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永平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晚上的時候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這點錢大家先拿着,等完成了任務後,我還有重賞,不過可不能在這裡花,要花也要回去花。”說完代永平扔下一摞錢,十七個人一擁而上,個個喜笑顏開,早已經忘記了昨天晚上被槍擊而死的兩個人和一個被抓的人。
代永平走後,晉少剛問文刀:“你想和這個代永平怎麼合作?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少剛,我不想騙你,一開始我就是不想背這個冤枉,我和這個代永平都得你死我活,但是周文王那幫人卻在後面看笑話,所以是想着怎麼解開這個結,讓代永平能夠反過來成爲周文王的敵人,我也噁心噁心他們。不過後來我的想法有了一些變化。”文刀看着天花板,好像在沉思一般。
“代永和身上有很多的秘密是不被我們知道的,但是代永平如果和我們合作,這些秘密就會逐漸被揭開,甚至包括了周文王的很多秘密也會隨之被揭露。而且只要我不死,我估計周文王始終會利用代永平這個棋子,因爲現在的代永平的功夫提高,有了更高的利用價值,而我們儘量和代永平合作,讓他成爲一顆深植在周文王組織中的一顆釘子,當然要做到這點不容易,所以一旦達成合作,我們還要爲他在繼續得到信任做些事情。這些也只是我的想法,具體的事情我相信東方部長和你會商量怎麼辦?我能夠做的想的只有這些。”
晉少剛看着文刀那張並未成熟的臉,自己好在是沒有與他爲敵,也許只有近距離接觸他,才知道他的可怕,也許一介武夫沒有什麼值得可怕的,一顆子彈足以解決他,但是如果他的身手可以避開子彈,智慧可以讓子彈反彈,那就相當可怕了。也許文刀出現後,周文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不是沒有原因,原因就在於文刀。晉少剛現在纔想起自己的爺爺爲什麼當初要求自己配合文刀,原來自己還真是隻能做好助手。
“這樣吧,你和文爺爺先休息一下,我也回去一下,回來這麼久都沒有回去,總是不大好的,我一早和東方部長商量一下,再來找你!現在你的身體要緊。”晉少剛說道。
文刀點點頭,“向晉爺爺問好!不要說我的事,免得老爺子擔心!”
這個時候東方已經發白,東方武卻是徹夜未眠。他部署並親自指揮了昨天晚上人民醫院和濟合醫院的兩處狙擊。他接到了晉少剛關於代永平和文刀見面的消息後,就下達了這樣的命令,在濟合醫院要採取雷霆手段,能夠擊斃就擊斃,這是爲了掩護代永平,因爲這裡打得越狠,才能爲後面雙方的合作創造更有利的條件。因爲現在代永平的這些人可靠性根本沒有辦法去甄別,如果因爲這些人都死了,周文王自然不會遷怒代永平,而周文王也未必會心痛這些人,畢竟這些人是代永和培養出來的,是不是能夠爲他所用,還是個未知數,現在當了炮灰,他也心疼,還可以測試代永平的忠誠度。周文王現在也提防着代永平,只要代永平有一點異動,估計代永平的下場和代永和沒有兩樣了。
現在的一切的關鍵是靜等代瑾的醒來,如果代瑾如願醒來,那麼文刀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代瑾能夠醒來嗎?一起需要的不僅僅的藝術,還有老天的意思。
燕京,一個瘦削的男人在對着坐在沙發上的背影彙報,這個瘦削的男人赫然就是當初殺了代永和的許伯。“代永平到了東海的東海有什麼動靜嗎?”背影的聲音十分低沉和雄渾。
“昨天晚上,應該是今天凌晨摸了一下路徑,損失了三個,兩個死亡,一個被抓。”
“損失挺大啊,摸一下路徑就這麼大的損失,代瑾那裡有什麼動靜嗎?”
“文刀現在可是他們的寶貝,嚴防死守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沒有損失,讓代永平輕易地得手那纔有問題,您說是不是?代瑾那丫頭應該是醒不過來,畢竟植物人雖說有醒過來的例子,但是萬中難有一個,不過我會時刻注意的。”
“嗯,還要要關注代永平的動態,別終日打雁,反被啄了眼,本來這次是不準備動手的,馬上新年了,都想穩一穩,只不過這個文刀太可惡,殺不了他,讓他提心吊膽也好。主要也是試試這個代永平,他身邊得有個人,陳驚哲這邊也要敲打敲打,還是要聽招呼纔好。”
“東海這次定了今天晚上行動,如果沒有得手,代永平這裡怎麼安排?”許伯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是先用着吧!飛鳥盡、良弓藏,現在飛鳥還沒有盡,良弓可不能藏起來,再說了代永和那邊接收的事情,有了代永平就會順利得多。打江山,不會得人心可是不成啊!”
