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夢很鬱悶,她不明白爲什麼楚白和她約會還要帶一個跟屁蟲。
事實上,藍夢也一直在糾結楚白和蔣冬雪到底是什麼關係,她能感覺得到,楚白和蔣冬雪之間很熟,而且一些關於師門的秘密,蔣冬雪也知道。
只是蔣冬雪真是楚白同學的,藍夢在回到京城後就調查過蔣冬雪的身世。她很清白,父母都很普通,只是她也發現,蔣冬雪和楚白之間並不是真正的戀人關係,但具體是什麼,藍夢還在繼續糾結着。
藍夢在吃飯的時候,笑得很牽強,雖然不喜歡楚白帶着蔣冬雪一起來,但是沒辦法,她和蔣冬雪經歷了陳平平之死,共同在一起相處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二人至少表面上還是朋友的。
當然,蔣冬雪沒告訴藍夢,自已就是她大師父,你見我得下跪,你得給我敬茶等等。
蔣冬雪也知道自已是一個大大的電燈炮,藍夢嘴裡雖然什麼都沒說,心裡指不定怎麼怪自已呢。不過她也沒辦法,誰讓她是他們的大師父?
“哼,你現在應該不是接近你的小白師弟,而是要拍我的馬屁,因爲以後你們兩個能不能在一起,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蔣冬雪暗自有着小得意,她只要裝成楚白他大師父,楚白就立即言聽計從了,娶媳婦,娶哪個,娶幾個,她這個大師父都有權力過問定奪的!
一頓晚餐,不到四十分鐘就結束了,藍夢一肚子的話,一個字也沒說出來,而後楚白和蔣冬雪一起驅車離開。
“他們住一起的。”藍夢臉色苦悶無比,道:“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啊啊啊。”她使勁抓了抓自已的頭髮,因爲她實在搞不懂楚白和蔣冬雪到底是什麼關係,是同學?是男女朋友?
都不象的!
楚白和蔣冬雪沒有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親暱行爲,而且二人也超越了普通同學的範疇,所以藍夢繼續糾結。
“小白,送我去西單文化廣場。”
夜裡七點,楚白和蔣冬雪一起到了西單文化廣場附近的一家廣告門面公司,然後交了身份證複印件,交了五十塊錢抵押金後,二人換上了廣告公司提供的鴨舌帽和汗衫,是一家啤酒品牌的汗衫,之後抱着兩大堆宣傳海報去了西單廣場。
蔣冬雪按理說現在不缺錢的,楚白的錢都是她的,只是她不想花楚白的錢,也想鍛鍊自已的社會生存能力,所以晚上找了臨時工,發海報傳單,發出一千份是二十五塊錢,當然,廣告公司方面聲稱有人暗中在監考的,傳單不能扔,只能發給路人。
蔣冬雪要奮發圖強,楚白也只能賠着。然後就是他這個身家千萬,又會飛又會修道的白頭翁,職業是學生,還兼職國家實權部門副局長的他,在廣場發起了傳單。
對了,他是開着A8來的,價值兩百多萬的A8。
蔣冬雪是一個極爲認真的女孩,這種發傳單的活雖然能作弊,但是她卻並沒有打小算盤,她手中的一千張傳單發完時,時間已經到了半夜十一點半,足足三個多小時才發完,賺了二十五塊錢。
楚白的也發完了,不過他作弊了,有時候發一個路人的時候,他發兩張到三張,這樣就縮短的發海報的人數。
十一點半的時候,二人回收了一百塊錢,五十塊是他們賺的,另外五十是押金,當然,二人的汗衫人家並沒有再要回,那種汗衫,其實也是宣傳,滿大街一走,就是流動的廣告了,而且那種汗衫作價只有幾塊錢而已的,跳廣場舞的老太太想要都免費送!
“忘了給你買染髮水,不過明天要提前出來發了,爭取早早發完傳單,我再把那份家教的活也接下,那個比要比這個賺得多呢,一個小時一百塊,一天兩個小時,就是二百呢。”蔣冬雪坐着A8,喝着水,鼻頭上全是汗,她是累的。
“不做不可以嗎?”楚白小聲問道。
“不可以。”蔣冬雪立即搖頭:“握緊了小拳頭道,我是新時代的女性,要學會自力更生,學會不要用男人來養。”
“呸呸呸。”似乎發現自已說錯了話,蔣冬雪立即啐了一口道:“不是男人,是徒兒來養。”
“也不對啊,你是男人,小男人,小徒弟。對,不能用小男人小徒弟來養!”蔣冬雪有一毛病,那就是在楚白麪前特能說,完全與她之前的形象產生了對立。
楚白苦笑道:“可是我們終究是要離開的。”
“唉呀,那是以後的事兒呢,以後再說哈!”蔣冬雪伸了伸舌頭,離開?靜真大師可是說了,二人沒有元嬰修爲都不能回山的,永遠不要回去,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她和楚白都要在紅塵中打滾,也要把他看緊。
“對了,很長一段時間是多久?”蔣冬雪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要是十年二十年的話,那時候我們都要結婚生孩子的,十幾年後,他還會跟在我身邊?那我和誰去戀愛,和誰去生孩子啊?”
