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若羞澀地垂下了頭,呼吸着寧凡身上令人迷醉的男子氣息,心都要融化了。 良久,她的心才稍稍平靜,說:老公,馬上就要到聖誕節了,到時候我們學校的各個社團組織了一場平安之夜的演出,許多人都會帶朋友參加,你也來好嗎
聖誕節這不是西方的節日嗎怎麼你們也要過寧凡會英語,當然對聖誕節不會陌生,只是他不明白爲何一個西方的節日在華夏國竟然也如此流行了。
但現在我們這裡也很流行了呀,你沒看見各大商場都進行了聖誕點綴,而且大學生就是想借助這個節日開心一下。
寧凡瞭然地點頭,道:沒問題,我一定準時去。
蘭若若甜蜜地笑了起來,她與寧凡的關係早已確定,但寧凡卻與她的圈子沒什麼焦急,最後也就是曾經在寢室室友撞見過,這次相當於是把寧凡帶入她的生活。
你快點穿好衣服,不要着涼了。見他還光着身子,忙催促道。
寧凡一邊換好衣服,一邊不忙挑逗她一下,弄的她俏臉酡紅,心火難耐,忙跑到一旁,纔算是暫時逃脫魔爪。
寧凡大大大笑,不再繼續逗她,拉着她的手去了客廳。
小清裝作若無其事地看電視,她雖然豪放,可被蘭若若撞個正着,心底依舊有些尷尬。
蘭若若眼中隱藏着笑意,也一起坐到沙發上,盯着電視。
小清悄悄地覷了蘭若若一眼,咳嗽一聲,不動聲色地說:若若,剛纔我是想給寧凡洗傷口。
嗯,我知道,脫了衣服是比較好洗傷口。
小清的臉一下又浮起了紅暈,橫了在一旁偷笑的寧凡一眼,然後深吸一口氣,說:不找藉口了,純粹就是寧凡把我拽進去的,還逼我脫的衣服。
蘭若若笑的前仰後合,瞄了寧凡一眼,見他反而有些尷尬,不由更樂,覺得自己上次差點被小清抓個現狀的委屈也化解了,兩個一人被抓一次,恰好扯平了。
寧凡尷尬地撓了撓頭,說:小清,這話可不能亂說,分明是你自己脫的衣服,可不是我逼的。
小清說開了,心底的羞澀反而釋然,坦然自若地靠在沙發上,說:我是你未婚妻,就算脫了衣服也正常,若若,你不要說你沒在他面前脫過衣服。
呃~蘭若若愕然。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倆的事,上次在楓林酒店你們倆就肯定幹了一些事,只不過寧凡這小子溜的快,沒有被我抓住。小清得意洋洋地說。
蘭若若羞的垂下了頭,偷偷地瞪了寧凡一眼,意思是說都是你使壞。
寧凡尷尬地咳嗽一聲,忙說:我回房間休息一下,你們繼續聊。
恰此時,房門打開了,林清音與徐心雅一起開門走了進來,林清音當即開頭喊道:寧凡,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見林大警官滿臉寒霜,寧凡反問道。
今天宋致的別墅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動靜那麼大,我聽說還出動了武裝直升機和裝甲車。林清音灼灼地盯着寧凡,問。
寧凡聳了聳肩,道:還有這回事,或許是部隊在搞軍事演習吧。
哼,不要騙我,我還聽說有日看書網男生kanshu 本人死了,而且宋致雙腿被斬斷了。
徐心雅也瞪着烏黑的大眼珠盯着寧凡,問:師父,宋致的雙腿是不是被你斬斷的哇,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就一直看不慣這個跟屁蟲,現在好了,他沒腿了,再也不可能當跟屁蟲了。
宋致一直在追徐心雅,但徐心雅一直對他冷眼相對,不過他並沒有徹底放棄,因爲徐心雅是他把勢力滲入軍界的一個契機。
寧凡橫了徐心雅一眼,道:你師父我是那麼殘忍的人嗎怎麼會砍斷他的雙腿
徐心雅失望地低下了頭,還以爲這個義舉是師父做的呢,沒想到另有其人。
林清音狐疑地盯着他,真的不是你
當然不是,若是我就不是做砍斷雙腿這麼沒技術含量的事了,而是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寧凡淡然地說。
徐心雅聞言,興奮地鼓起了掌,道:師父,那你現在就去要了他的小命吧,反正他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
林清音狠狠地瞪了徐心雅一眼,斥道:小雅,不要胡鬧。寧凡,你一定知道別墅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要否認。
寧凡豈會承認,笑道:我真不知道,你們不要瞎猜了。你老爸不是公安局局長嗎你直接問他去吧。還有,小雅,我傳給你的功夫,你練好了嗎一天就儘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瓷娃娃徐心雅一聽功夫,眼睛一亮,興奮地嘟着嘴,說:師父,我的功夫已經很厲害了,你要另外傳我更厲害的了。
