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邊走,葉秋華說了羅小燕和楊天虎剛纔做的事兒。她現在沒有什麼反應了。可謝堅卻有點失控。感覺自己的生理反應特別強烈,真的想做那事兒了。
可是,現在正跟蹤楊天虎,沒有時間和葉秋華親熱了。既然和她親熱,也不能真的那個。解決不了生理問題,只會越來越難受,除非她能像歪片的女人一樣,用嘴吸。
“哥,你又想什麼啊?快到欣姐家了,我們怎麼辦?”謝天想着心事,卻忘了時間,擡頭一看,離安陽的家不到一百米遠了。
“華,你一個小心跟着他,我繞到前面去。現在不要問,我自有辦法對付他。”謝堅感覺自己的身體快爆炸了,回想歪片裡的鏡頭,男人也可以一個人自己玩。
不過,現在真沒有時間“自娛”了。他必須儘快超過楊天虎,去安陽家裡找大黑。他反覆思索過了。這件事不能揭穿,否則,葉長青還會出陰招,只能讓大黑嚇跑楊天虎,暗中破壞葉長青的計劃。
他一個走了,又擔心葉秋華的安全,想了想,帶她一起去,又怕大黑咬她。這樣會驚動楊天虎。不帶她去,讓她一個人跟着楊天虎,他又不放心,只得讓她躲在草叢之中,等候他的消息。
謝堅把葉秋華藏好,抄捷徑超過楊天虎,放輕步子靠近安陽家的院子。離院子還明二十米,大黑立即衝了過去。看清是謝天,只嗚了兩聲,沒有叫。
“這狗東西真的通人性啊?”謝堅大大鬆了一口氣,對大黑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大黑不動了,搖頭尾巴坐了下去。謝堅徹底放心了,大步走了過去了。
靠近大黑了,可他不敢伸手摸它,只能試着和它溝通,“大黑,如果能你聽懂我說的話,就眨一下右眼。如果聽不懂,就眨一上左眼,好不?”
怪事發生了,大黑用力點頭。謝堅大樂,趕緊說了剛纔的事,對大黑耳語幾句,“記住啊,別讓他靠近院子,在院子外面就攔住他,不停的狂叫,叫的越大聲越好。”
謝堅怕大黑聽不懂,又重複了一點,見大黑不停的點頭,知道它真的懂了,大大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抄捷徑折了回去,從草叢裡拉出葉秋華,“華,可以出來了。我們找個地方藏着,慢慢的看好戲。”
謝堅倆人疾步追上楊天虎,在離安家院子五十米外停,找了一處草叢,倆人同時鑽進草叢
之中,謝堅抱着她躺在草地上,看着天邊的星星,“華,如果我們一輩子都這樣,白天在地裡做活,晚上到河邊或草叢裡親嘴享受,一定十分快樂。”
“哥,你別傻了,你說的事,永遠不可能。”葉秋華的內心深處,是十二萬分的想一直過這種生活,天天和他在一起,可是,她清的知道一件事,這絕不可能。
一,她能感覺到,謝堅和她,目前都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即使明白了,謝堅也不會真的愛上她。現在的喜歡或是愛,只是她一個人在行動,是單向的。謝堅和她在一起,估計是爲了好玩,覺得刺激。
其次,謝堅考上了華北醫學院,而且是八年直博的臨牀醫學專業。不要說八年時光。短短的八天時間,也會發生很多事。將來會怎樣,誰也不知道。
不過,她卻清楚的知道一點,八年之後,謝堅讀博畢業,不會再回安平村了。他會留在大城市,進最好的大醫院上班,甚至是進藥物研究藥之類的。
所以,他們之間的快樂是短暫的。也許明天就會結束。可是,在她的內心深處,不希望這樣快就結束了。所以,她保留了最後一道底限,希望可以用這點吸引住謝堅。
不管他們什麼時候離村去學校。在他離村之前,只要留着最後一關,自己對她仍然有很大的吸引力。可以讓他繼續的,不斷的找自己,時常享受這種快樂和刺激。
即使他明天就出發去學校了,至少,在一定的時間內,謝堅還會想着她。想着還沒有得到她的身體,這種遺憾可以讓他時常想起自己。以後放假回來,也許還會找自己,彼此之間,再享受這種樂趣。
葉秋華壓在謝堅的身上,偶爾扭動幾下,彼此的小腹緊的貼在一起,扭動之時,感覺有東西正在頂她。又扭了兩下,終於明白是什麼了,雙頰刷的一片通紅,“哥,你的是不是一直這樣?”
“親親,你忘了,哥的名字只有一個堅字,當然很堅啦。”想到他和謝軍的談話,謝堅突然笑了。或許,他以後在男歡女愛的事上,真像他的名字一樣,無堅不摧。
不過,自從受了葉秋華的刺激之後,他感覺一直處於堅硬狀態,持續時間很長了,是少男精力過於旺盛,或是有別的原因呢?他是半桶水,對於這種事兒不瞭解,只有問老扁了。
“挨扁的,怎麼回事,我的怎會一
直這樣硬着?”謝堅滑動兩手環緊葉秋華的纖腰,不准她亂扭動,再這樣刺激下去,他沒有信心控制自己的需求了。
“原因應該多方面的。”老扁附在他內體兩週多時間了,一直沒有仔細檢查他的身體,謝堅突然問起此事,終於提醒了他,他開始仔細查檢謝堅的身體,樂的哈哈大笑。
“我 日,你笑什麼啊?笑得這浪。”謝堅和他心靈交流,既然能無聲的交流,當然也感應老扁的笑,也能感覺他的笑不對勁,似乎怪怪的。
“小子,你老爸給你取名一個堅字,真的是太適合不過了。不,準確的說,這個堅字似乎是爲你而存在的。哈哈!”老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笑的更開心了。
他此時的心情,比一個小市民中了五百萬的彩票更高興。正如謝堅所說,笑的真有點浪。而且持續的時間很長,不停的大笑,甚至是狂笑。
“挨扁的,你再這樣浪笑而不說實話,我就不學你的破醫術了。”老扁笑的越開心,謝堅心裡越不爽,感覺老扁是故意笑他,而且有嘲笑的意味。
“小子,你真不知道你的身體和別的男人與衆不同嗎?我活了兩千多歲,是第一次遇上你這種體質的人。”老扁還真怕謝堅來這招,不再發笑,趕緊說正事。
“與衆不同?我的身體和別人有什麼不同?不要故弄玄虛,故作神秘,快說正題吧。”謝堅活了十八歲,從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小子,你是千年難見的十陽龍脈體啊。所以,我老人家特別開心。真的想大笑三天三夜。如果我的魂修有成,可以離開你的身體了,以魂魄的方式和你面對面的對話,就可以狂飲幾百杯了。可惜,我現在的魂力太弱了。”
老扁實在太高興了,忍俊不禁,再次笑了,持續時間超過兩分鐘,感覺謝堅真的生氣了,趕緊說下文,“不過,我現在發現你的身體與衆不同,我的魂修速度可以成倍提升了。”
“我 日,你說了一大堆,到底什麼是十陽龍脈體啊?”謝堅纔不管他魂修能否有成,只要在關鍵時刻能幫他一把就行了,或者說,別讓輕易掛掉就可以了。
現在,他最想知道的是,什麼是“十陽龍脈體”?他的身體又怎會是“十陽龍脈”。“十陽龍脈”的身體又有什麼與衆不同之處?和他一直硬着又有什麼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