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開頓時就氣的跳腳了,他叫菊花燦出來是有他的目的的,就是希望把這個功勞送給菊花燦,讓菊花燦攢夠足夠的功勞,讓他可以快一點去上忍的催熟。因爲菊花燦是他這一脈的弟弟,一世人,兩兄弟,對自己家的兄弟當然要多多上心,能夠幫的都已經幫了,但是不爭氣,這個能夠怪誰。
“八嘎,菊花燦這個白癡!”菊花開恨鐵不成鋼,這麼兩個普通的人,其中一個還在懷裡,腳都沒有佔地,這個都捉不住,要你何用,心中已經把菊花燦給打了死刑,估計菊花燦這輩子也就是一箇中忍了。
這一次,他知道小心爲上了,又叫了兩個人收拾陳煜和蘇鏡,另外分了兩個人過去,將王諦捉住,必須要捉住三個人,這個已經從驚國神社裡面下了命令。
神州人敢在這個時候前來神社,就說明了他們是要過來搗亂,事件被他們刻意的上升成爲了國戰的級別,那是用來忽悠這些普通民衆的,高層已經收集齊了三個人的資料,顯示出來他們三個人是神州井郡石縣的某個富商的兒子,蘇鏡是某個權貴的女兒,兩個人因爲一官一商,所以結合,兩個人感情並不是太好,時常打鬧,王諦則是富商從軍中請出來的退役的特種兵保鏢。
前幾天兩個人剛剛訂婚完成,這次就是他們父母說的讓他們出來玩玩,增進一下感情,但是兩個人從下了飛機就開始爭吵,就連在酒店當中都是這樣,酒店的服務員可以證明他們昨晚吵了一架,後來陳煜氣呼呼的出去,王諦陪同,晚上很晚纔回來。
就連他們住的卡爾頓酒店裡面的總統套房,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一大批的警察,搜查什麼東西。
不過,發生在東瀛的事情他們可以很快的知道是沒有問題,但是爲什麼發生在神州的事情,他們還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個就是一個迷了,如果不是國安局將兩人的身份準備的充分,不然還真的可以讓東瀛人發現一些問題。
三個人在這裡各自用的化名,陳煜叫做陳慶之,蘇鏡叫做蘇蟬,王諦叫做王平。
王諦是軍人出身,並且是神州唯一的兵王,也是世界歷史上最年輕的兵王,就算是不用龍族的能力,手腳上的功夫也不是這些中忍下忍可以對付的,任何小看神州的敵人,都會因爲他們的輕視付出巨大的代價。
這兩個忍者自然也是,他們信誓旦旦的過來,結果幾下子就被王諦打趴了,並且王諦還很惡作劇的將這兩個人丟到了旁邊的消防栓上面,又是一陣菊花殘,菊花開都感覺今天是不是菊花盛開的季節,今年的菊花應該會大賣吧。
“八嘎,八嘎,你們這些笨蛋,全部給我上!”菊花開他自己,其實都是菊式家族從三大家族當中爭取過來的機會,說三大家族,也是因爲菊式,甲賀,尹賀三大家族已經私下裡已經把藤原家族給剔除了四大家族的行列,最簡單的,就是說今天的這個事件,直接忽視了藤原家族的反應,只有他們三個家族爭取這個捉住神州人的計劃,三大家族的族長都認爲這三個神州人有問題。
沒有爲什麼,這個是直覺,還有一種相信,沒有三兩三,別想上梁山,
他們在成爲家主之前,就是踩着無數人的屍體,經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才走上這個位置,走上之後,沒有銷煙的戰爭變成了每個家族的明爭暗鬥,鮮血的味道越來越重。
四大家族爭鬥了這麼多年,終於是要打垮一個家族了,他們就不會給那個家族更多的機會,於是,就有了在驚國神社的裡面有了三大家族商討事情,將藤原海放在一邊。
菊花開也已經抽出了刀,對付普通人還要抽刀,說出去都丟人,不過不抽刀,看樣子似乎還真的沒有打不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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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個保鏢,手上的功夫還真的厲害,已經打到了好幾個下忍了,這讓菊花開有了一個感覺,這個人會不會神州的一個特種兵王,因爲普通的神州特種兵的實力,是不足以抵抗下忍的,只有神州專門培養的特種兵王纔有可能。
想到對方是一個特種兵王,菊花開握刀的手都不禁顫抖了一下子,這個是天大的功勞啊,有了這個,說不定可以可以有機會成爲影了。
影的上升,所有的家族都是一樣,除了自己的感悟,是基本不可能用藥物催熟的,基本不可能,那麼也就是有可能,無非就是藥物的計量和個人的承受力而已,菊花開相信,只要他捉住了這個神州的兵王,一定可以成爲影。
小人物的自信,與坐井觀天的想象力,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心,讓菊花開下定了決心,捉住王諦這個兵王。
他甚至是非常自信的一揮手,讓他帶來的忍者全部去收拾陳煜,他要親自上陣。
於是,剩下的一票忍者全部來到了陳煜的面前,看着這麼多的人,懷中抱着一個手無傅雞之力的弱女子,如果沒有蘇鏡,估計這個時候陳煜和王諦都在裡面殺了一個七進七出,可惜有蘇鏡在。
剛剛還因爲有蘇鏡做翻譯而有一點點感激的陳煜,現在就在抱怨,一個女孩子,幹什麼要來這麼危險的地方了。
傳音和王諦說了一下他的打算,反正那個東瀛忍者也不會是王諦的對手,王諦輕鬆逃離沒有問題,由於三個人現在是神州公民,不是軍方的人,他們還有大使館這個位置可以去。
到時候身份一亮,直接讓大使館的去交涉,反正他們當時也不知道這個是東瀛人的節日,還神州勿進。
兩個人各自囑託對方小心,陳煜對着蘇鏡說道:“鏡子,抱緊我,接下來可能有一點顛簸了!”
