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曉潔有些不解的看着張破浪,自己最近幾天,因爲馬東這事兒,所以晚上的時候沒有這麼休息好。
白天的時候!
這自然就看起來,精神不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此時!
張破浪說自己,身上好像是有什麼毛病,不免有些疑惑。
張破浪嘿嘿笑道:“美女老師,反正你又不吃虧,我給你看看,又能怎麼着啊?”
袁曉潔一臉狐疑,詢問道:“你確定我有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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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破浪重重點頭,回道:“是啊,難道你不知道,我這醫術還算是不錯的。”
是啊!
之前的時候,張破浪確實給她看過病,那只是腳崴了好不好?
現在!
說什麼把脈治療。
袁曉潔感覺,這是不是有些太過虛無了,但是看張破浪的樣子,似乎又不是在開玩笑,說道:“那你給我看看吧。”
張破浪嘴裂的要到耳根子去了,當他靠近的時候,頓時那種特有的清香就鑽入了鼻孔裡面,手搭在袁曉潔碧藕般的手腕上,難免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脈搏平緩……
咚咚!
就在張破浪,陷入冥思苦想之際,這門兒居然被人暴力敲響了,因爲太過用力,導致這窗戶都在顫抖。
“誰啊?”
袁曉潔站起身衝門外問。
“是我。”
一道很平靜的男人聲音,但卻讓袁曉潔全身一緊,甚至於就連張破浪,都有些感覺不解的很。
馬東的聲音!
這傢伙難道被放出來了?
咔嚓!
張破浪轉身打開了門兒。
嗖!
刀茫閃爍,一把筷子長,二指寬的水果刀,帶着極爲尖銳的撕裂聲,衝着張破浪的胸口刺了過來。
呼!
張破浪轉身,但是刀還是劃破了胸口的衣服,一道一指長的口子,肌膚被刀鋒劃破,有那麼絲絲的鮮血溢了出來。
“怎麼是你?”
四目相對,先是詫異,隨即是異口同聲。
“馬東你做什麼?”
袁曉潔眼中閃爍起冷漠來,語氣顯得十分的森冷。
“呵呵,我做什麼?”馬東掃了眼,堵在門口的張破浪,說道:“先讓你學生走,我有些事兒要跟你說。”
上次張破浪,那猛烈的一腳,可是讓他記憶深刻,足足讓他在醫院躺了幾天。
“你不是被抓了嗎?”張破浪看了下傷口,發現沒有什麼事兒,這才詢問。
“哈哈,小子難道你不知道取保候審嗎?”馬東張狂一笑:“這還得多謝你呢,若是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出來了?”
“我?”
“不錯,就是你。”馬東冷笑道:“若不是,當初你把我打的幾天纔起來的話,你說我怎麼可能現在就出來了?”
“如此的話,那麼我再讓你躺上幾天吧。”張破浪看了眼,馬東手上握着的刀,誰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跳出來,給袁曉潔幾下啊?
畢竟!
袁曉潔是一個女人,哪裡是這人高馬大的馬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