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幾下子撩撥,白潔褲子裡面已經潮溼了一片,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香味。
上下幾次,就將對方的衣服徹底的剝落下來,白潔的雙手迅速在谷鶴的身上游走。
從上到下,有技巧的撫摸,期間她自己已經受不了慾望的折磨了,不時的哼哼唧唧的,希望谷鶴能夠在最快的時間裡面進入自己的身體。
谷鶴也有些色急,因爲不會解開對方的內衣,乾脆從領口處探了進去,一雙大手握住了對方的大咪咪。
就是這麼盈盈一握,白潔完全受不了了,她的牛仔褲膝蓋以上已經全部打溼了,裹着豐滿的大腿非常難受。
“喔,過癮。”谷鶴第一次捏女人的胸部,怪不得每個人都喜歡捏這裡,原來這麼柔軟啊。
白潔的手指遊走得更快,而且不光快,力道也加大了許多,每一次都在谷鶴的身上留下了紅印。
雙方都水乳交融,準備就緒,就要開始戰鬥,白潔的手剛好遊走到了谷鶴的右下腹。
“不要!”谷鶴突然大聲喊了一句,可是來不及了,白潔的手還是在那裡按了一下。
“嗷!嗷!”谷鶴髮出了野獸一般的聲音,表情因爲痛苦而扭曲,手遮住了眼睛,生怕對方看見自己恐懼的神色。
“怎麼了?怎麼了?阿鶴?”白潔一把抱住了谷鶴。
“別動,別動,我這口氣上不來,隨時都可能掛掉。”谷鶴說道。
白潔驚呆了,難道是剛纔自己一碰,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不可能啊,雖然人不算最強大的生物,但也不可能像只跳蚤一樣的,一碰就死啊。
谷鶴鎮定住了自己的情緒,然後盤起腿來,兩隻手放在膝蓋上面,運氣調息。
白潔也不敢說話,就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養,谷鶴才吐出了一口氣,伸手扣了扣白潔的額頭:“你剛纔差一點害死我了?”
“你的身體是有什麼問題嗎?”白潔憂心忡忡的說道,她也是醫生,自然對於人體的構造非常熟悉。
谷鶴點了點頭:“是的,不光是有問題,還是大問題。”
“什麼大問題?”
“從小,我的脾臟就被敵人打傷,留下了一條裂縫,至今沒有癒合。”
白潔驚悚的叫了一聲;“啊!”
“很恐怖是吧?”谷鶴笑了笑,露出整齊的牙齒,似乎不以爲意。
白潔覺得自己失態了,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實在感嘆你的生命力太強大了。”
在她的學醫生涯裡面曾經接觸過這種疾病,很多都是先天的,內臟縫不了針,只能夠期待自己癒合,可是人體畢竟不是章魚,癒合功能沒有這麼強大,因此內臟有裂縫的基本上滿不了月就要死。
而谷鶴卻強撐着度過了快二十年,這個確實是奇蹟,大概和蠱醫本身奇怪的治療手法有關,同時原因也有脾臟是五臟裡功能最不重要的器官。
“所以,我前幾天不能跟你做,沒有幾年好活的人了,不能夠再禍害你。”
白潔的淚水已經將臉上的淡妝劃開了幾道印子:“不是這
樣的,阿鶴,就算沒幾年好活的,我也心滿意足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鐘都是那麼的快樂。”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聯繫好了一個巫師,他能夠幫我修復我脾臟的裂縫,我們一定會廝守終身的。”谷鶴在一旁說道。
“真的?”
“嗯!真的,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谷鶴親親的吻過了白潔的臉頰。
“我也覺得會。”白潔笑笑,不敢再有逾越鴻溝的舉動,她是醫生,明白脾腎相連的道理。
如果牽動谷鶴的腎氣,對於本來有傷的脾臟壓力很大。
“你什麼時候去接受巫師的治療?”白潔發動了車子,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會帶你過去的。”谷鶴也等着那個蠱師老頭來請自己,他也明白,在不平等的交易下,只有耐得住性子的人才能夠笑到最後。
“好的。”白潔一路上也沒有再多詢問這些事情,只是和谷鶴將着一些笑話。
講笑話其實是谷鶴的特長,路程走了一半,谷鶴便用他經典的黃段子佔領了主動權,將白潔逗得哈哈大笑。
“話說我非常討厭同性戀。”
“是麼?”
“對啊!我還寫了一本書呢,反對同性戀。”
“真的?”
“對,可惜我的書被我男朋友撕了。”谷鶴得意洋洋的說道。
“咯咯,你講笑話真有意思。”白潔越發覺得這個男朋友很好玩了,有本事不說,還有生活情趣。
快到醫院的時候,白潔問道:“你是不是打算去喊劉市長幫忙?”
