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義剛鑽進被窩,一具溫暖地嬌媚身體立刻纏繞上來,他憋了一肚子氣,正準備發泄一番,雙手剛抓住那圓潤的山峰,就覺得背心一涼,竟然被拖下了牀,而那具溫暖地胴 體被一下重擊,直接暈死過去。
候大義滿腔怒火,瞪大眼睛,看到一張帶着面具的臉頰。
你是誰
要你命的人。寧凡冷冷地說。
候大義心中一驚,他混了這麼多年,屁股哪裡有乾淨的,以爲是仇家追殺過來,一骨碌爬到牀頭,森然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該死之人。
你是殺手
寧凡不置可否。
是誰要殺我,我給你兩倍的錢,你放我一條活路,兄弟我記着你的恩情。候大義目光閃爍,腦海裡飛快地運轉着,想記起究竟是哪路仇家這麼狠。
天下公道要殺你。
公道候大義大吃一驚,看來不是仇家追殺,可這人說什麼狗屁天下公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兄弟,我給你錢,我有很多錢,你放過我吧。候大義驚慌失措地哀求道,手卻慢慢地摸到了牀下面,呼啦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竟然抽出了一把開山刀,明晃晃地刀鋒直接劈砍向寧凡。
寧凡紋絲不動,慢悠悠地出手,候大義只聽見咔嚓一聲,手腕直接耷拉下去,開山刀掉在了地上。
啊候大義大聲慘叫,只可惜他這房屋隔音效果太好,根本沒有人能夠聽見。
痛死老子了,哎喲,老子的手斷了。
寧凡不屑地哼了一聲,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混,冷冷地說:你的脖子馬上也要斷了。說着,兩手端着他的腦袋,作勢就要扭動。
候大義見識了寧凡的手段,徹底心寒了,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他顧不得疼痛,忙哭泣着哀求道:大哥,放過我吧,你開條件,我一定辦到。
哦,那我說一個條件,你看能不能辦到
候大義大喜,忙不迭說:能,肯定能,就算是讓我去殺了我親爹,我都答應你。
寧凡哼道:果然是畜生不如。
是,我畜生不如,大哥,你放過我吧。
你指使自己的人今晚去燒了人家的房屋,別人把你供了出來,你竟然矢口否認,真是好本事吶。
候大義心中咯噔一下,他萬萬沒有料到對方是因爲今晚的縱火案而來,心中已經開始七上八下了。
你馬上去派出所自首,不但要對自己的罪名供認不諱,還要供出你的幕後主使。
啊,自首候大義目瞪口呆,旋即大聲哀求道:大哥,這事真不是我做的,都是那幫混蛋自己乾的,然後亂咬把我咬進去的。
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你直接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吧。說着雙手用力,候大義感覺自己脖子上的肌肉開始扭動起來,連骨頭都嘎嘎作響。
他真是嚇的肝膽欲裂,忙不迭改口:大哥,是我做的,是我做的,我承認。
那就去自首。
好,自首,一定去。自首也總比現在死了強,況且自首後看書網排行榜kanshu 通過運作也不是一定要坐牢。
還有要供出你的幕後主使。
啊,我沒有幕後主使,這都是我自己一個人乾的。候大義眼中閃過慌亂之色,說道。
那你還是去見閻王爺吧。
啊,不,有幕後主使,就是天華集團的董事長任天華。生死存亡關頭,他也顧不得對方,只有實話實說了。
很好,若是你心存僥倖,我可以肯定你的腦袋一定搬家。
話音方落,候大義就看見對方從眼前神秘消失了,猶如鬼魅一般,他身子軟癱在地上,屁股下溼了一灘他被嚇尿了。
他摸了摸脖子,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他望了一眼房屋四周,確認對方已經離開了,他才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一身的贓物,直接撥通了任天華的電話。
任董,是我,候大義,出事了,今晚我們派出拆遷的人被打了,又被警察給抓了,他們縱火的事情暴露了。
任天華被擾了清夢,脾氣很不好,不耐煩地說:這些事你們不是經常處理嗎自己去解決好。
可這次警察好像死了心要和我們作對,那羣混蛋已經把我給供出來了,我剛纔就被拉去警局走了一趟,不過我沒有承認。
那不就結了,你也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沒有確鑿的證據,警察不敢把你怎麼樣。
候大義心裡暗罵,媽的,警察是不敢把我怎麼樣,可剛纔那個殺神會對我動手啊。他畢竟也是混過的,眼力勁還是有的,剛纔那人出手果斷狠辣,而且渾身有濃烈的殺氣,他敢肯定對方肯定是敢殺人的。
任董,事情有點變化,剛纔有人闖進我家,威脅我讓我去自首,並且供出幕後主使是你,否則就要殺了我。
