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容對於這本梅花易數,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包括古文的辭解,無奈穀子容只有把不會的地方做出了標記,看有空到圖書館借本古文漢解看一下。
梅花易數的精髓就在於使用,剛懂命理沒有實戰經驗那是不行的,有些不懂的地方,說不定就會在實戰中突發靈感,很容易搞明白。
這也就是學東西不能埋頭苦學,主要明白其中的道理,多實戰,不只梅花易數,其他東西也是一樣,道理明白了,多做些實戰性的訓練。
鈴~鈴~鈴一節課就這麼枯燥無味的過去了。
原本死氣沉沉的教室突然變的熱鬧非凡,說話的說話,打鬧的打鬧。
“子容,你在看什麼書呢?看這款式,像是古書金瓶梅啊,是金瓶梅嗎?”周健轉頭說道。
“不是,是梅花易數,算命預測用的。”穀子容開口說道。
“呦,子容哥還會算命呢,要不給小弟也算一算?”周健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聽你這語氣好像不信?”
“信,信,給我看一下,看一下。”周健說着就把手伸了出來。
“伸手幹嘛?”
“算命不都是看手嗎?”周健疑惑的問道。
“那都是騙人的江湖把戲,就算看也是看你的表面,我看的都是看內在的。”穀子容道。
“那趕緊給我算一下。”周健急切的開口說道。
“那你報個數字,或者說個字吧。”穀子容說道。
“錢。”周健開口說道。
穀子容看了眼現在的時間,隨後又根據教室的形狀就起了一個卦,梅花的精妙之處就是可以隨時起卦,隨物起卦,沒有太多的限制性。
穀子容根據周健說的“錢”字,然後根據卦迅速得出了一個象,穀子容得出這個象後,皺了皺眉頭。
周健看了眼穀子容,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你賭博?”穀子容開口問道。
穀子容這麼一說,周健臉色變了下來,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裡想着穀子容這廝也太厲害了吧?竟然連自己賭博都能看出來,自己賭博這件事可是沒人知道的。
“你以前賭博每次都會多少贏點,不過現在我勸你還是不要賭了,從剛纔的卦象我看得出,在過幾天你會因爲賭博還欠下鉅債,如果不想被黑社會追殺的話,我勸你還是要不要賭了。”穀子容開口勸解道。
“哪裡,你算錯了,我只是賭着玩玩。”周健不當會事的擺了擺手。
雖然周健嘴上不當會事,,但心裡還是挺在乎的,剛纔穀子容算的一點沒錯,從賭博到現在一個月來,自己每次都贏錢,也漸漸有了賭癮,畢竟這樣來錢的速度非常快。
“阿健,無論如何你一定不要在賭了,賭博就是一個大深淵,剛開始人家讓你贏幾局,讓你嚐點甜頭,到最後人家在宰你把大的,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穀子容勸說道。
“知道了,以後我儘量少去,我自有分寸。”周健點頭道。
穀子容起身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下節課上什麼啊?”
“語文。”林可兒在一旁拿着手機邊打豆豆邊開口說道。
“語文……,我平時最討厭的就是語文了。”穀子容擺了擺手,“我翹課去了,你們在這裡上吧。”說着穀子容就從教室的後門溜了出去。
穀子容天生就跟語文老師有仇一樣,無論小學還是初中,見了語文老師就頭疼,也從不聽語文老師講的課,而且還經常和語文老師對着幹。
所以這次,能避開就儘量避開。
穀子容自己一人溜達在校園裡,而且還要時刻觀察着周健口中說的那個禿瓢主任,要是讓他逮到,那可就麻煩了。
穀子容溜着溜着就來到了圖書館的門口,既然來到這裡,那正好找幾本古漢詞解看一下,正好自己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需要解決。
圖書館是在二層,穀子容順着樓梯就走了上去。
穀子容敲了一下,在進裡面的門口桌子旁,有個老者帶着老花鏡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書。
看着這位老者這麼聚精會神的樣子,穀子容也沒有打擾他,自己就到裡面找起了古漢詞解。
圖書館還算一般大,五六排書架,每個書架都給書分成了幾大類,也方便前來讀書的學生更容易選擇。
穀子容跑到古書類的書架前找了起來,書架上什麼古書都有,除了水滸傳,紅樓夢這些耳熟祥的書之外,還有黃金策,滴天髓,等八字命理書。
在古中國有個傳統,一直沒有變過,無論哪家有個絕學,都是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所以有許多古文明預測就這麼漸漸中斷。
而那些流於市面上的,也都在原有簡單的基礎上給繞個彎子複雜化,讓後人難以捉摸透徹,這就是古人的思想,喜歡閉門造車。
穀子容巡視了一下,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古文翻譯詞典,有了這本書就可以對照自己不懂的地方做出解釋了。
穀子容拿着這本書走到那個老者面前,那個老者依舊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老爺爺,你好,我要借這本書看一下。”穀子容很有禮貌的就把書放到了桌子上。
“請叫我劉老,不要叫我老爺爺,今年我纔剛五十歲。”劉老扶了扶眼鏡,擡頭看了眼穀子容,隨後拿起書,又擡頭看了眼穀子容。
“你借這本書幹什麼?也沒有什麼內容可看。”劉老納悶的問道。
穀子容笑了笑,也很是有禮貌的回道,“我有本古書翻譯一下,有些地方不懂,所以要對照這個理解。”
劉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位同學,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有規定,凡是古書類的書,一率不能外借,只能在這裡閱讀。”
穀子容一聽,蛋疼了一下,這是哪門子規定,哪有古書類的書還不能外借的,這也不是真正的古書。
劉老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大方形桌子,專門方便學生在這裡閱讀的大桌子,“你可以到那邊就地閱讀。”
“那好吧。”穀子容拿起書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過來,過來。”劉老又朝穀子容招了招手。
穀子容轉過身,“怎麼了?”
劉老看着穀子容咧嘴笑了笑,“做個登記,免得你不知不覺的跑掉。”
“我去,這老頭,什麼思想,在看看這笑容,咧着嘴,總覺的像七龍珠上的龜仙人,有種爲老不尊壞壞的感覺。”穀子容心裡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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