劉晨明現在對於天河醫院的事情特別上心,這幾天天河醫院辦理的任何手續和申報,都是在最快時間辦好。
和這位市長有着非常大的關係。
谷鶴搖搖腦袋;“不打算,經常尋求別人幫助的人是被看不起的,劉市長是我們的底牌之一,單是一年只能夠用一次,而且耗費的資源很大,這種小事用不上他。”
“這還是小事?”白潔有些驚訝,三大股東都不是省油的燈,那個不是老奸巨猾的貨?
“小事!”谷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天河醫院的門口。
兩人手牽着手進入了院長辦公室的時候,三位股東都已經等在了裡面。
谷鶴故意放慢了步點,走到了白潔的身後,帶上房門,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這三人一遍。
在車上的時候,白潔就將了,三位股東的名字和特點,谷鶴瞧了瞧,坐在最左邊的一位頭髮花白,應該是年紀最大的股東——衛召,這個老爺子可是個狠人,雖然年紀已經很大了,但是雄心不減,在天河市裡面還有兩個豪華酒店。
中間一位穿着緊身的襯衫,叫艾連,和政界的關係非常雄厚,而最邊上的一位穿着背心,胳膊上面紋龍刺虎的中年人,道上稱他爲濤哥,早年件混跡黑社會,現在已經開始漂白,成了商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商人。
算是比較特殊的紅頂商人,做的很多的生意和政府有關。
三人都不是吃素的,所以對於白潔的遲到也頗爲不爽。
衛召還好一點,只是臉黑着,艾連冷哼了一聲,扭頭不願意看白潔。
濤哥則悠揚的拖長了音調:“喲!白大夫當了幾天的院長,架子也越來越大,我們三個老傢伙過來,也這麼不給面子。”
白潔略帶歉意:“不好意思,早上有點事情,來的晚了。”
“晚了沒事,主要是今天的事情要談的順利,我們的心情也就很好了。”衛召搖了搖頭,頭皮上的白髮依舊如同標兵一樣,動都不動。
白潔拉開了椅子,坐下來,說道:“三位前輩打算談點什麼呢?”
“很簡單,我瞧你這個院長當得不怎麼樣,決定將醫院收回來。”濤哥心急口快,說道。
艾連也在一旁打着官腔;“是啊,天河醫院還是不能讓女流之輩來掌管,我也覺得要收回醫院的所有權。”
衛召則閉着眼睛沒有說話。
白潔心裡咯噔了一下,這三個人果然如同谷鶴說的,瘟疫風暴一過,就過來拿走醫院的所有權。
“不行,合同已經簽了,怎麼能夠瞎改呢?現在我是這家醫院的所有人!”白潔強硬的說道。
濤哥冷笑道;“合同不就是一張白紙麼?撕了,作廢了,不就行了?白大夫,你要是把醫院的所有權交還給我們,那個院長還是由你來當,怎麼樣?”
“不怎麼樣?”白潔嚴厲的反駁了濤哥的意見。
收回醫院的所有權就算了,還想讓我給你打工?其心可誅!白潔恨恨的想道。
艾連給濤哥打了一個顏色。
這位莽撞的江湖漢子一伸手,將一份合同拍在了桌子上面:“你簽了這份合同,咱們之間就兩清了,到時候我給你兩百萬的安家費,你想去哪裡上班都可以。”
白潔的餘光掃到了文件,題目赫然是關於醫院所有權轉讓的,心裡憤怒得緊,在瘟疫爆發的時候,你們將我作爲替罪羊頂了出去,現在好不容易脫離了風暴,你卻又讓我把醫院交出來?
人,不是這麼做的!
“不行!我絕對不會籤合同的, 你們有種就硬着來啊。”白潔聲量提高了說道。
艾連笑道;“我知道你想的什麼,不就是現在跟市長的關係近了一步麼?那有什麼關係,我可以不停的給天河醫院小鞋穿,你就算找得了市長一次、兩次、三次,還能找無數次麼?怕那個時候,市長也煩你了。”
濤哥擺了擺手:“艾哥說的那太遠了,咱們說點近的,白大夫,如果今天你不籤這份合同的話,我可要告訴你了,少了條胳膊或者少了一條腿,可別怨我哦。”
哈哈哈!三人皆笑了起來,白鬍子老頭衛召出主意道:“不用這樣大動干戈,我相信只要在白小姐的臉蛋上面劃上幾道口子,比斷手斷腳帶來的痛苦都要大上很多的。”
薑是老的辣,衛召的主意也太過於歹毒了。
“你們都是流氓!”白潔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了,大聲的斥責三個人。
“你還真說對了,我們以前還真是流氓。”濤哥說着將自己的背心脫了下來,腹部和背部都是花繡!嚇人之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