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沒聽清!”王建忠的臉色便的很是詫異。
這並非是他沒有聽清,而是實在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一個人,竟然能在鵬哥手上被活生生的滅了口,這種實力,他簡直不敢估計。
鵬哥苦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沒聽錯,他就是在我這裡被滅了口。在當時你讓我調查杜師兄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他。但是我總覺得你還不會和他們碰上,所以沒有和你說,反而去調查了其他人。可是這幾天,我卻發現唯一符合你所說條件的,就是這個人,所以我也感覺極度詫異。”
王建忠目光深沉了起來。半晌後問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了。杜師兄在您手裡都能被滅口,相比之下殺死黑寡婦的難度要小的多,爲什麼他們三番五次的失手,這難道正常嗎?”
鵬哥笑了笑,說道:“只有一種解釋,要殺黑寡婦,是杜師兄自己的想法,我說了,他在這個組織裡面,只是最低等的聯絡人,自己的實力很一般。而且,對於黑寡婦他也不是非殺不可,畢竟黑寡婦什麼都不知道。他們這個組織行事比較低調,很少會搞出什麼小動作,所以輕易也不會殺無關緊要的人。”
稍一停,鵬哥繼續說道:“但是,殺杜師兄一定是他們組織內部的命令。所以派出的實力也要強悍的多,而杜師兄又是我麼打開這個組織神秘面紗的一個突破口,他們這個組織,決不允許我們就這麼走進去。”
王建忠點了點頭,而後若有所思的問道:“我現在想知道,這個組織究竟叫什麼?”
鵬哥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只能通過外圍知道一個大概的稱呼,他們將這個組織稱之爲學院。他們的最高首領,是一個被稱爲院長大人的神秘人。可是我們對這個院長大人的資料掌握度爲零。”
一切彷彿陷入了一條死衚衕之中,王建忠也是一臉無奈的看了看一旁的黑寡婦。
反而黑寡婦卻顯得很有自信的說道:“有這些消息總比沒有好,就算躲在洋蔥裡面,我也要忍着淚,一層一層的將皮都剝掉,看到他究竟是什麼貨色!”
鵬哥點了點頭,說道:“至於他的事情,我這裡也一直在持續關注。有消息你們自然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不過我只勸你們一句,對付學院,不能太沖動,他們的實力,不容小覷。”
“我明白!”王建忠發出了一個賤賤的笑容。
鵬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反正不管怎麼說,男爵被抓住了。現在能過一個好年了,至於學院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半天能搞清楚的。先休息幾天吧!”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我必須要休息幾天了。天大地大,沒有回家過年大!”
鵬哥同樣帶笑,略一沉吟,說道:“過完十五,你來找我。算是爲我這個當哥哥的送行了!我正月十九就要走了!”
王建忠一怔,看着鵬哥,他早就聽說鵬哥要走,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他沒有多問,只
是點了點頭,說道:“正月十六,我去見您。”
與鵬哥一行人分開。
王建忠回到了會所。在此時,會所內已經聚滿了人。
王建忠剛一走進去。便看到一個矍鑠的中年人迎了過來。這便是前幾天被他好生落了面子的警察局長。
“局長,您來了!”王建忠乾笑着,對於前幾天的不禮貌,他還有些尷尬。
這時,身着這便裝的局長,突然站得筆直,給王建忠敬了一個禮。
王建忠意識詫異,連忙道:“局長,您這是幹什麼。”說着他有些手足無措,他想還禮,卻發現自己壓根不知道怎麼敬禮,總不能作揖給局長吧。
局長放下了手,有些顫抖的說道:“王先生,謝謝你!你救了所有人!今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慶幸當時您給我下了死命令。”
王建忠乾笑兩聲,說道:“那個什麼,我當時的確不好直接將事情說出來,您要知道,太容易造成恐慌了。”
局長連點頭,說道:“我懂,我明白,您的決定是最正確的!”
