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忠的嬉皮笑臉,終於收了起來,臉上換成了一個淡淡的微笑,聲音也變得平靜起來,“七把槍指着我,我也跑不了,先放了白露!”
沒等許少開口,王健忠直接伸手,解開了白露胳膊上的繩子,對她說道:“從這條小路出去,記住,別報警!”
許少氣的牙癢癢,七把槍之下,王健忠竟然還沒有絲毫緊張。此時在他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必須要徹底羞辱這賤種之後,乾乾脆脆的做了他!在許少心中,王健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大學生而已,至少他沒有調查出王健忠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一箇中醫世家,算個屁!
“白妹妹,你可以走了!”許少對白露淫笑着說道:“等這事過去,我會好好喝白妹妹聯絡一下感情的!”
白露咬着嘴脣,緊緊地抱住王健忠的胳膊,“許家傑,你要碰他一根頭髮,就是和我白家作對,你們騰龍集團還得罪不起我們白氏股份!”
許少好似停到了最有趣的笑話一般,從呵呵輕笑,到哈哈大笑,說着:“你覺得你們白家會爲了一個賤種跟我們作對?白家到了渤海市,也得看我們騰龍幫臉色!”此時許少已經不再說騰龍集團,而是直接將騰龍幫的名號叫了出來!
白露還想開口,王健忠卻拍了拍她抱着自己胳膊的手臂,嘴角上帶着一絲恬靜的笑意,“白露,出去吧!”說着,他輕輕的點了
點頭。白露在這一瞬間,竟覺得王健忠的雙眼可以說話,她能感覺到王健忠的眼神告訴她:“到外面等我,放心,我沒事!”
白露咬了咬嘴脣,終於還是妥協了,鬆開了王健忠的胳膊,一步三回頭的向王健忠看去。
見白露走遠,許少更沒有忌諱,又是一步上前,槍口直接頂住了王健忠的腦門,邪笑着喝道:“跪下!”
王健忠卻沒有絲毫動作,臉上的笑意比許少還要邪意,冷聲說道:“如果我是你,現在轉頭就走!你們許家還不至於絕後!否則……”
“艹!”許少的心肝脾肺腎,好像都在烈火中一般,氣的眼冒金星。現在是他用槍頂着對方,卻被對方威脅。想到此處,他手掌一擡,直接用槍把猛砸向王健忠頭頂。
王健忠只感覺頭頂一疼,然後臉上一陣溫熱之感,伸手摸了摸,隨即他將沾上自己血跡的手指,放進了自己口中。一臉賤笑的說道:“不錯!血糖應該不高,鹼性體質!”
“艹!”許少徹底忍無可忍了,食指向扳機扣去。可這時他卻覺得扳機好像有一噸的重量一般,他根本就無法扣動。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肩頭,插着一根銀針。
“你……你做了什麼!”自己無法掌控身體的感覺,讓許少升起了一絲恐懼。而王健忠卻是一臉賤笑,“這個問題從專業角度講起來挺複雜的。簡單的說,只
是我用鍼灸暫時封住了你的右臂神經。讓你無法給手指發出肌肉反射指令。這是鍼灸的一種用法,當然還可以用於其他地方,比如左臂。”
王健忠說着,手指一揮,一枚銀針又插入了許少的左肩。王健忠嘴不停下,又說了身體許多地方,而每說一處,許少身上便多出一根陣。
身邊提着槍的六人,此時也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看着這運陣如飛的青年,讓許少全身無法動彈,這種只有在小說中才見到的神通,竟然真的出現在了眼前。
王健忠臉上賤笑更甚,接着唸叨着,“這一針,據說可以讓膀胱肌肉放鬆,具體出現什麼情況,我還沒試過!”說着,有一根針插在許少身上,隨之而來的,便是許少的褲腿中流出了溫熱,腥臭的液體。
手中擺弄着銀針,王健忠有路出賤笑,自語道:“這一針,可以讓直腸括約肌完全放鬆!來,試試!”隨着針落,“噗”一聲悶響,隨即便是惡臭出現,許少只覺得自己褲襠內被黏糊糊的東西填滿,臉上已經猙獰的扭曲起來。
此時他看着王健忠那欠扁的賤笑,更像是惡魔的低語。他從沒有想到過,一個大學生會如此恐怖,能有如此手段。此時怨恨、屈辱、憤怒、不甘種種情緒,在同一時間,涌上了他的心頭!
“殺了他!開槍!殺了他!”許少含着淚水,歇斯底里的叫喊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