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星期對陳煜來說很充實,每天都有自己的目標要完成。但是在另外一面,卻是風起雲涌......
井郡井縣的一處,有連綿不絕的大山,幾輛很普通的越野車在盤山公路上行駛着,走到了半山腰,有一處交叉路口,其中一條路是通向山頂,另外一條路則是通往別的山的路口。這幾輛車沒有選擇繼續向上,而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另外一條路像是迷宮一樣,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可能就迷路,所以上山的人多半都不會選擇這路。那幾輛車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停了下來,可能已經不在這處山脈了。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突然從樹叢中冒出來攔下了這幾輛車,開頭的一輛車搖下了窗戶,副駕駛處的一個人拿出了一張證件,幾名軍人敬了禮,放行了,軍人重新隱秘在了樹叢中。
隨後的幾處通道,看守越來越嚴格,最後的一個路口,車上的人全部下來掃描了一遍身體。值得注意的是最後一輛車,下來了一個絕美的女子,她的身邊跟着一個人,是一個老朋友......
關卡的終點是是鬱鬱蔥蔥的樹木,衆人可以放行後,那樹木慢慢的移動,放出了一個巨大的鐵門,車輛緩緩的駛入。車輛進入後,樹木又緩緩的移動回來,一切又趨於平靜。
車輛進去後,最後一輛車的人率先打開而車門,那個絕美的女子下了車,進入了換衣間,另外一人從另外一邊下來了,像一柄槍一樣直直的站着,默默的等待。
車門處倚着的人看到那名女子換了一件研究服走向了一個路口,寬大的研究服穿在她的身上,竟然勾勒出她身材的美好,但是車門筆直站着的男人好像是沒有看見,跟在女子的後面。女子進了一間門上印着“蘇”字的房間,男子就在門口守護。
“爸,我來了......”女子進來後對着一個和她面貌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說道。但是那個男人沒有聽到,雙手戴着白手套,從一個被束縛住的身體上小心的取着那身體的組織。那具身體就是被息帶走的科爾。
女子看到爸沒有理她,知道爸爸沉醉在了實驗中。戴上了一雙手套,拿過針管抽取了一管血液,在顯微鏡下研究着。
“鏡,你來啦!”男子取完了科爾身體的組織,看到女兒正在觀察着血液,知道自己又一次忘記了女兒,尷尬和女兒打了個招呼。
鏡沒有理她,男子知道女兒這一點和自己一樣,做實驗時眼中沒有別的只有自己的實驗目標。男子見了這個情況,知道女兒是不會理他的,取過了那處組織開始研究起來。
“咚咚......”傳來了敲門聲,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帶着不怒自威的表情,看到這對父女兩沉迷在研究中,輕輕咳嗽,引起他們的注意。
“出去......”父女兩頭也沒有擡起,各伸出一手指着門外說道。
男子尷尬的走了出去,與門口的男子交談着。
過了許久,父女兩帶着疲憊的神情走了出來,女子雖然表情很累,但是眼睛的那股明亮就像是黑夜中的一顆星。男子看到門口站着的中年男子,趕緊抓着他的手,不停地搖晃,“局長,你怎麼能在門口站着了,小王,局長來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被稱爲小王的人沒有表情,就這麼直直的站着。
“沒事沒事,你們的事情比較重要!”局長輕輕把手抽了出來。
“你們今天的事情完成了吧?”局長怕他們還沒有完成,問了一句。
鏡輕輕點了點頭。
“好,那你們和我來!”局長招呼了一聲,揹着手去了一個巨大的會議廳。小王也跟着他們進入了會議廳。
會議廳內部,魂,騰,威,息端正的坐着,看到局長進來後,站起來,齊齊敬了禮,“局長!”
局長擺了擺手,表明他們可以坐下了。
“今天叫你們來,是想告訴你們,真龍計劃的目標人選已經確認好了!”局長待衆人落座後,走到了會議桌的主位,巡視着衆人說道。
說完,打開了電腦,投影儀上放着四個人的圖片,其中的一個人赫然是陳煜。
“除了這四人,小王也是候選人之一!”局長指了指門口站着的小王,說道。
“那幾人經過我們的確認,都有希望成功,現在......”局長指了指魂四人。
四人站了起來,等候着命令。
“你們四人這半年的任務就是暗中保護和觀察四人......有什麼情況,馬上彙報......”
“是!”四人接受了命令,端坐了下來。
“行了,就是這件事,散會吧!”局長說完後,離開了會議室。
魂見狀,迅速的追了上去......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局長聽到了魂的腳步聲,放慢了腳步,等魂跟上自己。
“局長,我......”魂開口卻被局長打斷了。
“你不瞭解現在的局勢,神州已經被侵蝕了,有你們是不夠的,我們還需要更多的,這樣纔可以穩住神州,那些人又因爲當年的事情不願意保護了......誒......當年的事情,誰能說對錯了!”局長給魂說道,又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嘆了口氣。
魂自然是知道當年的事情是什麼,當年的轟動,在村子也傳了很久......
