模樣,好嚇人,然後就成了那樣。老闆,我怎麼辦我摸了她的胸,我不純潔了。
看着寧凡委屈無辜的樣子,楚藝差點暈過去,你還不純潔,你摸了人家女孩子的胸,你還不純潔,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啊。
寧凡,你去死吧。
林清音忽然從廚房衝了出來,手上多了一把菜刀,寒光閃閃。
我一個女孩子還沒控訴你的邪惡行徑,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啊,殺人啦,警察殺人啦,警察不是好人啊
寧凡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殺豬聲一般的尖叫起來,比剛纔林清音的叫聲更加有穿刺力,恐怕帕瓦羅蒂聽了也要自愧不如。
清音,不要楚藝駭了一跳,趕忙衝上去勸架。
有殺氣
寧凡忽然眼神一凜,停住了腳步,目光掃向黑幽幽的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