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說什麼呢?我撕爛你的嘴?”白潔假裝生氣的回國了頭。
貓玉兒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那可完了,白姐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白潔笑了笑,接着問道:“今天的攤位的事情還是沒有什麼壞消息吧?”
“沒有人算不算最差的消息?”貓玉兒攤了攤雙手說道。
本來這個攤子連續擺三天,而且天河醫院的院長也通過電視臺的關係,將這件事情大大的宣揚了一陣子,現在還是一個人都沒有來的,明顯因爲梅開凡的一陣子言論,而讓天河醫院的名聲瞬間變差了好多。
在網絡時代就是這個樣子的,每一個小小的弱點都會被無限量的放大,然後出現在公衆的眼前,耳中,再加上五毛黨的一頓刻畫,基本上聲譽也就被毀了。
不過如果平常招牌就很硬的話,在輿論風暴中,也不至於崩塌,比如說肯德基,速生雞的謠言四處傳播,可也見着他們店裡還是人山人海的。
但是天河醫院就不一樣了,他本來收費也很高,而且研究所的定義讓他的格調曲高和寡,不接地氣,一般的老百姓也不怎麼來這裡看病,現在有謠言出來,很多的人都巴不得它垮掉呢。
“這個可就是個難事了?”白潔的柔荑輕輕的拍打着大腿,走到了窗戶邊上,一把扯開窗簾,在天河醫院門口看熱鬧的人還是蠻多的,但是沒有一個人去諮詢前邊坐着的一排專家。
貓玉兒出主意道:“要不我們找點託過去?咱們這裡的人都是這樣,一旦有人打響了第一槍,自然後面的跟上。”
這種方式也是現在比較流行的營銷方式,白潔想了想,琢磨其中的利弊之後搖了搖頭:“不能輕舉妄動,現在的人都鬼精着呢,也難保我們的競爭對手沒有在暗中觀察,萬一被他們再次抓到把柄,那可就難了。”
“那咋辦,好好的活動沒有人來,豈不是就這麼完了?”貓玉兒嘆氣着。
白潔披上了白色工作服,對貓玉兒講道:“我們先下去再說,靜觀其變!這個辦法不行,還是有別的辦法的。”說完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天河醫院的大門修理得並不算非常氣魄,相反有點小家碧玉的感覺,門口擺了一個大攤子之後,之剩下容一人過的通道。
白潔坐在了攤子正中央的位置,放聲對周邊的圍觀羣衆說道:“大家好,我是天河醫院的一把刀白潔,如果身體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過來找我,一定能夠給你們滿意的解釋,如果確定是什麼大病,我們醫院可以免費給你們治療。”
這句話說完,羣衆中有些騷動,白潔的醫術在天河市裡面還是小有耳聞的。
覺得有效果,白潔接着說道:“這三天是我天河醫院感謝廣大的市民厚愛,因此決定做出這次活動,這三天之內,不管你是什麼疾病,來我們醫院治療絕對不收取任何費用。”
羣衆中都有人走出了幾步,就聽有人喊道:“大家別相信啊,想想電視裡面看到的東西吧,人家沒有癌症偏偏檢查出癌症了,我想大家一過去,肯定被檢查出莫須有的疾病。”
“就是,他們就是想利用我們這些善良的人來打響名頭,他們隨便治療治療,咱們可不能上當
。”
“誰說不是呢?現在是藥三分毒,我們本來沒有什麼毛病,被他們忽悠着吃上一些藥,對身體傷害多大啊?”
白潔都快被這些起鬨的人氣的吐血三升,心中大罵這些五毛黨。
其實很有意思,如果再局外的時候,再傻的人也能夠分辨誰是五毛黨,可是一旦身處這個環境,卻很容易就受到了蠱惑,哪怕是生活中的智者也不能夠免俗。
白潔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夠乾瞪眼,如果要和這些五毛黨起了什麼衝突的話,還不給引起什麼暴動麼?到時候場面更加難以收拾了。
“都不要輕舉妄動。”她給下屬們下達了封口令,絕對不主動申述半句。
……
快要到達天河醫院的時候,谷鶴在地鐵裡面看見車廂裡面懸掛的液晶顯示器上播報了一則新聞。
“親愛的市民朋友們,今天我們又見面了,下面播報一則重要新聞。”
“天河市前公安局長吳細兵,因爲充當黑社會保護傘已經被省紀委發現,迅速做出了雙規處理,以後的詳細情況,本電視臺會詳細跟進。”
谷鶴看了這則新聞點了點頭:“果然雲叔叔的人動作迅速啊。”
雲天書自從谷鶴離開,就動用了省城的關係,將吳細兵這個公安敗類給弄下了臺,而且爲了能夠將這些事情坐實,也發動了媒體的力量。
畢竟這個傢伙不止是貪污受賄這麼簡單,甚至敢綁架自己的女兒,簡直是觸犯了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則死,浪有倒刺,碰之則傷。
而在龍空山上,勾結黑社會綁架雲瑤的人正是這個公安局的局長,這一次如果不是谷鶴抓住了監視的人,甚至都揪不出這頭大鱷。
當然這裡還是跟雲瑤那種前無古人的折磨人的方法起到了重要作用。
嗡嗡,手機響了兩聲,谷鶴掏出手機:“喂!雲叔叔。”
“小鶴,你這次的事情做得好,我要給你獎勵,你要什麼只管開口。”
“哈哈!我還是不要把。”谷鶴感覺找雲天書要東西是實在是太見外,而且這件事情有云瑤和元香香、李木子的功勞。比如說李木子的擒敵,雲瑤的審訊,元香香的找人。
這些如果自己貪功的話顯得有些不道義。
“嘿嘿,小鶴,我不得不說你了,今年真是我們雲家的祖墳上面冒青煙,將你這個怪才招過來了。”
谷鶴笑了笑:“雲叔叔過獎了。”
“對了,你有沒有想去念書的慾望?”