“您別對我叫您了行嗎?”王建忠說着,自己都覺得有些拗口,隨即道:“您還是叫我小王就好了,今天能解決這些事情,歸根結底是運氣比較好。差一點,我們就都見祖師爺去了。”
本是一句玩笑,局長卻笑不出來。這一次行動他雖然沒有參加,但是作爲地方上的安全主官,他已經看了詳細的任務簡報。知道這一次究竟有怎麼樣的危機。
“如果不是你,我死一萬次,也不夠償還我的罪孽。萬萬沒想到,就在我的轄區……”局長聲音有些顫抖,而後道:“我已經向上級遞交了引咎辭職的報告,我原以爲這次的事件負責。”
話音剛落,一旁的楊豔一步走了過來,說道:“局長,這怎麼行!您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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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擺了擺手,王建忠卻直接說道:“您申請隨便申請,但是您的申請從我這裡無法通過。這次的事情您的確有不能推卸的責任,但是也不能一票否定全部。您一直以來的工作,至少作爲渤海市民我們是認可的。我建議給您行政降級兩級,然後繼續代理公安局長的職務,將功補過吧!”
若是在平時,聽王建忠如此語氣的說話,肯定會認爲他瘋了,或者是裝13已經到了相應的地步。但是此時這話聽在局長和楊豔的耳朵裡,似乎就是在聽着上級單位的最後決議一般,他們兩個人,已經知道了王建中究竟有着什麼樣的權利。
“那我就感謝上級首長們的信任,我能做到的,就是鞠躬盡瘁,死而不已!”局長顫抖着說道。
王建忠笑了笑道:“好了,您該忙還是去忙吧。我真的很累了。需要休息!”
局長點了點頭。看着王建忠,此時臉色依舊青白,他自然不知道,王建忠此時身體內,內功依舊在幾乎不受控制的爆涌。
見王建忠已經下了逐客令,局長也沒有多呆,直接離開
了會所。而此時會所內,所有人都向王建忠投來了憤怒的目光。
其中站在第一位的就是莊純,她眼眶發紅的直接走到了王建忠的對面,說道:“王建忠,我問你,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當你妻子?”
“哪的話呀!天地良心,我懼內都懼到這樣的程度,怎麼敢不把你當老婆。”王建忠說着。
莊純的眼淚卻已經直接滑落了下來,說道:“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你直接將我們都轟出了會所,不讓我們進來!難道你認爲你的英雄主義,讓我們離開這裡,就是對我們的關係,對我們的愛了嗎?”
此時,王建忠才明白莊純究竟爲何如此委屈。的確,在他那一次回到會所的時候,沒有解釋任何事情,而是直接將除了琳琳、萌萌和黑寡婦之外,所有人趕出了會所,不允許她們踏進來一步,甚至完全沒有考慮她們的感受。
可是,王建忠卻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因爲在那個時候,他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這一切。而現在看着莊純委屈的樣子,他乾笑一聲,說道:“是我不對。只是當時情況太急了,根本容不得我多想,你要知道……”
“我不知道!”沒等王建忠說完,莊純直接打斷了他,說道:“我知道你做的沒錯,但是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就知道我差點失去了我男人!而爲什麼失去我男人,我可能永遠都知道不了!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你要保證,以後不再這樣。”
王建忠有些尷尬,但是他環視一週,看着其他幾個女人,似乎都在等着他的承諾。畢竟在這個家中,這些女人們都是認可莊純的地位的。
“好了!知道了。我保證!”王建忠賤笑着說道,隨即還做出了一個發誓的動作,反正作爲賤種,這種發誓和放屁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
“恨死你了!”莊純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隨即用粉拳向王建忠胸口砸去。
莊純一直是那種比較嬌弱的姑娘,拳頭自然也沒有什麼力量。可是這一拳剛砸過去,王建忠的身子就是一怔,隨即清白的臉色突然潮紅,而後一口鮮血,直接從嘴裡噴了出來。
“健忠,你怎麼了?”莊純臉色大變,她沒想到怎麼會突然這樣。
此時王建忠已經癱倒在了地上,身子在顫抖着。這時,萌萌一步垮了過來,拉開了莊純,直接將手扣在了王建忠的手腕上,幾秒後,他就皺起了眉頭,說道:“快,扶他去辦公室,他受了內傷,而且又要突破!”
衆人臉色都是大變。在他們的印象中,王建忠的每一次突破,似乎都是從鬼門關上走一遭,眼下這一次,似乎又是在極度危險的時候。
萌萌、楊豔、莊純三個人小心的將王建忠拖到了辦公室中,這時王建忠吃力的說道:“都出去吧!這次突破,不太容易。”
“表哥!”萌萌叫道。
王建忠擺了擺手,似乎他不想多說,只是想自己安靜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