“好的!那找誰和代永平搭檔呢?”
“三條腿的蛤蟆難找,難道兩條腿的人還找不到!”背影再沒有出聲。許伯知趣地走了出去。
東海市人民醫院代瑾的病房裡,樑思思、芮雪兩女在焦急地等待代瑾的甦醒,但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代瑾卻沒有半點醒過來的跡象,醫生已經來了很多次了,但是他也是愛莫能助,最後,他建議,還是要找一個能讓病人激動的人過來刺激一下可能會快些。
樑思思把情況反饋後,文刀當仁不讓地趕了過來,他現在來一趟可不容易,但是現在這個局面也挺揪心的,他也不能推辭啊!
文刀一來,眼睛一看樑思思兩女,兩女知趣地出去了。文刀看着代瑾躺在病牀上,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曾幾何時成爲了能夠讓植物人甦醒的神醫,把一個植物人甦醒的希望寄託在自己的三寸不亂之舌上。
“代瑾啊代瑾,你可要醒過來,你二哥還在等着你甦醒和我談合作呢!我們不能讓親者恨仇者快是不?再說你昨天從你哥的手上挽救了我一條胳膊,要麼今天你再顯顯靈,這樣我們之間也就成了合作者,我們下次也就不需要生死相見,可以來過甜蜜而不是死亡之吻啊!”文刀覺得自己都江郎才盡了,所以找盡了自己能想到的話來說。
“代瑾,你二哥約的我是十點鐘要有你甦醒的消息,現在都已經九點五十了,我可是通宵未睡,現在又趕過來,你就不能看在我們曾經激情一吻的面子上醒過來!現在你可是很關鍵的人啊!你說你一個大美女睡在牀上算是什麼事,出來談談情,說說愛該有多好啊!要不我請你吃大餐啊,還是海鮮大餐啊!”文刀只差沒把代瑾揪起來,問她爲什麼還不醒,可是你急她不急啊!文刀看着代瑾美麗的臉都要哭了!
“大姐,大姐,你醒醒啊!你說一個代家大小姐,戀愛的滋味都沒有嘗過,就這樣睡着,多划不來,好歹也要找個男的調調情是不是。你再不醒來,你們家的大仇就沒有人能報了!”文刀是忍痛大喊道,他覺得自己已經要放棄了。他用手撫摸着代瑾光滑的面龐,“千古一慟吊紅顏,那時那景那刻情。卿在眼前未敢識,如若知卿待來生。”文刀喃喃地念了一首自己即興做的詩。有道男兒有淚不輕撣,只因未到傷心處,也不知道文刀這廝是惦念這代瑾還是觸景傷情什麼的,居然眼睛潤溼了,唸到最後居然有些哽咽。
正在傷心處,突然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代瑾的眼角滑落。
“你醒了!”文刀想掙扎坐起來去看代瑾,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得不選擇放棄。
“我問你,你讓醒來只是爲了讓我哥同意和你合作嗎?”代瑾的聲音十分空靈,好聽,彷彿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看看我們在那種情況下見的最後一面,多可惜啊,現在馬上新年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大海,吃海鮮大餐,那該是多麼愜意的事情。”文刀的內心充滿了喜悅,能重新聽到代瑾的聲音感覺還是很好的。
“你可以告訴我二哥了,說我醒了!”不知道代瑾聽了文刀的話是什麼感覺,反正她現在的聲音就感覺在天上飄一樣,很好聽,但是卻又不好捉摸。
“我,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文刀很好奇地問道。
“你是想我聽見還是想我聽不見?”代瑾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既然說了,當然就是想你聽見,主要也是爲了治好你的病!”文刀的臉色微微有些紅,他記得可能有些膩人的話,不過他在心裡想到,純粹是爲了刺激代瑾早點醒過來。
“那你記得幫我找一個男人,讓我嚐嚐戀愛的滋味,還有去吃海鮮大餐,還要一起牽手看大海,是不是還有有驚天刺激的一吻。”代瑾不急不慢地說道。
“這個……”文刀心想這個可難了。
“我是要你幫我找一個這樣的男人,如果你找不到,那就是你了!你要知道連一個病人都欺騙的話,可是天理不容的。”代瑾的話又在文刀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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