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鶴的話頭被堵住了,的確,沒有任何一個人說過這個領袖是女的:“我覺得我揹她有些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肉體都是虛無的,咱們主要不能夠有精神上的玷污。”扎羅揮揮手說道。
媽的!這個時候就不拘小節了?谷鶴都有些無語。
其實在某些少數的部落裡面,他們對於神靈或者是規矩非常忌憚,規矩極多,可是男女之間反而熱情奔放得許多,別說漢族的姑娘了,就算是一些老外可能都比不上他們。
經常有一些少數民族,他們談戀愛的方式就是對着唱情歌,越場越來神,越唱走的越近,熱情奔放成這個樣子了。
有些民族甚至女孩子都不穿內褲,並且將一些和情郎熱情奔放的勁頭融合到舞蹈裡面,當然,不是那種低俗的鋼管舞,反而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有不有!
“你快點背吧?”
“我不背,我是一個正經人。”谷鶴是害怕背起這位領袖,感受到別樣的激情,然後某個地方支起了帳篷。
支起了敞篷沒有什麼,但是支起帳篷走路實在是一個非常尷尬的事情了。
“沒事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扎羅不停的慫恿着。
賤人就是矯情!你不介意,你不介意你背啊!
白潔也推了推谷鶴的肩膀,大方的說道:“沒關係的,小鶴,這個我不會吃醋。”
“唉!”谷鶴沒有辦法了,只能夠背起了這位領袖。
剛走兩步,他就感覺受不了了,這位領袖不但是個女人,而且是一位軟若無骨的女人,似乎天生爲男人量身訂做,每一寸肌肉都完美契合着男人的背部,尤其是胸前兩團熱火,讓谷鶴簡直受不了了。
“好難受啊。”谷鶴的臉都紅了,他敢擔保,如果這裡沒有扎羅和白潔的話,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就地正法。
“呀!你勃起了。”白潔是一名醫生,看到了某些生理現象的時候,就帶出一些專業術語。
扎羅朝谷鶴的胯下一看,可不是麼?標槍一樣的矗立着:“你是處男?”
“我就不相信你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破處了。”谷鶴艱難的說道。
扎羅羞澀的笑了笑:“我十三歲的時候就破處了。”
“去你大爺!”谷鶴現在都有一種不好擡頭的感覺。
倒是白潔心裡有些暢快,如果說谷鶴還是一個處男,豈不是他和兩位大小姐也沒有發生什麼關係?這真是極好的。
“算了,小潔,我們兩個擡着走吧!”
白潔歡喜的說道:“好的。”
一人擡手,一人擡腳,倒是方便得多,至少現在還是沒有什麼齷蹉的想法出現,倒是扎羅遭了大難了。
如果他抱着小貝的話,小貝就嗷嗷大叫,知道扎羅鬆開手,小貝坐在他的頭上,方纔平靜下來。
於是兩人擡着一位戴着面具的女人,同時一個半大老頭頭頂着一條小狗出門了。
畫面實在是詭異。
甚至經過飯點門口的時候,一位看上去就慾求不滿的女漢子拉着身邊的短小但是不精悍的中年男人說道:“老公老公,你看那兩個男人好厲害啊,二對二,將其中一個女人
都搞暈過去了,真性福,我真羨慕。”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你沒看那個老頭腦袋上面還有一隻狗嘛?都用勁了,自然暈得快!”
“滾犢子,就你這樣的,加上十條黑背牧羊犬,也搞不暈老孃!你說你那個玩意能不能掙點氣,別剛進來就軟了!”女漢子不停的訓斥着自己的老公。
谷鶴雖然被人誤會,可知道現在去解釋,只是越描越黑,而且看着那位女漢子,媽的,我媳婦要是也這樣,我也剛進去就軟!
……
回到了水晶公寓,谷鶴和白潔都坐在地板上面休息,扎羅則不停的走來走去。
“你別到處走了,就你領袖這個事情,其實很容易治療得好的。”谷鶴都有些不耐煩了。
“是嗎?嘿嘿,我就是有點激動。”扎羅揉搓着手說道。
谷鶴都有些無語了,這管家比爸還親呢!
“女兒,我真是希望你快快好起來,以後再也不讓你回部落了,我們就在這個大都市裡面好好的生活下去。”管家撫摸着領袖的臉頰,手不停的在面具上面摩挲着。
谷鶴和白潔兩人當場噴了一地的白開水:“什麼什麼?你丫的果然老不正經啊。”
“這活脫脫就是一場宮鬥劇嘛!”白潔也是瞠目結舌。
扎羅搖了搖頭:“你們都是沒有經歷過人事,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第一次和她媽媽見面的時候,只穿着一件衣服!當時我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她媽媽對我也有好感,於是我們就在一起了。”
“你就找藉口吧,穿着一件衣服呢,就說自己把持不住了?”
“我穿的那一件衣服是——襪子!”
