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告訴你的主子,如果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誠意,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如果你們想搞什麼其他手段,我王建忠奉陪!二十多年前鵬哥不怕洛克菲勒,如今我更不怕美倭財閥。真的搞大了,魚死網破!”王建忠指了指門口說道。
剛剛查爾斯的話的確讓王建忠心中除了冷笑,真的說不出其他的想法。美倭的十大財閥的確同意了放棄對華夏投資的打算。但是提出的條件卻讓人難以接受。
他們放棄對華夏熱錢投資的籌碼是讓王建忠承諾,在運作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五千億美金投資的時候,十年內不允許讓羅斯柴爾德家族看到任何收益。而且在投資政策上,不允許給羅斯柴爾德家族任何優待。
換句話說,十大財閥是要求王建忠將羅斯柴爾德的資金徹底吃在華夏,再也不吐出去,以一種兵不血刃的方式將羅斯柴爾德家族削弱五千億美金的大筆資產。
雖然,這麼做對華夏並沒有壞處,對王建忠來說也沒有什麼危害。但是這確實王建忠決不允許的事情。既然是商業投資,那麼必須一切按照商業投資的市場規律運作,那纔是最合理的方式。
雖然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投資已經定義爲進行基礎投資,收益週期長,利潤率低已經是共識,但是讓王建忠直接下刀子坑羅斯柴爾德家族,他做不到。
不管如何,王建忠欠着查理一個人情,而且是一個天大的人情。因爲王建忠,查理的未婚妻“死了”,有着這樣的人情之下,再讓王建忠坑了人家的生意,這已經不是賤種的風格,這是混蛋的做法。
當然,查爾斯也給了一些他們所謂的“照顧”,無外乎對王建忠的生意到美國發展一路綠燈,而且可以出力讓美國承認華夏的中醫學的科學性,允許王建忠的部分藥品通過FDA檢測等等。
不過,這些條件依舊有附加條款,還是那老生常談的王建忠如果建立銀行,必須要上市,或者可以和運通、大通、花旗等銀行交換不少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纔可以。
看到王建忠絲毫不給面子的對自己下了逐客令,查爾斯自然無比尷尬。他來華夏已經許多次,無論如何一次,無論見到級別多高的官員,對方對他總是擺出一副謙恭的樣子,甚至有一些官員擺出了一副奴才相,讓他認爲在華夏,只要自己開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王建忠,對他卻一臉輕視,根本不將自己這個國會議員,國務卿特別代表放在眼裡。
王建忠一動不動的指着門口,也不開口。而查爾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臉上除了尷尬,沒有任何表情。
這時,一旁的喬安忍不住開口道:“王先生,談判時要雙方溝通的,查爾斯先生開出了條件,您不接受可以再提出自己的條件。總有雙方可以一致認可的機會。”
聽到這話,查爾斯連忙點頭,道:“王先生不妨說說你的條件。”
王建忠輕輕一笑,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如果你們還打算用熱錢席捲華夏經濟,那
麼我所做的一切,你們別設想有任何方式的阻攔。經濟方面你們可以在市場上對我狙擊,只要不違背經濟規律就行。但是如果你們使用非常手段,我保證你們十大財閥後繼無人!”
話語中,王建忠露出了一個冷肅之氣,這也是他故意爲之。如今已經有了冷月功法在身的他,,在故意散發出冷月寒氣的時候,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即使是那兩個保鏢,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甚至忘記了拔槍出來。
至於這股氣勢直接所向的查爾斯,頓時身子一顫,額頭上冷汗冒出。
王建忠還是那副冷冷的笑意,繼續說道:“當然,你們如果放棄這股熱錢進入華夏,我表示感謝。但是我不接受任何附加條件。無論是吞掉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資金,或者是關於我銀行上市的事情。這些原則,一步不退!”
沒等查爾斯開口,王建忠又說道:“還有另外一種方式,我最歡迎,那就是你們一樣可以對萬億美金在華夏投資,不過要和羅斯柴爾德一樣,對投資的方向定義爲基礎類實業投資,資金交由我一起管理,那樣我建立新的銀行,可以給十大財閥50-1的股份。”
沉默了足足一分鐘,查爾斯才說道:“王先生的條件太過分了,我們無法同意。”
王建忠冷笑一聲,說道:“不是我的條件過分,是你們做的過分。華夏的經濟已經算不上發達,你們竟然還要硬衝過來卷錢。”
“十大財閥針對的並不是您,也不是華夏,目標只是羅斯柴爾德!”查爾斯說道。
王建忠氣的發笑,說道:“那很好呀,羅斯柴爾德拿出了五千億美金,即使他們再有錢,五千億也絕對不是小數,你們十大財閥完全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到歐洲和羅斯柴爾德開戰,爲什麼非要選擇華夏?”
