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若渾身燃燒起來,快感從身體最柔軟處蔓延開來,延伸到每一個毛孔中。
她長長地吁了口氣,觸電的戰慄感讓她再也無法保持直立的姿勢,軟軟地趴在了寧凡厚實的胸膛上。
寧凡的身心也已經到達雲端,把激情注入到了蘭若若身體的最深處,雙手抱着潔白柔軟的身軀,嗅着她髮絲的芳香,沉醉不已。
老公,今天是週末,我們哪裡也不去,你好好地養傷,我給你煲湯喝。蘭若若擡起頭,用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青絲,慵懶地說。
寧凡笑了笑,表示贊同。她確實應該把傷勢養好,且不說甲賀流會有什麼瘋狂的舉動,即便是再遇到笑面佛這個走火入魔的傢伙,他也必須要有巔峰的實力,方能有勝算。
不過對於此次事件,他還是很滿意的,雖然妖刀村正被笑面佛奪走,但他完全激發了無名劍,這比妖刀更加適合他。
無名劍,我空有狂刀前輩的刀意,然後刀意與無名劍格格不入,因此必須要找到高深的劍法。
他一想起劍法,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劍癡,昨晚劍癡回到了家,他沒有多說什麼,劍癡也沒有廢話,兩人就像是以前那般默契。
然而,寧凡清楚地記得戰鬥時劍癡對他的幫助,恰是她及時取來了無名劍,他才能夠險境逃生。
雖然,後來黃鳳圖意欲對他不利,劍癡並沒有站出來保護他,但他並不責怪劍癡,畢竟劍癡與黃鳳圖關係匪淺,她能夠站出來爲他說話,這已經足夠了。
稍後我還要向劍癡請教一下劍法,看她是不是又辦法弄到適合無名劍的劍法。
整個豪華公寓的人都聚在一起簡單的吃了早餐,楚藝醉心於御天集團的事,是昨晚要睡覺的時候,徐心雅才偷偷地告訴她寧凡受傷,而且極有可能牽涉進宋致斷腿的事件中。
楚藝吃了一驚,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覺,今天早上看到蘭若若與寧凡從房間走出來,他並無大礙的樣子,她才稍稍放心。
但當時,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定格在了蘭若若的臉上,飽受滋潤的臉蛋吹彈可破,媚態十足,身爲成年人,一屋子的女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兩人昨晚做了什麼。
只是各人的反應不已,楚藝心中有些微酸,旋即恢復正常。
徐心雅嘟着嘴,憤憤不平,覺得蘭若若搶了楚藝的寶貝。
林清音則冷冷地掃了寧凡一眼,一扭頭,示若未見,只是小嘴張了張,以細不可聞的聲音罵了一句禽獸。
劍癡最淡定,只是眼神偶爾掃過,神色如常。
小清早已清楚兩人肯定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只是朝蘭若若神秘一笑,便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
蘭若若其實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纔敢等到所有人都在客廳了,然後和寧凡一起從房間出來,這相當於向所有人正是宣佈她與寧凡的關係。
從心底深處,她想向所有人鄭重宣佈,但看到衆人迥異的表情時,她反而釋然了。
我以後就是寧凡公認的女人了。
她心底有些看書網科幻kanshu 甜蜜,嘴角向上一揚,女人獨特的魅力越發耀眼,令人砰然心動。
楚藝一邊看着埋頭吃早餐的寧凡,心裡一邊掙扎着,最後,深吸一口氣,說:寧凡,無論昨天你身邊發生了什麼事,但請你記住一點,江沙已經有許多人與你休慼相關,御天集團還要你這個掌舵人細心呵護,所以以後以身犯險時,多想想這些。
寧凡好奇地擡頭盯着楚藝,她的眼神中沒有責備,只有深深地關切之情。他心中一動,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他這個舉動相當於是默認自己參加了昨天的事,林清音與徐心雅眼睛一亮,這傢伙昨天咬死不承認,今天竟然因爲楚藝一句話就默認了。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楚藝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徐心雅偷偷地抿着嘴,心底興奮地笑了起來:師父對楚姐姐肯定有意思,哈哈,這樣就太好了。
林清音作爲警察,一直想弄明白昨天之事的來龍去脈,可寧凡這個禽獸就是一點也不買賬,想着自己的清白身子還被這禽獸給奪了去,林清音越想越生氣,啪的一下摔下快字,抓起外套,飛快地摔門而去。
幾人奇怪地看着林清音消失的背影,莫名其妙。
小雅,清音是怎麼了
