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猶如干柴遇烈火,一點即燃,情不自禁地陷入這美妙的二人世界。
蘭若若象徵性的掙扎後,熱情地迴應起來。
可她明白作爲女人遲早都會經歷這一次,她很幸福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愛的人,並且將會永遠愛着他。
寧凡順着他的目光,得意的瞧了一眼小兄弟,嘿嘿,今天給你開葷,養了你二十年,今天到你用武之地了,應該大展雄風,可千萬別掉鏈子。
寧凡趴在她身上,她環住了他的虎腰,兩人的心其實都緊張的要死,寧凡左突右支,費了半天勁,居然發現不得其所小兄弟還在外面晃盪呢
他的額頭漸漸冒出了汗水,村裡人一天盡講葷段子,可從來沒有人詳細訴說實操的技巧。
寧凡這個初哥又不像大城市的男生常年經受愛情動作片的薰陶,所以他現在真是遜斃了。
蘭若若緊張的期待着傳說中的破瓜之痛,可到頭髮現那猙獰的小傢伙竟然還在門外徘徊,一時之間她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兩人大眼對小眼,都有些懵了。
寧凡心中對華夏國的教育痛罵了一頓,媽的,怎麼沒人講解過這些實用的知識,盡瞎掰一些大而空的無用的東西。
忽然,他渾身一震,感覺到小傢伙被柔軟的手掌包裹住了,一點點被牽引着前進。
寧凡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被牽引着,機械地到達了目的地,看着蘭若若,他既感動又興奮。
四目相望,蘭若若眼中被期待所沾滿,寧凡眼中的神色堅硬起來。
疼老公
寧凡停下了動作,戀愛的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等她緩過這股勁兒。
蘭若若緊緊地抱着他的腰,秀氣的眉毛簇成了一團,兩行雪白的貝齒緊緊地咬合在一起。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眉頭才漸漸舒展,輕聲道:你動一下
寧凡心中一喜,就像是得到了衝鋒命令的士兵,如猛虎下山一般,在戰場上縱橫馳騁。
戰鼓雷鳴,兩人輪番交鋒,或上或下。初嚐個中滋味兒的一對小男女由最開始的生澀變的狂熱起來。
寧凡進入了一個忘我的境界,他的眼裡只有蘭若若,蘭若若也牢牢地把他的身影烙印在心底,矢志不渝。
此時此刻,寧凡並未注意到他丹田處發生了神奇的變化。
丹田內的湖泊變得波濤洶涌起來,湖面上空更是風起雲涌,那幾個如繁星的亮點熠熠生輝,把湖面照射的亮如白晝。
一股元氣組成的巨看書網目錄kanshu 龍從湖泊中衝出,竄入了氤氳的雲層之中,翻滾咆哮,一道亮光閃過,好似閃電劃過白晝,卻顯然無比。
她感覺一股火焰在體內亂竄,似乎要把她點燃了,可很快這道火焰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舒適,暖洋洋的,比春天的陽光還要令人舒心。
她的心變得異常寧靜,原本的破瓜之痛消失無蹤,她渾身似乎擁有了無窮的力量。
巨龍在她體內盤旋一陣,帶着一股元陰之氣回到寧凡體內,登時,丹田內電閃雷鳴,湖泊迅速向外擴散,已經有了一個小碗大,而上方的雲層翻滾,亮光閃爍,並且亮點在急速增多,最後增加到七顆,排列成北斗七星狀懸浮在雲層中。
而巨龍躍入湖面,消失無蹤,一切漸漸歸於平靜。
寧凡撲在蘭若若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可忽然他心有所感,急忙運轉乾坤訣。
啊,怎麼會這樣乾坤訣竟然突破到了第四層。他目瞪口呆,原本漸漸止步不前的乾坤訣竟然在自己獻出第一次後,毫無徵兆地突破了。
若是早知道這麼簡單,那我早點獻出第一次,是不是就不用這麼辛苦的練功了他驚疑不定,這乾坤訣莫非是傳說中採陰補陽的邪功
他嚇了一跳,急忙問:若若,你感覺怎麼樣
蘭若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老公怎麼如此直接,問這麼羞人的問題。
若若,快說啊。
蘭若若嬌嗔的橫了他一眼,把人家搞的死去活來的還問這麼羞人的問題,真是壞蛋。但她也聽說過許多男人做完這事兒後都喜歡問這個問題,想證明自己的實力。
蘭若若乖巧的點頭說:很舒服。
很舒服寧凡一愣,你沒有什麼不適嗎
老公,你好壞,盡問這些羞人的問題。蘭若若終究沒有寧凡臉皮厚,粉拳在他胸膛敲打起來,口中嬌嗔不斷。
寧凡鬆了口氣,既然她沒事了,那他就沒什麼可擔心了。回味着那聲很舒服,他不禁心中一蕩,看着她俏臉含羞的樣子,心中又火熱起來。
他一把抓住她的拳頭,嘿嘿一笑,又撲了上去,頓時,兩人又滾作一團。
蘭若若失聲驚叫:啊,你怎麼又來了
嘿嘿,我們要趁熱打鐵,鞏固戰鬥成果。
一翻酣暢淋漓的戰鬥,兩人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蘭若若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小手撓着他的胸膛,說:老公,要是我懷上了怎麼辦
懷上寧凡悚然一驚,大爺的,剛纔只顧着儘性了,根本沒有做安全措施,若是懷上了,那不就要當爹了。
話說他還沒有做好當爹的準備呢
我不會真的成神槍手了吧
怕個逑,懷就懷了,做爹有啥可怕的,反正我不會比我那死鬼老爹做的差,哼
懷了就生唄。寧凡毫不在意的說。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從來就是敢作敢當的人。
蘭若若莞爾,把臉頰貼在了寧凡胸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說:老公,你真好。
哈哈,那當然了。
蘭若若暗歎口氣,今天是安全期,哪裡可能懷上況且現在她還在上學,也不可能懷孩子。
不過能夠給他生孩子,這肯定是一件幸福的事。想着將來有孩子圍着兩人玩樂,那場景想一想就幸福的不得了。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沒想什麼,我困了,睡吧。
兩人這一覺睡的很香很甜,可寧凡仍舊一大早就起來了,看着像個嬰兒般熟睡的蘭若若,他幸福的笑了。
他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劍癡恰好擡起頭,四目相對,劍癡的眼中全是鄙夷之色。
寧凡尷尬的咳嗽一聲,昨晚太過興奮了,把她給忘記了,以她的實力,肯定是聽了一晚上的牆角。
我很懷疑你的武功是怎麼達到這個境界的。你看你一天有多少時間花在練功上劍癡鄙夷的說。
相比劍癡這個練武的怪胎,寧凡是有些慚愧,練功卻是隻佔了他生活的一小部分,可他並不認同劍癡的意見。
若是一味地死練功也未必有好的效果,況且那樣生活就沒有了一點樂趣。
寧凡嗤之以鼻,戲謔的笑道:那說明我是天才,不像某人一天到晚都練功,武功卻不過如此。
你劍癡語塞,心思一轉,說:下次你們辦事的時候最好不要在我旁邊,煩
嘿,你聽了一晚上的牆角根了,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若不是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鬼才願意聽。劍癡厭惡的說。
寧凡汗然,確實如此,不過一大清早,他的心情很好,不想和她吵架,冷哼了一聲,直接走出了醫院給蘭若若買早點。
劍癡無可奈何地跟着他,直對着他的背影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