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珠之中,就在孔秋、馮知音、展青山三人驚訝得合不攏嘴時,空間中一陣‘波’動出現,緊接着一個少年出現在他們三人面前。
這少年很瘦弱,個子不高,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得白白淨淨的,而且身上竟然沒有半點修練者的氣息,看不出他是什麼樣的修爲。
“嗨,你們好啊,大哥真是越來越好了啊,知道給我往裡面送人啊,人越多越好啊,老子不寂寞啦。”他是獨孤明遠,這些天玩得很嗨的獨孤明遠。
而就在獨孤明遠的話音剛剛落下時,又有數道破空之聲響起,緊接着馮知音和孔秋他們看到了一個他們熟悉,見過的‘女’人。
北山白‘玉’。
“北山白‘玉’……”他們差點驚呼起來,當年北山白‘玉’來南山的時候,他們是見過的,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北山白‘玉’竟然也在這裡,竟然和獨孤和九當家是一夥的。
“主人,老者叫孔秋,五級丹仙,‘女’子叫馮知音,正是那三當家,另外一人應該是展青山,陣法師。”甲一負責情報的,所以當即認出了三人。
“白‘玉’見過幾位道友。”北山白‘玉’彬彬有禮道。
“見過北山大帝……”處於發‘蒙’狀態中的孔秋三人,只有機械‘性’的回禮了。
而這時候,白面書生也被楚白送進了黑珠之中,並且楚白的聲音在黑珠中響起道:“‘玉’兒,你們準備好,今夜就要刺殺葉天南了,必須做到萬無一失,馮知音,你出來。”
楚白話音一落,馮知音已經不受控制的消失在黑珠之內,在黑珠之中,楚白就是真正的神,是這一方天地的主宰,‘操’控着這裡的一切,他的一個念頭,都能殺死所有人。
馮知音再次出現孔秋書房的時候,她的臉‘色’還是蒼白的,身體還是抖動的,而這種抖動中有興奮,有驚恐,也有一絲莫名,或者連她自已都不知道爲什麼要抖。
楚白沒有打擾她,他知道,她被這一切震憾了,需要一個消化的過程,所以他耐心等了起來。
不過還好,馮知音這個‘女’子把大仇藏於心,還能整日和仇人玩‘花’活兒,就證明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是非常堅硬的,所以她只是抖了僅僅十幾個呼吸後,就緩過了神,然後尷尬的對着楚白揖首鞠躬。
“不要產生太大的心裡‘波’動,儘量什麼都不要想,有沒有問題?”楚白問道。
“可以了,我其實可以喝一些酒佯裝的。”馮知音淡淡一笑之時,提起孔秋沒喝完的酒罈就狂飲幾大口,而喝過了酒後,她的臉也瞬間變得紅了,心跳也加快了。
“小‘女’子不勝酒力的,可以了。”馮知音點點頭道。
“好,那你就去找葉天南,往日怎麼做,今天還是怎麼做就可以,到時候也不用你出手的,明白?”
“明白。”
“好了,走吧。”
“嗖”的一聲,就在楚白話音一落之時,他整個人也已經不見了,同時,一粒微不可察的塵灰也落在了馮知音的頭頂之上。
馮知音左右看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事物的存在,一切都似乎消失不見了,甚至她都沒覺察到頭頂上的那粒微塵。
……
南天境中,瓊樓‘玉’宇,一個擁有數十萬人的秘境是非常大的,說這裡是一方小天地也不爲過。
當然,這裡只是一處秘境,就好像桃源深處一般,是山中之山,山中之天地。
馮知音的身材很好,少‘婦’裝束的她帶着一種優柔與華貴,她的氣質不似某些‘女’人的冷傲與嚴肅,相反,始終保持着微笑的她,天生就給人一種親切之感。
微紅的臉,醉人的雙眸,以及那翹翹的屁股和‘胸’脯,她所過之處,不但留下了香風,也留下了無數夜裡值守土匪的心裡褻瀆!
沒錯,任何一個在黑夜中見到這種‘女’人的男人,心裡都會產生齷齪之念的,甚至藏在馮知音頭頂之上,黑珠之中注視着外面一切的楚白都被馮知音的萬種風情‘弄’得心頭火熱。
這個‘女’人,天生也是妖媚的,她和北山白‘玉’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北山白‘玉’是清純,是天真與可愛,而這個馮知音則是火熱、大膽與嫵媚。
楚白心裡暗罵不已,但又不能提醒這個馮知音,畢竟今夜成功與否,馮知音是關鍵的,只有她成功的吸引了葉天南的注意力,他們纔會對馮天南做到一擊而殺。
北山白‘玉’是大帝中期,而葉天南只是初期,所以一個大帝中期,偷襲刺殺一個毫無防備的的大帝初期,成功率是極大的。就算正面對戰,大帝中期的都可以殺死大帝初期的呢,更何況是偷襲刺殺?
