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與着蕭怡與顧傾城兩大 mei ‘女’徑直走出了宴會廳,乘坐電梯直達樓下,整個過程自然是沒有人攔阻。
顧傾城剛纔的那番表態讓方逸天心中泛起陣陣暖意,但他心中也不免有點歉然起來,畢竟這麼一來顧傾城無形中已經是得罪到了考爾德這個投資方老闆,說不定還會得罪製片商以及所屬的公司等。
或許剛纔在宴會廳方逸天的舉動有點衝動,有點過‘激’,但是他真的是無法 ren 受考爾德那副嘴臉,如果他不在場眼不見心不煩那還好,他在場的情況下考爾德居然當着他的面要染指他的‘女’人,一雙眼睛更是極爲可惡的在蕭怡與顧傾城的身上看着,還真是讓他火冒三丈。
若非是在那樣的公開場合之下,他早就是安奈不住的上前給考爾德一番刻骨銘心的教訓,讓他知道意圖染指自己的‘女’人是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傾城,實在是抱歉,剛纔我衝動了點,也把你給牽扯了進來。”走下樓後方逸天對顧傾城歉聲說道。
顧傾城撅了撅嘴,沒好氣的說道:“你有沒有錯,道什麼歉啊。那個考爾德本就是不懷好意,你自然是我的男人當然要‘挺’身而出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是這隻怕讓你得罪了他,還有你的公司。”方逸天說道。
“這個倒是不會,得罪他算不了什麼,反正我也討厭這個人。至於我的公司,憑我現在的名氣,公司力捧來還不及呢。每天也不知道有多少投資方找我們公司想要請我拍電影,至於考爾德一個算不了什麼。再說他投資拍的這部影片也是出於商業動機,我可是沒有義務任由他對我動手動腳的。今晚的宴會也是劇組出於他的面子纔過來,若非是看在張導的面子上我纔不會來參加這種無聊的晚宴。”顧傾城無所謂的說道。
“逸天,剛纔你訓斥那個考爾德還真是讓人感到過癮,這個人有點可惡,剛纔走過來的時候一雙眼睛赤 luo??luo 的盯着我看,分明是不懷好意,我看着都感到噁心。”蕭怡也是忿忿不平的說道。
“在我面前還想染指我的‘女’人,若非是在那樣的場合我非要給他幾巴掌。”方逸天說道。
“嚀——誰、誰是你的‘女’人……”蕭怡白了他一眼,俏臉微紅,而後便是連忙說道,“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呢?這麼早就出來了。”
“要不我們去找一個酒吧玩玩吧,繼續喝酒。在那個宴會廳喝酒都是逢場作戲,一點都不開心。”顧傾城一笑,說道。
“什麼?你還想喝酒?”方逸天一怔,苦笑了聲,說道。
“不可以啊?我就是想喝,你不跟我喝我就跟蕭姐姐喝。”顧傾城沒好氣的說道。
蕭怡笑了笑,說道:“今晚傾城是主角,既然傾城想去酒吧那麼就去吧。”
方逸天 jin 不住 mo 了 mo 鼻子,目光有點無語的看着蕭怡與顧傾城,特別是看着顧傾城,目光更是顯得異樣。
“喂,你 gan 嘛這麼看我?我、我有什麼不對勁嗎?”顧傾城美眸流轉,盯着方逸天 jin 不住問道。
“好像去酒吧的沒有人穿着一身晚禮服過去的吧?你看你,穿着這身裙子,這去酒吧了多少顯得有點不對勁啊。蕭姨也是。”方逸天笑了笑,只好說道。
“啊——”顧傾城 jiao 呼了聲,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魚尾裙,嘟了嘟嘴,說道,“說的也是哦,那怎麼辦?要不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吧。”
“換也行,那要不先去我那裡換一身輕鬆點的衣服吧。反正我住的那裡離着一個酒吧也很近。”蕭怡笑了笑,說道。
“好,就這麼定了。”顧傾城欣喜一笑,說道。
打定主意之後,方逸天也只好跟着蕭怡與顧傾城兩大 mei ‘女’朝着車子那邊走了過去。
這時,突然之間,三輛黑‘色’轎車呼嘯而來,氣勢驚人,飛馳到了喜來登大酒.店的‘門’前後便是停了下來,接着,車子裡面走下來一個臉‘色’‘陰’沉的男子,他便是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接着,這個手中拿着電話的男子目光一轉,‘陰’冷的目光看向了方逸天這一邊。
方逸天臉‘色’不爲所動,可已經是注意到了這個臉‘色’‘陰’冷的男子,與此同時,那三輛黑‘色’轎車裡面陸陸續續走下來了五六個壯實魁梧的大漢。
“衝着我來的?還真是頑固不靈啊!”
方逸天心中暗自冷笑了聲,這時,蕭怡已經是將車子開到了他的面前,示意他上車。
方逸天淡然一笑,而後便是對着車裡面的蕭怡說:“蕭姨,讓我來開車吧。”
“恩?”蕭怡臉‘色’一怔,目光有點疑‘惑’的看向了方逸天。
方逸天笑了笑,伸手將駕駛座的車‘門’打開,說道:“我來開車吧,你跟傾城去後面坐。”
蕭怡心知方逸天平常看似對什麼事都不在乎,可是倒也沒有無理取鬧過,因此聽着方逸天這個提議她潛意識裡覺得方逸天只怕是有深意。
當即蕭怡便是走下了車,與顧傾城來到了後車座裡面坐下。
方逸天則是坐上了駕駛座,口中說道:“蕭姨,傾城,將安全帶繫上。”
說着,方逸天一踩油‘門’,車子朝前呼嘯而去。
這時,大酒.店外那張黑‘色’轎車中手中拿着電話的男子彷彿是接到了什麼指令,他瞬間將電話收起,口中低沉的說了一聲,而後那幾個大漢便是紛紛坐上了車子,三輛黑‘色’轎車立即啓動,朝着方逸天驅車離開的方向飛馳追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