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讓我使用神鞭?”北山白‘玉’興奮起來,雖然剛剛提升了修爲,但她心裡也清楚,她這個剛剛晉階的頂尖大帝,恐怕在仙界諸帝中也是排不上名義的,所以更別提能幫助楚白了。
可是如果能使用了打神鞭的話,那麼她就能幫到他了,而非躲在黑珠之中見不得人。
她很想幫他,很想很想。
“當然,我獨孤明遠是誰?這等區區小事怎能難得倒我?”獨孤明遠吹噓道。
“那我該如何使用?”北山白‘玉’急着問道。
“這個……這個……。過程其實很複雜,並非一兩日就能成功的,或許要幾個月,也或許會幾年,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六十年內應該沒問題!”獨孤明遠這廝把北山白‘玉’一杆子支到了六十年後去了。
“啊,要那麼久?”北山白‘玉’驚呼道。
獨孤明遠道:“六十年很久嗎?彈指一揮吧?況且我說的是最長時限,或許你幾個月後就可以使用呢,這都說不準的!”
“好吧,那我該怎麼做?”爲了楚白,北山白‘玉’忍了,不就是六十年嗎?真的很短的。
“好,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和你說一說吧。”獨孤明遠想了想道:“每日子時,必須是在子時,你要取三滴心頭之血滴在神鞭之上,而後用你的火焰煉而不化!”
“就是說,用你的火焰燒煉你的那三滴血,但還不要煉化掉,同時,也要將火焰遍佈鞭體!”
“這是第一步,當你煉製三個時辰之後,天‘色’漸亮時,把三滴心頭血煉化至鞭體即可。”
“而第二步呢,叫滌魂,也是比較困難的一步,因爲你需要將你的靈魂與‘肉’身剝離,然後以神鞭滌‘蕩’,這個過程是非常痛苦的,每日也要進行三個時辰。”
“第三步,借力,也是最關鍵的一步了。”獨孤明遠想了想道:“你們仙界的大帝,應該與這一方天地產生了契合,得到了一這方天地的天道意志,所以原則上是大帝是可以運用這一方天地的大地之力的,而你要做的就是借力,將大地的力量,瞑瞑天地中的那種力量借到你的身體之中,儲存起來。”
“怎麼儲存呢,你可以選擇在你的靈魂深處或者是身體的某個‘穴’竅之中開闢一個假的丹田,這個你應該可以輕鬆做到,而把你借來的大地之力儲存在其中,天長日久之後,大地之力越積越多之後,你就可以藉此之力運用打神鞭了。”
“當然,這需要有幾個前提,一是心頭血與神鞭的融合,必須得到神鞭的喜歡,讓它喜歡上你血液的味道。”
“二是你的靈魂在經歷他的洗滌之時,也要完全與它融合。”
“第三就是你借大地之力了,這個借力不是任何人都能借到的,這需要感悟,不過憑你的資質,應該很快就會掌握這種借力的竅‘門’的。”
“就這麼多,只要你把我說的幾項全部做到後,神鞭就可以使用了,一二成的威力是沒問題的。”獨孤明遠說完後,就很認真的看向了北山白‘玉’,而北山白‘玉’也無聲的點頭,表示自已會努力的。
“好了,我去玩了,你自已感悟吧。”獨孤明遠轉身,然後也突然伸了一下舌頭,再然後撒‘腿’就跑。
他說的這種方法其實也並不是胡說八道的,而是他爺爺曾經對他說過的,只是他也不知道真假罷了,至於能不能成功,還是要看北山白‘玉’自身的。
想運用神器,並非必須擁有神力的,好比楚白一樣,他就沒有神力,但還不是能拉弓‘射’箭的?
當然,他也清楚北山白‘玉’的執着,也想看看這個認真、純潔、執着的‘女’子,會不會在她身上出現奇蹟。
還有一點,他並沒有對北山白‘玉’說,那就是積蓄大地之力,對北山白‘玉’成就尊者是有極大幫助的。
……
黑珠中的日子顯得寧靜又孤寂,除了獨孤明遠每天到處玩之外,楚白和北山白‘玉’都在認真的修練着。
三個月後,夜,楚白從閉關中清醒過來,經過三個月的苦修,他再次回到了仙王中期的巔峰狀態,七彩仙罡圓滿,仙元力圓滿,一切都呈圓滿之狀。
他並未起身,而是細細感應了一遍自身境界後,便擴散神念,想看看北山白‘玉’和獨孤明遠在幹什麼。
然而,就在他剛剛把神念籠罩黑珠之時,他卻也正巧看到了北山白‘玉’正拿着匕首對着自已‘裸’‘露’的酥白之‘胸’狠狠的刺了下去。
她刺的時候,那兩團嬌嫩也在愰動,紅‘色’的鮮血流淌在那兩團嬌聳中間時,顯得格外刺目!