一番逼問,查爾斯無言以對,這答案其實誰都知道,這便是十大財閥怕了,他們不敢在歐洲和羅斯柴爾德家族面對面的展開金融戰爭,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底蘊,讓他們不敢輕易試探。所以他們所想的就是在華夏這個神奇的國度將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一隻手砍掉。
當然,這只是最表面的事情。即使是查爾斯可能都不知道,十大財閥如此聲勢浩大的前來華夏,最主要的原因是學院在背後的推動,學院不敢要一個發達團結的華夏,他們需要的是華夏的亂局,只有華夏亂了,他們才便於控制,才能到那傳說中的崑崙尋找成神的秘密。
“看來王先生是一定與我國爲敵了!”查爾斯終於沉下了臉色,說道。
王建忠不以爲然道:“你搞錯了,是你們在挑釁華夏。戰或者不戰,是你們說的算。不過只要你們一天不放棄對華夏的經濟侵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利益的最高點。”
“我們需要時間考慮。”查爾斯說道。
王建忠看了看錶,而後道:“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考慮,一小時之後美國這個交易日即將開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將是你們的又一個黑色星期五!”
“三天!給我們三天的時間,三天內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覆!”查爾斯說道。
王建忠哈哈一笑,說道:“三天?絕不可能!只有一小時!三天時間,你們已經能足夠做好一切佈局,雖然我不懂得經濟金融戰爭,但是我明白時間就是一切,你的緩兵之計,有些太拙劣了。”
查爾斯臉色鐵青,胸前陣陣起伏,看着王建忠。王建忠根本不理會他,足足過去五分鐘,王建忠又看了看錶,道:“留給你們的時間只剩下五十五分鐘了。你們有了決定之後,可以直接告訴咖啡廳的服務員,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完,王建忠直接起身離開了咖啡廳。剛走出咖啡廳,一道倩影直接追了出來,叫住了他。
王建忠回頭看去,正是一臉糾結的喬安。隨即問道:“有事?”王建忠的聲音並不客氣,語氣中也帶着不滿之色。
喬安深吸口氣,說道:“給我五分鐘時間聊聊行嗎?與美國無關,作爲朋友。”
“我們走走吧!”王建忠點了點頭,在度假村的小路上,慢慢和喬安走着。
沉默片刻,喬安開口道:“我今天見到劉敏了。”
王建忠只是點頭,沒有開口。喬安自己補充道:“她說她很幸福,我卻很難理解。”
“嗯?”王建忠饒有興致的看向了喬安。
“我不理解愛上了一個麻煩不斷的男人,而且又和這麼多女人分享這個男人,甚至那個男人能陪着自己的時間都很少,這種幸福難道不是自欺欺人?”喬安問道。
王建忠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作爲西方人,你還很傳統。”
“我必須更正一下,西方人的確開放,不過即使開放,也只是對性,對愛情的觀念,西方人遠比現在的東方人更堅定!”喬安說道。
王建忠微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喬安繼續道:“不管怎麼樣,我不希望我們成敵人。”
“我們不是敵人。只是各爲其主而已!同樣我也搞不明白,你雖然和官方的關係密切,但是卻不應該是會參與到這種事情的人。我覺得你的智商沒有這麼低。”王建忠問。
喬安只是苦笑一聲,“有些事必須要做。沒的選擇。”
王建忠道:“不過你應該不是沒有善惡標準的人。”
“我們的立場不同不是嗎?就好像你考慮問題都站在華夏一方面一樣,我自然會站在美國思考。”喬安反問道。
王建忠微微一笑道::“你們的國家被控制在幾大財閥手中,難道也是好事?”
“這個根本不可能解決,所有美國人都對國家銀行大筆股份被幾大家族佔有不滿,那又如何?既然已經成爲事實,我們只能希望在這種體制下,獲得最好的利益。更何況,你不得不承認,美國雖然在幾大家族控制之下,但是比華夏現有的體制要更民主一些。”喬安說道。
王建忠笑了笑,道:“好了,在立場不同下,我們沒辦法達成共識。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