徐心雅心不在焉,說:可能林姐工作太忙了吧。
楚藝沒有多想,吃完早餐就去了公司,有太多的事需要她處理,她可不敢像寧凡這樣做甩手掌櫃。
徐心雅恰好今天有課,也不得不去學校,蘭若若專門請了假爲寧凡煲湯,而小清也在一旁幫忙,小清的廚藝是不錯,可由於老家沒有煲湯的習慣,所以她很想從蘭若若手中學兩手。
寧凡回了自己的房間,示意劍癡一起進去。
寧凡並未過多地問昨天的事,只是淡淡地說:劍癡,你有沒有適合我的劍法
劍癡修長的眉毛皺了皺,似乎沒有料到寧凡會問這個問題,於是答非所問地說:你不怪我昨天不幫你嗎
寧凡笑道:我會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有黃鳳圖在,即便你幫我又能如何,他若想殺我,就是有再多的你,也攔不住他。
劍癡嘴角微微揚起喜色,她原本來準備了許多說辭,現在看來派不上用場了。
寧凡撫摸着無名劍,說:黃鳳圖肯定問起了無名劍吧
劍癡點頭稱是。
寧凡冷笑:黃鳳圖以前說與我進水不犯河水,這次看來他的諾言就是狗屁了,爲了無名劍,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你應當沒有告訴他無名劍的來歷吧。
劍癡眼神閃過慌亂之色,默認了。
劍癡一而再,再而三地對黃鳳圖隱瞞了許多事,看來她的心志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堅定,反正將來我與黃鳳圖要徹底撕破臉皮,若是我能夠把劍癡爭取過來,那對黃鳳圖就是一個強有力的打擊。
寧凡有了主意,又說:你我都知曉無名劍的來歷,這次也是機緣巧合,無名劍的鋒芒才露了出來,但這把劍身上應當還有許多秘密,只是我堪不透而已。劍癡,你是用劍的高手,你來看看。
說着,寧凡直接就把無名劍遞到了劍癡的手上。
劍癡愣了一下,愕然地看着寧凡,又看看手中的無名劍,彷彿千斤巨石壓在了她的心頭。
她知道無名劍的貴重之處,但寧凡竟然毫無防備地把無名劍交到她手上,登時,她心頭百味陳雜。
她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來黃鳳圖的命令,讓她找到機會把無名劍奪回去,這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她並沒有任何異動,而是皺着眉頭把無名劍緊握在手,一眼不眨地盯着劍身。
無名劍褪去了黑色的外衣,銀白色的耀眼劍身在空氣中熠熠生輝,即便沒有光芒反射,似乎劍身自己也綻放出微弱的毫光。
好劍劍癡由衷的讚歎,運轉功力,一絲氣勁從劍柄向劍身上游去。
砰
一聲悶響,劍癡竟然被震動的晃動了一下,握劍的手被震的鬆開了,無名劍脫手而去。
寧凡眼疾手快,一下接住了無名劍,趕緊問道:怎麼了
劍癡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驚容,駭然地盯着安安穩穩地停在寧凡手心的無名劍,深吸一口氣,才壓制住內心的驚悸,說:我的氣勁剛一接觸劍身,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回來,在這股力量面前,我的氣勁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寧凡眉頭一蹙,驚訝道:怎麼會呢我的氣勁能夠順利地進入劍身啊。
他一邊說着,一邊運轉乾坤訣,浩蕩的元氣一股腦地鑽進了無名劍,無名劍深上的毫光越發閃亮耀眼,一絲絲氣勁盪漾開來。
劍癡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他爲什麼能如此如意地控制無名劍,難道這劍還能認出使用者
這個念頭就像是毒蛇一下子鑽進了劍癡的腦袋深處,雖然這種觀念聞所未聞,但這一切卻又無比真實地印證了這個觀念。
劍能認主
寧凡從未見過劍癡這種表情,即便是面對笑面佛這種致命威脅,她也能夠淡定從容。
一時間,他的心思也複雜起來,仔細地觀察起無名劍來,無名劍就像是一個孩子安靜地躺在他手心,沒有絲毫異樣。
寧凡,這劍恐怕只有你能用。劍癡猶豫良久,嘆了口氣,說。心頭不禁又是一陣輕鬆,若是無名劍真的能夠認主,那也就是其他人奪得無名劍,也是廢鐵一塊,根本無法發揮其威力。
也就是說黃鳳圖奪得無名劍,恐怕也沒有辦法發揮其威力。但這個念頭很快又被她否定了,她不行,並不代表黃鳳圖不行。
但這個重要的訊息,她還是準備傳達給黃鳳圖,至於他究竟如何定奪就不是劍癡能掌控的事了。
無名劍只有我能使用。寧凡茫然無措地看着無名劍,他只要一握着無名劍,似乎就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很微妙,但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