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本是驅車前來找冰玫瑰的,可騎着臨近這片爛尾樓的區域的時候他卻是感應到了銀狐身上的一股強大氣息!
他心中一緊,便是加大了車速,朝着盤尾樓方向急速飛馳而來,臨近之後他便是看到了銀狐正在跟冰玫瑰‘交’手廝殺着,情急之下他便是惱怒的大吼了一聲。
銀狐聽到方逸天的暴喝嘶吼之聲後臉‘色’一怔,右手出擊的寒芒稍稍緩了緩,可在那千分之一秒的瞬間她手中的那道寒芒還是直取向了冰玫瑰的咽喉!
然而,就在銀狐稍稍遲緩的那一霎那間,冰玫瑰手中的彎刀已經是橫在了身前!
“砰!”的一聲,冰玫瑰萬分艱險的擋住了銀狐手中直取而來的那道凌厲森冷的寒芒,接着冰玫瑰身子連續的朝着身後急退,與銀狐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否則她都不知道她是否還能夠抵擋得住銀狐的下一輪攻擊!
身子停下之後冰玫瑰有點驚魂未定的朝着銀狐看去,便是看到她的右手上握着一柄彎如月牙而又薄如蟬翼般的彎刀,冰玫瑰看着便心知這就是銀狐曾用來刺殺過無數人的武器——銀月刀!
“我說你們兩個‘女’人,大晚上的不好好洗洗睡去,非要在這裡打打殺殺,像什麼話?打架很好玩嗎?媽了個B的,都給我停下手來!”方逸天瞬間驅車而來之後便是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朝着銀狐與冰玫瑰怒聲說道。
銀狐冷冷的看了方逸天一眼,一字一頓的森冷說道:“戰狼,你還沒有資格對我大吼大叫吧?如果不想死就給我滾開!”
方逸天目光一眯,淡然的看着銀狐,冷冷說道:“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滾開,老子不是皮球,真不知道怎麼滾!你想殺冰玫瑰,那麼先把我殺了再說吧,如果你有這個實力的話!”
銀狐臉‘色’一怔,那雙美麗妖嬈的眼眸中爆‘射’出兩道森冷的寒光,盯着方逸天,一字一頓的問道:“這麼說今晚你是鐵下心來要護住這個‘女’人了嗎?哼,我看是赫赫有名的戰狼覬覦了這個‘女’人的美貌了吧?”
方逸天語氣一窒,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隨你怎麼說,反正,今晚冰玫瑰不會死就是!今晚的事沒有她的幫助,那麼黑骷髏那個恐怖分子不知道要製造出多大的恐怖事件來,那,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欠冰玫瑰一個人情。既然我來了,當然不會讓你殺死她!”
“說來說去,爲了她你還是要阻止我,對嗎?”銀狐目光一沉,問道。
“銀狐,你這次來找我,可並沒有跟我‘交’戰,我猜想你是有事需要我幫助吧?我可以幫你,但你要放了冰玫瑰,因爲她以後對我還有用!說不定,我有一天要對付黑暗散播者!”方逸天冷冷的說道。
銀狐臉‘色’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出來,而後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戰狼,你果然很聰明!行,今晚我可以放過冰玫瑰,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方逸天看到銀狐鬆口之後心中也稍稍鬆了口氣,問道:“什麼條件?”
“先讓冰玫瑰離開吧,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銀狐冷冷說道。
方逸天一怔,而後便是笑了笑,轉頭看着冰玫瑰,說道:“冰玫瑰,你先走吧,離開這裡!”
冰玫瑰那張美yan的臉上閃爍着遲疑的光芒,看着方逸天又看了看銀狐,心中想對方逸天說什麼,但卻是開不了口。
“還不快走?離開這裡,好好去過你想過的生活!”方逸天語氣一厲,喝聲說道。
“好,我走!戰狼,我還會來找你的!”冰玫瑰咬了咬牙,而後便是看了銀狐一眼,嬌笑着說道,“銀狐,你也用不着吃我的醋,戰狼對我可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說着,冰玫瑰已經是騎上了機車,一踩油‘門’之後便是呼嘯着飛馳而去。
吃醋?方逸天暗暗苦笑了聲,看着銀狐盯着冰玫瑰背影時流‘露’出來的濃重殺機,不由心中暗歎着:這個冰玫瑰還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啊,居然說銀狐會吃醋?這不是擺明了要刺‘激’銀狐的殺機嗎?這個‘女’人要是發狂起來自己不一定能夠制服得了她啊!
直至冰玫瑰那‘性’*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後,方逸天才回過頭來,掏出根菸點上,深吸了一口,便是說道:“說吧,讓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哼!”銀狐冷哼了聲,而後一雙妖媚的眼眸盯着方逸天,淡淡說道,“也沒什麼,今晚我想喝酒,讓你陪我!”
方逸天整個人頓時愣住,詫異得下巴都要砸落下來了,搞了半天,銀狐所謂的條件就是讓自己陪她喝酒?
“怎麼?不願意嗎?”銀狐冷冷問道。
“呵呵,不就是喝酒嗎,你早點說嘛,沒問題,陪你喝到天亮都沒問題,前提是你的酒量足夠好的話。”方逸天呵呵一笑,爽快的說道。
“你保護的那位林小姐的朋友開的酒吧是今晚開業吧?就去那家酒吧吧。”銀狐又說道。
“呃——你、你說要去玄‘色’酒吧?”方逸天一怔,深吸了口氣,苦笑了聲,說道,“就你這身打扮,走進酒吧裡面肯定是引人注目,你就不怕被別人認出你的身份來?”
“怕?能認出我的人寥寥無幾,不就是個酒吧嗎,有什麼好怕的?”銀狐冷冷說道。
“這個……那麼事先聲明,如果酒吧中有些不長眼的人要冒犯你,那麼你絕不能出手殺人,要不然我也會對你出手!”方逸天想了想,說道。
上次他跟銀狐去一家地下酒吧,幾個年輕人上來冒犯到了銀狐,過後這幾個年輕人便是離奇的死去。有了這個前車之鑑之後方逸天也不由得附加了一個條件。
銀狐聞言後忽而一笑,看着妖yan而又嬌媚,她淡淡說道:“放心吧,今晚我只想喝酒!”
說着,銀狐已經是轉身朝着自己的銀亮‘色’跑車走去。
方逸天深吸口氣,也朝着雅馬哈走去,與銀狐驅車朝着炫‘色’酒吧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