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和華聘婷進了電影院,買票時才發現,現在的時間已經將近午夜,在這個時間段內,也只有一部電影了。
他看了一眼要上映的電影,是一部恐怖片,生化危機四。
他沒有立刻買票,而是轉過身子,走到了華聘婷身邊,問道:“現在就剩下一部電影可以看了,生化危機四,是一部恐怖片,你看不看?”
“第一次約會就看恐怖片?”華聘婷眉頭緊蹙。
“那要不然我們就不看了吧,我怕你看了夜裡會睡不着。”葉寒知道女孩一般膽子都很小,對恐怖片更是有些懼意,而且這種無聊的電影,也沒有什麼值得欣賞的。畢竟他曾經是個醫生,整天面對着血淋淋的場面,又怎麼會害怕呢?
“切!你可不要小看我,這種程度的恐怖片,我纔不會害怕呢。我看是你害怕了,不想看纔對吧?”華聘婷不服氣的將雙臂環抱在胸前,一臉不屑的樣子。
突然,華聘婷伸出手指向生化危機四的電影宣傳海報,高聲叫道:“我就要看這部電影!”
葉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對華聘婷說道:“那好吧,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買票。”
說完,葉寒轉過了身子,跑去買了兩張生化危機的電影票。
重新回到華聘婷身邊,葉寒將其中一張電影票給了華聘婷,說道:“那我們進去吧,快開始了。”
華聘婷見葉寒轉過身子,正要朝入場的地方走,便叫道:“唉,你到底懂不懂啊?”
葉寒聽到聲音,回頭看見華聘婷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也有些生氣的模樣,便問道:“你說什麼?”
“你就這樣進去看電影啊?”
“不然還怎麼樣?”葉寒一臉迷茫的道。
“你到底看沒看過電影啊,看電影一定要吃爆米花的,還有可樂。你拿着一張電影票就這樣傻乎乎的進去?”華聘婷眉毛輕輕上挑,用手指了指電影院裡銷售的食品櫃檯,略微有些生氣的說道。
說實話,葉寒看過的電影屈指可數,在他的印象中,小時候看的《地雷戰》、《地道戰》是最好看的電影了。由於家境貧窮,從小就很要強的他,從來不把錢花在這種地方,而且也從不把時間花費在看電影這種無聊的事情上,他的時間多是用來學習的。
電影院,今天還是他頭一次來。對於他來說,看電影是一件和奢侈的事情。
他聽到華聘婷的話後,便會意了過來,轉身朝銷售食品的櫃檯走去,買了一份爆米花,又買了兩杯可樂,這才走到華聘婷身邊,問道:“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華聘婷一把將爆米花搶了過來,冷“哼”了一聲,便朝檢票處走去,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像是打了勝仗似得,緩緩的說道:“這還差不多!”
檢完票後,葉寒和華聘婷一起進入了放映廳,整個放映廳裡並沒有多少人,屈指可數。兩個人對號入座後,先看了一段映前廣告,之後,電影就開始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進來了,但是葉寒和華聘婷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部在熒幕上,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人,這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們後面的一排坐下。
電影正式開演了,整個放映廳裡都被電影的音效環繞着,葉寒坐在那裡,雙眼緊緊的盯着熒幕,第一次來電影院看電影的他,不禁在心裡暗暗的稱讚道:“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來電影院看電影,原來在這裡坐着的感覺,確實和在電視前面有很大的區別……”
葉寒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目光都被電影的熒幕吸引住了,就連他的心也隨着電影裡的情節而變得緊張起來,心跳的很快。
華聘婷和葉寒是緊挨着坐着的,她一邊吃着爆米花,一邊喝着可樂,對電影裡的情節並不怎麼在意。她瞥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葉寒,見葉寒整個人變得緊張兮兮的,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正在放着的電影所吸引着,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微笑,心道:“這小子,在外面的時候,一番無所畏懼的樣子,沒想到一進來就變得緊張兮兮的……”
一想到這裡,華聘婷便將手中的爆米花和可樂放在了一邊,靈機一動,想借看恐怖片的機會來嚇一嚇葉寒。她靜靜的坐在那裡,觀察着電影裡的情節,想找一個最佳的機會來恐嚇葉寒一下,以達到讓她開心的目的。
但不知不覺中,華聘婷的注意力也被電影所吸引,竟而一連錯過了好幾次機會。
在葉寒、華聘婷的背後,坐着最後那個進入放映廳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尾隨葉寒和華聘婷而來的陳仁杰。
陳仁杰如坐鍼氈,他將頭壓的低低的,耳邊環繞着嚇人的聲效,熒幕上又是一些令人害怕的畫面,讓他坐在那裡備受煎熬。
他本來是尾隨葉寒和華聘婷進來的,連看都沒有看電影的名字,如果他知道放映的是生化危機的話,打死他都不會進來。他緊緊的盯着坐在他前面的葉寒和華聘婷,心中暗暗的罵道:“這尼瑪誰挑的電影啊,老子快被你們害死了,不知道老子天生膽小啊?”