楚白大驚,猛的站起時,也瞬間在原地消失。
而下一秒時,他已經出現在北山白‘玉’的閨房之中。
她,還沒有來得及整理‘裸’‘露’的白嫩‘胸’膛。
“‘玉’兒,你在幹什麼?”楚白在這一刻,已經沒有**雜念,他只想奪下她手中的匕首,不讓她自殘,所以他奪她的匕首時,當然也要面對她的酥‘胸’,也所以,她嚇得尖叫了起來。
“啊”的一聲尖叫時,楚白已經順利奪下她手中的匕首,並且二話不說,拿出人皇筆就對着她的‘裸’‘露’‘胸’口點了下去。
“林恩大哥……”她想把衣服遮起,但又不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只能任由他慌‘亂’的爲其治傷。
片刻後,血液消失,傷口複雜,疤痕不見,而楚白也輕輕拉着她的衣襟,親自爲她蓋好,並且嗔怪的看着她喝道:“你在幹什麼?修練什麼邪術?”
楚白這時候已經隱隱猜到,北山白‘玉’不是在自殘,因爲傷口不深,所以她應該在修練什麼功法。
“我……我在祭煉神鞭的。”她低着頭,不敢擡起,臉上滾燙,紅如蘋果。
她羞死了,自已的……自已的那兩點嬌美,可是全被他看到了啊。
“祭煉打神鞭?誰告……日,獨孤明遠,老子撕了你……”楚白一下子就想到了獨孤明遠身上,因爲現在黑珠中除了獨孤明遠之外就沒別人了,所以北山白‘玉’的自殘行爲,肯定是獨孤明遠教的了。
“啊,不怪明遠的,不怪他的,是我非要讓他教給我的……”北山白‘玉’急道。
“等我找他算帳,哼!”楚白氣呼呼的坐了下來,繼續說道:“獨孤明遠這小子腦子有問題的,你千萬別聽他的,九叔不是說了嗎?等你到了仙尊的境界,就可以使用神鞭了,而現在你……咦?你晉階了?”突然之間,楚白感覺到了北山白‘玉’的不同,那是氣質上,氣息上的不同,她似乎更強大了,所以楚白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嗯嗯,林恩大哥,我達到了仙帝后期,終於邁入頂尖大帝的行列了!”北山白‘玉’開心道。
“哈哈,太好了,頂尖大帝啊,爽!”楚白也哈哈大笑,北山白‘玉’成就越高,他越高興的,因爲他把她當成了親人。
“林恩大哥……”北山白‘玉’猛的擡起頭,忽煽着兩隻眼睛看着楚白,她的雙眸中充滿了一種澎湃的火熱。
“好‘玉’兒!”楚白感受到了她劇烈跳動的心臟,感受到她心中的渴望,所以他沒有猶豫,緊緊抱住了她。
“林恩大哥……”她迴應,用雙手緊緊鎖住他的身體,用她的嬌聳,緊緊貼着他的‘胸’膛。
二人就這麼抱着,互相感受着對方身體的熱量。
“我想成爲你的妻子。”好半天后,她才小聲的,低聲的附在楚白耳邊,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楚白低下頭,‘吻’住她的‘脣’,而她也熾烈的迴應起來……
楚白無法形容與北山白‘玉’相擁時的那種美妙,更無法言喻當他褪下她的衣衫,看到她完美那一刻的熱血上涌。
他們結合在了一起,‘陰’與陽的‘交’融,靈與‘肉’的碰撞,在這一刻,在這一夜,他們只屬於對方。
……
……
天亮了,她躺在他的懷中,安靜的沉睡着,幸福的沉睡着,而楚白也欣賞着她的絕美容顏與羊脂般的身體。
很久很久之後,楚白輕輕起身,幫她蓋好被子,然後獨自一人走出房間,進入叢林。
兩個時辰之後,他回來,然後在院子中開始準備做琴。
沒錯,她的琴沒了,他答應她要給她親自做一把琴的,現在也是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廚房中傳來了飯菜的飄香,獨孤明遠這廝似乎也聞到美食香味,所以嘻笑着跑了過來。
她穿着做飯用的圍裙,把她的長髮已經挽起。
在她的家族之中有很多規距,嫁了人的‘女’子,是要把披落的長髮挽起的。
所以在這一刻,她已經由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婦’人,一個守君,爲君生,爲君死的小‘女’子!
“哈~”獨孤明遠進了院子,看了正在做琴的楚白一眼,又伸着脖子看了廚房一眼後,便大聲道:“昨夜風雨‘交’加,雷聲大作,吵得老子睡不着,不過呢,老子是個好人,也是個合格的小叔,那個……小嫂子,恭喜恭喜,‘花’開富貴,白首偕老啊,小弟一點心意,不成敬意,不成敬意!”這廝一邊扯着脖子大聲說話的時候,也一邊拿出一本書,似乎是個琴譜。
而這時候,廚房中就傳出了碗碎鍋倒的聲音,顯然北山白‘玉’被獨孤明遠給嚇到了,這獨孤明遠太不地道了,什麼都敢說……“禮送完了?那就滾吧,沒你的飯吃。”楚白起身,一腳踹在了獨孤明遠的屁股上。獨孤明遠沒躲,所以被楚白踹得如狗吃屎一般在地上滾了一圈後,也撒潑一樣坐在地上撕聲尖叫起來:“姓楚的,我和你沒完,和你沒完,你答應我的呢?你答應我什麼了?你……你這個白眼狼,你把你答應我的事情全都忘了,你……我不活了啊!”這廝說着說着,竟然躺在地上打起了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