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羣醫生離開嚴宅回到醫院後,名爲趙彥的醫生,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走進洗手間,見四處沒人,才放心接起電話,“我已經按照你吩咐的做了。”
“一百萬我已經打過你卡上了,一會你自己到銀行去查,至於,要怎麼消失,你自己清楚!”
還好沒出什麼岔子,不然,一百萬可要泡湯了。
“好,我保證,以後會消失在您面前。”
“掛了這個電話後,我們就誰也不認識誰了,就算見面了,也只是陌生人,懂?”
趙彥笑了,“行”
掛完電話後,他便開始收拾東西,然後遞上辭職離開了中國。
下午,本來嚴逸風要出去處理事情的,但桀依依說要去墳墓裡看看爸爸媽媽。
從國外帶回來的骨灰就安葬以前那個位置,嚴逸風開車帶她到墓園。
他自然是不會去祭拜她的父母,一個人靠在車門上,看着她離去的背景。
還好,已經入冬了。
出現的都是暖陽,不會曬痛她的皮膚,也不用撐傘。
桀依依將兩束花,分別放在了蔣揚和皇甫蘭兩人的墳前。
她沒有不開心,是帶着笑臉過來的。
墳墓的旁邊,有些草兒枯萎了。
她將它們拔掉,又從包包取出紙巾,將照片上的灰塵擦掉。
然後纔開始和他們談心。
她告訴他們,嚴逸風是如何俘虜她的心,兩人又是如何在一起以及旅遊的事情,一一告訴了他們。
直到太陽差不多快要落山了,她才收口,對着他們微微一笑,“爸爸,媽媽,我改日再來看你們。”
回到車上,嚴逸風給她遞來一瓶水,“喝點!”
桀依依接過飲了一口,隨後,將水放下,勾住嚴逸風的脖子,問,“你不覺得怪怪的嗎?”
“嗯?”嚴逸風朝她投來諮詢的眼光,桀依依撲哧一笑,“你把領帶打歪了!”
隨後低下頭替他整理。
那戴上手套毛絨的小手,在他胸前來回的觸碰。
暖暖的,癢癢的。
嚴逸風捉住她的小手,執起她的下巴,吻了吻,“我帶你去吃飯!”
“好。”桀依依點頭。
嚴逸風握住她的小手,啓動着車子,桀依依望着他,始終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嚴逸風,你準備讓蜜雪兒一直在嚴家住下去嗎?”
她不是瞎子,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嚴逸風。
而且,她清純過頭了,純得讓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和她同坐一張桌上吃飯,而嚴逸風也向她說明了,蜜雪兒的身份。
她能怎麼樣?只能說一聲抱歉,把她當成傭人。
嚴逸風側過臉,非常肯定的回答,“當然不是!”
“過完這個星期,她就要回歐洲了!”
“嗯?”桀依依眸底閃過一抹驚訝,這麼快就回去?按道理來說,她不是應該死皮賴臉的留在嚴家,處處獻殷勤纔對嗎?
難道真是她警惕太高,誤會她?
嚴逸風知道她在亂想什麼,他開口,“她今天早上來跟我說了,她承認,她是喜歡我,只不過,看到我和你過得這麼幸福,她不想做第三者,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她會離開。”