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一刀下去,準確無比的切入了陳海龍的手臂內側,切斷了他屈腕肌的韌帶筋脈,形同是廢了他的整隻右手,而那‘豔’紅的鮮血也順着他手臂上的恐怖刀口溢流了出來。
這一下,現場中所有的人都驚呆住了,特別是那六個大漢,一個個臉‘色’慘白驚恐不已,身.體猶如篩子般的在劇烈的顫抖着,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寒意蔓延了他們的全身。
“啊——”
這時,一聲 jiao 呼聲傳來,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鬱雅蘭口中 jin 不住驚叫了聲,如此血淋淋的場面還真是讓她難以承受,便是 ren 不住驚叫了聲,‘春’蔥般的‘玉’手緊捂着櫻‘脣’,臉‘色’顯得慌‘亂’之極。
“蘭姐,你要是不習慣那麼就回避一下。這裡‘交’給我了。這人既然來了那麼想要走可沒那麼容易。他不是出口就要30萬嗎?如果他拿不出那麼我只好讓他的四肢還抵償。”方逸天語氣淡然的說着,極爲平靜,然而那平靜的語氣讓人聽着卻是感覺到一陣陣的森冷寒意。
“看樣子你已經是不打算要自己的雙手雙腳了。很好,那麼我成全你吧。”方逸天語氣淡漠的說着,接着便是抓住了陳海龍的左臂。
“呼,呼……”陳海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心中徹底的驚懼,全身都在戰慄發抖着,一張臉慘白無‘色’,雙眼中流‘露’出了絲絲求饒驚恐之‘色’來。
他已經是感覺到自己的整隻右臂已經是失去了活動的能力,除了感覺到陣陣撕裂入骨的疼痛之外已經是沒有其他的感覺,頓時,他的一顆心都沉下了湖底,整個人害怕恐懼了起來。
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方逸天竟然真的下了手,直接將他右手的手筋給挑斷,這一刻,他的外厲內荏徹底的崩潰,整個人連哭帶求的出口乞求了起來。
“求,求求你放過我吧……大哥,我、我真的知錯了,以後我真的不敢再來這裡鬧事了,求求大哥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陳海龍連哭帶求,眼看着眼淚都要出來了,整個樣子可憐之極,與原先那副咄咄B人的氣勢截然相反。
“求饒?沒用了!反過來想想,你一開始的時候可曾想過要放過我?如果我被你的手下打倒了,你 mo 着自己的良心說說你會放過我?”方逸天笑了笑,然而,他那也算是俊朗的笑容在陳海龍看來如同是地獄中惡魔般的微笑。
這時,方逸天抓住了陳海龍的左臂,手中的狼牙軍刀已經是準備切割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我給錢,我願意出錢,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願意出錢,就按照你所說的……”陳海龍臉‘色’一變,便是急忙的驚恐嘶聲叫喊了起來。
“噢,忘了告訴你,現在我對錢已經不感興趣了。你已經是失去了最好的機會。”方逸天淡淡說着,目光一冷,手中的狼牙軍刀已經是毫不遲疑的切割了下去。
“啊————”
瞬間,陳海龍痛不 yu 生的叫聲回‘蕩’在了整個大廳內,讓人聽着都要感到‘毛’骨悚然,驚懼萬分。
而那副場面更是慘烈之極,血淋淋一片,觸目驚心,讓人心驚膽戰。
旁邊動也不動站着的那六個大漢身.體彷彿是定住了般,雙腳猛地一陣哆嗦,一股莫名的寒意冒上了心底,全身徹骨冰寒,他們平時也自詡兇殘,可是感覺跟眼前的方逸天比起來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方逸天帶給他們的絕對是那種地獄般的噩夢,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次跟陳海龍過來竟然惹上了這等煞星,這讓他們一個個都感到內心驚恐萬分。
同時他們心中也是疑‘惑’之極,紛紛猜不透方逸天到底是什麼身份,竟敢對陳海龍下如此的毒手。
要知道陳海龍在天海市也是頗有名頭,而陳海龍的背後更是有着幾乎是掌控着整個天海市娛樂場所的大人物在撐腰,基本上在天海市是沒人膽敢招惹的,就算是警方對那尊大人物也是禮讓三分,然而方逸天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對那尊大人物手底下的陳海龍下如此重手,這不得讓他們感到心驚與難以置信。
而這時——
咔嚓!咔嚓!
竟是看到方逸天將陳海龍左手手筋挑斷之後站起身,直接兩腳重重的踩在了陳海龍雙‘腿’的膝蓋之上。
轟然兩聲響起,伴隨着的是那種骨頭斷裂的聲音,不用說,陳海龍這兩條‘腿’的膝蓋已經是造成了粉碎‘性’骨折。
而陳海龍更是來不及痛叫一聲,整個人便是暈死了過去。
方逸天臉‘色’依舊是平靜沉穩,而後他目光一擡,看向了那六個大漢,他的目光讓着六個大漢一個個 ren 不住打了聲寒戰,一個個心中泛起了恐懼之意,生怕接下來方逸天也要讓他們落得下跟陳海龍一樣的下場。
“今天我姑且放過你們。現在你們把這傢伙給我擡走吧。記住,不要再來這裡鬧事,如果還有下次,那麼你們可不會這麼走運了。”方逸天冷冷說道。
那六個大漢一個個面面相覷,臉‘色’遲疑不定,難以置信方逸天就這麼放過了他們。
“還不滾!非要我動手把你們一個個扔出去嗎?”方逸天猛地冷喝了聲,說道。
那六個大漢反應了過來,一個個便是趕緊的衝上來將已經是半死不活的陳海龍擡着趕緊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一個個頭也不回,生怕稍有遲疑那麼他們眼中那個恍如地獄中走來的惡魔改變了主意。
這些人一走,大廳中便是沉寂了下來,空氣中卻是有着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在瀰漫着,地面上留有着點點血跡。
方逸天看着那六個大漢離開的方向,目光一沉,似乎是在想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