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你繞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也是逼不得已纔來找你的麻煩啊看着寧凡眼中閃爍的寒芒和渾身的殺氣,那警察真的是嚇破了膽,尤其還被槍口頂着,沒準槍走火,他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品 書 網 w w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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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周彪幾人臉色不善地走了進來,狠狠地瞪了牡丹一眼,而後就盯着兩個警察。
凡哥,這怎麼了
兩個不開眼的傢伙想抓我。
什麼媽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吧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不是你的警局,這是我們的地盤。周彪拳頭捏的咯咯直響,劈頭蓋臉一拳就打在那警察臉上,那警察捂着紅腫的臉摔倒在地上,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他這才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這羣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連警察也不放在眼裡,與一般的混混有着天壤之別。
牡丹瞥了怒氣衝衝的周彪一眼,心中駭然,換做以前,周彪對一般警察都是客客氣氣的,哪裡敢動粗,現在竟然一言不合,就敢動手,他真的是今非昔比了。
她忍不住瞅了寧凡一眼,他真的有這種魔力嗎談笑間讓錢軍灰飛煙滅,又徹底改變了周彪的性格。
寧凡不動聲色,這個警察只是一個小兵,打了也就打了,權當是給敵人一個警告,哼,你要陰我,來而不往非禮也。
凡哥,怎麼處置這兩個混蛋周彪踢了一腳還在打滾的那人,他白眼一般,直接痛暈了過去。
寧凡神色變幻,在那兩人身上掃來掃去,那人腿若篩糠,啪,跪在了地上,向寧凡磕頭: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奉命辦事,冤有頭,債有主啊。
寧凡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放他們走,牡丹,把槍還給他。說着,他在水裡一撈,另一把槍也扔到了那人面前。
周彪眼紅的看着這兩把槍,遲疑着說:凡哥,這槍
給他。寧凡正色道,這警用配槍可不是那麼好搶的,打了他們沒關係,若是搶了槍,那就鬧大發了。
那警察惶恐不安的環顧一週,小心翼翼的把槍撿了起來,揣在懷裡,現在他即便有槍,也沒有底氣,不說對方這麼多人,就說寧凡那透着詭異的身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啊。
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同伴,顧不得他是死是活,攙扶起他急忙向外逃去,深怕寧凡改變了主意。
寧凡把目光收回來,那昏迷的警察回去後肯定要大病一場,雖然他渡了一縷元氣進入他的身體,卻並不致命,畢竟這人還罪不至死,但他看柳夢兒淫邪的眼神,就讓寧凡下定決心讓他吃一些苦頭。
警察一走,周彪就盯着牡丹,不陰不陽的說:牡丹,這是怎麼回事
牡丹暗歎口氣,道:凡哥,彪哥,這次是小妹照顧不周到,讓這兩個人混進來打擾了大家的雅興,小妹給你們賠不是了。
哼,打擾我雅興倒無所謂,但你讓凡哥被兩個上不了檯面的傢伙堵在這裡,你說怎麼看書網網遊kanshu 辦
牡丹面色訕然,吞吞吐吐,不知該怎麼回事。
柳夢兒躲在寧凡身後,看着這一切,心神震顫,在她的心目中牡丹就是一言九鼎,誰都不敢忤逆的天,這幾人竟然敢對她冷眼相向,這是她以前從來不敢想象的。她又忍不住看寧凡的背影,她仍然記得方纔他臉上淡淡的羞澀,這與他表現出的實力差異太大了。
他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所有人都怕他她癡癡的想着,眼神變得迷濛起來。
寧凡感受着身後佳人傳來的一陣顫抖,那一對柔軟仍然緊緊地抵住他的後背,讓他心猿意馬。他看了一眼牡丹,道:彪子,不用責怪牡丹了,這不是她的錯。
牡丹暗舒一口氣,感激的看着寧凡,道:謝凡哥大人大量,牡丹真是罪該萬死,打擾了凡哥雅興,夢兒,你一定要好好的服侍凡哥。說着,就向門外退去。
周彪與王建業東子這才注意到寧凡背後冒出來的一個腦袋,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嘿嘿一笑:凡哥,不要意思,打擾了你的雅興,你們繼續,繼續,嘿嘿說着還把屏風扶了起來,把門重新關上。
