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說要的人,我們一定雙手奉上,那就算想要我們,我們也沒得話說,肯定是興高采烈的迎合過去!哈哈!”
一個尖嘴猴腮模樣的人諂媚道,他雙手扶着欄杆,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噁心。
“去去去,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狼哥能看上你這種貨色嘛!怎不撒泡尿自己照照!狼哥,今晚上您好好玩兒,明天您的活兒,兄弟們幫你包了!”
這次說話的是,那個尖嘴猴腮的隔壁牢房的,呲着滿嘴的黃板兒牙,臉上泥垢左邊一塊兒,右邊一塊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酸臭味兒,聞起來更是令人作嘔!
被稱爲狼哥的呂狼,看着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不由自主的雙臂夾在了腋下,閉上眼睛道。
“老吳啊,還是你懂事兒,這樣吧!明天吃飯的時候,你和食堂的老張頭兒說,就說是我說的,讓他給你開個小竈!妥妥的!”
“歐了!”
黃板兒牙男側着臉,衝呂狼做了一個OK的手勢,隨後就興高采烈的衝隔壁的那個尖嘴男耀武揚威道。
“怎麼着三娘們兒,不是說好久沒見過肉了嘛,明天跟着我混,我保準你從頭看到尾!哈哈哈!”
“哼!”被喚作三娘們兒的尖嘴猴腮模樣的男人,哼了一口,就抱臂朝牢房裡面走去了。
“.…..”
“狼哥,那個哥們兒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今晚上好好玩?難道在這裡還有派對什麼的嘛!”陸衡不解的問道。
呂狼沒說話,這一刻,其他的牢房裡面紛紛都安靜了下來,氣氛十分的詭異,就彷彿老電影裡面,無聲的畫面一樣。
“這個嘛!派對是沒有,不過把……嘿嘿嘿!”
呂狼衝陸衡笑了一聲,那不懷好意的躍然臉上,“只不過我們這裡會有歡迎新成員的一個簡單的儀式,而我就是負責歡迎你進來和我們同吃同住的代表!”呂狼解釋着說道。
陸衡一臉的不解但實際上,他還是能從這些人的對話中,大概猜測的到,今天晚上的自己,一定會很兇險,就像先前警員小劉提醒他的一樣,今天夜裡,千萬不能睡,能熬過去,就儘量熬過去!
“哎呀!歡迎什麼啊!狼哥,不用這麼客氣,我是不講究這麼多的,不用整那些東西,真的!”
陸衡連連擺擺手,想要解釋開來。
“那不行!”
呂狼轉過身,大手一揮,臉上完全沒有了剛纔的不苟言笑,反而卻是類似於那種鬼子進村兒時的不懷好意。
“那怎麼行,來都來了,不歡迎一下怎麼行,那個劉警官不是說了嘛!不能讓你出去說我們的不好,所以,歡迎會是肯定要開的!再說了,決定權在我們手裡,你說什麼都不好使,你就老實在這兒呆着吧!”
哇靠!這明顯就是霸王硬上弓啊!自己也這是漢獻帝出巡——走哪兒聽到哪兒,沒有一丁點兒選擇的權利。陸衡已經聽得出這呂狼沒安什麼好心思,雖然不知道他們今晚上所謂的歡迎會是要搞什麼名堂,不過,防人之心終歸不可無啊!
“狼哥狼哥,我可能還沒跟你說呢吧!其實……其實我只是在這裡呆上一夜,體驗生活而已,我是個作家,來這裡找靈感的,明天早上就出去了!所以,你們的熱親我已經感受到了,所以說,隨意點兒就行了!”
陸衡胡謅出來了這麼一個主意,也多虧他能想的出來,他說完這話,包括呂狼在內,監獄裡所的囚犯,紛紛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聲的低估了起來。
呂狼這頭狡猾的狼,終究還是不相信這一點,剛纔只是恍惚了一下,臉上也裝模作樣擺出了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不過很快,他的尾巴就原形畢露了、
“嘿嘿,作家?我還真沒看見過活的作家。不過,小子,當作家有什麼意思,整天就是寫寫字兒,時間長了不還得給憋傻了啊,這樣啊,今晚上給你開過歡迎會以後,我保證你就願意在這兒待下去,一點都不想再出去了!”
“就是就是,我們你說,你別看我們整天呆在這裡,可是我們過的可是舒服的很,外面有什麼好的,整天還得考慮自己的生計,哪像這裡啊!混蛋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句話,一下子,監牢裡面就又炸開鍋了。
陸衡剛想去反駁兩句,可是當他走過去,到欄杆前還沒有站穩,就看見對面一個的牢房裡面,兩個蓬頭垢面,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大漢,竟然一人看起來很享受的貼在牆上,而另一個人雙手撐在那人兩邊的牆上,光明正大的在那裡壁咚起來。
“哇靠!香豔!”
陸衡情不自禁的冒出來了這麼一句話,現在他終於明白警員小張說的話那是什麼意思了!
……
“你說的那個啊,應該就是上個月進來的那個落網的人販子,結果來的當天晚上,就直接自殺了!可惜了!”
“怎麼了,可惜什麼了?”
“法醫檢查他屍體的時候,發現他的菊花,連基本的排泄功能都不具備了!”
當時陸衡還以爲只是這裡面的飲食還有生活條件極爲簡陋,纔會導致那個人販子落得這麼一個下場,可是當陸衡看見對面牢房裡那刺的人睜不開眼睛的盛景,再回想起自己以前無意間看到的資本主義腐朽影片,陸衡終於知道這羣囚犯爲什麼對自己這麼熱情了!
這就真的像極了一隻羊,來到了狼羣裡面。
“喂喂喂!各位,西方腐朽主義的那一套,咱們可不能玩兒啊!我勸你們還是算了吧!”
陸衡連連擺手,並開始向後退去,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這羣垂涎自己美色的人給霸王硬上弓了。
“小子,我說過了,既然你來到這裡,你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得聽我們的,明白了嘛!”
呂狼一邊說着,就一邊朝陸衡那邊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