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癡棄劍
這絕對出乎意料。品 書 網 w w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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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認爲她這種癡狂之人應該是以身侍劍,視劍如命,即便死也不會棄劍纔對。
但她確確實實棄劍了。
利劍保持着慣性,依舊被他雙指夾着,紋絲不動。
寧凡的神經瞬間緊繃,因爲這不合常理的舉動必定蘊含着更大的危險,因爲劍癡不是輕易放棄之人。
果然,劍癡目光犀利如閃電,挺身而進,整個身體猶如一柄利劍,攜着無匹的氣勢徑直射向寧凡的身體。
這短短的幾步距離,真是快若閃電,眨眼即至
寧凡急忙撤手,卻驚駭的發現一股詭異的黏勁,牢牢地吸附住了他的雙指。劍尖原本暗淡下去的光芒瞬間綻放,仿若花骨朵盛開。
啊,這是怎麼回事
寧凡已經沒有時間思考,沉聲一吼,丹田內元氣匯聚的湖泊掀起了波浪,元氣蒸騰而起,悉數迸發,一股護住心脈,一股注入雙指。
元氣與劍氣交鋒。
那一道燦若星辰的光芒越來越亮,最後轟隆一聲炸響,就像是恆星爆炸一般,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和霸道的氣勁。
利劍終於脫手,但這隻手已來不及回防。
寧凡深吸一口氣,背部向後弓去,胸口內陷。
恰此時,劍癡的攻擊已經到了。她欺身到了他面前,右手向前猛地一紮,好似一柄利劍刺向寧凡的胸口。
幸好寧凡早有準別,胸口凹陷下去,玄之又玄,沒有被擊中。
劍癡卻並不打算放棄,腳下一個蹭步,向前邁進。可寧凡的後招也到了,另一隻手閃電般揮出,抓向了她的胸口。
她並沒有退卻,反而再進了一步,手指堪堪抵住寧凡的胸口,氣勁入體,可元氣早已護住了心脈,這點氣勁立刻就被元氣給吞噬掉了。
寧凡的手業已到了她胸前,寧凡散掌成抓,元氣在指尖吞吐。
嘶
劍癡胸前的衣衫被撕下一大塊。
幸虧她發現不妙,後退了半步,否則寧凡這一抓必定抓下一塊肉來。
可即便如此,她胸前的衣衫破了一個大洞,連乳白色的文胸也被從中扯斷,露出了白皙的山峰。
劍癡只覺胸部有點微涼,又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五個殷紅的指痕赫然在目,像是在雪峰上點綴了五條殷紅的綵帶,異常奪目。
她雖然癡心劍術,可依舊有身爲女性的一面,如此私密的部位被寧凡抓了,看了,而且還留下了五道指痕作爲犯罪證據,這可謂是奇恥大辱,比要了她的性命還讓她難受。
無恥
她真的恨不得再衝上去殺了寧凡,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她急忙彎着手臂,護住了乍泄的春光,惡狠狠地瞪着寧凡,右手一撈就接住了剛要落在地上的利劍。
寧凡微窘,看着殘留在手中的半塊衣衫,還殘留着她的餘溫和體香。
他真的很想說不是故意的。
他剛纔只想着戰鬥,可沒想到女方的女性身份,自己抓破了她衣衫,還留下了印記,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但那一抹雪白確實很耀眼,讓他意識到對面的女人不僅是劍癡,更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看書 網軍事kanshu 。
他這纔開始觀察她的容貌,她的臉蛋很秀麗,膚質光滑細膩,泛着瓷器般的光澤,黑亮的長髮束於身後,簡簡單單,卻不失大氣典雅。
一身休閒的裝扮,純棉的布料緊緊地貼着肌膚,襯托出婀娜動人的身姿。再加上那一柄利劍,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意境。
尤其是現在她咬着貝齒,粉面含煞,透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還有一股攝人心魄的殺氣。
不過看着他隱約露出來的雪白,她這種殺氣有點大打折扣。
寧凡伸手把那一塊布遞過去,說:還給你。
下流
劍癡的臉更紅了,卻也更加憤怒,怒火幾乎要從頭上竄出來了。
寧凡眉頭一擰,眼神重新變得冷冽,道:還要不要。說着,就把布扔向了對方。
劍癡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自己的貼身衣物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摸了,她還會要嗎
唰
劍花掠過,破布化爲漫天碎裂。
色狼劍癡憤憤不平地繼續譴責。
你
寧凡氣結,這個劍癡真是無理取鬧,這是生死存亡的戰鬥,老子哪裡管的了你是不是女人,抓了就抓了,摸了就摸了,你能怎麼着吧
既然如此,那繼續打,哼
寧凡不想再廢話,腿一蹬又攻了上去。
劍癡挽了一道劍花,左手依舊緊緊地護住胸部,飛速後退。
怎麼,不敢打了
