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那光滑如‘玉’的後背上,赫然刺着一直通體火紅的鳥,看着像是一隻鳳凰,又像是一隻火烈鳥。
這隻鳥的形態很大,差不多覆蓋住了銀狐的整個後背,這幅作品顯然是出自於名家之手,無論是那張開彷彿是在無聲吶喊着的鳥嘴,還是那如火般‘豔’紅的眼睛,抑或是張開着的雙翼,都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不過奇怪的是,這隻鳥卻是沒有雙‘腿’,它展開雙翼,呈現出一種飛翔的姿態,通體‘豔’紅,如火如炎,火烈而又悲壯,隱帶着一絲的淒涼,彷彿是在掙tuo着無形中的牢籠,朝着夢想的高興飛翔遠走般。
沒有雙足的火烈鳥,並沒有給這幅畫造成絲毫的瑕疵感,反而是多了一絲的悲烈,那刺眼的火紅‘豔’烈,震撼人心,讓人看了一眼也難以忘懷。
方逸天緩緩收回目光,深吸了口氣,這時,他竟是發覺銀狐轉過身來,雙眸靜靜地凝視着他。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鳥,它沒有雙腳,它的一生只能夠一直飛翔,飛累了就睡在風中,這種鳥一輩子纔會落地一次,那就是死亡來臨的時刻。”銀狐緩緩說着。
方逸天聞言後心中一怔,而後笑了笑,說道:“別跟我說,這種沒腳的鳥就是你的寫照。”
“差不多吧,幹我這一行的,本就是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就是死亡的那一刻,不是嗎?”銀狐淡淡說着,眼中卻是升起了一絲的無奈與落寞。
“至少現在你還活得好好地。有時候,想太多反而會成爲一種負累,倒不如拋開一切,放縱身心,才能灑tuo自如。命運這**,只會捉‘弄’人,你唯有強勢了才能騎在她的身上。很多事順其自然吧,不需要想太多,眼前纔是最重要!”方逸天淡淡說着,而後說道,“好了,事不宜遲,我幫你去彈頭吧。”
方逸天說着拿起了手中的手術刀,用消炎水清理了一遍,他目光一地,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一瞥,頓時,整個人瞬間怔住!
這時候,銀狐已經是轉過身去,背對着他,可他眼角的餘光卻是看到了銀狐‘胸’前那片豐碩洶涌堪稱是怒海‘波’濤的那片雪白柔軟……
“沒穿內衣?我勒個去,還真是沒穿內衣?真該死,怎麼現在纔剛剛發覺?竟然好端端的錯過了銀狐轉過來面對我時的美妙‘春’光,真該死……”方逸天心中忍不住咒罵了聲,眼神的餘光瞥了過去,僅僅是從側面看到了銀狐‘胸’前那片人間兇器的冰山一角。
銀狐身上沒有穿戴內衣,這已經是她多年來的習慣,因此剛纔tuo下銀‘色’套裝的時候她纔會如此的猶豫不決,不過銀‘色’套裝tuo下後她的雙臂卻是在‘胸’前‘交’叉,遮擋住了‘胸’前的大片‘春’光。
不過,銀狐這片洶涌澎湃的柔軟的確是太過於豐*滿高聳,而她的雙臂又過於纖細,怎麼也遮擋不住,她只能是捨本求末,堪堪遮掩住了峰頂那兩點嫣紅的關鍵部位。
這着實是讓方逸天的目光佔盡了便宜,銀狐雙手‘交’叉在‘胸’前時,堆擠着這片‘誘’人犯罪的柔軟,中間被硬生生的擠出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壕溝……
“你在幹什麼呢?怎麼還沒動手?”這時,銀狐那微微帶着一絲慍‘色’的語氣傳了過來,似乎是看出了方逸天那褻瀆窺視着她的目光般。
“呃,我正在給刀子消毒呢。這就開始。”方逸天應了聲,連忙深吸了口氣。
隨後,方逸天便是一臉的沉穩之‘色’,目光平靜寧定,臉‘色’也一絲不苟,他手裡拿着的手術刀沉穩之極,沒有絲毫的抖動。
而後,他拿着手術刀的刀鋒在銀行腰側中槍的部位割開了一個十字口子,刀子不斷的剜了進去,順帶着將創口裡面一些被子彈那超高溫度灼燒壞死的肌‘肉’都剜了出來。
整個過程無疑是極爲劇痛,就連銀狐的眉頭也禁不住的皺了皺起來,臉上的神‘色’也更加的蒼白,不過倔強的她口中還是緊抿着,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方逸天臉‘色’沉穩認真之極,剜出了大塊壞死的肌‘肉’後已經是看到了裡面的那顆殘留的彈頭,方逸天取過鑷子,小心翼翼的伸了進去,夾住了這顆彈頭,而後緩緩的‘抽’取了出來。
“叮!”的一聲,方逸天用鑷子取出的彈頭扔在了旁邊放着的盤子上,這時取出彈頭的創口部位涌出了大量的鮮血。
方逸天不慌不忙的用衛生棉堵住了銀狐的傷口,用鑷子夾着浸過了消炎水的衛生棉伸進了創口裡面,對中槍部位進行消炎處理。
經過一番的處理消炎後,銀狐創傷部位才徹底的止血,隨後方逸天將止血生肌的‘藥’膏塗抹在了創傷周邊,用紗布繃帶包紮起了這道傷口。
而後方逸天將銀狐身上的其餘幾道外傷也一併消炎處理,塗上了‘藥’膏,一切完畢後他才輕吁了口氣。
在替銀狐療傷的過程中,他的手指當然是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銀狐那柔嫩白皙的肌丶膚,稍稍的接觸之下,只覺得銀狐這片白皙如‘玉’的肌丶膚與着藍雪、慕容晚晴、林淺雪等衆多美丶‘女’的有點不一樣。
當然,還是一樣的光滑如‘玉’,一樣的白皙柔軟,不過那要論肌丶膚的緊湊‘性’以及彈力‘性’,還是銀狐身上的肌丶膚首當其衝。
畢竟銀狐身爲一個殺手,從小便是經過了艱苦殘酷的訓練,至今一直行動,不斷的鍛鍊着自身,因此她身上的肌丶膚也顯得更加的緊湊結實,但卻是不失其柔軟彈‘性’,還真是‘誘’人之極。
“好了,感覺如何?”方逸天最後鬆了口氣,說道。
銀狐這時也緩緩地輕吁了口氣,剛纔的整個過程中,她都是忍受着極度的巨疼,而身上創傷的失血過多以及身丶體的疲憊感讓她情不自禁的輕輕靠在了沙發上。
略感虛弱疲累的她靠在沙發上之際,似乎是忘記了方逸天的存在般,原本‘交’叉護在‘胸’前的雙臂竟是不經意間垂落了下來。
那一刻,那片被她雙臂遮掩着的洶涌怒‘挺’的柔軟得到了徹底的解放,宛如一陣陣的怒海‘波’濤般的洶涌襲來,無論是那弧度、‘胸’型、曲線還是傲‘挺’度,都十足的震撼人心!
方逸天的臉‘色’頓時怔住,他很想控制住自己的雙眼,可惜最終還是敗在了銀狐這片白皙柔嫩的‘誘’*‘惑’中,目光也立即定格在了這片柔軟之上,似乎是一次‘性’欣賞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