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好好開車,別亂動!”
“說你了!別亂動,一會兒回家了,衣服都皺了!”
“好了呀!看着車!”
“討厭,究竟是誰發明的自動擋,讓開車的人把右手解放了!”莊純終於忍不住把火氣都撒到了車上。
原本她也只是和王建忠逗一下,裝作吃醋的樣子。可是誰知道王建忠能如此沒下限,剛一上車,直接給了她一個強吻。
更要命的是一面開着車,一面手還不老實,一個勁的說自己的隱形眼鏡掉到了莊純的衣服裡,來回來去亂摸着。
可是莊純一直就沒問過王建忠究竟眼睛是不是近視,壓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戴眼鏡。不過王建忠到快停車的時候,好像終於想起了什麼,說道:“哦,對了。我眼神挺好的。誤會,誤會……”
莊純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得滿臉通紅,尤其是王建忠正在開車,她又不敢太大動作,怕王建忠出危險,只能任由王建忠在她身上上摸下摸的,咬着牙忍着。
“告訴你,你要再這麼壞,一會兒我就跟我爸爸和你爸爸說,我要和你分手!”
王建忠撲哧笑了出來,說道:“老子什麼都怕,就不怕這個!你捨得嗎?”說着,他用食指輕輕的挑了挑莊純的下巴。
“再鬧?這可在我家門口,你小心一點!再不老實,我直接微博公佈我和你的戀情,我看你以後一天24小時被狗仔盯着,然後別管和誰幽會都想也別想!”莊純使出了殺手鐗。
王建忠臉色一僵,而後堆出賤笑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的,那個啥,你先回家,我接我爸媽去,咱可不帶這麼要人命的。公佈戀情我不怕,可是被記者追殺可是要了我的親命了!”
“哼!”莊純冷哼了一聲,隨即直接推門下車,而後對王建忠說道:“你給我小心點,告訴你別以爲我好欺負!”
說完,她故意做了一個惡狠狠的表情,握了握拳頭,轉身向小區內走去。王建忠獨自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子命苦呀!多好的一個女人,咋和我在一起後變成母老虎了!”
稍一停,王建忠眼球一轉,自言自語道:“楊豔!一定是楊豔!肯定是莊純和她學壞了,也成瘋婆娘了!”
而在此時,會所中,王建忠父母的房間內,楊豔一連打了幾個噴嚏。皺着眉說道:“肯定又是王建忠說我壞話了!”
“……”
王建忠回到會所,直接鑽進了父母的房間。不大一會兒工夫,王建忠就眉頭皺的好像鎖在一起了一樣,說道:“媽!行了,你真的很漂亮了!隨便穿什麼都成!”
“死孩子,你懂什麼!”慕青冷冷說道,“這是去見親家,怎麼能失禮,快看這兩套哪套好點?”而後她又轉向王淳說道:“你這件衣服太素了,換剛纔那件吧!”
王淳無奈的說道:“不是你剛讓我換上的嗎?”
“你們兩個都和我頂嘴是吧!”而後他轉向王建忠說道:“你,那個釘板訂兩個,你跟你爹一人一個!”
“我了個擦……
”王建忠忍不住罵了一聲。
好不容易,慕青終於大體上滿意了自己的形象。黑着臉和王建忠父子走出了會所。
一路上,慕青好好的說教了一番王淳和王建忠,讓他們兩個人見到未來的親家和岳父不要亂說話,王建忠和王淳爲了避免傷害自己的聽力,不管慕青說什麼,他們都是異口同聲的說道:“是!明白!遵命!母親/老婆大人。”
幾人來到莊純家,剛一開門。王建忠就是一怔。莊純一改平時的幹練隨意的樣子,竟然穿了一套極顯身材的白色長裙,美的讓他都是一怔。
莊純看到王建忠的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喃喃說道:“是我爸讓我這麼穿的……”
“理解……我相當理解!”王建忠說着,此時他在如此炎熱的天氣還被逼着穿上了西裝,已經足夠證明他也是被逼無奈。
幾人進屋,此時餐桌上已經擺滿酒席。而莊純的父親同樣穿着襯衫,還打上了一條鮮豔的紅色領帶,也顯得無比鄭重。
“來,來,來!快坐!”莊純父親熱情的說着,臉上帶着一個有些不自然的笑容,顯然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笑過。
“伯父,這是我的父親王淳,我的母親慕青。”王建忠介紹到,“爸,媽,這時莊純的爸爸莊嚴,退休前是一位數學家。”
兩方家長直接坐到了沙發上,慕青對王建忠說道:“快,去把東西拿來!”