寧凡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們,老子什麼都沒幹呢你們還笑的那麼淫蕩。
凡哥,我們柳夢兒如今對寧凡產生了恐懼,再也沒有先前的從容,怯怯的叫道。
寧凡一陣頭疼,轉過身來,那對飽滿立刻壓在他的胸膛,看着她嬌羞動人的樣子,他心裡一動,卻忍住了那絲驚悸,說:你去穿上衣服吧,今天到此爲止。
柳夢兒怯怯的偷看了他一眼,低着頭,直接走出浴池,嘩啦,一副美人出浴圖展現在寧凡眼前,他的眼珠忍不住瞪大了幾分。
只見水珠從柳夢兒身上滑落,從凝脂般的肌膚上,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板上,就像是一曲動人的旋律在寧凡的心底奏響。
她一絲不掛,就像是美人魚躍出水面,晶瑩剔透的肌膚泛着光澤,從山巒到低谷,無一處不透着美。
咕嚕
他忍不住了口唾沫,暗罵道:這就是你裝高尚的後果,到嘴的肥肉飛了,眼饞死你。
柳夢兒察覺到那火辣辣的眼神,臉色越發嬌豔,從水池旁的架子上取過浴巾,裹住外泄的春光,邁着輕盈的步伐走進了臥室。
寧凡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暗鬆了一口氣,急忙走出水池,用浴巾擦乾身體,飛快地穿起衣服,他可不想等會兒人家出來了,自己還光着身子。雖然他看了她的身體,讓她看一下也不吃虧,可他總覺得有些尷尬。
他剛穿戴整體,柳夢兒也穿着一套紅色吊帶長裙走了出來,寧凡這才知道原來臥室的衣櫃中竟然還有備用的衣服。
柳夢兒穿着這一身火紅的長裙,與方纔的氣質既然不同,頭髮隨意的盤着,v形領口露出一抹雪白,胸前被高高的撐起,柳腰與長裙貼的嚴絲合縫,彰顯出完美的腰肢,並把臀部的圓潤襯托出來,真是美豔不可方物,亭亭玉立,就像是荷花綻放,透着一絲高貴典雅。
寧凡嘖嘖讚歎,真是女人千面,換了一套衣服,氣質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柳夢兒從寧凡眼中看到了一絲讚歎欣賞,完全沒有淫邪之意,她很好奇,平時走在路上,一般男人看她的眼神就似乎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只有寧凡,即便面對一絲不掛的她,仍能夠坐懷不亂,她當然不認爲這是自己的身體沒有吸引力,而是認爲寧凡是一個正人君子,是一個好人。
走吧,我們出去了。若再不出去,還不給他們笑話死。
柳夢兒點點頭,走過來挽住寧凡的胳膊,渾圓的胸部直接緊挨着他的胳膊,寧凡一怔,隨即恢復正常,邁步向外走去。
推開門,兩人就像是情侶一樣走了出去。柳夢兒嘴角掛着甜甜的笑,洋溢着幸福。
啊,凡哥,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周彪瞪了一眼,下意識的說道。
他這話一出,其他人都不壞好意的笑了起來,連牡丹也掩着嘴打量他們倆。
寧凡狠狠的瞪了周彪一眼,道:一天就知道胡說八道,你們繼續玩吧,我要先走了。
老大要走,他們怎麼敢繼續玩
剛纔從寧凡的房間一出來,他們就沒有走遠,幾人聚在一起就剛纔的事發表各自的意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蔣光達不好惹,既然被他盯上了,那接下來一段時間要保持低調,小心謹慎,千萬不能被他抓住小辮子。
凡哥再喝一會兒茶吧。牡丹挽留道。
不了,我還有事。寧凡拒絕道,見他們一眼憂色,知道他們的擔憂,便說:蔣光達的事你們無須擔憂,他蹦躂不了幾天了,不過這段時間他肯定會有所動作,你們要小心,切不可鬧出大亂子,被他抓住把柄。
是,我們知道。雖然他們不清楚寧凡爲何一直斷定蔣光達的好日子不久了,但想必他肯定還有其他隱秘手段沒使出來,見他如此鎮定自若,大家也放下了心。
牡丹見無法挽留,也不勉強,把幾人送上車,看着車子走遠,才收回目光,看着旁邊柳夢兒還在揮手,她莞爾一笑:夢兒,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柳夢兒嬌軀一顫,羞紅了臉說:牡丹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喜歡他
牡丹颳了一下她的鼻樑,打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你看他的眼神可不一樣,分明是喜歡上他了。
哎呀,牡丹姐,你太壞了,就知道取笑我。柳夢兒撒嬌似的拉着牡丹的手,嬌嗔道,心裡卻有一個聲音響起:我真的喜歡上他了嗎
牡丹面色一沉,壓低聲音說:夢兒,寧凡這人透着神秘,我也不知你喜歡他究竟是對是錯。
牡丹姐,你再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走,和我一起回屋,我有事跟你說。牡丹臉色稍霽,拉着柳夢兒返回了聽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