南天境南宮,是葉天南教主居住之地,這個南宮也是整個秘境最好的地段,坐北朝南的連綿建築,如皇宮一般,奢華無比。
守護南宮的人很多,竟然有兩層內部防禦,而且都是仙君帶隊。
要知道,外面有南山九陣做防禦的,所以南天境之中是安全無比的,可是南宮,這個核心重地,還是有兩層內部人員的防禦。
馮知音做爲三當家,也經常出入南宮,所以她在這裡是暢通無阻的。
很快,她就進入了深宮內部,走過長廊俑道,來了一處宅子外面。
宅子裡燈火通明,但裡面卻很安靜,而這裡,便是南天教主的居住地。
葉天南是不喜歡‘女’‘色’的,而唯一能靠近他身邊的‘女’人也只有馮知音。
還有就是,葉天南之所以痛恨北山白‘玉’,就是因爲北山白‘玉’殺死了他唯一的兒子,但是他現在又生不出兒子了,所以他怎能不恨北山白‘玉’?
至於他爲什麼沒有重新凝聚出那團雜碎,也正如孔秋所分析的一樣,他是在成就大帝的幾個呼吸之前,被孔秋的兒子斬了命根,而且還下了詛咒,所以當時他根本來不及把命根子修復好。
而成了大帝之後,他卻也發現,自已的命根子無法在被洗滌過的大帝之體上重新生長,他成了廢人。
這個秘密,只有馮知音知道,其它任何人都是不清楚的。
“吱~”的一聲,馮知音推開了南宮小院的院‘門’,然後又轉身把‘門’關死。
“知音,你來了?”房間裡面傳出了葉天南葉教主的聲音,此時的他,似乎懶洋洋的沒有力氣一樣。
“嗯,剛剛喝了一些酒,有些暈呢……”馮知音一邊回答着,一邊走進了房間之中。
“又喝酒了?和誰?”葉天南問道。
“還不是新來的九當家,剛剛去拜訪我,所以就貪了幾杯……”
“這個楚九還是很知禮節的,還知道拜訪你……”
二人一邊說着話的同時,馮知音已經繞過屏封,走到了內室,而內室之中,葉天南穿着白‘色’的內衫盤坐在‘牀’上,似乎在煉功。
“的確喝了不少,一身的酒味,去洗洗吧。”葉天南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喜馮知音身上的酒味,所以命令她去洗洗。
“是。”馮知音又返身出來,不過並沒有走出房間,而是進了隔壁,因爲隔壁就有一個浴桶,裡面的水還是熱的,上面也飄着‘花’掰,似乎特意爲馮知音準備的一樣。
馮知音站在浴桶前有些難爲情,實在是她很清楚那楚白,甚至‘洞’天世界裡面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外面的情況的,她脫衣服洗澡,那也肯定會被那些人看個‘精’光。
可是她要是不脫的話,那就暴‘露’了,葉天南肯定不依的。
“一羣該死的烏龜王八蛋,誰偷看老孃,誰生孩子沒屁眼……”馮知音就算是個溫柔的少‘婦’,但也是土匪的,所以狠起來,潑起來,也是一刁‘婦’,所以她在脫衣服之前小聲罵了一聲,嘟囔着罵的,她也相信她的聲音也肯定會被‘洞’天世界裡面的所有人聽到。
“咳……”楚白尷尬的咳了一聲,以神識傳音的方式說道:“那個,黑珠的‘門’戶還沒開,我閉眼,你放心洗便是了……”
“啊,那還行……”馮知音用神識回了一句後,立即脫了衣服,鑽進浴桶之中,裡裡外外洗巴乾淨。
大約只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之後,她就出浴了,並未穿衣,而是赤着腳丫,踩着地板,水潞潞的重新走進內室之中。
她的身體很白,線條優美,‘胸’前飽滿,那兩點‘挺’立如櫻桃一般,還有那神秘之地,看上一眼更是醉人無比。
不過她身上有一些瑕疵,似乎很多瘀青!而這些瘀青也應該是變態葉天南‘弄’的了。
楚白真沒想偷看,但是這個時候,不偷看也不行啊,因爲他要觀察馮知音和葉天南的一舉一動,要抓準時機的,所以他不想看,但也必須看,所以也看得他小心肝怦怦‘亂’跳,看得他起了男人應有的反應。
她很美,很漂亮,很豐滿,很‘迷’人……
而事實上,此時那葉天南也帶着一絲欣賞的目光看着溼潞潞走到他面前的馮知音,甚至葉天南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這個沒雜碎的老傢伙也是一‘色’帝。
“譁~”
二人無聲,當馮知音走近葉天南的時候,葉天南就一把把馮知音拽進了懷裡,然後兩隻手不停的‘揉’搓,狠狠的‘揉’搓,他也用嘴不停的在她身上親‘吻’着,胡‘亂’的說着什麼‘好香’、‘好軟’之類的話。
楚白近距離的看着這變態一幕,葉天南沒小**的,但他卻在禍害一個‘女’人,這葉天南可是真損啊,也不知道馮知音這些年來怎麼捱過來的。
“啊……教主……輕點……”正在楚白也胡思‘亂’想的時候,馮知音傳出一聲痛呼,整張臉也扭曲起來。而楚白順着馮知音的髮梢向下看去時,卻也大吃一驚,那損教主竟然用手禍害着馮知音的神秘之地,並且他的臉上邪惡無比。“媽的,該殺!”楚白捏着拳頭,咬緊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