遙遠的意大利,柯里昂家族,一個與那個龍套弗朗西斯科有七八分相似的外國男子坐在位置上,憤怒的問着下面跪着的人。
“族長,已經確認大少爺與二少爺遇害了!”一個管家跪一羣屍體的中間,顫抖的說道。
“那個廢物科爾了?”
“不知道,應該還沒有!”管家低着頭,科爾的家人已經被族長給全部殺死泄憤了。
“廢物,都是一羣廢物!”族長站了起來,踢翻了身下的椅子,憤怒的說道。
“哥哥,不要把那個椅子踢壞了!”門外走進來了一羣人,打頭的人開口說道。
“怎麼,巴蒂斯塔,這麼快就等不急了嗎?”族長對着進來的人說道。
“當然不是了,布馮哥哥!”打頭的巴蒂斯塔說道。“根據族規,你已經沒有後代了,所以,你也應該從族長位置下來!”
“放屁,族規什麼時候有這一條的!”族長布馮說道。
“現在啊,等我成爲了族長!”巴蒂斯塔理所應當的說道。
“你覺得就憑你的能力可以成爲族長嗎?”布馮冷笑道。
“你問問他們願不願意你繼續在組長的位置上坐着?“巴蒂斯塔指着後面的人。
“你們這些老傢伙也同意嗎?”布馮看着後面的人,冷聲道。
後面的人因爲恐懼,都不敢看着族長,這可是柯里昂家族有史以來最恐怖的一位,雖然他們是家族的長老,族長的罷免是由長老決定的。但是在位幾百年來布馮都不知道殺死了多少意圖罷免他的長老,以他們資歷要當上長老至少要千年之久,要不是因爲布馮族長的話,他們可能還是個小小的家族管事。但是他們的家人都被巴蒂斯塔給控制了,要是不聽從巴蒂斯塔的命令,家人就會被......
“我明白了,看來柯里昂家族不再需要長老了!”布馮看着衆人冷笑道。
“呵呵,哥哥,你以爲就你一個人是站在侯爵的頂尖嗎?”巴蒂斯塔說完變身了,他的狀態就與科爾是一樣的!奔向了族長位置上的布馮。
“你以爲在這位置上的幾百年,我都沒有進步嗎?”布馮看着巴蒂斯塔的變身,鄙視道。伸出了背後的翅膀,在巴蒂斯塔來臨到自己的面前時包住了兩人。
“你......你是公爵了?”待到布馮的翅膀張開,巴蒂斯塔捂着脖子退到了地板上,難以置信的說道。
布馮在翅膀包住兩人的一瞬間就變身了,他的狀態比巴蒂斯塔更勝一籌,不單單是頭變成了青色帶着一條有一條的溝壑,露出來的手臂同樣變成了青色帶着深深的溝壑,指甲變得更加的尖長。
“有什麼不可以嗎?”布馮重新變回了人的形狀。
“哥哥,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會吧!”巴蒂斯塔聽到哥哥確認了自己的猜測,馬上跪在地上不聽的磕頭哀求着。
“當年我心軟了一回,你以爲這回我還會這樣嗎?”布馮重新變成了吸血鬼的狀態飛到了巴蒂斯塔的面前,吸乾淨了他的血液。“你們,也沒有必要存在了!”看着後面顫抖的長老,布馮飛進了他們之中。還在大廳中跪着的管家聽着後面的慘叫聲,頭都趴在了地上。
“告訴我,弗朗西斯科是死在哪裡的?”布馮幹完了活,扯着管家的頭髮,問道。
“不......不知道!”管家小聲的說道。
“廢物!”布馮聽到這個讓他很不滿意的回答,尖牙刺進了管家脖子上的動脈血管。
“不管是在哪裡,不管是誰,殺死了我的兒子,你們都要付出代價!”布馮看着滿地的屍體,冷冷的說道。隨後招來了人,發佈了一條又一條的命令。
在石縣,皮膽站在石縣臨江的港口,看着一艘貨輪停了下來。首先下來的就是那夜出現在書房的藤原家族的人。
藤原拍了拍皮膽的臉,“這樣老老實實的配合纔對......”
皮膽拍掉了臉上的手,說道:“你們最好不要在我這裡賣出這些東西,要是把我查出來了,你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藤原笑道:“我們當然知道,我們還想好好的與你合作,是不會做出出賣朋友的行爲的!”
“哼,朋友,誰願意做你的朋友......”皮膽看着起重機放下的集裝箱。
“哦,對,要是你這條狗做得好,我們會賞給你一些骨頭的!”
“兒子啊,希望你們可以在暗中阻止這一切......”皮膽看着這一切,在心裡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