“唸書?”
“對,我是這麼想的,爲了小遙的病,我希望你能夠在她上學的一段時間裡面也能夠陪同,已經找人在給你辦學籍手續了。”
谷鶴心中有些激動,其實他來了城裡面之後,有些羨慕讀書的那些人,發現他們竟然和自己一樣快樂,也想去學校裡面念念書,現在有這個機會實在是太好了。
“那我先謝謝雲叔叔了。”
“好,好,好。”雲天書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開頭還害怕谷鶴這種世外高人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不同意呢?現在看起來確實和普通年輕小夥子一樣,熱情,積極,向上:“我這邊還要開一個會
,先掛電話了,你慢慢玩。”
“行!”谷鶴也收起了電話:“上學?不知道會有一些什麼樣的奇葩同學,我很激動啊。”何止是激動,他還有一點點緊張呢。
……
“馬哥,你可不知道,今天天河醫院搞出了那個破活動,但是你知道不,到了現在,都沒有人過去找他們,這次天河醫院可是夠丟臉的。”梅開凡陰陽怪氣的對龍馬說道,等待着對方的誇獎。
但是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獎勵的意思,反而勃然大怒:“草泥馬的,我怎麼跟你這麼一個傢伙一起共事?難道我們只是讓天河醫院丟臉就能夠從中獲利嗎?”
“你的意思是?”
“我要徹底的拿下天河醫院,算了,跟你這種豬頭三沒有什麼話說,我自己親自去辦,你在關鍵的時候給我出手就行了。”龍馬氣呼呼的掛上了電話,撫摸着面前的小鬼:“過不了幾天我就能夠擁有一家醫院了,到時候你想吃胖子還是瘦子我都能夠給你找過來。”
如同嬰兒一樣的小鬼,嘴巴張張合合,搖晃着手臂,似乎對這個美好的未來也充滿期待。
龍馬走到了天河醫院的門口,在紅綠燈的路段停住了腳步:“哼哼,能夠治療天下間任何疾病是吧?好吧,我就如你所願。”
“嘿!你幹什麼呢?現在是紅燈,行人不準過馬路的,知道嗎?”一位交警對於龍馬立在馬路中間頗有微詞,指着他吼道。
龍馬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狠的表情:“哼哼,很好,就是你了。”說着彈指間,一隻蠱蟲打着旋兒的從他衣袖裡面飛了出來。
這隻蟲子渾身烏黑,甲冑上閃爍着點點烏光,令人作嘔,更加恐怖的是,這隻蟲子在飛起來的時候,尾部還發出一些濃濃的黑氣,在它旋兒飛起的時候,就好像一根黑色的繩子一般。
“這哪裡來的蒼蠅?”交警還沒有任何反應,蠱蟲已經鑽入了他的鼻子裡面:“啊!”
交警轟然倒地,身後的空地團起一圈灰塵。
“哼哼。”龍馬看都沒有看,直接走向了天河醫院的後門,他還有一件毒病這位交警更加重要的計劃。
交警倒在了路中間,算是街頭髮生的一件大事,這時候車流都停止了下來,不少的人從車上下來,圍攏成了一圈。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勞累過度,死了?”
“是嗎?現在勞累死可多了,有些學生還打了一天一夜的遊戲死在了網吧裡面呢?”
“咱們是不是將這位交警送到醫院裡面去。”
雖然這些羣衆在邊上指指點點,但是打算付諸於行動的還是少數。
最後還是一位穿着黑色商務體恤的老頭扶起了交警,問衆人:“你們知道這裡最近的醫院在什麼地方麼?”
“這還用說?直走就能夠到天河醫院了。”
有人剛剛說出了這句話,邊上的就開始反駁了:“現在誰敢送去天河醫院裡面治療,都不看新聞的嗎?這家醫院老是給人家安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老頭氣呼呼的喝道:“狗屁,現在這位交警同志都快死了,還挑什麼挑?”說着他跟着自己車裡面下來的人將交警扛上了車,開向了天河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