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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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的嘴角一揚,現在她的樣子根本沒辦法戰鬥,若硬是要戰鬥,肯定又會被他欣賞風光,顯然她並不願意。
既然不打了,那你就是自己承認失敗了,遵守自己的諾言。寧凡雙手抱胸,擲地有聲的說。
我失敗劍癡眼神有些恍惚,顯然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敗給寧凡,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
我沒有失敗。
既然不承認,那我們繼續再打。寧凡懶得和她廢話,做勢又要進攻。
停
她急忙伸出左手製止,胸前一涼,風光又露了出來。
寧凡的眼睛一亮,嘿,果然漂亮,胸型是渾圓形的,高高聳立,就像是一個瓷碗反扣在胸膛上,而且膚若凝脂,晶瑩剔透,只是那五道指痕有點煞風景。
她的俏臉紅的快滴出水來,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又讓對方佔了便宜,又急忙護住胸前,沒好氣的說:你趁人之危,我這樣子還怎麼打
顯然,如今她陣腳已亂,沒有了一戰之力。
怎麼不可以打你照樣打就可以了,你不是自詡很厲害嗎不過,該看的我還是會看。寧凡不懷好意地笑道。
你無恥
寧凡面色陡變。
劍癡心中一顫,今天真是出師不利,她並不認爲自己技不如人,而是女人這個身份拖了她的後腿。
怎麼辦難道真的認輸不行,我怎麼會敗給他
不承認,難道繼續和他打讓他邪惡的目光繼續在我的身上流連
不,這更不行。
認不認輸,這是一個問題。
寧凡才不願繼續拖下去,遲則生變,他必須速戰速決,手掌一起,作勢又要攻上去。
停我認輸。
劍癡終於妥協了,咬緊牙關,艱難地擠出了這幾個字,而臉色難看的很,烏雲密佈,眼中羞憤的火花四濺。
寧凡停了下來,他知道對付這種人若一味用強,反而會適得其反,無法逼問出幕後上家的信息。
只有讓她心甘情願,她纔會說。
當然,寧凡並不擔心她說謊,因爲她是一個驕傲的人,這種人有自己的原則,根本不屑於說謊。
既然認輸了,那就告訴我你後臺的信息。
劍癡咬牙猶豫着,顯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她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眼神變得堅毅起來。
好,我說。
寧凡心花怒放,卻故作平靜。
我的老闆叫黃鳳圖,人稱黃老爺子,想必你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江沙的毒品都是他在供應。
黃鳳圖。寧凡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太陌生,他確實從未聽別人提起過,只能稍後看周彪等人知不知曉了。
見她沉默不語,寧凡問:就這點
就這點劍癡語氣肯定。
寧凡凝視着她的眼神,那種冰冷的眼神沒有怯意,只有堅毅。他知道她不想說,自己真的不可能撬開她的嘴。
可顯然,他並不滿足現在的這些信息,於是換了一個套路,不甘心的問: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惹不起的人。劍癡毫不猶豫的說。
惹不起寧凡撇了撇嘴,哼,我長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惹不起的人。
那你這次是遇到了。
寧凡神色一凜,劍癡不像是說謊,那說明這個黃鳳圖真的是不簡單,遠非錢軍,鍾馗這些人可比。
其實也對,能夠有劍癡這麼厲害的下屬,又能夠常年控制住江沙的毒品且不被發現,這份實力已經遠遠地超乎常人的想象。
因此,黃鳳圖真的不是簡單的人,也不是能隨意招惹的人。
可這對寧凡而言並非如此。
有什麼不能惹的反正我現在連骷髏會都招惹了,還怕多你一個毒販子。寧凡惡狠狠的想着,眼神越發堅定。
在哪裡可以找到他寧凡繼續不死心的問。
劍癡沉默了,目光不停在寧凡身上掃過。
看什麼看,快說。
我怕你去送死。
你不正希望如此嗎
是,我是希望你死,不過我不希望你死在別人手上。劍癡淡淡的說。
寧凡饒有興趣,似笑非笑地說:你是想我死在你的手上了
劍癡默認。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要趁着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先殺了你。
劍癡臉色微變,道:無恥。
我可從來沒答應你說了之後就可以走。寧凡不以爲意的說,黃鳳圖太神秘強大,勿論他還有沒有其他利害的人,但對於寧凡而言,這個劍癡就是一個棘手的人物,不可能放虎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