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孟紫瑤就嚷嚷着陸衡帶着自己再去練功場上走上一遭,想讓他再指導指導自己看看哪裡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沒想到小花椒也在。
陸衡想要拉着孟紫瑤離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迫不得已他只好硬着頭皮留了下來看着孟紫瑤在練功場上無比認真的練着三叔交給自己的拳法。
小花椒出乎意料的並沒有再一旁搗亂,而是饒有興致的在旁邊看了起來,陸衡知道這恐怕是小花椒還沒有想好怎麼出言懟孟紫瑤呢。
果不其然,孟紫瑤在練功場上還沒有將一整套拳法打完,小花椒就已經湊了上來:“陸衡哥哥,孟紫瑤姐姐這是打的什麼拳法啊?猴拳嗎?”
正在喝着茶水的陸衡差一點沒把嘴裡的綠茶全噴了出來,他有些鬱悶的看着小花椒,這麼明顯的一套少林長拳被你說成是猴拳,你這小丫頭片子故意針對的也太明顯了吧。
果然,正在演示拳法的孟紫瑤瞬間就不淡定了,她收了架勢,來到了陸衡的旁邊毫不示弱的盯着小花椒說道:“喲,花椒妹妹來了?怎麼今天不練功了?是不是真的害怕找不到男朋友不敢練了啊?”
沒想到小花椒毫不示弱的說道:“那有什麼好怕的,像我這種溫柔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找不到男朋友?大不了以後我就跟我的陸衡哥哥在一起生活,你呢?看看你的暴脾氣,是不是學校裡沒有人敢要你纔跟着我陸衡哥哥來到這裡啊?”
“我暴脾氣沒人要?開什麼玩笑,陸衡你告訴她在學校裡追我的人是不是從南排到北?開玩笑我會沒人要?”孟紫瑤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八度,她緊盯着小花椒問道陸衡。
站在一旁的陸衡這會兒已經很無奈了,你們兩個小姑奶奶能不能不要每次吵架都帶上我啊?這樣讓我很爲難的好吧?
就在這三個小輩在練武場上又懟起來的時候,陸衡的三叔他們則是在四合院的一件密室裡圍在了一個圓桌上似乎總是在討論着什麼。
“你奶奶的大鬍子,我問你,陸衡腦袋裡那多出來的一百世的記憶是不是你搞得鬼?別不承認,奶奶的,咱們幾個裡面能做出來這種事的也就只有你們佛門的功法了。”三叔看着對面的大鬍子一臉的凶神惡煞的問道。
“是我搞得,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我這麼做不還是爲了陸衡好?要是讓他按部就班的修煉下去,那件事情得到猴年馬月才能完成的了?”木訥的大鬍子自然知道三叔說的是哪件事情,也沒有進行否認,直接對着三叔說道。
“嘿,你二大爺的,還有什麼不妥,你知不知道那樣做一個不小心就會把陸衡搞成白癡啊?竟然還問我有什麼不妥?胸大無腦不僅適合女人,我看也挺適合你的。”三叔看着大鬍子日漸發達的胸肌有些納悶兒:奶奶的,怎麼兩天不見這老小子的胸肌又變大了?
“行了老三,你也別說了,大鬍子做的那事兒我知道,我已經在陸衡的識海里加了封印,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給他解開的。”呂師太在一旁說道。
自從服用了陸衡那小子給自己的定顏草,呂師太再也不用耗費真氣來維持自己的容貌了,所以她的心情大好,也沒有對着三叔說些什麼。
“你知道個……”三叔一句話還沒說完,看着呂師太充滿殺氣的眼神望了過來,他生生的把最後一個字嚥了下去,換了一副面孔說道:“你有所不知啊師太,你在陸衡的識海中嚇得禁制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全都破掉了。”
“什麼?這不可能啊,我設置的禁制不可能就這麼破掉了,我怎麼一點感應都沒有?除非是小衡子自己破除的,這就更不可能了?他的實力還達不到這種地步啊。”呂師太有些不敢置信,這禁制好好地過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說破就給破了呢?
“什麼?你竟然在小衡子的識海里設下了禁制將他的記憶封印了起來?你怎麼會知道我對小衡子做了什麼?”三叔還沒有說話,一旁的大鬍子先開了口。
他自認爲對於小衡子這件事情自己做的是天衣無縫,沒想到竟然早就被呂師太給發現了。
“切,我說大鬍子,不是我說你,就你那身法真該好好練練了,每次晚上出來的時候都跟打雷的一樣轟轟隆隆的,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這也就是老三他們睡得死,不然得話早就把你罵了多少遍了。”呂師太毫不客氣的對着大鬍子說道。
“呃,我的身法有這麼差嗎?”大鬍子聽到呂師太這麼說不由得老臉一紅,奶奶的,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再好好練練?
“我擦,我說大鬍子你的重點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現在說的是小衡子的問題,不是在討論你的身子有多笨重的問題好嗎?”在一旁閉目養神的李小狂忽然開口說道。
“哦哦,是我的錯我的錯。”大鬍子有些尷尬,不過隨即又說道:“我在小衡子身上實施展的不是普通的佛家輪迴神通,只要他能夠把這一關挺過去,得到的好處絕對是巨大的。”
“還不是普通的輪迴神通?難道還是你們天竺神僧的活佛轉世的輪迴啊?”三叔一臉不屑的說道。
看着大鬍子並沒有反駁,反而沉重的點了點頭,三叔的下巴不由得都快掉了下來:“奶奶的,真被我給說中了?難道真的是活佛轉世的輪迴?”
大鬍子沉悶的聲音響起:“沒錯,這一百世的輪迴全都是一個人的輪迴,活佛的名字叫做佛偈,每一世他都是在世俗界中勘破了生死之後大徹大悟,直接成佛的。”
“臥槽!佛偈?就那個據稱是百世佛陀的人?死了以後肉身不腐被你們天竺山做成了金身的佛偈?”三叔整個人都快要炸掉了。
“奶奶的,小衡子啊,你大鬍子師傅可真的是下了血本啊,要是你以後還不成才的話可真的是對不起他啊。”三叔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