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此時的彭亮只覺得自己滿心的疲憊,都快要將自己給拖垮了。剛纔在白冰雪的面前還可以強自裝出來的歡笑,此時再難以掩藏,彭亮整個人都跪倒在了地上。
腦海中滿是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各種經歷,有自己被敵人砍下了頭顱的,也有自己將對方開膛破肚的,總之,各種血腥的情節,彭亮在那裡面都已經經歷過了,再怎麼骯髒的事情,彭亮也都做過了,或許正是因爲這樣,所以此時的彭亮反倒是多出了幾分無所畏懼的心思。
“彭亮,在不在?”外面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帶着幾分歡快,彭亮的恍惚被她所驚醒,反倒是有些感激。
“什麼事?”睜開眼睛,彭亮有些不耐煩的說着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在這個時候來驚擾自己,彭亮在心中想着,卻不知道外面的女生們也正互相打量着。“我說,我們要不要進去呢?”一個女生轉過頭,跟自己後面的同伴商議着對策。
“沒事,我們就先在外面問問看,搞不好他就會嫌煩讓我們走掉也不一定呢!?”幸好的是,趁着夜色的掩蓋,一個平常不多話的女生在這個時候卻是站了出來,對着另外幾個女生說道。“嗯,也是,你說的對,”聽着這女生的話,另外一個女生忍不住贊同的點了點頭,也正是因爲這樣,這幾個女生全部都是躲在了帳篷外面。
雖然相比較於四季如春般的帳篷,但是帳篷外的幾個女孩卻是寧願站在外面這凜冽的朔風之中,也不要進去跟彭亮呆在一起,要知道的是,這就意味着一個悲慘世界的開端。“我說,你們幾個,到底是要幹嗎?”彭亮此時正跪倒在房間裡,憑藉着他此時僵硬的神經,只能夠這麼跪坐在地上,哪怕是讓他動一動這種小動作,彭亮也做不出來。
倒不是彭亮多麼的沒用,實在是因爲這個要求太高了,要是讓彭亮這麼做也就算了,可是皇帝大人也這麼淡定自若的跟自己一起淋雨,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彭亮這個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越緊張,話就越多。而相比較於以往的緊張,此時的彭亮卻感覺那些都是小巫見大巫了,比如說他面前的這個,那才叫做一個恐怖呢,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夠讓帳篷外的那些無聊的女生們知道自己的心思,然後走掉呢。
想着這個問題,彭亮感覺自己的壓力很大,因爲不知道該怎麼繼續的原因,他只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大難題。
就在彭亮跪坐在地上的時候,外面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那是外面的女生們不小心碰到了彼此的身子發出的聲音,讓彭亮一愣的是,這個聲音,好像有點兒不大對勁吧。這分明就是一種在做某種事情的時候,纔會發出的聲音,透露出無數慾求不滿的感覺。
“咳咳,我們這樣子做,有用麼?”一旁的女生們互相詢問了幾聲,然後用歉疚的眼神看了看剛纔自主貢獻出來被抓癢癢肉的女孩子,感覺很是抱歉。
“應該有用,不然的話,就等着他把我們全部都叫進去吧,那麼,我們出來的時候,可就慘了。”另一個微胖的女人很是無奈的站在一邊,似乎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會有人站出來反對自己。所以反對法西斯的四組,頓時讓所有人都絕望了。
聽着那幾個女生在帳篷外的話語,彭亮表示苦笑不得,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在其他女生的煙就是如此的臉頰,可以讓自己出到鄭遨的價格,可就不好說了。
“我是不會趁火打劫的,”眼見着旁邊的空氣,彭亮一字一句的說着,彷彿是在對着空氣裡的人,或許是自己對話。
“我知了,快點兒想辦法弄一個枕頭,這個地方還有什麼意思可以停留下來呢。”彭亮無奈的說着話,他當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在不知不覺之間,這些事情都被自己身旁的朋友給瞭解到了,所以這些推測都不是自己的了,是這個意思吧。
“嗯,大體上是這麼個意思,”刨去了開頭的那段內容,彭亮在腦海中不斷的整合着自己瞭解到的各種知識,想來想去,應該能夠跟這些毫無關係的,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這時候的彭亮正在專心致志的弄着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戰鬥體驗跟心得,可對於這些東西,彭亮雖然知道了解,但是還是忍不住爲其頭大了起來。
因爲知道彭亮爲了這些東西,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跟汗水,可是假如是要將這些東西都翻譯成一個新的橋段的話,彭亮就說不上了解了,因爲就在他的概念裡,像是這個樣子的內容,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相當於是說,此時的彭亮就是一個嶄新的創造者,他在試圖創立一個自己的戰鬥體系,正是這樣的想法,讓彭亮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因爲他要確定,自己這樣子做,每一步都不能夠走錯。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以後記得今天的教訓就是了,”聽着外面的女生笑鬧的聲音,彭亮卻是感覺分外的無奈,自己這邊累的不行,那邊的妹紙們卻是笑鬧着沒有個正形,讓彭亮有些慨嘆。
這要是換成了以前的自己,是絕對不會覺得這有什麼的,不過,恐怕是這些時間以來,彭亮身上的責任越來越大,肩膀上的壓力也就越來越重。可是讓人驚歎的是,彭亮卻沒有露出半分會被打倒的可能,他怒昂着頭,雖然跪倒在地上,但是彭亮還是一點點的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