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娛樂行業飛速發展的情況下,酒吧和夜總會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人們已經不再像幾十年前那麼純潔,只要在裡面弄上幾個女人,就等着收錢。
酒吧也要講究特色了!
據說有一個酒吧就叫重力酒吧,他將凳子和桌子什麼的都裝在天花板上面,讓人一進去一位自己在天花板上行走一樣。
而天河市的竹泣酒吧也是這麼一個非常有特色的酒吧,整個酒吧裡面所有的傢俱都是用竹子搭建的,就連牆壁和天花板等等,也基本上用了大量的竹子裝飾。
這些竹子的材料也不是一般的材料,都是雲南運回來的淚珠,竹身上還有着點點淚斑,看上去真的像是竹子在哭泣一般。
酒吧有特色,自然定位也不是那些江湖小混混。
“這個地方環境真是不錯。”馮毅剛將菜單遞給了谷鶴;“穀神醫,你點菜,別客氣。”
“哼哼,你也別客氣,喊我小鶴就好了。”谷鶴將菜單遞給了貓玉兒:“還是你點吧,這種場合我不是很熟。”
貓玉兒也不客氣,以前沒少和白潔來這個地方消費,也是輕車熟路,便開始點着菜。
“小鶴,你們喝什麼酒?是啤酒還是紅酒?”
“喝這些酒實在是沒勁,要不我們喝雞尾酒吧?”馮毅剛也沒有去過酒吧,作爲一個記者,全國到處跑,也難有時間來享受生活。
他一直聽說雞尾酒的大名,也沒有喝過,所以想嘗試嘗試。
貓玉兒擰着眉毛說道:“雞尾酒?上次喝過,好像不是很好喝的樣子。”
邊上的侍員微笑着說道:“小姐,我們酒吧最近來了一位非常不錯的調酒師,他能夠調處很少見的極光!”
“極光是什麼酒?”谷鶴的酒量很大,和酒和喝開水差不多,但並不意味着味蕾也消失了,事實上,他還是很喜歡喝好酒的。
“這種酒是特調的,能夠自己發光,應該是視覺和味覺的雙重享受。”侍從耐心的解釋着。
“那好,就那種酒,先來四杯嚐嚐味道。”馮毅剛遞還菜單後說道。
“好的,先生,你們稍等!”
這個時候,吳寶也過來了:“哇!馮記者,我真是想不明白啊,那麼噁心的明星你們爲什麼宣傳呢?差點沒有把我噁心得肝吐。”
馮毅剛知道吳寶說的是小鳳姐:“沒辦法啊,事實上非常美麗的事物和非常醜陋的事物都是有宣傳的必要,因爲他們都包含有相當大的價值,可以說非常有價值。觀衆不管是贊,還是罵!都代表了一點——人氣。”
“我可真是不明白你們媒體人的心態。”吳寶坐了下來,搖着腦袋,年紀越大反而看這個世界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馮毅剛接着說道:“對了,今天的採訪我覺得應該取消。”
“爲什麼要取消?難道是我的醫術不入馮記者的法眼?”谷鶴瞪着大眼睛說道。
馮毅剛連忙擺了擺手:“哪有?哪有?我可以說,從來沒有一位醫生的醫術能夠比的上你的十分之一,但是越是想要宣傳你們中醫,想要宣傳你,就更是不能夠急了。”
貓
玉兒三人都盯着馮毅剛,想看看這個傢伙能夠說出什麼樣的話來?說好的採訪不給,這不是存心逗人玩麼?
“其實是這個樣子的,媒體輿論的引導也是要講究技術的,不能夠操之過急,如果現在各種媒體輪番轟炸,然後網頁和報紙上面瘋狂的刊登小鶴你的報道,這反而會害了你們,因爲觀衆肯定不相信,他們會覺得這是一種炒作,雖然會給你們帶來人氣,但是長此以往的話,肯定會有不好的影響。”馮毅剛分析的頭頭是道。
“如果我們換上一種方式,由我先起草幾篇稿子,交給報社,然後慢慢引起他人的注意,再開始用大量的電視訪談來提高知名度,這樣纔是水到渠成,修的正果。”
聽了馮毅剛的話,谷鶴手託着下巴沉思片刻,對吳寶說道:“我也覺得記者說的對,我們反正等了這麼多年了,不如再等等華夏本土醫術的地位也不是一夕一朝之間能夠提升得了的。”
薑是老的辣,吳寶也聽懂了馮毅剛的意思,同意了兩位的看法:“說的對,如果一下子太猛,老百姓還以爲是咱們華夏中醫迴光返照,準備殊死一斗,公信力反而更加的差了。”
馮毅剛接過了話頭;“飯一吃完,我立馬趕回燕京,寫了稿子,就投給華夏日報社,我相信我的稿子,通過率是百分之百。”
這是成名記者應該享有的待遇。
“好!”谷鶴打着響指:“這次要先謝謝馮記者了。”
“謝什麼?我謝謝你纔對啊,你讓我這麼一頭倔驢也明白了華夏的醫術的淵博之處,而且我這些年的固疾也給治好了。”馮毅剛仰望着天花板:“這種神奇的醫術,如果我不帶頭去推廣和宣傳,我纔是華夏的罪人啊。”
吳寶現在對於推廣的興趣不是很大,問道:“小鶴,你剛纔是用什麼手段切斷了馮記者的神經的?”