“他到時候該不會不允許我找男人吧?到時候再喊打喊殺的怎麼辦?我是他大師父,不能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孩子的。”蔣冬雪一邊想着,一邊偷着看楚白,實是是她開始糾結未來十幾年後的人生了。
“也不對啊,要是十幾年後,他還在我身邊,我們之間。嗯。他長的還可以。也挺專一的,就是有點招蜂引蝶啊。要是那時候想結婚,和他將就一下也行啊。”
“不對啊,我是他大師父,這丫的能和我結婚纔怪呢,嚇也嚇死他了。不過我可不想當一個老處女啊,有時間得讓他看神鵰俠侶,改變改變思想。”
“可是就這樣一輩子嗎?元嬰修爲?幾百年呢,他要跟着我幾百年,幾百年都十米之內?”
“我能活幾百年。天吶,我瘋了。”蔣冬雪這是自已把自已弄瘋了,想着想着就瘋了,實在是她想的太多了。
楚白開車回了四合院時,蔣冬雪的臉色都變化不停呢,實在是這妮子魔怔了,糾結自已未來的人生。
“我去洗澡,不許來後院的大廳!”後院大廳中有一個大的衝浪浴缸,都快趕上小遊泳池了,蔣冬雪要在裡面衝浪的話,楚白就絕對不能回後院大廳了。
“不許用神識!”生着悶氣的她向後院走時,還特意囑咐了楚白一聲。
楚白楞了一下就開始猛的翻白眼,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大師父洗澡,他敢用神識看?
“翻什麼眼睛?我告訴你,不許偷看我啊,我可是你師父。”蔣冬雪氣哼哼的回到了後院,把大門也關上了,又把廳門也關上,不過她並沒有立即跳進衝浪浴缸,而是和藍夢一樣,使勁的扯着自已的頭髮。
看樣子長頭髮就是好,沒事兒的時候能扯扯。
“我是他師父,他要跟我一輩子啊,啊啊啊,真愁人啊。”蔣冬雪一邊說着話,一邊開始脫衣服,大汗衫一託,胸前的突點也立即聳立,還有下身處的三角花邊小褲頭,脫下之後也直接扔地上了。
然而,就在她準備跳進衝浪浴缸的時候,突然間她的眉頭一皺,心裡也猛的一突兒!
因爲她無意間掃了一眼茶几時,發現有兩枚東西不見了!
“有人來過!”一瞬間,蔣冬雪感全身汗毛乍立,象碰到陰風了一樣,那種感覺使她頭皮發麻。
她是一個非常規距,心裡有數的女孩,並不大咧咧,也不丟三落四,茶几下放着兩枚靈石,是她昨天修練結束後特意放在那裡的,可是剛纔,走過茶几的瞬間,她發現靈石不見了。
靈石不見,那隻能證明有人來過家裡,甚至現在這個大廳內都藏着人,正在暗中看着自已。
所以一瞬間,她的汗毛乍立起來,頭皮也發麻。
只是她雖然膽小,但卻並沒有慌,也沒有喊叫,只是裝作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茶几之後,就繼續向前走。
同時一邊走也一邊喊道:“小白呀,我不生你氣了,那個,你進來一下唄,人家想找你談談呢。”蔣冬雪裝作發春的樣子,滿臉通紅的,光着身子坐在衝浪浴缸的邊緣,她這也是想讓藏在暗中的賊被迷惑,警惕性放鬆。
“好,來了!”楚白倒沒有多想,蔣冬雪在後院,他還真不敢用神識看,不過聽到蔣冬雪莫名其妙的召喚,又莫名其妙的‘人家想找你談心’這幾個字後,還是第一時間跑了過來,直接推開大廳的門。
然而,推開大門的一瞬間楚白就蒙了,他大師父竟然光着身子坐在浴缸上,就在她對面,臉色又紅又臉看的,眼淚還在眼圈打着轉。
說實話,這一幕是極美的,楚白看到的一瞬間,整顆心臟都差點爆開,這種視覺的衝擊,別說他一個小處男,就是得了道的老僧都受不了!
在這一刻,楚白才知道,爲什麼學校裡的所有男生都叫蔣冬雪爲女神了。
她就是女神,神級美女,這種女人,在古代那是可以讓一國之君都傾國又傾城的!
只不過就在楚白蒙了的同時,蔣冬雪也突然尖喝一聲道:“楚白,暗中有人,家裡有賊,殺了他!”說完,她就後倒,直接滾進了衝浪浴缸!
而就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一抹黑影寒光,從檀木屏封后面衝出,直奔楚白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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