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日的火龍決解毒,司馬逸的眼睛逐漸能看清東西了,可是因爲墨冉冉中的毒要比自己深,身體極爲虛弱,根本無法利用火鳳訣解毒,所以一直暈迷着!
還在在洞中能夠減慢毒性發作,現在墨冉冉的樣子依然像是睡着了一樣,只是卻有一個黑點在她的眉心蔓延開,仔細看上去那個黑點就像是一個黑色的蜘蛛的形狀一樣。
墨鐏懷疑是李家的人下的毒,所以決定去李家質問,索要解毒藥,就帶上墨如兮和司馬逸一起去李家!
洛辰吵着也要一起去,因爲去李家就可以見到他的媳婦李欣了,雖然他娘中的毒可能是李家的人害的,他應該恨李欣纔對,可是還是想見到她,先問個明白再說。
墨鐏本不想帶着洛辰一起去,但是糾纏不過,最後也只好帶着他一起去了。
墨鐏來到李家莊,見到李權,直接沒好臉色的質問。
“自古願打服輸,上次武林大會你們李家輸給了我們墨家,自當是應該服輸的,卻沒想到你們竟出此下策,施毒害我的孫女兒和孫女婿,實在是令江湖所不齒……”
李權一臉不以爲然的笑着,“你是從哪裡聽說他們所中的毒是我們李家的人害的,沒有證據不要隨口胡說,你這個無賴……”
“冉冉所中的毒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你們李家的潛心黑蜘蛛,是從人的嘴中射到人的眉心,然後從眉心毒發攻心,最後導致全身漆黑,腐爛而死。”
“就算她中的卻是此毒,那也不能保證是我們李家人下的毒,會用此毒的又不是我們李家一家……”
李權就是死不承認。
“既然你都承認是潛心黑蜘蛛,想必解藥你是有的!就算不是你下的毒,今日我要在你這裡借解藥一用,希望你可以借於我……”
墨鐏說是潛心黑蜘蛛確實只是猜測,沒想到李權卻間接的承認了,所以向他索要解藥。
“呵,又不是我們李家下的毒,憑什麼我們要借給你解藥,你以爲解藥是那麼容易弄到的嗎?也不是你想借就可以借走的……”
“李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解藥我今天非要拿走,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司馬逸已經拔劍準備搶解藥了。
李權臉色一正,“我看你們不是來拿解藥的,是存心來找茬的吧!要打架,我們奉陪,要解藥就是沒有……”
“你……”
司馬逸猛地揮出劍指向李權,李權沒有閃躲。
劍停在李權的脖子前,卻沒有真的刺下去。
李權奸笑着,他知道司馬逸不敢,因爲殺了他,他更拿不到解藥。
在一旁觀看的洛辰緊握着拳頭,恨不得上去抓着李權的鬍子狠狠的揍他一頓,拿出解藥來救他娘,但是這會武力解決不了問題,眼淚又在眼睛裡打轉了。
“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拿出解藥,只要是我墨鐏能夠答應的……”
“爹爹……”
墨如兮在一旁擔心的想要阻止墨鐏繼續說,因爲她似乎已經猜到了李權想要的東西是什麼,這很明顯。
“呵呵!你真的願意和我交換,我要你把墨城城主的交給我,我要墨城換成我家的姓,你要是答應,我就把解藥給你……”
司馬逸也有些意外,雖然他很想拿到解藥救墨冉冉,但是也不能是拿墨城做交換。
“老爺子,這萬萬不可……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在做商議……”
說這樣的話司馬逸也很是心痛,因爲時間多耽擱一天,墨冉冉就有一天喪命的危險,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
墨鐏也下不了這個狠心。
“容我考慮一下,明天此時再給你答覆。”
墨鐏和司馬逸急忙回到墨家莊,南王妃知道了李家的陰謀,也實在是恨,竟然要拿墨城來還墨冉冉的性命,實在是難以抉擇。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南王妃說道。
“父王,孩兒願意去把解藥給偷回來……”
洛辰突然自告奮勇的說。
“偷解藥……”
這種不光彩的事本是司馬逸和墨鐏做不出來的,卻從洛辰的口中說了說來,現在爲了救墨冉冉的性命,似乎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但是你一個人去,爹爹實在是不放心……”
“那就是讓墨如兮和他一起去吧!她武功高強,應該能保護好辰辰……”
“你母親的神獸小靈兒也帶上一起去吧!”
司馬逸把小靈兒也交給了洛辰。
洛辰本來想說自己有小青,可是小青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所以還是把孃的神獸給帶上吧!
“恩,孩兒一定會把解藥帶回來的,父王就放心吧!”
事不宜遲,當晚墨如兮就和洛辰帶着小靈兒一起去了李家莊。
墨如兮的輕功不錯,所以抓着洛辰就飛身到屋檐上。
不知道解藥放在哪裡,所以他們要先把李家都查看一遍,突然洛辰看到了一個身影,停住了腳步。
是李欣,正在院中看着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洛辰呢?洛辰自作多情的以爲。
“你在看什麼?”墨如兮朝洛辰看着的方向看過去,“哦,原來是上次被你救下的小美人啊,哦,對了,洛辰你何不上去請她來幫助我們,告訴我們放解藥的地方在哪裡?”
墨如兮突然想到這個主意對洛辰說。
洛辰從發呆中醒過神。
“嗯?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上次我救了她,她還沒有報答我呢!就去問她吧!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告訴我……”
墨如兮在屋檐上等着,洛辰跳下去走到李欣的身邊,決定一試,想她打聽解藥的所在。
“欣兒……”
“是誰?”
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背後響起,李欣猛地回過頭,然後看到了洛辰。
看着月亮的時候李欣想的正是洛辰,沒想到月亮聽到了自己的心聲,讓洛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可是,今天洛辰和太子司馬逸到李家的事她已經聽說了,知道洛辰爲什麼來此,不由的皺起了眉。
本來兩個人可以做好朋友的,只是因爲生在了不同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