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李主任叫道。
王建忠嘴角帶笑,道:“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任何信心完成這個任務,我的飛機就在機場,一小時之後我回國。”
“你敢!”李主任叫道。這時,還有兩個老人臉上明顯也帶着憤怒,這一次他們將王建忠扔出去,就沒打算讓他活着回來。王建忠的存在,已經讓幾個他們扶植的家族,感受到了壓力,只有王建忠消失,他們才能爲自己扶植的家族,鋪好後面的路。
王建忠淡淡一笑,道:“怎麼?我回自己的國家都不允許了?”
沒等所有人開口,王建忠直接道:“無所謂,我青幫不是沒有屬於自己的地方!你們不歡迎我,我走!”
沒等這些人開口,王建忠直接道:“我的要求已經提出來了,不只是李主任的兒孫,還有邱主任,沈主任,你們的兒子也都是頂尖的人才,我覺得一起來這裡幫我比較好。另外,我還需要方家的核心,宋家的核心後代來給我支持!”
“王建忠,你是要找死麼?”這時,李主任的臉色已經鐵青。而後道:“別忘了,在華夏,還有你的親人朋友!”
王建忠哈哈一笑,道:“這點我當然知道!政治家做事是沒有底線的。不過我也要告訴你,青幫有百萬弟子!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話,明天就會有一盆花放到您的辦公桌上?”
“你是在威脅我?”李主任說道。
“彼此彼此!”王建忠道,“我在外面拼命,絕不是爲了你們幾個老傢伙。那是爲了華夏千千萬萬的同胞。但是你們卻想着怎麼用了我再毀了我。在你們眼裡,所謂的國家安全,完全沒有自己家族利益重要。難道我不應該找一點護身符嗎?”
此時,幾個老人中,有幾人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另外幾人則是一臉鐵青。
王建忠繼續道:“我很清楚,所謂的政治,就是在鬥爭,在妥協,在權衡,在博弈。但是請你們幾位真正的政治家思考一個問題,究竟是爲了鬥爭而發展,還是爲了發展而鬥爭!幾位已經都是最頂尖的存在,這一盤棋,已經快要收手。應該也想明白了,鬥爭的目的是爲了推動發展,可是眼下的情況是我們連自身存亡都有問題了,還鬥什麼鬥?還談什麼科學發展觀?”
略停了一瞬,王建忠繼續道:“華夏人,拉出來任何一個都是龍。但是聚在一起就是蟲,這是爲什麼?那就是因爲成天窩裡反,窩裡鬥!而且並不是良性的爲了發展而鬥,根本就是爲了鬥而鬥!你們都是權術的最高藝術家。差不多了!馬上退休了,是不是應該乾點正經事了!”
“好!”這時,一號首長直接拍桌子,叫了一聲。“好!說得好,罵得好!痛快!”
說着,一號首長哈哈笑了出來,道:“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被罵一次,健忠說的這話,就是給我也是給在座的幾個人的一個耳光!刪的漂亮,扇的響亮!鬥,可以!爲了發展而鬥!別爲了鬥而鬥!”
此話說出,衆老人也
都有所遲疑。一號首長沉了一瞬,說道:“你們幾個都是語言藝術家。現在給你們機會,正面反駁王建忠的話,如果駁不動,就主動把自己家的小輩送出去,給健忠當保險去!不只是你們幾個,健忠沒提到的人,也都主動點!我相信健忠只要安全回國,不會爲難他們。”
“這有些過分了吧!”一直沒開口的一個老人說道,其實他與二號首長的關係還算親密。
二號首長笑道:“的確有點過分了。這麼搞有些太胡鬧了。”眼下的這環境,可以說這話的也只有他了,畢竟王建忠不給誰面子,也會給二號首長面子。
王建忠罵也罵了,也總需要一個臺階,所以並沒有開口。
二號首長淡淡的道:“也不需要他們出去了,出去不但幫不上忙,反而可能添亂。這樣好了,你們每個人讓自家人都錄製一個宣佈引咎辭職的視頻。咎在什麼地方,自己找,要深刻!交給王建忠。如果誰家使了絆子,讓健忠的人公佈就好了。”
這話,絕對比王建忠提出的把人送到迪拜殺傷力更大。甚至說,這纔是真正要命的招數。
如果說,這些人到了迪拜,可能有危險的話,至少留在國內的勢力不會受到影響。但是如果這些核心引咎辭職,那唯一的結果就是樹倒猢猻散,人走茶就涼。誰家沒有百八十個死敵,如果他們一旦失勢,恐怕生不如死。
“就這麼定了!我相信健忠不是不講理的人!”一號首長說道,“今天晚上讓各家核心都準備好了。明天一早傳給健忠。”說完,一號首長對王建忠說道:“這些東西很重要,你要保證不會外泄。”
“沒問題,這點我能保證。”王建忠也不客氣。他現在腹背受敵,必須要留着這些東西。
這時,一旁的李主任說道:“東西,可以給你,不過你要搞明白,一旦這些東西用了,那就是不死不休!”