什麼任天華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還沒有王法了,還有人敢用這種方法威脅人
可笑任天華做了多少違法王法的事,竟然還敢口口聲聲說王法。
任董,我看那人是說真的,他肯定是和那家人有什麼關係,這是替他們出頭。
狗屁的關係,那個杜家,老子早已調查的清清楚楚,沒有一點人脈關係,否則老子怎麼會叫你放開手幹。任天華也憤怒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和他作對,壞他發財的大計。
任董,那我該怎麼辦啊
不用理會,媽的,老子就不信了,他還敢真的殺了你。
不行啊,這樣做我的小命會不保的。候大義泣不成聲地哀求道,心裡則罵道,馬勒戈壁的,死的又不是你,是老子,你當然不擔心了。
任天華知道必須先穩住候大義,否則他真的屁顛屁顛地跑去自首把他供出來,那他就真的被動了。
候大義,你不用着急,我先去了解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記住,一定要沉住氣,你若去自首就真的中了對方的圈套了。
結束通話,候大義失神地透過窗戶,望着天邊漸漸發白的天空,一咬牙下了決定。暫時先等着,他對任天華的實力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希望他能夠擺平這件事,他就不用去警局受那份罪了。
任天華壓抑着心中的憤怒,他知道這是有人衝着他來的,在生意場上他的競爭對手也不是一個兩個,所以他也不能一下看出究竟是誰下的手。
馬勒戈壁,老子找出來這個人,一定讓他好看。
他馬上通過在公安系統的人脈瞭解這個案子的詳情,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一個絕對不好的消息,當初那些縱火的人竟然是被寧凡的人給現場抓住的。
任天華也清楚寧凡和江沙黑道是有些關係,但他並不知道寧凡的真正實力,但聽到這個消息,也足夠他震驚憤怒了。
他吃了幾次憋都是因爲寧凡,可沒想到這次又和他對上了。
這小子陰魂不散,這次是要致我於死地,那老子也不會客氣了。他雖然也明白寧凡和楚家的關係比較密切,但既然對方都殺到家門口了,他當然也不會罷手,況且如今他和宋致的關係日益密切,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寧凡,你以爲只有你有世家支持,老子也有。
如今,他可以肯定威脅候大義的肯定也是寧凡的人,對方若真的敢下殺手,還相當於幫了他的大忙,他就可以找到證據把寧凡一下打入萬丈深淵。
任天華立刻打電話告訴候大義一切他都會擺平,不用擔心對方的威脅。候大義見他信誓旦旦,他懸着的心也稍微放鬆了一下,不過他也不敢躲在家裡了,叫了幾個身手好的兄弟,一起去了一個茶樓躲了起來。
一大早,寧凡就帶着小清回了楚藝的家,因爲今天是喬遷新居的日子。
林清音許久沒見寧凡,見她帶着一個女人回家,她心情很不爽,加之知道以後還將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心裡的芥蒂就更大了。
其實,她是想一個人搬出去住的,可有楚藝這個好閨蜜在,她又捨不得。最後她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說和寧凡這個禽獸一起住乃是爲了保護楚藝的安全。
至於寧凡帶着所謂的未婚妻,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說這個禽獸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未婚妻,真是天理不公。而且她也聽說了小清的成功人士一夫多妻的彪悍言論,心中更有幾分不屑,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這種封建思想
搬家公司的動作很迅速,雖然女孩子的東西比較多,但在幾個熟練的搬家工人手下還是沒有多大問題,所有人的東西都裝上車了。
幾個人看着只剩下簡單傢俱的空落落的房屋,大家都有些不捨,畢竟這裡承載了太多的回憶。
寧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第一次踏進這個房屋,以及發生在這個屋子裡有趣且旖旎的一件件事,心潮也有些起伏。
走吧,舊的總就是會過去的,大家向前看,在新家的日子必定更加美好。寧凡揮揮手,故作慷慨激昂地說。
瓷娃娃興奮地拍手叫好:師父說的對,我們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想去新家了。
楚藝失落地笑了笑,楚彥與河伯已經離開了,而她要獨自面對即將到來的拆遷,她心中沒有多少底,心情本就失落,即便是喬遷之喜也難以沖淡她內心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