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林若蕭說能夠治療她父親的時候,她還以爲林若蕭只是在安慰她,可是現在聽到林若蕭又提起了這件事情,才知道林若蕭並不是子啊開玩笑。
徐振洋給林若蕭打完了電話之後就往酒店趕,他的副駕駛位上放着一個玉盒,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竟然是用高等的羊脂玉製成的。
徐振洋也是滿面榮光,他知道林若蕭很需要這東西,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找到這一個藥材的。
林若蕭所需的藥材名叫龍涎香草,是少有的一種珍稀藥物,但卻是致命的毒藥,要是單獨吃下只需三分鐘便可毒發身亡,置人於死地。
但是經過林若蕭用其他藥物中和以及調和之後,就能發揮出不同的功效,可醫治病症。
然而,徐振洋的車開到景東路的時候忽然出事了,一輛麪包車明着就往他這邊開了過來,直接撞在了他的車頭上,把他的轎車撞得歪了過去。
徐振洋也是嚇一跳,還好及時打了轉輪,這纔沒把車開進溝裡面去。可是這個時候又有一輛商務車忽然拱到了徐振洋汽車的背後,將徐振洋的車差點給撞翻了。
徐振洋身體頓時顛震一下,差點就撞在方向盤上面,好在身上綁了安全套,這才倖免於難。所以說綁安全帶有多麼重要,可以避免太多太多的安全隱患。
可是還沒有完,徐振洋的右方又直接衝過來一樣汽車,把他的車子又狠狠的拱了一下,將他副駕駛座整個都給撞凹了下去。
那個玉盒也被撞碎了,裡面的龍涎香草被碾壓成渣,看到這一幕,徐振洋頓時齜牙欲裂,那可是要給林若蕭的東西,結果現在竟然這些狗雜碎給毀了。
“臥槽尼瑪!”徐振洋無比憤怒,直接從車後抄起他平時喜歡用的棒球棍從車上走了下來,一雙眼睛充滿了憤怒,彷彿發狂的雄獅。
“譁!”
這個時候,車門被打開了,那三輛車上也走下來一羣人,每一個都是彪形大漢,手持鐵管刀械,凶神惡煞,看樣子來者不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幹嘛找我的麻煩,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徐振洋怒喝道,他都不認識這些人,而且也並不記得自己有跟人結仇,這些人到底是哪裡來的。
“你是不是徐振洋?”爲首的一個高瘦男子怒問道。
“我是!”徐振洋倒也乾脆,直接回答道。
“那我們就沒有找錯,就是你!兄弟們上,給我砍死他!”那個高瘦男子一聽頓時喝道。
“殺!”
一羣人隨之衝了上去,氣勢洶洶,嚇得周邊的路人都連忙驚叫躲閃,他們也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尋仇了。
“王八蛋!”徐振洋也是火大的要命,他的兄弟最重要的東西被這些人弄壞了,他可是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在找這藥材,下一次要找到就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了。
徐振洋直接抄起棒球棍衝了上去,而後就是左右開弓,揮動棒球棍和這些彪形大漢打在一起。
那些大漢也是下手狠辣,直接往死裡招呼,擺明了就是要徐振洋的命。
“唰!”
一個大漢將一個鐵管打了下來,朝着徐振洋的腦袋打了過去,直接就要他的命。
徐振洋也是大驚,而後一揮棒球棍,向上格擋,將那根鐵管錯開,而後一棍子掃向那個大漢的腦袋,直接就把他給打翻在地上了。
怎麼說他都在軍隊裡面呆了那麼久,學的了一招半式,想要輕易的近他的身也不太容易的。
只是他搞不清楚,這些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明擺着要殺自己,他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什麼人。
緊接着,徐振洋又撂倒了兩個人,都是往死了招呼,用棒球棍砸爆了他們的腦袋,這些人生死不明。
他是氣急了,林若蕭說過這藥是給軒轅飄雪的父親治病用的,徐振洋也知道軒轅飄雪對於林若蕭的重要性,所以一直都在花費時間在找這龍涎香草,可是現在就被人給毀壞了,他怎麼能夠不憤怒。
徐振洋被這些彪形大漢給包圍了起來,這些大漢表情都很兇狠,殺氣騰騰的樣子令得周邊一些羣衆都感覺驚懼。
他們也被徐振洋激怒了,徐振洋敢打他們的兄弟,他們自然也是相當憤怒的。
“殺!打死這小子!”