華聘婷回過神來,慢慢的將手伸到了葉寒的背後,本想輕輕的從後面拍一下葉寒的肩膀。哪知道電影裡面突然出現了恐怖的一幕,嚇得葉寒“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急忙側過了臉,不敢觀看裡面的恐怖鏡頭。
他這一側臉不要緊,正好碰上了準備湊過來嚇他的華聘婷,兩個人的鼻子登時碰撞在了一起,弄的兩個人都疼痛難忍,急忙揉了揉鼻子。
“哎呦,你不會往那邊轉臉啊,疼死我了……”華聘婷急忙揉着鼻子,大聲地說道。
葉寒也揉着疼痛不已的鼻子,說道:“我的鼻子也很痛呢,你怎麼不往那邊扭臉呢。”
“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看個恐怖片居然會害怕成這個樣子?”華聘婷反駁道。
葉寒也反駁道:“誰告訴你男人不會害怕了?我告訴你,恐懼是人的一種正常心理狀態,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恐懼是一種有機體企圖擺脫、逃避某種情景而又無能爲力的情緒體驗。而且恐懼也並非女人的專屬特權……”
“害怕就是害怕,還扯出那麼多的理論幹什麼?你要是把我的鼻子給撞塌了,你必須負責任!”華聘婷不停的揉着疼痛的鼻子,埋怨的說道。
“負責就負責!你的鼻子要是塌了,我給你隆鼻,我外科整形術也很在行的。”
“我纔不要呢,還是原生態的好,整過的有副作用。”華聘婷放下了手,一臉怒氣地看着葉寒,氣忿地說道。
突然,葉寒的臉上一驚,瞳孔放大,看着華聘婷的樣子,比看恐怖片還要恐懼,吞吞吐吐的說道:“不……不會吧……你的鼻子居然……居然真的塌了?”
“啊……”華聘婷聽後,也是嚇的不輕,急忙伸手要去摸鼻子,手卻被葉寒給抓住了。
“別動,你不是醫生,不知道該怎麼弄,讓我來幫你弄。”葉寒說着話,便伸出了手,輕輕地在華聘婷的鼻樑上揉了揉,一本正經地說道,“嗯……好像鼻樑骨斷掉了,看來非得隆鼻不成了。咦……好像又不是。這裡光線太暗,你湊過來點,讓我仔細看看。”
華聘婷見葉寒又是一臉認真的樣子,加上葉寒每捏她的鼻子一次,她的鼻子就痛一次,像是鼻樑骨真的斷了那麼痛,信以爲真。她將身體向前傾了傾,將鼻子湊到了葉寒的臉門前,問道:“怎麼樣,這會兒看清楚沒有?到底塌了沒有?”
“哦,再近點,這裡實在太暗了。”葉寒在華聘婷湊近自己之後,便聞到了一股少女淡淡的體香,直入心脾,十分的。
華聘婷又靠近了一點,這下葉寒看的很仔細,仔細的連華聘婷臉上的雀斑都看的到。不對呀,華聘婷的臉上應該是潔白無瑕的,怎麼會有雀斑呢?如果不是雀斑,那麼那個黑點又是什麼?
葉寒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了,在華聘婷的臉龐上撫弄了一下,那個雀斑居然是一小粒細微的爆米花殼。
兩個人的嘴相距不過才一釐米,華聘婷吹氣如蘭,葉寒心跳加速,自己的手在華聘婷臉龐上撥掉那一小粒塵土後,便從未離開,那光滑的肌膚,讓他摸着好有手感。
此時此刻,不知道爲什麼,葉寒的心竟然跳的是那麼的快。但是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因爲恐懼。熒幕上放映的畫面,加上音箱裡發出的音效,頓時都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華聘婷,一隻手捧着華聘婷的臉龐,兩個人近在咫尺,讓從未談過戀愛的葉寒意亂情迷,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這時,華聘婷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兩片嘴脣微微張開,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葉寒看到這樣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將嘴巴湊了過去,直接將自己的嘴脣印在了華聘婷的嘴脣上。
四片嘴脣緊緊的黏在一起,突然,華聘婷溼滑的、帶着熱度的舌頭撬開了葉寒的牙關,直接伸了葉寒的嘴裡,在裡面不停地攪動着,並且將葉寒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弄得葉寒欲、火焚身,心癢難耐。
在美色的誘惑之下,葉寒的雙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華聘婷豐滿的胸部上,捏了一下那又大又柔軟的shuangfeng。
“嚶……”華聘婷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急忙用雙手推開了葉寒。
欲、火正在焚燒的葉寒,用一種迷離的眼神望着華聘婷,輕聲問道:“怎麼了?”
華聘婷看了一下週圍,跌聲嗲氣的說道:“這裡不適合,到我家吧?”
葉寒聽後,雄性激素頓時如同泉涌,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大腦,急忙點了點頭。
於是,華聘婷拉着葉寒的手,起身離開了座位,同時用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躲在她後排座椅下面的一個黑影,嘴角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轉瞬即逝,心中卻暗叫道:“成功上鉤!陳仁杰,看到了吧,在我的美色攻擊之下,葉寒根本無法防禦,你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一次,葉寒還不乖乖的被我拿下?”
華聘婷拉着葉寒走了,陳仁杰纔敢從座椅下面露出頭,對於他來說,這部電影沒有白看,前半部是恐怖片,可後半部是色、情片。而且他親眼目睹了葉寒和華聘婷的熱吻,這就足以證明,葉寒和華聘婷之間有着某種聯繫。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將正在拍攝視頻的手機給關了,然後將拿着手機,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自言自語的道:“沈全安,有了這個,我看你還怎麼說!”
話音一落,陳仁杰便急忙走出了放映廳,決定繼續跟蹤葉寒和華聘婷,然後拍攝更有價值的視頻。要是能夠拍攝下來華聘婷的豔、照,說不定就可以用來要挾華國安,逼迫華國安將百草堂交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