蘇鏡哦了一聲,摟緊了陳煜。
“下一站,我也不知道是那裡,出發嘍!”陳煜喊了一嗓子,偷偷運轉龍威,放在腳上面,使勁的一蹬,跳過了忍者的頭頂,飛越了三輛車子,踩在一輛皮卡上面,又是一蹬,繼續飛躍三輛車子,一輛SUV的車頂被陳煜繼續踩跨。
東瀛車子的質量真的是差,兩個人的重量都扛不住,陳煜想起來以前看過的《蠟筆小新》,有一集就是說的小新從護欄上面跳下來在一輛車上面,結果直接在那輛車上面留下一個塌陷,以前以爲是假,這次自己踩了踩,原來是真的啊!
蘇鏡感受着風的溫度,與上下顛簸的感覺,再一次的擡起頭來看着陳煜,俊朗的面龐還有微微喘氣的樣子,無一不是在顯露男人的特點,讓蘇鏡有了癡迷的感覺,她這樣完美的女人,就是需要更加強勢的男人征服。
陳煜耳聽四路,眼觀八方,擔心隨時會有人過來偷襲,後面跟着忍者,就已經很危險了。
突然,陳煜的瞳孔一縮,在前面十幾米的位置,已經有一大波憤怒的東營民衆過來了,他們都是看到了消息,前來幫助官方捉人的。
不管東瀛人怎麼樣,他們上層人的洗腦能力,簡直沒的說。
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面對這麼多的人,陳煜也不好說穩穩的逃出去,現在還有一個拖油瓶了,逃出去的指望是更加的低。
前有羊羣,後有虎,偏偏羊是被老虎養着的,隨時都可以爲了老虎去死,那麼他們也就不是羊了,陳煜回頭:“鏡子,我們距離驚國神社還有多遠?”
蘇鏡啊了一聲:“至少一公里了!”
“是不是順着這個路直接走過去就好了?”
“對啊,這個路走到頭就是的了!”蘇鏡不明白陳煜要幹什麼,突然尖叫一聲,因爲她感覺身體突然騰空起來了。
那些民衆在看到陳煜的動作的時候,直接愣了一下子,又看了看追擊的忍者,八嘎呀路,誰纔是忍者。
陳煜一步跳到了路旁邊的樹上面,東瀛是一個非常重視資源與樹木的國家,據說他們國家的森林覆蓋率已經有了百分之六十,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這裡也是。
驚國神社就是東瀛江戶這裡最綠色的地方,就和美國蘋果城的中央森林公園一樣。
樹木多,給了陳煜足夠的掩飾,他們這個樹木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非常的粗壯,足夠陳煜抱着一個人踩在上面。
泰山,現在的陳煜突然成爲了生活在鋼鐵森林中的泰山,蘇鏡,就成爲了泰山的女朋友簡。
“陳煜,你確定要這樣做嗎?”蘇鏡聽着陳煜的計劃,心裡面覺得懸懸的,其實她也是一個不喜歡安分的人,就和她做的實驗一樣,規規矩矩的人是一個好的實驗員,卻不能成爲一個好的發明家。
現在做的十七個,好像又多多少少的超過了她的底線。
“放心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們躲進去之後,保證這些小鬼子安安分分的,聽我們的話!”陳煜已經準備起跳了,抓緊了蘇鏡的腿和肩膀,大腿的觸感讓蘇鏡有一些迷離。
“那你可要小心一點了,不要把我丟下去了,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蘇鏡揮了一下拳,在陳煜的懷中,看起來撒嬌的意味特別的濃重,威脅道。
“哈哈,放心吧,丟誰都不能丟你,抓緊我,我們飛起來吧!”陳煜笑了一下子,蘇鏡的這個動作,讓陳煜想起來了孫歡,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摸她的臉,但是一個激靈,想起來這個是蘇鏡,手僵在半空中,藉着笑聲掩飾了一下子動作,這次雙腳的力氣之巨大,竟然是踩斷了腳下的樹枝,而他們兩個人,似乎是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