谷鶴粘出了一根銀針,正準備給吳寶演示的時候,對方卻不停的擺着手:“現在別,現在別,這麼精彩的手法,我一定要就這酒看,要不然豈不是不夠過癮?”
這傢伙,真把谷鶴當成魔術師了。
“先生,你們的酒?”侍從端過來一個黑色盤子,裡面用馬克杯裝了四杯酒。
極光酒放在了桌子上面,真的如果侍從說的,裡面竟然發着光。
光線並不是太強烈,只是若隱若現,讓人想起了南極的天空。
孱弱而璀璨!
貓玉兒緩緩的拿過了杯子:“哇!好漂亮啊,我都有點捨不得喝了。”
吳寶是個老酒鬼,拿過酒輕輕的泯了一口:“味道也不錯,很烈,應該是俄羅斯的伏特加做的基酒。”
谷鶴也拿過來吸溜了一口;“嗯!確實不錯,好喝。”
“好喝咱們就多喝點。”馮毅剛端着酒杯跟三人碰着:“小鶴,你剛纔不是要展現手法的麼?讓老哥也來開開眼界。”
他現在對於中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吳寶就更不用說了,也是看着谷鶴那邊,連酒都顧不上喝了:“小鶴,你慢一點點啊,如果我沒有看清楚,今天晚上回家,我都睡不了一個好覺。”
“嘿嘿
。”谷鶴捏住了銀針的手頓時變成了一尊雕塑,一絲絲動靜都沒有了。
吳寶讚賞道:“確實厲害,進入處子,動如狡兔,手法確實厲害。”
三人又看了谷鶴一段時間,發現對方沒有動靜,都屏息得喘不過氣來。
突然谷鶴拍了拍手:“手法已經演示完畢,謝謝欣賞。”
“怎麼就完了?我還沒有看清楚呢?”
“就是,我也沒有看出個大概來,怎麼就完了呢?”吳寶和馮毅剛兩人都大急。
谷鶴無奈,再次中指和食指捏住了銀針的尾部:“這次你們看仔細一點點,注意針頭位置。”
三人再次屏住呼吸,看向了針頭,沒有問題啊,還是一根針頭,針頭也沒有動。
谷鶴輕輕運了一點點元力,只見針頭處產生了小幅度的搖擺,雖然幅度小,但是頻率很大,在人眼中,已經變成了一道殘影。
“哦,就是利用針頭的扇形擺動來切割神經的!這種手法真是玄妙啊。”馮毅剛讚道,卻不知身旁的吳寶嘴巴張成了簸箕那麼大。
吳寶也是中醫大師,在鍼灸方面有獨到的看法,頓時大聲的喊道:“地火神針!”
谷鶴放下了銀針,好奇道:“寶爺,什麼是地火神針?”
“你這就是地火神針啊?傳說中用身體裡面的氣來運針,最大的不同點,就是針頭位置會輕輕擺動,乃是氣勁純綿而導致。”吳寶捏着鬍子沉重的說道。
地火神針其實只是一種傳說,至少現在沒有一個醫生能夠使出這一手針法。
而吳寶家傳醫學裡面也有地火神針的復刻本,可惜他研究了很多年,也沒有辦法,使用這種針法。
谷鶴搖了搖頭:“不是,我從來不知道地火神針。”
地火神針是中醫技巧中的無上法門,傳說只要學會了這一手針法,可治百病,同時銀針也可以當做一種武器,因爲地火神針也是一種國術,用針來殺人。
“你真的不知道?”
谷鶴搖了搖腦袋:“不知道,我們的醫學流派其實不注重鍼灸,我是小時候就發現能夠這樣耍銀針,就用這種辦法來幫助馮記者。”蠱醫雖然要學習鍼灸,但是蠱醫的鍼灸只是一種輔助手段,可用可不用,自然不會去鑽研這些所謂的地火神針了。
吳寶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你一定要學!”
“地火神針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我肯定想學,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學啊。”谷鶴搖了搖頭,他也聽說過地火神針的名頭,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會,怎麼學?
吳寶又沉默了,抓起一大杯酒直接灌進了肚子裡面:“我們家傳地火神針的復刻本,只要你願意要,拿走!”
中醫和武夫都是華夏門戶之見最厲害的兩個行業,但現在吳寶走出了劃時代的一步。
“這個有些不好吧?”谷鶴雖然很想學習地火神針,可總歸是人家的家傳典籍,確實有些受之不恭。
吳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鶴,門戶之見,咱們要拋棄啊,這可是你說的哦!”
“如此,那我就收下了。”谷鶴笑了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