真的嗎
那當然,不信你試一下。說着,騰空一腳,踢向寧凡。
啊,不要,老公有傷。蘭若若焦急地喊道。
寧凡即便再是有傷在身,徐心雅這點功夫也傷不了他,他只是輕輕一帶,瓷娃娃就穩穩地落地,把她的攻勢消弭於無形。
你肯定藏私了,哼,我練了這麼久,你一招就打敗我了。徐心雅不滿的抗議道。
你才練幾個月,怎麼可能進步那麼快我可是從小就練武,其實你的進展已經很不錯了,值得表揚。
哼,可我在你手下一招都走不過,要打敗你不知要猴年馬月。徐心雅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寧凡眼睛一瞪,道:嘿,小妮子,原來你是存了這個心思,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你這是要欺師滅祖啊。
瓷娃娃心虛地吐了吐舌頭,急忙拉住寧凡的手臂,搖晃了一下,撒嬌道:怎麼會呢不是有句話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嗎我若是能夠勝過師父你,那也是說明你教導有方,你纔有面子啊
哼,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後面這幾天我有空了,再多指點你一下。
徐心雅滿足地笑了笑,忽然眼珠子一轉,道:師父,剛纔若若姐說你受傷了,怎麼回事你這麼厲害,有誰傷害得了你
林清音聞言,明顯來了興趣,剛纔寧凡讓她去問自己父親,可她就是因爲林英豪語焉不詳,所以她纔來從寧凡口中套取情報的。
如今又聽說寧凡受傷,她原本動搖的信念堅定起來寧凡肯定與這事有關。
寧凡,是不是你在今天那件事中受的傷林清音斬釘截鐵地問。
徐心雅驚訝地捂着小嘴,眼睛裡又冒起了星星,說:師父,你真的參加了那件事大丈夫敢作敢當啊,況且這是好事啊
寧凡擺擺手,說:你們一天問題真多。說完就自顧自地回了自己房間。
林清音憤憤然地跺了跺腳,敢做不敢認,不算男人
蘭若若急忙反駁道:清音,不要這樣說老公。
小清也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像一頭母獅子一樣瞪着林清音,說:不準說寧凡。
林清音無奈地看了兩人一眼,道:無可救藥又瞟了寧凡的房間一眼,不甘心地上樓去了。
她其實對於今天這事瞭解也並不多,但聽到一點風聲,據說動靜鬧的很大,看寧凡這貨的樣子,肯定參與了其中。
這傢伙越來越神秘,而且每一次鬧的動靜也越來越大,不知將來是否會把這天給捅個窟窿。
不行,一定要找機會弄清楚此事,嗯,這傢伙不說,我回家去找老爸,軟磨硬泡也要把事情原委弄明白。
劍癡追上了黃鳳圖,一起回了黃園,但至始至終,黃鳳圖的臉色都陰晴不定,作爲常年伴隨在黃鳳圖身邊之人,黃鳳圖最清楚不過這是他心情極爲不好的訊號。
她的心不由變的忐忑起來,沒有主動說話,只是亦步亦趨地跟着,到了黃園後就想回自己的房間,卻被黃鳳圖叫住了。
劍癡,你和寧凡在一起多長時間了黃鳳圖不動聲色地問。
近兩個月了。劍癡如實答道。
你對他這個人怎麼評價
有勇有謀,深不可測。
黃鳳圖直勾勾地盯着劍癡的雙眼,似乎要把她的內心給完全看透。劍癡故作鎮定,不敢移開目光,眼神沉着而冷靜,她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沒有異樣。
但她沒有意識到自己以前在黃鳳圖面前是一直沒有僞裝的,現在她在下意識地僞裝自己,希望不被黃鳳圖看透,這一點點循序漸進的變化甚至沒有引起她過多的注意。
黃鳳圖雖然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東西與昔日一樣,但他可以肯定其中必然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只是他還不能完全窺破而已。
這才僅僅一個多月,他就讓劍癡產生了變化,讓我十多年來的心血差點化爲烏有,寧凡,這種人絕對不能久留。黃鳳圖暗自琢磨道。
爲何我發現你在爲他着想,一直不希望他死。黃鳳圖直截了當地問。
劍癡心中閃過一絲慌亂,卻依舊鎮定自若地說:不,我並沒有爲他着想,我是在爲自己着想,他的存在可以讓我功夫進步神速。
他就是一個闖禍精,與他在一起確實能夠增加自己鍛鍊的機會,可這也不是唯一提升功力的方法。
但這是對我最爲有效的方法。劍癡針鋒相對的說,並繼續解釋道:只要我把化劍全部練成,我就會離開他,然後去南方找劍神,了結當年的恩怨,我一定會讓他死在我的劍下。
劍癡,若是現在就讓你去殺劍神,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