噗!谷鶴實在受不了了,這簡直就是老流氓!
白潔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你不會將你們族長給殺掉了吧?”
“沒有,當時老族長已經患上了重病,和我女兒現在一樣的病。”
“然後呢?你就嫌你老族長死得不夠快,幫了幫忙,是吧?”谷鶴冷笑着說道。
“沒有,那時老族長已經是彌留之際了,而且我們那個部落女人和男人辦那種事情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要過了二十歲的女人都可以隨便和喜歡的男人發生關係。”
谷鶴嚥了咽口水:“你們部落在什麼地方,我覺得那是非常美麗的部落。”
啪!谷鶴的耳朵被揪住了:“你還想去那個地方風流快活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不起白姐姐,我閹了你。”
雲瑤和元香香兩位小妹子聽說有故事,立馬跑下來了。
“放手放手,我只是隨口問問。”谷鶴求饒道。
扎羅搖了搖腦袋,拍了拍谷鶴的肩膀:“你覺得現在很嚮往,其實去了那裡一點都不好,尤其是像我這樣的男人,好像螢火蟲一樣的閃亮,每天都有兩三個女人要求和我做點什麼!我是有苦說不出啊。”
這破老頭,天天吃鮮肉還覺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谷鶴真有用鞋拔子拍這個傢伙一臉的衝動:“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引起了我們這的衆怒,小心不能活着離開。”他朝雲瑤怒了努嘴:“看見沒?這是標準的女漢子,砍人不眨眼。”
“知道,
知道。”扎羅訕笑着問道:“對了,今天要殺你的那個傢伙好像和你很熟悉啊。”
雲瑤急忙問道:“小鳥,有人想要殺你?爲什麼?告訴我,我現在去收拾他。”
谷鶴將今天碰到的事情都講了一遍,本來是想尋求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安慰,可惜被徹底的打擊了。
因爲元香香和雲瑤兩人都不停的撫摸着小貝:“小貝,你可真讓我心疼啊,怎麼了,還疼不?”
“哇靠,我真沒有地位。”谷鶴有些鬱悶,也跟扎羅講道:“龍馬是我小時候的好朋友,我們是一個家族的,那個時候十四五歲,他被人誣陷,說是強暴了別人家的女兒,這在我們那裡是非常受鄙視的,並且要活活燒死的,但我當時很篤定龍馬的人品,於是晚上偷偷將他放走!”
“豈料!”
“豈料什麼?”扎羅聽得有些帶勁。
“豈料這個雜碎是真的強暴了別人家的女兒,並且他和他父親逃離的當晚,還打傷了內門的一位長老,盜走了全本的蠱醫天經,以及一些蠱醫家族的禁書。”
扎羅點了點頭:“也就是說龍馬是你們家族的叛徒?”
說這話的時候,他是咬牙切齒,看來康東給他的心理造成了非常大的打擊,暗歎了一聲,接着說道:“我以後也不想回部落了,看你們公寓挺大的,我就在你們家住下了。”
“趕緊滾粗好吧?”谷鶴蹦了起來:“我們這裡可沒有那麼多良家婦女給你禍禍!”
扎羅連忙擺手說道:“我真的沒有這個想法,你也知道,某件事情做多了,可能會有一些麻木!我現在已經麻木了。”
“裝逼犯。”谷鶴咬着牙關罵道。
哇!雲瑤和元香香兩人在一旁喝道:“真的好漂亮啊。”
谷鶴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原來兩女因爲好奇而解開了領袖的面具,一張極度悽美的臉龐出現在衆人的眼簾裡面。
五官精緻,並且每一寸的肌膚都是最完美的標準,光憑長相來說,比起雲瑤更勝一籌。
扎羅在一旁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也只有我這麼強悍的男人,才能夠生出瓷娃娃一樣的女兒啊。”
谷鶴真恨不得一菸灰缸立馬將這個膈應人的傢伙給砸倒:“丫的長那副操性,我真懷疑這是不是你親生閨女。”
雖然這麼說,但谷鶴不得不承認,這位部落領袖和扎羅之間還是有共同點的,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那雙眼睛,的確很漂亮。也難怪扎羅能夠破掉NBA張伯倫搞定兩萬個女人的記錄。
“小鶴,你快點給我女兒治病吧。”扎羅催促道。
谷鶴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過去:“我治病向來是先來錢,在出手,第一次出手之後再等錢的,真混蛋。”
“快點!”扎羅在一旁催促道。
“快什麼快,治療他這個病,要推胸的,能不能讓我推推?”
“額?沒問題,你隨意。”
噗!谷鶴真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扎羅的親生閨女,不會是衝話費送的吧?
“我也不跟你開玩笑了,你女兒的病也就是血團堵塞了陰脈,我稍稍治療一下就行了。”谷鶴張手,黑色的小蟲子飛入了領袖的嘴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