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一直是個跳脫可愛並且不拘小節的女孩兒。平日裡便時常跟楚河有身體接觸。所以對她而言,與楚河進行一定深度的接觸並非太過無法逾越的關卡。只在乎於她想不想,又或者是願不願意。她不想,便可以一直與楚河維持良好的男女關係。若是想——就像現在,她便很成功地鑽入了楚河的被子,並與之進行十分激烈的接觸。
小蘿莉心中毫無糾結掙扎,可反觀楚河卻是頗有幾分無語了。
哪怕他表現得夠主動,也絕無退步的跡象。可在他的心中,小蘿莉始終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兒。甚至算不得女人。
面對這樣一個投懷送抱的小女孩,楚河又哪裡敢真動手?
可他不動手,小蘿莉會動手。
但見小蘿莉那如泥鰍般的嬌軀纏繞在楚河身上,立刻就給了楚河一個虎豹熊吻。打響第一炮。緊接着,她又將那雙常年摸刀的小手兒伸進楚河的褲襠。展開了第二輪攻勢。
按照楚河那雖說不算多,但也絕對算不做初哥的經驗來看,他是不應該臨時怯場的。可直至小蘿莉將手兒伸進他的褲襠時。他是真的害怕了。
“咱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楚河將頭探出被窩,滿臉通紅地問道。
“爲什麼不好?”小蘿莉卻是一把將他的腦袋抓進去。
“就是——”楚河解釋不出個所以然,只是打馬虎眼。“我覺得我還沒準備好。”
“可是我已經準備好了啊。”小蘿莉纏住楚河。沒好氣地說道。“別磨磨唧唧,開始吧。”
說罷。她竟是將楚河扒了個乾淨。
“那麼——”
“就來吧。”
楚河放棄抵擋,開始了一段巫山雲雨。
……
激戰之後的二人又因爲喝多了一些。很快便沉沉睡去。直至晚飯才緩緩睜開雙眼。楚河由始至終沒睡踏實。一是因爲光溜溜的小蘿莉依偎在她懷中。二則是他的心情有些複雜。還有些尷尬。夏荷剛走,他就把自己答應了要好好照顧的火兒給吃了。萬一讓夏荷知道,還不感慨所託非人?
不過轉念一想,這又不是自己主動勾搭小蘿莉,反倒是小蘿莉強行把自己給上了。如此一想,楚河心理踏實了一些。也就不再爲自己所做的獸行而懊惱慚愧。
晚餐時候,小蘿莉表現得很平靜。該吃吃該喝喝,絲毫看不出纔將自己第一次奉獻出去。反倒是楚河不太敢跟小蘿莉對視。偶爾相互碰上,楚
河也會下意識地迅速避開。似乎頗有些擔心被人發現。
“燕京最近很亂。”飯桌上,蕭太后忽地出聲說道。
正處於胡思亂想的楚河微微一愣,遂又放下碗筷道:“其實我回家之前就亂起來了。”
“雲飛揚真是被商素心殺的?”蕭太后問道。
楚河聳聳肩,苦笑道:“都只是猜測。除了當事人,外人也無法得到準確消息。”
“那你覺得呢?”蕭太后問道。“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商素心。”楚河直白地說道。“他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動機。”
“帝林沒有?”蕭太后問道。“他被斷了一條胳膊。據說是雲飛揚做的。”
“一個斷了一條胳膊的人,即便有這個心也未必有這個本事。”楚河苦笑不迭。“雲飛揚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暗殺的。帝林雖說也擁有不俗的實力。可要他暗殺雲飛揚,難度太大了一些。哪怕雲飛揚身負重傷。”
蕭太后淡淡點頭,又道:“那你覺得諸葛山莊爲什麼要將商素心推出去?”
“也許只是混淆視聽?”楚河試探性地說道。“所有人都將矛頭掉轉到我和她的身上。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她轉嫁給了商素心?”蕭太后說道。
“起碼商素心的嫌疑的確不小。”楚河說道。“說不定,真就是他做的。”
蕭太后輕輕點頭,又說:“事實上。這些事兒與你現在的生活沒有關係。”
“嗯。”楚河心不在焉地點頭。
沒關係麼?
諸葛紅玉這般做,其實也是爲自己和父親脫身。楚河又如何不感激那個前妻?
但他現在身處白城,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插手燕京的事兒。但他始終覺得——燕京即將出現一場前所未有的混亂。而這場混亂,纔是真正的一場大戰!
“你的學生現在大幾了?”蕭太后看似隨心問道。
“大四。”楚河微笑道。“很快就要步入社會了。”
“以後還繼續帶學生嗎?”蕭太后問道。
此言一出,楚河愣住了。
還繼續當輔導員,重頭從大一開始帶學生麼?
這是一個楚河從未想過的問題。而當蕭太后提出之後,他竟是發現自己並不再願意帶一批學生。
爲什麼?
因爲他的人生實在太難以平靜了。也根本不夠時間去管理那些學生。在楚河印象中,他除了大二上學期跟學生走得比較近,之
後均沒有很盡職地與學生們在一起生活。這對輔導員而言絕對是不合格的行爲。所以當蕭太后提出這個問題時,楚河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有能力繼續當輔導員麼?
好像沒有吧?
可輔導員可以說是楚河這近三十年人生中充當的第一個人工作角色。
天下會少帥?
說白了。那就是一個僱傭兵頭兒。算工作嗎?
也許在許多人看來的確算。因爲可以掙錢。但對楚河而言,那不算,不止不算,還是一個心理壓力極大的事兒。
所以楚河對輔導員這份工作頗有些不捨。卻也實在沒能力再繼續擔任了。
“等把這羣學生帶畢業就辭職。”楚河笑容中帶有一絲傷感。
“之後呢?”蕭太后乘勝追擊。
“之後?”楚河微微一怔,遂又搖頭苦笑道。“我還沒想過。”
“是沒想過還是不願意去想。”蕭太后問道。
“不知道。”楚河搖頭。“這不是還有一年時間嘛。”
“嗯。”蕭太后點頭。放下碗筷道。“你們吃吧。我飽了。”
說罷,她便起身離開了餐桌。留下楚河與火兒兩人。
“大叔。蕭姑姑好像要讓你繼承蕭山別墅哦。”小蘿莉提醒道。
“我知道。”楚河點頭。
“那你爲什麼顧左右而言他?”小蘿莉問道。
“因爲這份工作會很累。而且不能辭職。”楚河微笑道。
“誰願意辭了當有錢人這份工作?”小蘿莉撇嘴道。“反正我不願意。”
“錢的背後,是無盡的煩惱。”楚河說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姑姑笑?又或者說,你見過你師傅笑嗎?他們都是有錢人。並且權勢滔天。”
身邊都是有錢人。其實楚河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看穿了這一點。
當上帝賜予我們某方面的富足時,另外一些方面註定會貧乏。
楚河實在不願意爲了當所謂的有錢人而放棄自我。成爲一個被權錢所驅使的傀儡。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兒,不能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小蘿莉似懂非懂,遂又搖頭道:“我不懂這些。反正對我而言,困了有牀睡。餓了有飯吃就可以。”
“所以你纔可以一直這麼開心。”楚河寵溺地摸了摸小蘿莉的腦袋。
小蘿莉聞言卻是微微一愣,不由緩緩擡起頭來。目光微妙地凝視着楚河問道:“大叔,你說夏姐現在開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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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