高瘦男子狂吼出聲,率先衝了上去,毫不留情,直接一棍子就往徐振洋往腦袋砸了下來。
徐振洋本來也想還擊的,可是左右又有兩個人包抄了過來,也是手持器械,氣勢洶洶,直接揮動武器掃了過來。
徐振洋沒有辦法,只好蹬出一腳將那根個高瘦男子踢飛,而後一棍子掃向右邊,將那個男子給打趴下來,可是背後卻因此捱了一擊。
他也無法同時面對三人的聯合打擊,被打中的後背,這一下他的後背絕對要淤青了,那個大漢可是使了狠勁的。
好在徐振洋的身材夠壯碩,纔沒有支撐不住這一打擊,徐振洋也陰狠下來,面色鐵青,猛然回過頭來瞪着那個大漢,被激起了兇性。
那個大漢被林若蕭這樣一瞪頓時驚駭,他就不明白了,按照他的手勁,這一棍下去一般人早就該廢掉了,可是徐振洋卻只是一個趔趄,跟一個沒事人似的。
而後徐振洋直接一拳打向了那個人的臉,將他給打退了。雙方就這樣糾纏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徐振洋也受了一些傷,身上中了幾道,可是把一夥人給打退了。
“只不過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動手了,還真當我好欺負不成?”林若蕭徐振洋冷笑不已,看着那坐上汽車揚長而去的衆人,他一個人把那二十幾人給逼退了。
“嘶……”
徐振洋倒吸了一口冷氣,渾身上下都是傷口,有些是刀上,有些是淤青的傷痕,而他的臉也都已經花了,出現了一些血痕。
徐振洋拖着受傷的身體,搖搖擺擺的回到自己的車裡,捧起那個已經被皺巴巴的龍涎香草,有些憤憤不平的咒罵道:“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不知道能不能用。”
“唰!”
可就在此時,他的背後忽然躥出了一道黑影,直接撲了過來,一道寒光隨之閃過,衆人見狀都在驚叫。
原來還有人沒有退去,等待這個絕佳的時機,給了徐振洋致命的一擊,掏出匕首刺向了徐振洋的腰肢,直接刺入了他的身體。
徐振洋也沒有想到還有人在這裡,被偷襲擊中,身體頓時軟倒下去,手中的龍涎香草也隨之掉在地上。
徐振洋昏了過去,那人慌忙逃跑,眨眼間消失在人羣當中,圍觀的羣衆只是冷眼的看着,沒有一個人過來查探他的傷勢。
許久之後,警察到了,救護車也到了,將他扶上了車,戴上氧氣罩,送往醫院去急救。
林若蕭在酒店裡面等待着徐振洋,可是遲遲都不見他來,等了足足兩個多小時之後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爲以徐振洋嚴謹的性格是不可能遲到的。他撥通了徐振洋的電話,結果卻顯示已經關機了,這一下林若蕭更加不解了。
結果又過了半個小時,林若蕭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之後整個人呆在原地了。
“嘭!”
林若蕭猛然推開醫院樓層的大門,氣勢洶洶的衝進了急診室,他的臉色陰沉似水,剛纔已經收到了消息,徐振洋被人重傷,刺傷了背部,昏迷不醒,現在正在搶救。
急診室的門外站着徐振洋的家人,只有徐振東一人,因爲徐振洋的父母都在國外經商,所以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趕回來。
林若蕭連忙走了過來,和徐振東打了個招呼,而後問道:“老爺子,徐振洋現在怎麼樣了?”
林若蕭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徐振洋剛給自己送個藥竟然都會被人給刺殺了。
“現在還不知道,醫生說他的腰部被人用利器刺傷,失血過多,有性命危險,現在正在搶救,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知道結果如何。”徐振東也是嘆了口氣說道,眉頭一直深鎖着。
徐振洋是他的驕傲,也是他唯一的獨孫,他自然是不希望他有什麼事情。
“怎麼會是這樣?是誰幹得?是血色霧月嗎?”林若蕭的臉色很難看,充滿了恨意,他現在心中很愧疚,如果真的是血色霧月做的,那不用說也是衝着他來的,在報復他。
“應該不是,聽羣衆反映是一羣人做的,他們看起來似乎是道上的人。”徐振東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了,現在正在查是哪一羣人這麼大膽,敢對他的孫子下手。
“道上的人?”林若蕭這一下傻眼了,現在玉京市黑道上還有誰敢和他作對?
現在林若蕭是玉京市的地下皇帝,可以說是跺一跺腳,玉京市的黑道就要抖三抖,敢對徐振洋下手,那就擺明是在挑釁林若蕭,現在誰不知道徐振洋是林若蕭的好兄弟。
可是偏偏有人這麼不怕死,竟然明目張膽的對徐振洋下手,而且還是要他的命。
所以林若蕭纔會那麼吃驚,到底是誰那麼不怕死,膽敢對他的兄弟下手。
“你確定是道上的人做的嗎?”徐振洋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道上的人他全部都認識,有哪個人膽敢對他不禁,他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應該不會有錯,根據彙報的確是這樣的。”徐振東回答道。
林若蕭也是點了點頭,知道徐振東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會信口胡說的,他連忙拿出手機對小草打電話,臉色陰狠的說道:“徐振洋給人打傷了,是我們的道上的人做的,你想辦法一定要把那個混蛋給我挖出來,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給廢掉!”
林若蕭是大動肝火,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要是不給對方一些顏色瞧瞧,他都不值得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而且還敢對他的兄弟下手,林若蕭絕對無法容忍,無論如何都要將打傷徐振洋的惡徒懲戒,至少要滅他滿門!
林若蕭平時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可是也他要是發起狠來的話將會是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