王建忠恍然,後備箱裡還有慕青準備的禮物,忙跑出去從車裡將東西取了來,足足四個袋子。
“都是一家人,來了還帶什麼東西!”莊純父親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王淳笑着說。而慕青則繼續說道:“我們那窮鄉僻壤的,也沒什麼好東西,我們就是世世代代的以醫藥爲生,這給您帶來點調理身子,固本培元的藥。”
說着,她直接從一個袋子裡取出了一個木盒,打開後對着莊嚴說道:“這是健忠太爺傳下來的一株參寶,重八兩三錢,據說是採自長白山頂,至少也有千年藥性。雖然生死人肉白骨這都是傳說,但是一根鬚子也有固本培元強筋健體的功效。您收下吧。”
莊嚴臉色一變。他雖然不懂藥材。但是人蔘七兩爲參,八兩爲寶的說法他是聽過的,再看眼前這株人蔘,已經完全長成了人形,甚至連眉目都清晰可見,只是看着都覺得一股靈氣向外散發,聞着那股微微有些甜,又有些苦的味道,也讓人心曠神怡。
“王家嫂子,這可不能收。這東西太貴重了。”莊嚴說道。
慕青微微一笑,說道:“莊家大哥這是什麼話。這東西再少見,也只是身外物而已。把天底下的寶貝都湊一起,難道能比上小純這個丫頭?我也不怕您笑話,我一看見小純我就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兒媳婦我是要定了。咱們以後可就是親家了。”
聽到這話,莊純羞澀的低着頭。莊嚴也沒想到慕青竟然說的這麼直接,也只是乾笑了兩聲,既然到了現在這一步,他反對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只是順其自然,儘可能的幫莊純爭取一點地位而已
。
不過他依舊說着:“那這個東西我也不能收。不爲別的,這東西在我手裡,我也只是看着,藏着,一不捨得吃,二不捨得賣,還不敢拿出來見光。可是這東西在你們手裡卻是能救人命的寶貝,您讓這寶貝到我手裡,不就成廢物了?”
聽到這話,慕青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東西已經拿出來,斷沒有再收回去的道理,可是莊嚴的話,有說的於情於理。
這時,一旁的莊純湊到莊嚴的耳邊低聲說着什麼。
莊嚴聽罷,先是一怔,而後直接哈哈大笑出來,說道:“行!聽你的,咱們把寶貝收下!女大不中留呀!這二十多年閨女算是白養了!”
衆人都是一怔,莊嚴也輕鬆了許多,笑道:“你們猜猜這死丫頭和我說什麼。”
慕青、王淳、王建忠三個人都是一臉疑惑。
莊嚴無奈的笑道:“這丫頭讓我把東西收下,等她和健忠結婚的時候,讓我當嫁妝讓她帶回去王家。”說到這裡,莊嚴一停,笑道:“看來我不想認你們當親家都不行了!這孩子的事情,咱們這些老人管不了了!”
這話說出,算是引起了慕青的共鳴,忙說道:“可不是嗎!我這次到城裡來,可是給我氣壞了,這孩子……”
慕青和莊嚴聊得那叫一個火熱,一旁的王建忠和莊純那叫一個尷尬。這兩個老人如數家珍一般的,將兩個孩子小時候的事情,都說出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氣氛那是相當熱烈。
“爸,咱能不能邊吃邊聊?菜都涼了!”莊純實在聽不下去,只得打斷了兩人的聊天。莊嚴也恍然,直接將幾人都請到了餐桌旁。直接吩咐莊純去拿家裡最好的酒。
“老親家,你別拿酒了,今天和我帶的吧!”這時候,王淳對莊嚴的稱呼也改變了。他直接從一個袋子裡掏出了一個小泥潭,放到了桌上。
莊嚴也不矯情,叫住了莊純,而王淳直接將泥潭打開,頓時一股酒香充滿了屋子。
“爸,這是百果釀?”王建忠驚呼出聲。
王淳哈哈笑道:“是呀!這還是你出生之前,你三叔用了四年的時間,湊齊的原料,釀的那五十斤裡面的。後來就再也湊不齊這些原料了!正好今天我和親家解解饞,你小子和莊純也過過癮。”
“什麼,四年才湊足原料?還只有50斤?”莊嚴一臉詫異的問道。而後心中算計着這酒的年份比王建忠還大,只是這一瓶酒的價值,恐怕已經無法估量。
王建忠直接說道:“百果釀,是我們家祖上傳的老方子釀的酒。說是百果,其實只是九十九種。其中三十三種大補之果,三十三種劇毒之果,三十三中和中之果配伍而成。我也從來沒有嘗過這個酒,只是從醫術上看到這酒列爲王醫村十大秘藥之八。就連能救人命的續元丹,也只是十大秘藥最後一位。”
“哪這麼多話!”慕青攔住了王建忠,而後笑着對莊嚴說道:“親家,別聽小孩亂說,就是一點家鄉的特產,外邊找不到,咱們就喝個口味好了。”說着,他讓王建忠將酒倒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