王建忠笑道:“我懂,這是核武器,只是威懾作用,一旦用了,就是同歸於盡。所以大家別過分,我也不會搞什麼。”
這個話題告一段落,還是二號首長率先將話題引回了正路,道:“說說吧,還有什麼要求。說正經的。”
王建忠略一沉吟道:“準備一架飛機吧。隨時可以直飛迪拜的。我要自己聯繫一些幫手。”
“這沒問題。一切以你爲主。”二號首長道。
王建忠應了一聲,便和幾位大佬切斷了聯繫。
“健忠,你想找誰幫忙?學院的人,不好招呼!”珍妮說道。
王建忠深吸一口氣道:“學院的確很強,但是也不一定就是無敵!這一次,必須要搞點動靜出來了!如果我們不能將學院的人直接制住,同時震懾住那些蠢蠢欲動的蟊賊,恐怕華夏的確會有麻煩。”
珍妮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王建忠則擺了擺手,讓所有人都離開,自己則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起來。
第二天,下午兩點。
王子酒店。
宴會廳。
一場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這一場拍賣,可以說每一樣藝術品,都堪稱瑰寶。但是王建忠真正感興趣的,只是那三個青銅獸首而已。這是他志在必得之物,因爲其象徵意義,太過深遠,它記載着一段恥辱的歷史,所以必須將他帶回。
在一個穿着清涼的美女引領下。王建忠和珍妮被帶到了自己座位上。
每個座位前面,都有一個小小的叫價器,可以輸入數字。當然,如果你非要大聲喊出來,也沒有人有意見。很多人蔘加拍賣,就是爲了過一次喊價的癮。
很快,第一件拍品便被送了上來。
拍賣會,拍品的價值一般都是兩頭重,中減輕。也就是說第一件和最後一件拍品,往往是最受期待的。
第一件拍品,爲的是開門紅。這一次的第一件拍品,絕對讓在場所有女人,都眼睛冒出了光彩。正是連珍妮都不可能免俗的那條項鍊。
“你真的很喜歡?”王建忠問道。
珍妮苦笑道:“哪有女人不喜歡,但是太貴了。”
沒等王建忠開口,拍賣臺上的主持人已經笑着開口了:“這是今天第一件拍品。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好的首飾,沒有之一!相信昨天來過這裡的人,都已經近距離的觀察過了這條項鍊,這條項鍊的每一顆鑽石,單拿出來都已經是價值連城,而將這樣的重寶都集中在一起,恐怕只有瘋子纔會有這樣的手筆,只有皇后才配得上這樣的寶物。就不知道哪位國王可以將這條項鍊送給自己的愛人了!”
這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興奮職責,不得不說拍賣師很有煽動力,在場的人,都是財閥,錢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過是一個概念而已。不過大部分人,對這樣一條項鍊的興趣也並不是很大,畢竟花十幾億討好一個女人的事情,那不叫癡情,那叫白癡。
但是那句“國王”足夠他們有一種必爭之心。
看着許多人躍躍欲試,拍賣師則淡淡的笑道:“大家不要急,根據主辦方的設想,這一條項鍊,將作爲一個福利出現在今天的拍賣會上。而且想請大家一起玩一個遊戲。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能從在座的衆位美女中,選擇一個模特,來試戴這條項鍊,讓所有人可以有一個更直觀的感受。”
此話一出,不少女人都露出了興奮之色。雖然她們都知道這項鍊應該不屬於自己,但是能戴一次世上最珍貴的首飾,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最重要的,這拍賣會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每一個參加拍賣的人,都帶着一個女伴,每一個女伴,都可以說是百裡挑一的美女。否則她們怎麼會有機會出現在這種檔次的拍賣會中。
拍賣師掃視了一圈。突然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我發現了一個美麗的小姐,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否願意上來做幾分鐘模特?”
說着,他的目光已經停留在了絕色美女的身上。而無數雙眼睛,也被拍賣師的眼神引到了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